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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这件事全冥野大陆的人都知道。”
听了他的话,落心眉头深锁,怎么听怎么象无稽之谈,不过还是忍不住跑来看看。
夜幕开始降临,朦胧的月光之下,树木光秃秃的影子如魅影般黑黢黢的。
“江护卫……”心里有些害怕,落心忍不住想要跟黑衣男聊聊天以便转移自己的恐惧。
“嘘……无公子莫出声,他们来了,我们若是被发现了,小命可就不保了。”
嚓嚓嚓……
簌簌簌……
江护卫的话刚一落,趴在地上的落心就听到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
什么还都没有看到呢,落心已经紧张地把手绞了起来,神经紧绷,心情复杂,既想马上见到他们,又害怕见到他们。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云遮住月,星暗无光。
落心紧张地攥着拳,瞪着大大的近视眼,盯着灌木丛小道上的情景,大气都不敢出,终于,“簌簌簌……”一连串的脚步声后,一队举着火把的北格官兵静悄悄地走了过去,落心小肩膀上的红心胎记开始变得火烫难挨,好像是在给她预警一般,落心把眼睛睁得更大,想要看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官兵过后,一面写着‘招魂魔幡’的如雪白旗在红色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鬼魅而阴森,落心顿时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没待她多想,一个瘦高的阴阳师身着黑白两色八卦长衫走了过去,落心眯起眼看着这个人若有所思,空气冻凝,天地又恢复了寂静的本色。
没过多久,又是官兵,落心收回思绪再次看向山野小道。
“嗤……嗤……”几只老鼠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
“啊……”全神贯注的落心吓了一跳,刚发出半声细小的喊声,她赶紧捂住了嘴。黑衣男吓得赶紧用披肩盖住她的头,把她深深埋在了他的黑衣下。
就在这时,“去看看那里是谁?”一个熟悉的冷硬男声,落心的身子一震,往事如昔,那声音如针轻轻刺了刺她的泪腺,顿时泪如泉涌,不可抑止!
“启秉大王,是老鼠。”
“是吗?”男人答了一句却站着没动,扭过身来向落心的方向看过来。
等了会儿,路上没有了声音,落心微微抬头,想要看看那个男人的背影,她小心地不让自己的呼吸碰碎了空气。就在这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啊……一声刺耳的惨叫在落心的心底响起,足以震裂了她的五脏六腑,落心狠命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只觉一股腥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下唇流了下来……
“鬼!她看到鬼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已经不是人了,是个鬼,男鬼!”
落心狠命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指尖发凉不听使唤地颤抖,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流,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笔直着身子站在山路上的男人,面容惨白,容颜疲倦,一头如雪的长发随便得披散在玄色的衣衫外随风扬起,看上去好像经历了沧桑百世,人世千年,唯有那俊朗硬挺的五官诉说着他真实的年龄。
“启秉大王,是老鼠。”护卫又说了一句。
“是吗!”男人收回他痴望的眼神,转过身随着队伍向前走了。
云散星移,祭坛高置,烟缕升腾,织成愁。
神夫神婆们乱唱乱跳,绕着一坛坛鲜红的血浆不停地念叨着没人听得懂得语言。
“南礼的人马会从山的另一边过来,我们要绕过去。”听了黑衣男的话,落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暂时收起她的情绪,随着黑衣男转移阵地。亦步亦趋,她悄无声息地走着,蓝色衣袖中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攥成了拳,长长的指甲刺进了手心,她浑然不觉。
“野狼风,就算我南礼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跟你拼到底,决不投降!”回忆如刀,深深砍在了舞天翼的心间,血如泉涌,殷红了他那如天使般眼睛。他抬起头,看着眼前发如雪的男人,心很痛却暗骂自己心软得没有原则,一错而再错,于是他肃容,尽管面上是深得抹不去的伤痛。
刚一隐好身子,落心就听到了哥哥愤怒的咆哮声,惊恐地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
但见愤怒的翼哥哥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深深地陷了进去,一丝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再也没有了和煦如春风的微笑,微微颤抖的身体诉说着他过于激荡的心神,寒铁的铠甲散发着冷冷的肃杀之气。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落心竭力抑止自己的感情,但无可奈何,刚刚收起来的泪水再次飞奔而下,仿佛她的身体已变成了水,此刻已化作泪人。
“舞天翼,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落心她……”野狼风哽咽住,一侧头,月光映照下,落心见他的眼角边忽然渗出了几点泪水,一咬牙他强咽了下去,继续:“落心她只是生病了,我一定会把她医好得!”
“你胡说!野狼风,是你害死了落心,到现在了你还想骗我,如果她还活着,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她。你这个混蛋,就算我舞天翼化成了灰,也不会放过你!”
“我害死落心!”风喃喃自语,强压住心中的悲伤,又道:“如果你真得认为落心死了,为什么每年还来参加这个招魂天祭?”
“你……你这个人渣!”翼气得浑身哆嗦……
“启秉大王,现在要血祭了!”跳够了得神汉,冲着俩人行礼,又道:“所有的能量会通过二位的血液传达给被锁得灵魂,一旦王后娘娘感受到大王的呼唤,我们就有办法解锁了。”神汉停住,一脸献媚地再加了一句:“到那时,王后娘娘就能痊愈了。”
“知道了!”
