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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艳之气。
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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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汪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有再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
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明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事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拿怀里的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让玉凤给洗洗吧。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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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玉凤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思雅对玉凤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
说完,笑了起来。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玉凤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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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玉凤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玉凤,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高低朝,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子兴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