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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烧着一把火,而火源的尽头是他灼目的光芒,我偏过脑袋说:“得你伺候我。”
“懒鬼,一直都是我伺候的你。”
段北庭的嗓音带了一丝哀怨,再加上他手指的碰触,我闷哼了一声说:“我很累。”
我很累,身体没劲的感觉。
我明白,我的体质差到极致。
段北庭把我平放在床上,随后身体压上来吻着我的唇瓣,吻着我的额头,一路向下吻着我的锁骨、胸口、腹部、直到……我摁住他的脑袋,求饶道:“轻点,庭儿,那儿碰不得,我很难受。”
“乖,别怕,也别忍着。”
段北庭修长的手指分开我的双腿,他轻轻的咬了咬,我哼哼唧唧的叫出声,突然就委屈的流下眼泪,十年的时间我们彼此分离了太长的时间。
我与他,真正在一起的时光没有三年。
我与他相聚的时间太短暂。
所以,他对于我来说即熟悉又陌生。
可是却像毒药,一直吸引着我进去!
我抬起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的白色衬衣瞬间的凌乱……段北庭是很英俊的男人,轮廓侧脸很完美,再加上如今三十五岁,他比想象中的更有男人味,荷尔蒙爆棚,更懂得如何去吸引人,再说他习惯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也知道,我拒绝不了他。
是的,我一直都拒绝不了段北庭。
无论是从身体,还是从内心。
我手指摸着他的肩膀,段北庭抬起脑袋吻上我的唇瓣,舌尖卷着我的游走,我眯着眼呆呆的望着他,这种久违的感觉犹如潮水般的淹没了我。
久违的什么感觉?!
快。感、激。情、魅力!
我几乎差点就忍不住了。
我双腿轻轻的勾住他的腰,感叹的说:“庭儿,你总是这样,用着自己的法子令人妥协。”
他柔柔的嗓音问:“这些,席宸锡会做呢?”
我顿住,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个话。
席宸锡永远不会这样做。
与他为数不多的两次做。爱,他都是以霸道的姿势,席宸锡不会像他这般的伺候人。
我默住,段北庭却不依不饶道:“嗯?”
“庭儿,他很霸道,这就是答案。”
段北庭沉默了,他开始一个劲的要我,我咬住唇瓣承受着他的热情,心里就开始恍惚了。
一阵阵的快。感被空虚占领,我与段北庭的关系很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的。
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讨好我。
可是这份讨好,已经磨灭了他的性格。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吃醋,会不依不饶的询问着席宸锡的事,会与我置气,可是他现在不会了。
说到底,是段北庭怕了。
他怕我再从他的身边离开。
我忽而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他的额头有汗水,我伸手擦拭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庭儿,我爱你,这份爱很沉重也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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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见胡老将军
我与段北庭,这辈子注定彼此纠缠!
以寒回国以前,胡老将军的事闹得不可收拾,时、段、薄、陈四家的娱乐头条都打上了他的印记,闹得整个国内人心惶惶,开始声讨胡老将军。
他想躲,也没有法子躲了。
薄颜收集的证据也指向了高同,利用高同的弱点我们强制性的让他指认胡老将军。
可所谓,他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
已经是无路可走。
在躲了两日的时间,胡老将军亲自打电话给我,语气义正言辞道:“时运,我们见一面。”
我压根不愿意见,但还是去了。
我换了一身厚实的羽绒服坐在咖啡厅里等着胡老将军,他按时按点的坐在我的对面。
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脸上甚至有一道伤疤,听段北庭说,胡老将军所有的一切都是从战场上亲手打下的江山,曾经很令段北庭崇拜。
但就是一个令段北庭崇拜的人,竟然会杀他。
胡老将军坐在我的对面自顾自的叫了一杯白水,等服务生下去以后,他才笑着说:“邀请了你个小丫头几次,直到现在才愿意见我。”
我一愣,他比现象中的和气、从容。
我笑了笑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你曾经绑架了我的儿子,这点是我的底线……也是我一直与你作对的原因,我留不得你在外逍遥。”
“你话说的这么直白,我能再讲什么?”胡老将军温和的笑了笑说:“清辞是小辈,我怎么会派人绑架他?我只是下命令去除……庭儿,但我没有想到他们会明目张胆的去绑架小孩子,再说清辞不是没事吗?我想要去除庭儿只是迫不得已罢了,夫妻大难临头还各自飞,更何况我与庭儿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说我下命令去掉庭儿这一切都还不是你这个小丫头造成的吗?你非得彻查南京旧案,而这件案子将庭儿牵扯进去……他一旦牵扯进去,很多秘密都跟野火燃烧枯草似的,噼里啪啦的带出许多火花,甚至带出根部最低的东西,所以你觉得我该放过庭儿而牵连到我吗?”
“段北庭没打算出卖你!”我抿了抿唇瓣,突然替段北庭可悲道:“他一直都敬重你,甚至答应过他的奶奶要护着你,可是你做了什么?”
