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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清更是不能写,而且后面还有些其他的问题,杜构都需要一一改进,三字经字数本就不算多,若被胡乱去了几百字,那就显得分量不足了,所以,杜构自己还往上填了几句,好在靠着记忆的底子,他填写的东西还算言之有物,也不算辱没了三字经。
正在愣神的杜构突然一抬头,居然看到邱瑾正一脸尬笑的看着他,满脸羞涩的样子,让杜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杜构退后了一步,满脸的嫌弃。“艾玛,你都三十好几了,怎么也会卖萌?”
“咳咳。”邱瑾咳嗽一声,收回笑脸,疑惑问:“我一读书人,卖什么猛?”
“不是卖猛,是卖萌!”杜构摇摇头。“所谓的卖萌,就是一个满脸胡茬三十好几的大叔对着你噘嘴眨眼,喊着啾咪。。。。。。耶。。。。。。。。”
杜构说着,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邱瑾似乎也有些听懂了,脸色有些尴尬。
“行了,不扯其他的了,你刚才要做什么?”
邱瑾脸色顿时一怔。“我是想问你,这三字经你打算怎么办?”
杜构一听,乐了。怪不得这邱瑾升官无门,这性子也太简单实在了。
这三字经虽然是杜构写的,但是杜构现在是著作局的官,如果这份三字经由邱瑾呈上去,那不管邱瑾出没出力,都有他的一份功劳。而反之,如果杜构自己私自呈上去,那就没邱瑾什么事了,没准还会被指责御下无力。
摊上这种事,如果是别人,估计都不问,就直接扣下三字经,就算杜构问也会装傻充愣不归还给,如此功劳,谁会轻易放手?也就邱瑾这老实人,居然还会问一下。
杜构笑了笑。“你是上官,这事你问我做什么?”
邱瑾却一脸的认真。“不,这是你写的,还是你决定的好。”
杜构有些无奈,这人是真的老实还是大智若愚?
“你要是问我,我倒是有个建议,你给三字经做个注解,最好在写一篇夸三字经的文赋,然后你我联名上奏!”
“不行!”邱瑾猛地摇头。“这三字经乃是你写的,我怎能抢功?”
杜构微微皱眉。“老邱,你真的假的?”
这实在的有些过分了吧?
谁知邱瑾突然腼腆一笑。“呵呵,清和,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喜欢脚踏实地,而且,你不是说你还有其他的吗?”
杜构一拍脑袋。顿时明白了,这邱瑾实在是实在,但也是有自己的官场智慧,别人求的是快,他求的是稳,邱瑾能走到今天,想来每一步都是有实在政绩的,根基很是踏实,这样的人虽然笨了些,但是胜在安稳,这样的人,只要他自己不自毁根基,别人便拿他没办法。
“大智若愚吗?就怕是天真若愚啊!”
杜构心里各种心思闪过,表面却不动声色。
“老邱,你不会是还让我写吧?说实在的,我是真不想写这些东西,太费劲了。”
确实很费劲,光是一本三字经,杜构就写了一个多时辰,累的腰酸背痛。不过他这效率要是说出去,估计会被一帮人围着吐唾沫。
太不要脸了,人家周兴嗣当初创作千字文可是写了很长时间,可谓是呕心沥血。而杜构呢,就写了一个多时辰,也就累得腰酸背痛,居然还说费劲,这是得有多不要脸?
邱瑾听着,神秘说道:“你不想写?我估计以后你不想写都不行了。”
杜构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
杜构想了想,突然脸色有些难看的问:“这启蒙文赋真的很重要?”
“千百年来一本千字文,其后再无其他。你说呢?”
杜构脸色当时一垮,捂着胸口,站起身。“艾玛,这回风头出大了,老邱,三字经就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我有些心疼,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离开了。
邱瑾在后面,看着杜构的样子顿时失笑。但他对杜构却是真的佩服,没试过的人根本不知道写这东西有多难,至少他邱瑾,连尝试的勇气的都没有。
想着,看着手里的三字经,邱瑾眼中流露出一丝激动的光芒。
。。。。。。
一路打道回府,杜构丝毫不担心邱瑾会私吞三字经,他既然和邱瑾走得近,自然已经清楚邱瑾的底细,心里有底。退一万步讲,邱瑾就算真的敢私吞他的三字经,杜构也会让他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股扑鼻的酒香和诱人的幽香混合着散发出来。
两天的时间,香水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蒸馏酒也蒸馏出了几十坛。
三字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建造酒窖。杜构也已经把蒸馏出来的酒分门别类。
有些酒本来就是酒中精品,在唐朝算是极品,杜构弄了一些,然后经过蒸馏,最后留下了十坛酒,这十坛酒,杜构打算窖藏起来,以后除非有大事发生,绝不拿出来。
接下来还有些一等酒,大约二十余坛,这些酒虽然比不上极品酒,但也是酒中珍品,杜构窖藏了二十坛,其余的打算自己喝。
剩下的就是现在酿造的二等酒,是属于随藏随喝的,属于精品系列。
至于最后的管饱系列,杜构就懒得管了。
另外,就是还有一些酒精,杜构也打算留一些,以后很可能会用上。
对于蒸馏酒,杜构很重视,所以格外的上心,几乎每天都会过问。。。。。。
第90章 桃之夭夭
“我说夭夭,你行不行啊?”
