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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看,那似是李德全,许是有旨意。”来人果是大太监李德全。他来到我们面前,稳稳重重地下了马,对我们说:“有旨意!”
我心大跳,来了,看向十三,痛惜溢于言表。胤祥,对不起,我无能为力。康熙四十八年,太子注定要废,你注定要受牵连。胤禛不明我何以突然望着十三潸然泪下,许是我脸上的黯然,伤感让他疑惑,他向我走近了一步。
“圣上有旨,请在栅栏前接旨!”李德全制止了胤禛他们想开中门放炮的举动,胤禛、胤祥前后跪定了。我也随他们跪在后面,李德全南面站定,宣起了旨意。旨意其实很简单,着胤祥至戒得居问话,胤禛等候旨意。
李德全走了,四爷,十三爷惊疑不定。十三很快走了,四爷也匆匆离去。
我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能说。我只是一个过客,不可能干涉历史,也不可能改变历史,我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看历史一幕幕地上演。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我甚至连一点情绪也不能流露。今天,我已经失控了,所幸,胤禛无暇顾及。
第二天,消息传来,太子胤礽秽乱宫廷,着大阿哥胤禔,四阿哥胤禛监理胤礽饮食行动,而十三胤祥,被疑有调兵进苑的嫌疑,暂监制,待回京送至养蜂夹道,长达十年的圈禁终于凑响了前凑,历史的车轮不可逆转地滚滚向前。
胤禛 只第三天匆匆来了一下,面容日见瘦削,脸上的神色越冰凌,薄薄的嘴唇习惯性地紧紧抿着,我的心一下子如车轮转,肠如千刀绞。临走时,我只说了一句:“保重!”万语千言只在眼中转,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走了,那背影,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失落,那么的寂寥!
那一刻,我但愿我从来不识情爱的滋味!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泪终于滚滚而下。
(我只在试着言述一种情,历史只注意了大事,假如你发现很多不实,请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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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难偷浮生半日闲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21 14:23:00 本章字数:3804)
九月,明诏下,太子废,八阿哥胤禩风生水起,船随水涨,在一片大臣的拥呼下,欲问鼎天下。不幸,却犯了康熙的大忌——结党营私;十月,议八阿哥罪,削去了他的贝勒爵。
朝廷一片死寂,人人自危 。
胤禛来了,多方奔走,胤祥还是受了苦。胤禛虽在我的面前极力强笑,那笑却只达嘴角,而嘴角也只是轻弯。我抚上了他的眉头,说:“胤禛,别担心,十三爷会没事的。”他以为我只是安慰他,殊不知我说的是历史的真实,这次十三不会关多久,因为太子还会起复。只是我也只能如此安慰,我怎能说出事实呢。
朝廷上的事儿,胤禛胤祥他们都未有意地瞒我,每每听了我时不时冒出的至理名言,他们已相信我绝非是养在深闺不闻天下事的大家闺秀。而且,由于我对历史的预知,有些事我比他们更通透,他们惊讶之余也怀疑过我,我一句话又抵了回去,“不要怀疑我的智慧,我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太子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皇阿玛送他的陈嘉猷,朱天保,无不是忠智双全,他却全听不进去一点的劝告。”他似对我说,又似自己在发牢骚。
“胤禛,别恼别忧,太子可是皇上情深意厚的赫舍里*芳儿的遗子。”我只能点到这儿了。
“哦!”胤禛盯着我,若有所思,随即,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拥住我,说:“你啊,总是能明了我的意思!”
我不是能明了你,胤禛,我只是预知了历史,太子还是会复立的,皇上多年的心血,亲自栽培,哪儿能这么亲易地被废。
十一月三日,返京,查出皇长子胤禔咒魇太子胤礽一事,直郡王胤禔削爵幽之,复八贝勒爵位。
雨过天晴了。
十二月,宫里传来旨意,胤禛和我奉旨,十二月十八日大婚。
回京后,我住到了方苞家,畅春园不远的朗清别院,一座不大的园子,可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假山池沼,亭台轩榭,花草树木,应有尽有。方老爹可能是失而复得吧,更加宝贝起我来,他并没把我放在高高的绣楼里,而是安排在他的枫岚斋旁边,与他紧邻而住,这显然不合常规,我倒是没什么,下人多有侧目,不过,看了方老爹对我的种种充爱,他们也就释怀了。
方老爹也许是听了我的传奇史,加倍关注起我来。我才知道方遥尘本就琴棋书画样样出色,整个安徽省人人皆知。方老爹之所以在众多的孙子孙女中独疼爱她,不是因为她的德言工容,而是方遥尘的不凡见识,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几个孙子都比不上。
我与方老爹畅饮了几次,谈得最多的是康熙。我历数康熙的几件丰功伟绩,一一评论,大赞而特赞,每出惊人之语。方老爹频频点头,大为赞同。其实我很欣赏方老爹的,他并没有一般文人的迂忠,对康熙极为推崇,极为赞赏。他说康熙朝,老百姓生活已经非常舒心了,言下 之意,这是他最为倾心的,也是他之所以忠心耿耿的最重要的原因。我敬了他一杯酒,帮他做了一个总结:“为百姓非为一朝,为苍生非为一世。” 方老爹一干而尽,喝完才发觉,他竟然在纵容他的孙女儿醉酒,而且,他还迟钝地发现,他的孙女儿的酒量居然比他还好。
每天太闲了,我挖空心思地想儿时的游戏,天天拉着丫头踢毽子,跳绳,荡秋千,甚至连“降落伞”(一种抓石子的游戏)也搬了出来,总之,凡是动手动脚的,我都全力以赴,而静止的则一致排除。当然,看书除外,练字也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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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意来时,我正在“斗地主”,方老爹拿我毫无办法,要不是我那与方遥尘一模一样的脸蛋,他真不相信这个成天静不下来的我是他的孙女儿,是那个文静秀雅的方家小姐了。
为了躲避我的乌烟瘴气,方老爹将我迁到了靠北的一处僻静的小院里。他哪是怕我影响府里的气氛,而是怕人见了我的“活力”,有损我的声誉。
我感叹,这老爹对我实在是好,文人最重名声,他居然纵容我“胡作非为”。为小不敬不说,他这个方宅恬静博雅的形象可真正毁在了我的手里。
皇子大婚,非同小可,虽然其实胤禛已结了好几次婚。十二月六日,他来拜访我的老爹,我拉着他的衣袖。“胤禛,我不做你的侧福晋,当你的书童可好!”我确实不想当别人的小老婆。
“胡闹,这是恩旨!”