“知道了!”俩个男人异口同声,冰冷的眼中同时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铛……铛……”两声剑碰鞘的声音,俩个人同时抽出了长剑向祭坛走去,殷红的血液顺着他们的手腕不停地流入了祭坛……
看到这儿,落心自责地低下头,叹了口气。
泪已干,血已凉,接下来就是要去解决因为自己逃跑留下来得这一堆后遗症。想到这儿,她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身边的黑衣男,小声说道:“大侠若有时间就陪小生到南礼的首都天项城走一趟吧。”
……
泛舟湖上
作者有话要说:无数的抗议声中,今天偶赶快再送一章!kiss!
疑团几许
南礼的春天,太阳暖暖得,花香淡淡地飞散在空气中,氤氲醉人。
天项城的医院很快就建好了,其实也不是建好了,因为翼哥哥把一个获罪亲王的府第赐给了落心当作医院,更好得就是这个宅子的后面还有一块很大的地,可以用来种草药,这样就可以大大降低医院的成本,可以帮助更多贫困的人。
看着一切都上了轨道,落心就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御医院的严主管去打理了。对于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帮助冥野大陆恢复秩序。落心不明白,以北格的实力,野狼风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把南礼打败?她看得出来翼哥哥这次的确是视死如归,跟他拼了,可光有意志没有实力也是枉然呀!落心又跟哥哥提了和平统一的事项,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对江山如此不在意,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憎恨野狼风呢?就算落心是死在北格,那也不是风的错误呀!一想起招魂天祭那天哥哥盛怒的容颜,落心就觉得这里头还是有蹊跷。
这天,忙完了医院里的工作,落心躺在自己小院儿的躺椅里补习医书,整个儿人放松下来就会感觉舒适慵懒,没读多大一会儿,落心便昏昏欲睡了。
模模糊糊中,忽感自己眼睛被一双大手蒙住了,“看看我们的小猪,这么就睡着了!”落心吓了一跳,刚一睁开眼就对上了翼哥哥那双清如秋水的凤眼。
“哥哥,你干吗吓我!”落心笑着嗔怪。
“瞧瞧,我的小猪都睡成什么样儿了?”翼假意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落心一惊,脸一红他赶紧擦自己的嘴角,结果什么都没有。
“好呀!翼哥哥,你竟敢耍我!”落心跳起身,抓住翼的胳膊就要报复他。
“看上去还真有点儿心儿的风采。”落心的魔爪还没施展威力,一个爽朗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一回头,开朗的笑颜,璀灿耀眼的星眸。
“落痕哥哥!”落心激动地转身想要给他一个熊抱,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了,太热情了好像有些不妥,遂尴尬无比地傻站着。
“我正组织人到处追查那骗钱大盗呢,原来是你这丫头!”落痕宠溺得看着她,伸手轻拢落心的发丝,没有一丝疏离,没有一丝不信任,开朗的眼眸中全是思念,看来翼哥哥已经把能讲的部分讲给落痕听了。
“哥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大胡子叔叔还有山寨的兄弟姐妹们都还好吧!”
“你这丫头!”爽朗的男人突然哽咽住,一伸手就给了落心一个熊抱,喃喃自语道:“你要是再不回来,全青云山寨的人都要来参战对付野狼风了。”
“对付野狼风?”落心心底的疑团更重了,又问道:“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小落心都死了五年了,你还在钱庄里为她保留着账户?”
“唉”落痕轻叹,翼哥哥拿来两个矮凳,俩个人围着她坐了下来。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到自己的躺椅里,落心着急地问道。
“心儿!”翼轻轻地拉起她的手,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还真是一言难尽,既是到了现在我还是不明白野狼风到底在想些什么?”
“哥哥!”
“你这丫头,让翼慢慢讲。”落痕递给她一杯清茶。
“一切还要从五年前说起”翼顿了顿,温柔地看着落心的眼睛,他继续:“记得那时我一直等着北格前来接手政权,可等了很久都没有来。后来,北格公使带来国书说北格王会亲自前来接手,让我们继续留守。再后来,他修书给我说心儿生病,等到了春天,天气暖和了,他会带着心儿一起来南礼。谁知……”翼突然停住,声音哽咽住,好像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哥哥!”落心轻轻顺了顺他的后背,递给哥哥一杯菊花茶。
“后来就传来噩耗!”翼吐了口气,才又继续:“不知是传闻还是真得,我修书给野狼风,他说心儿只是生病了,他会尽力医治,可是传闻越来越盛,我就派公使去探望,却被他拒绝了。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让尤意向她哥哥打听打听,毕竟尤虎是野狼风的贴身侍卫。通过她,我才知道心儿的确死了,而且是被野狼风后宫中的嫔妃们联手害死得……”
讲到这儿,翼再也讲不下去了,颤抖着手喝了一口茶,落心静静地听着,忍不住眉头微颦,暗想,尤虎对野狼风的忠诚她是亲眼看到得,如果野狼风想对外封锁落心的死讯,就算是对他妹妹,他也不会说得,更谈不上放出这么具体的消息,还有什么被后宫中的嫔妃联手害死得,这种无稽之谈。
“哥哥对尤意的话这么轻易就全信了?”落心忍不住问他。
“开始我也犹豫,可是没过多久,野狼风就在他的后宫中大开杀戒,逼反了好几个藩王,我也就不得不信了。不过,我还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修书给他,让他给我个交代,他却一味地搪塞我说心儿没死,我想他一定是为了保护什么人才刻意隐瞒事实得!”翼抬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