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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群无所事事,只会飞鹰走狗,欺男霸女之徒。”
“呵呵”叶晨潇洒一笑说道:“貌似有道理。”
那人对于叶晨的回答很奇怪,因为叶晨不是生气也不是辩解,而是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口气又是认同又是否定。
一时间那青年大汉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又低头喝茶。
“你不生气?”喝了会茶,那人忍不住问。
“哈哈,生什么气,第一你不是说我,生气了岂不是把自己归类于飞鹰走狗,欺男霸女之徒;第二,你说的虽然不是全对,很多世家子弟还是积极向上的,只是被你碰到的都是那种不堪之人而已,我没必要自己找不自在,去生莫名其妙的气。”
“你的说法倒是很有意思,看兄台不似那欺男霸女之徒,倒是慈孟浪了。”
叶晨从头到现在就没生过气,这让那人感到很奇怪,于是抬头看了一眼叶晨。
观叶晨气质不熟,一脸的刚毅,行为随和,表情淡然,虽是世家公子,却和世家公子不同,并没有那股浮躁之气。
不过也仅此而已,虽然不会将叶晨归于那些欺男霸女之徒,却也不想跟他有所交集,毕竟不是同类人。
叶晨左右无事,况且觉得此人不简单,所以乐意跟他再聊聊。
“兄台貌似不是辽东人吧,可是遇到困难。”
叶晨说完,那人眼光一闪,冒出一缕寒光,接着寒光又收敛,归于平静。
这些叶晨都看在眼里,顿觉此人定是个人物,刚刚的话怕是触动了他的心事。
叶晨想着,刚刚的话很平常,无非是正常的问候,一来是询问哪里人?二来是问其是否有困难?
看来此人是逃难来了,不过对于这个时代,这种事情太过平常了。
刚刚那汉子的确被触动心事,叶晨一打听他的来历,顿时觉得对放是来抓自己的,后来一想,这有点可笑,是自己太过敏感而已。所以他又掩去杀机。
“兄台似乎有难处,刚才是我多嘴了,来,我相干为敬,只是此时此处无酒与英雄欢饮。”
说完叶晨将半碗多的茶一口而尽。
那汉子看出叶晨是个直爽汉子,也不多话,那起碗,对着叶晨示意一下,然后也一饮而尽。
两人干完一碗茶,气氛顿时好了许多。
“观兄台气质不凡,将来定不是寻常人物,为何在此愁眉不展,可否需要帮忙。”
叶晨对这汉子也甚是喜欢,当然叶晨并不是基佬,而是被对方一股气势所吸引,想要结识一番。
“没什么,只是离家日久,想念家中老母。”那青年说到家中老母,眼中露出一丝黯然,表情也变得惆怅。
“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叶晨听了对方的话不由的将孟郊的游子吟给念了出来。
只见那汉子听了叶晨的话身体不由的一震,眼里含泪。
是啊,想到以前外出母亲不是将衣服给仔细缝补吗?他不禁摸了摸衣服上的补丁,想气母亲昏花的眼睛,拿着针线,靠近油灯,仔细缝补。
“这位兄弟大才,说的真好。”
叶晨倒不是装逼,只是让对方感染,才不由的吟出这千古名诗。
“哈哈,兄台过奖了,辰觉得和兄台投缘想结识一番,不知兄台觉得如何。”
那青年大汉心想,对方能做出如此诗句,必定是至孝之人,至孝之人必不是奸邪之人,于是说道:“在下东莱太史慈,避难到此,不想能认识兄弟这样的人物。”
东莱太史慈?东莱太史慈,东莱太史慈!!!
重要的话已经说三遍了,没想到对放竟然是太史慈,演义上讲太史慈在乡杀了人,逃到辽东避难,相必是真的了。
叶晨听了他的话,差点失态喊出来,不过自己毕竟经历过穿越一事,试问天下间还有什么好奇怪的。
“哈哈,四海之内皆兄弟,相逢何必曾相识。太史兄弟,在下叶晨,能否请您到我府上,辰备下酒菜,与兄弟痛饮一番。”
叶晨的小心脏都快激动的跳出来了,大名鼎鼎的太史慈谁不知道?