“那我们私奔吧,‘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就不必当你的小老婆了。”一想到要和那么多的女人共享他,我心里就不舒服。
不知道古人有没有婚前综合症?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们欺负你的。我给不了你唯一,我一定给你专一,是爱不是宠。” 胤禛似在许下一生的诺言。
踢轿门,跨火盆,射花瓶,呼啦啦地转了半天,我终于被送进了洞房。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圣母玛利亚啊,我终于坐了一回花轿了,不过除了头昏之外,感觉也平常。
我又穿上了绫罗绸缎,不过,这一身粉红却是我顶讨厌的颜色,如梦幻似的,多幼稚的颜色啊。
还有,这花盆底儿,也不知是谁发明的,铁定跟女人有仇。你说,这重心都在脚板中间,我如何能显摆我的杨柳小蛮腰?如何能似林黛玉似的分花拂柳,袅娜处如扶风飘举?我还能走就阿咪陀佛了。
我那个忿啊。
这些且都不说,你说,穿衣服应该是为了漂亮好看舒适吧,谁规定还得按身份,按地位?为了这个侧福晋的身份,我头顶的可绝不止千斤。
唉,有所得必有所失啊。
胤禛进来时,我正在喝那个甜甜的酒,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现代的啤酒也爱喝,可啤酒我装不了那么多。这不知什么的酒,居然清甜可口,我饿了一天了,又没人理我,只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了。
“啊,你已经喝上了。” 胤禛笑了。
一大群人突然蜂拥而进,狭小的空间立马拥挤起来,当然这是我的感觉,他们却 不这么看,所以人越来越多,我赶快站了起来,退到后面去,在自己的阵地上站稳了。三 阿哥胤祉,五阿哥胤祺,八阿哥胤禩,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示我),十四阿哥胤禵,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小阿哥站在外围,乌泱泱的一大群,只看见一条条的长辫子荡来荡去。
闹洞房的人来了,不知他们想闹出什么花样来。不过,传统的闹洞房其实是一种性的启蒙,既给大人们带来快乐,也是帮助新婚的小俩口,今天的这群人显然不是来启蒙我们的。
“听说,侧福晋一直跟着十三弟,十三弟极是宠顺,是吗?”十阿哥朝老九挤眉弄眼,身后一片附和声。我迅速地搜寻了一下,不见十三?
听着这不带一丝祝贺的笑声,我心头的火一拱一拱的。想挑拨离间吗,笑我淫荡吗?你他妈的老九还淫乱母妃呢?眼看胤禛的脸越来越白,脸上的笑容都快冻结了,我暗暗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咽了口唾沫,“哈哈”一笑,说:“是啊,遥尘蒙十三弟收留,有活命之恩,十三待她如友如妹,我极为感激!”一字一顿,言语间语气极重。我叹了口气,他还是忘不了老八他们对我的绑架。
屋子里的笑声停了一下,老八的春风式的笑更为高远,老九笑得更阴,老十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到是挺佩服他的,他的神色毫未作假,那不就是坦率地承认是他们干的吗?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打算瞒着我们?我看向胤禛,人群中,似乎只有他是独立的。
“听说,弟妹极会唱曲儿,曾一动京城,至今市面上还在回味当日的‘半是推辞半是肯’,不知今日我等是否有幸欣赏得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老九插了进来。
竟是不肯放过我呢?这下,竟直指我是青楼名妓了!好哇,我都不曾报复,他们倒先提醒了。皇上都不曾计较,他们倒想来作践我了!看来,硝烟势必要起来了。
我“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心里的火快要烧毁了对面“八爷党”的长袍夹缎袄了,脸上笑得却极是甜腻极是妩媚。
要听是吗?我本来想唱“銮舆三顾茅庐,汉祚难扶。日暮桑榆,深渡南泸,力拒西蜀。美乎周瑜妙术,悲乎关羽云殂。天数盈虚,造物乘除。问汝何知,早 赋归欤。”劝他们不必穷操心,江山不会有他们的份。后来一想,算了,如此咄咄逼人反而过早地暴露了自己。我站了起来,福了一福,靠近胤禛,拉住了他的手,深情地唱着:
九分恩爱九分忧
两处相思两处愁
十年迤逗十年受
几遍成几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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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事半点惭羞
三秋恨三秋感旧
三春怨三春病酒
一世害一世风流
曲是元曲,调子却是现代人人熟悉的〈〈明月几时有〉〉,“没听过吧?”我鄙夷地对着对面的一群人。
“这是思妇相思之怨,你既已成亲,当然不可能再作思妇。敢问弟妹想思谁?”老十胤(示我)简直不达目的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