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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会原谅你的失手。”
“神父,你会允许我的请求吗?”好想再多抽几下,那个该死的神。
“说吧!孩子,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
“你可以让我打二下吗?”
“……孩子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原来神……也是自私的。那我以后还是不要信奉神好了。”
“……好吧!”
“碰……碰……!”
芷兰从教堂出来后,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那个该死的神,我们的帐算是清了。
鲜活的日子 Genius 4
作者有话要说:小女子很郁结……
……三月末…
樱花飞舞的季节,遍地的粉红,遍地的花,千本代家的庭院二边应季的樱花也随风漂舞着,今年家中的樱花似乎开得比往年晚了一些,千本代家中的仆人却无心欣赏这症状丽的景致,仆人忙碌的身影穿梭在樱树林中,嘴角都挂着兴奋的笑容,今天,这个大家族的三少爷要迎娶迹部家的大姐。同时,这个大家族中最受宠爱的小姐,出嫁。
“不要化那么浓的妆,这张脸跟白无常似的。”别墅中,一楼原来千本代老爷子坐的房间已经变成娘的出嫁时的化妆室,古仆的和室中,芷兰跪坐在地上,任昨天才到日本的林曼在脸上作画。
“这还没按日本人的习俗给你化呢,你就忍着点吧!”林曼不理芷冉的报怨,“真没想到你居然比我先结婚了。”
“下一个就是你了,别让二哥再等下去了,连小哥都结婚了。”芷兰瞪着镜中那红通通的双颊,透过镜子瞪着嘴角的挂着若有若无笑容的林曼,“我也不想这么早嫁人,可如果再不嫁,千本代家会被人列为笑谈的,就是我再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哪个家族的人都不会将女儿留到18岁以后,小嫂子就是个例子。”
“今天不是……”
“今天的婚礼,是小哥给小嫂子的承诺,一是怕她进门后,不受妈妈喜欢。二是怕你们欺负。男孩子就不同,所以二哥才会这么放任你,好嫉妒。”
“呃……!”林曼脸有些微红。“冉冉今天真美,无怪乎人们都说结婚这天,是女人最美丽的。”
芷兰瞪着眼,林曼啊,你眼睛跑度吧!一张雪白的脸,你敢说真美,“那你也结啊!”
“我也想啊!你二哥又不向我求婚。”林曼将化妆品收好,“要不要我教授你一些床上的技巧?”林曼在芷冉耳边小声的;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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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坏二嫂,”芷兰拿起垫在身下的抱枕垫,飞向一脸坏笑的林曼。
“呦,冉冉居然脸红了,好可爱噢!”林曼接过抱枕,只露出脑袋,“冉冉,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我也没什么送你的,这块玉坯是我特意从采玉人的手中买来的,未经过加工,玉形是纯天然形成的,你收好。”
“好像一尊佛。可我不信佛啊!”芷兰接过玉坯,她一眼就知道这块玉的价值。
“保个安心就好,我希望你以后会很幸福!你是善良的孩子,林然托我带句祝福。”林曼很想抱抱即将嫁人的芷冉,相处时间里,自己早已将她视如亲妹妹般,这心细的孩子,善良的做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林然只是她资助的之一吧!“我先下楼了。”林曼拍了拍芷冉的双肩,别过头,隐却眼角的泪。
芷兰望着镜中的自己,白色丝绸和服,头发挽来,用龟壳梳子束紧,雪白的脸。芷兰想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18岁的时候嫁人,这个年龄,还只是享乐的年纪,怎么可能承诺一生不变的誓言。原本的订婚礼,莫名的变成结婚礼。金钱的力度再一次向芷兰证明了,“钱可以通神。”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在市区内最繁华的地段上购置一座高级公寓,装修、购置家具、装点新房。而身为新娘的人,只是如同木偶般任人拉着到这里,到那里。郁结的芷兰,连自己什么时候在户籍上签的字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从“千本代芷冉”变成了“不二芷冉”。真的要结婚了,婚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婚礼是按日本传统的“神前式”进行的,神社是在秋叶原街道上的神社里举行的。
芷兰站在神殿前,新奇得很。不二身穿黑色丝绸和服,和服下穿斑纹摺裙,手持白色折扇,脚穿白色便鞋。样子有些怪怪的,芷兰忍不住想笑,全世界大概只有自己在举行自己婚礼时,这般的轻松吧!