大行宫外,杜构看着身边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娃娃脸道童,满脸的怀疑。//全本小说网,HTTPS://。)//
“哼,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回去啦!”
小道童嘟着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透着红晕,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小道童说着就要走,杜构急忙伸手拉住。
“别,别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先放手!”小道童被杜构拉着手,小脸通红。
杜构见此,急忙松开手,有些失笑。“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你又不是女的?”
“你才是小屁孩,我今年都十九啦!”
“啥?”杜构当时就愣住了。“你十九?骗鬼呢吧?”
小道童嘟着嘴,拉了拉药箱,鼓着脸道:“你爱信不信,我只是长得慢而已。”
看小道童的样子,杜构迷糊了。“等等,你不会是女的吧?”
小道童撇撇嘴。“要你管?还治不治病了?”
“治!当然治!”杜构说着,眼神逐渐凝重。“夭夭,咱们说笑归说笑,你也别嫌我啰嗦,毕竟这不是小事,事关公主的性命,由不得半点马虎,你给我交个底,你到底行不行。”
小道童见杜构表情凝重,难得认真的回道:“杜郎君,你就放心吧,夭夭自小就和师父学医,如今已有十五年了,不说医术多好,但是一些简单的急救我还是有把握的,而且,临来之前,师父还教过我很多次,不敢说万无一失,但至少有六成的把握。”
杜构闻言,点点头,事已至此,只能相信夭夭了。
这小道童名叫夭夭,就是跟在孙思邈身边的道童。今天杜构前来给长乐送香水,怕长乐真有气疾,如果病发,来不急找太医,便向孙思邈求救,然后孙思邈就给杜构推荐了夭夭。
杜构估摸着,这么大的事,孙思邈也不敢马虎,如非真有把握,想必他也不会推荐夭夭,所以杜构才带着夭夭一起来。
还是上次的宫门口,杜构再次请侍卫进去通禀,杜构身份特殊,又有官职在身,这点事,侍卫都会帮忙的。
等得有些无聊,杜构看着夭夭一脸呆萌的样子,忍不住问:“夭夭,你姓什么?”
“夭夭是孤儿,没有姓氏。”
“额。。。。。。”杜构一拍脑门,暗骂自己笨,能被孙思邈带在身边,十有八九都是孤儿的。“抱歉,夭夭,我不知道。”
夭夭却是眯着眼睛笑了。“没关系的,夭夭自小跟着师父,很开心的。”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杜构心里莫名的一暖。
又过了一会。“对了,夭夭,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杜构这就是属于尬聊了,实在是他心里惦记着长乐,有些心不在焉。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杜构眼睛一亮,他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得到一个如此惊艳的答案。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里的诗,总是有一种甜到心里的美。嗯,夭夭也很暖心,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
杜构看了看夭夭一马平川的胸,若有所思。
之前长乐的男装打扮似乎也是一马平川,但是长乐的女装却完全变了个样,不说波涛汹涌,但也是恰到好处的丰满。都说古人的束胸技术高明,杜构还真涨了见识,就说夭夭现在这副打扮,杜构还真分辨不出性别啊。
“杜郎君,公主问您,至此所为何事?”
就在杜构愣神的时候,通禀的侍卫已经出来了。
杜构心道果然,长乐还是没消气呢。不过这也是好事,长乐能把他拒之门外,就说明他还把杜构当成朋友;如果她真的请杜构进去了,那就很可能说明长乐已经把杜构看成了陌生人,因为如果杜构是陌生人,为了维持皇家和臣子的关系,长乐是不能将杜构拒之门外的。
当然,上次杜构吃闭门羹,是因为是长乐不在宫中。
有时候,刻意的拒绝反而是一种另类的示好。能否重归就好,就看杜构能否把握住机会了。
杜构也早有准备,伸手入怀,杜构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侍卫,道:“劳烦小哥帮我把这个呈给公主。”
侍卫点点头,伸手接过,转身离去。
。。。。。。
公主寝宫。
长乐正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泡茶,动作还有些生硬,但是却已经很标准了。
长乐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只有贴身侍女根据长乐细微的变化猜测,公主心里很不平静。
“公主,杜大郎君您当真不见吗?”
长乐手上动作一滞。
顿了顿,道:“这时候,我不见他才是最好的。”
侍女迷糊着脸。“不懂。”
长乐温婉一笑。“见是礼,不见,才是情!”
“情?”侍女一声惊呼。
长乐轻轻一巴掌打过去。“别瞎喊,我说的是友情。”
侍女龇牙一笑。“是婢子多嘴了。”
“呵呵,你陪我从小长大,还用如此见外?”
长乐偿了一口自己亲自泡的茶,微微蹙眉。“终究没有他泡的好喝。”
“公主说的他是?”
长乐站起身,来到窗边,小侍女跟在左右。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侍女吐了吐舌头。“公主,婢子有句话。。。。。。”
“有话就说吧。。。。。。”
“是,公主,恕婢子多嘴,娘娘那里可是一直喜欢着长孙家大郎君的。”
一听侍女提到长孙冲,长乐本能的眉头一皱,然后又平缓开。
“韵儿,你说,我有的选择吗?”
侍女又吐了吐舌头,摇摇头。“韵儿不知道,韵儿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去争,争了或许还有机会,如果不争,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争吗?”
长乐看着窗外的青草绿树,陷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