“庭儿是没打算出卖我,可是庭儿心里藏的那些秘密谁又能保证会一直石沉大海呢?小丫头,人呐,是很现实的生物,我也是很现实的生物,你曾经与他爱的死去活来不都还是互相伤害吗?我承认,这件事我做错了,但按照我的立场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今天我找你只是希望你能撤下那些娱乐头条,在商界你是老大,可是在政界我是老大,你看中央的人不是拼了命的维护我吗?”
我轻笑着问:“胡老将军,你在有恃无恐?你觉得有中央的包庇,所以什么都不怕吗?”
“你觉得我什么都不怕吗?”胡老将军笑了笑,说:“我怕,我什么都怕,活了大半辈子一直都生活在恐惧当中,但是我又没有退路,在一切逼入绝境的时候,我的力量倒也可以让时家载个跟头。”
摆明的威胁!
我问:“倘若我不撤销呢?”
“小丫头,你还是太嫩了。”
窗外下起了雪,北京的冬天又凛冷了许多,我裹里紧羽绒服,轻声道:“胡老将军,清辞是我的底线,在你伤害他的那一刻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而且你觉得我会放虎归山吗?你说你是政界的老大,那时家的势力又算什么呢?就当你得势力能大过时家,那再加一个薄家呢?北京的军队地盘几乎是薄家一手操控,你觉得你能大过他们吗?”
“你觉得薄家会冒险的帮你?薄家藏了那么多的脏事,你觉得他们会无所顾忌的帮你?”
“你下台,薄家的势力会进一步的扩大,人生就是一场赌注,你觉得薄音不会赌吗?他的确老了,可是他那份心却还犹如当年那般强势。”
胡老将军一愣,他沉默许久。
我又说:“我是打算倾尽全力的对付你,所以你说什么都不管用,我今日见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别抱着任何的侥幸心理觉得能逃过这一磨难,胡老将军,在你绑架清辞的那一刻,你就惹上了时家……在你想预谋杀害我庭儿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再放过你……那个男人,我虽然又恨又爱,但却容不得别人半分的欺辱,哪怕是他的舅公都不成!话已至此,我们就此别过,还有……赵金承的儿子我保下了,倘若你再去追杀,我定会派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赵金承有儿子,你也有儿子不是?而且你还有孙子,还有老婆。”
胡老将军厉声道:“你敢威胁我?”
“你能威胁别人,为什么别人就不能威胁你?你拥有的东西,我也拥有,所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可千万别小看了时家。”
离开咖啡厅以后我去了医院,在输液的时候段北庭给我打了电话,我接起问:“有事?”
“舅公刚刚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你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他让我多叮嘱你……我没想着叮嘱你,只是好奇你是怎么怼我的舅公的。”
“他如何威胁的你,我就如何威胁的他。”
“运儿,你这样,我很开心。”他莫名的笑出声,又问:“你在哪儿?我接你回家。”
我坦诚的说:“我在医院。”
“在医院做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嗯,感冒了,输液。”
“就这样,病了就该去医院。”
挂了电话以后,我问秦岭,“有老婆吗?”
“没有,但……”
我好奇的问:“但什么?”
“但最近在相亲,是底下的那些兔崽子折腾的……但有一个姑娘很不错,很活跃。”
我笑说:“那你也快有老婆了。”
“她年龄尚小,我大她十五岁,所以……拒绝了,我毕竟没法给她一份稳定的生活。”
————咳咳,下章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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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盛朗的话
“秦岭,你还不到四十岁,你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幸福,别被那些世俗的框框条条所约束,等你结婚的那天,我会带着孩子去参加的。”
秦岭平静道:“谢谢时总,一切顺其自然。”
“秦岭,男人的心思是怎么样的?”
秦岭有一瞬间的懵逼,我解释道:“男人的心思很深沉吗?什么事都喜欢埋在心里?什么事都喜欢用自己的判断去抉择吗?就像你……明明很喜欢那个姑娘,但却以自己的年龄拒绝着她,你觉得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件为她好的事吗?你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其实她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罢了,无关乎财产、地位、年龄,只是因为你就是你。”
秦岭道:“时总,还是你看的通透。”
“段北庭曾经就是这样的男人,以自己的主观为直觉,他觉得如何就如何,可正因为他的直觉,他一次一次的推开我犯下了很多的错误……但好在如今的他,懂得了改变,知道站在我的立场想问题,他现在什么事都会告诉我、与我商量。”
我默了默道:“秦岭,倘若她喜欢你,你就不该错过,这是对你自己的负责,也是对她的负责。”
“说不上爱,时总貌似很伤感?”
“我只是突然想着了这个问题,所以想问问你,你们男人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但貌似真的挺复杂的,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多想。”
秦岭嗯了一声,道:“我会考虑的。”
半个小时以后段北庭到了医院,而我刚输第二瓶液,他坐在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温温柔柔的问:“运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坦诚道:“嗯,就是觉得心口难受。”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段北庭给我倒了一杯热水,他等温了以后递到我的唇边,说:“北京的冬天正开始呢,所以以后要多注意身体,出门之前一定要给自己捂严实。”
秦岭识趣的离开,我握住段北庭的手解释说:“我穿的很厚实,但就是不御寒。”
段北庭再次提醒道:“该戒烟了。”
我委屈道:“我几乎没碰。”
我最近很少碰那个玩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