忠义无双,至诚至信,枪法出众,神射无敌。
将才,天生的大将。
“好一个四海之内皆兄弟,好一个相逢何必曾相识。能与叶兄相识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好,我家就在城外两里处,太史兄与我同去,定要和你痛饮个够。”
说完叶晨站起,将茶钱放于桌上,拉起太史慈的手,向着城外走去。
那太史慈看叶晨不似奸邪之人,又无轻视他,并且能做出这千古佳句,不是家学渊源,就是有名师指导。这种人诚信,待人于礼,的确值得结交。
两人相伴出了城,一路欢谈,很快就到了叶府。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太史慈被叶晨的学识所折服,而且听叶晨话语,视乎对门第并不看重,对于一个世家子弟而言,委实难得。
叶晨也被太史慈的英雄气概所感染,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
两人在叶府凉亭中吃酒菜,聊到开心处,同声欢笑。
“没想到与子义如此投缘,晨无兄弟姐妹,欲与子义结为异性兄弟,不知道子义意下如何。”
“哈哈,叶兄如此待子义,子义心中也甚是欢喜,能与叶兄结为兄弟,定是人生一大快事。”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在此时此地,让苍天为证,结为兄弟。”
说完,两人离席,并排跪下。
“苍天为证,某叶晨,愿与太史慈结为兄弟,祸福与共,生死相随,兄弟相敬,不离不弃,若违此事,万箭穿心。”
“苍天为证,某太史慈,愿与叶晨结为兄弟,祸福与共,生死相随,兄弟相敬,不离不弃,若违此事,万箭穿心。”
“哈哈,哈哈”。
“不知子义今年几岁?” 8☆8☆。$。
“慈今年刚好18。”
“辰今年15,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好,二弟快起”。
“兄长,满饮此杯,以示庆贺。”
“好,满饮”
当日,两人都喝得大醉,太史慈在外漂泊,能遇到惺惺相惜之人,并结为兄弟,当然高兴异常。
而叶晨能与东吴名将结为兄弟,自然高兴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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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蒸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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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在叶府住了两天,两人纵谈天下事,过的很快乐。
不过叶晨早晚还是会去护卫营那,跟他们一起训练,护卫营训练刻苦,成长很快,现在已经成了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只是尚且没经过冷兵器的作战训练。
这天,蒸馏酒的事情大体安排妥当,蒸馏器已经做出来。
叶晨为了保密,蒸馏器由两位大师亲自打造,不假手于人,而且酿酒和蒸馏两部分也分开来做。
为此,叶晨在作坊里特意腾出一大间做为蒸馏之用,这里的人给与高薪待遇,同时选择的都是叶家的老人,同时对做蒸馏的这部分人管的比较严。
一切安排妥当,接下来就要开始做蒸馏酒了。
这天叶晨带着太史慈一起到酿酒作坊去。
“梁师傅,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这位梁师傅,是叶家的酿酒师,从九岁到现在已经在叶家工作了四十年,忠诚可靠。
“少家主,都已经按您的要求准备好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已经酿好的酒又放进去烧,而且这个盖子要干嘛的?”
梁师傅酿了四十年的酒,就没见过如此做法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呵呵,梁师傅莫急,待会你就清楚了。”叶晨笑了笑,故意卖个关子。
以前或许有人会觉得叶晨胡闹,但是叶晨近来做的一些事情都有深意,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叶晨一声令下,众人开始工作了,这里面的人都是叶家精选出来的,那些学徒父辈也都在叶家做事。
学徒们将火烧起来,然后将酿好的酒倒在锅里烧。
蒸馏器盖上去后就开始等了,学徒们将火烧的很旺。
由于是第一次,所以只开锅一炉,其余的人都围着看。
“出酒了。”
有人喊了一声,用竹子做的导管流出了一点点的酒,酒慢慢的滴进了空的酒坛子里。
出来的酒越来越多,由滴变成了流。
“好香啊。”
“是酒香。”
“这真的能烧出酒来啊,而且这酒香。。。”
出来的酒越来越多,酒香慢慢的弥漫到整个房间。
梁师傅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说道“不对,这酒香不对。”
“梁师傅,这酒香有什么不对,不是我们天天闻的酒香吗,要知道这酒可是你亲自酿出来的。”
另一个酿酒师傅听了梁师傅的话有些奇怪,于是出言询问。
“王师傅,你仔细闻闻,酒香还是那个酒香,但是我觉得现在的酒香更加的,更加的醇,对就是更加的醇,好像是好几年的老酒一样。”
说到最后梁师傅兴奋的差点叫了起来。
那名被梁师傅叫做王师傅的凑近出酒的地方,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好像在细细的品味。
“嗯,这酒香的确不一样,不一样啊。”王师傅也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随着王师傅大叫,现场热闹了起来,在场有许多的品酒高手,之前虽然觉得不对,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如今被梁王两位师傅一说大家都明白了过来,一个个凑过去闻酒香。
对于他们来说酒香就是品酒的第一个步骤,甚至有时候只要闻酒香就能断定酒的好坏。
一群人围在出酒的管道上,如此如醉的闻着酒香,这让在一旁的叶晨有点哭笑不得。
“好了,各位,这酒香闻够了,不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叶晨这一说几个师傅才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而且几个跪着围着酒坛也是不雅,不过他们人虽然站了起来,眼睛却还直溜溜的盯着酒坛。
“去拿几个杯子来。”梁师傅吩咐一名学徒去拿酒杯,这酒器在酿酒作坊里准备了很多,因为酿酒师们经常会品尝这新酿出来的酒。
不多时,学徒拿了个盘子,里面装着许多酒杯,还有打酒的。
梁师傅拿过打酒的急急忙忙的打了点酒,小心的将酒倒进酒杯里。
他并没有急着喝,而是先闻了又闻,接着仔细的观看,观看酒的颜色。
这品酒到了第二步就是观颜色了。只见这酒非常的清澈,并没有之前的酒,再怎么弄都有许多的浑浊之物,做不到如此清澈透明。
梁师傅在观察酒的颜色,一旁的其余酿酒师则围着他,眼巴巴的,非常紧张的看着他。
他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于是蒸馏室里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一群人围着梁师傅,随着梁师傅的动作时而紧张时而放松。
梁师傅终于看完了酒的颜色,接着小酌了一口。
梁师傅皱了皱眉头。一群围观的酿酒师顿时都紧张了起来。
接着,梁师傅松开了眉头,又喝了口酒。酒在梁师傅嘴里慢慢的蠕动,他神情专注,细细品味。
梁师傅突然将整杯的酒一饮而尽,大叫道:“好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