主祭人及祭事人,千本代子慕、景颖,芷兰和不二跟在身后,后面跟着长长的参与者队伍。进入会场后,芷兰和不二坐在左边,子慕和景颖坐在右边,亲家在司官的安排下,坐在二边。
司官向千本代老爷子投以询问的眼神,老爷子点头。司官宣布开始,然后祭事人誓词并以大麻净身,向神供奉山珍海味。再由主祭人在神前念祝词,全体人员起立祈念。祭事人向四人供神酒,四人在神前交换酒杯誓为夫妇。祭事人向四人供戒指,四人互相交换戒指。子慕和不二在神前宣读誓词。四人并列而站,景颖和芷兰接受丈夫的姓作为自己的新姓。此时全体人员起立聆听四人的誓词,祈祷未来。子慕和不二念完后将誓词献在神前。主祭人向神供奉神木行礼后,四人也一同供奉神木并行礼,在场其他人员也同时行礼。祭事人将神酒献给亲属,共饮以此巩固亲属关系。待饮过神酒后主祭人祝词,长长的祝词,让久跪的芷兰腿开始麻了起来。当司官宣布婚礼仪式结束的一刹那,芷兰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不二刚刚就发现芷冉脸色有些异常,关心的低问,待知道芷冉(以后都用芷冉了,来回换,小女子总觉得怪怪的)腿麻了时,抱起芷冉,退场,芷冉将脸埋在不二的怀中,心中的感动越来越多。
“累了吗?”坐上开往千本代家的汽车时,不二揉着芷冉麻了的又腿,芷冉一脸疲惫的靠在不二的肩上,点头。“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自助的餐会让芷冉和景颖省去了许多的麻烦,同款的吉祥华丽礼服,芷冉和景颖同时出现在千本代家的后花园中,引得无数的惊艳声,同是出自名字手笔的华服,一件绣有百花,一件绣着仙鹤。一件银色显出少女的娇艳,一个金色显出少女的高贵,不二拉着那抹银色在亲人间敬酒,二人由于年少,长辈们体贴的允许二人用果汁代替。
换上粉白色樱花图案的少女和服,这是最后一次装少女和服了,芷冉已经累得不想再出去,这一天下来,自己肚子里一点食物都没有,饿得要死不说,胃里装的都是带有酸性的果汁,促使着胃酸的过快分泌,芷冉在心里唱着“饿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我只会用行动来表示。”芷冉真觉得此时的她可以吞下一头牛。
“冉冉。”林曼帮芷冉换完和服,从果盒里拿出点心,“吃点吧!饿一天了吧!”
“5555555,二嫂子,还是你最疼我……”芷冉扑到林曼怀里蹭啊蹭!一脸的白灰都送给林曼白色的礼服。
“别蹭了,我帮你把妆清洗干净。”
“哩系豪饮。”芷冉嘴里塞得满满的,说话时点心的残渣飞得四处都是。
再次出现在后花园时,不二已经走到朋友中间,不二的朋友来了许多,同伴,对手,同学。芷冉以前参加过朋友的婚礼,当时自己跟着闹的很凶,不知道日本的婚礼上,朋友间会不会……芷冉还是快步的走向不二。
“冉冉,好漂亮。”菊丸见到芷冉就想扑挂过去,幸好被大石拦住。
“菊丸,今天有好多点心,其中的四方糕是我让嫂子特意从中国带来的,你要偿偿,不过好像剩得很少了。”芷兰指着不远处餐桌上的点心,话音刚落闪出去几只对食物敏感的。
“冉很厉害。”不二环住芷冉的腰际。
“谢谢夸奖,我一点都不认为那个点心好吃。”芷冉摇着手,带着一些凉风,才想起手上的小袋子里有刚刚从房间里拿出来的点心,“NANA,这个你拿着。”芷冉拿过不二的装着果汁的杯子,小袋子放到不二的手中,“这里是点心,中国的传统的沙琪玛,是甜的,很顶饿,快吃了。”
不二蓝眸里闪过一丝光晕,在芷冉的耳边低喃,“冉是在关心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芷冉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保持着笑容对着不二的朋友。二人悄悄的动作,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芷冉在向不二撒娇的行为。
还好,日本朋友间的祝福没有特殊的娱乐,只是送了些简单的祝福,女同学中,有几位是芷冉认识的,当初二人间的传言还要拜这些人所赐呢!
“你回日本怎么没告诉我们接你。”
“以后你还会不会在网上……咳咳!”
“我们永远支持你!”
“谢谢你们呢!有事等开学后我们再连络。”芷冉偷偷的做个“嘘”的动作,笑眯眯的表情,让几位女生兴奋的差点惊叫起来。芷冉偷乐。
当耀眼的烟火在空中一朵一朵的绽放后,芷冉被不二抱起,走向门口的汽车,回二人以后要生活的家时,夜幕的繁星预示着明天又将是一个好天气。坐上车,芷冉便再也忍不住疲劳感,靠在不二肩上和周公下棋去也。
芷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腰间紧扣着的手臂提醒着芷冉,已经不再一个人。芷冉皱眉,还好昨天回来时二人都累得半死,从二人未换去昨天的衣服来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拉开身上的手臂,芷冉下床打量着这套新居,这是自己第一次进入。听说房里的一切都是不二亲自设计的,摸索的找出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妈妈和婆婆新买的,整个衣柜里没有一件芷冉满意的,全是裙装,就连运动休闲类的都是裙子,睡衣就更不可能有□的――///芷冉无语了,无奈的翻看不二的衣服,清一色的运动休闲装。这算不算是歧视?芷冉郁结的翻出一条碎花长裙,配上不二宽松的T恤,才满意的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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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在芷冉醒来时就已经醒了,看着芷冉发现衣柜里的衣服时,一脸无奈的表情,惊讶于芷冉居然会拿着自己的衣服进入浴室,蓝眸里闪过赞赏。“冉冉,她是个很细腻的人,当她认准这个人后,她便全力的为他。冉冉,也是个别扭的人,不要强求她去表示什么,你会发现很细微处,她体贴的动作。”昨天早晨去接冉时,二嫂告诉自己的。她真的很了解冉。昨天晚上自己不就体验到她的体贴,那一小袋的沙琪玛,让自己到现在还能体会其中的甜。
浴室的门打开,芷冉擦着湿湿的头发,打开衣柜里翻找着,搭出一套满意的衣服放在床边,才出了房间。
鲜活的日子 Genius 5
芷冉走出房间,如同猎奇的猫,看着室内的装饰,宽敞的落地窗,榻榻米,小茶桌,上面茶具从色泽看,这物不是仿制就是有几百年历史的古董。四周的墙上挂满了被放大的各地风景相片,想必是不二出游时拍摄的吧!水蓝色的窗帘,垂地,随着吹进的风飘扬。抱枕随意的扔在地上,一个是仙人掌的图案,一个是向日葵,芷冉看着那向日葵的图案嘴角勾起笑容。一排书架将用餐区和客厅隔离开来。矮小的书架上,放着CD机,芷冉在旁边的CD架上找出当年一艘沉船电影的唱片,放入CD中,低吟的乐符跳了出来,音质不错。芷冉晃进厨房,不错一应俱全。打开冰箱,里边被塞得满满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