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可轮到须眉他俩惊讶不已了。须眉对英俊高大的徐尧说:“你是她女婿?”徐尧点了点头。
那个长得特别出色,特别漂亮,特别帅的男人,搓着双手老实巴吉地说:“我叫项宏,我和须眉俩是同学,我在广布电台工作。我们是相信你们的,不过……不过……”
徐尧说:“那你说怎么办呢?”
“那……那……”那个男的更显得没主意。
女人往往比男人更能急中生智,邢娘说:“可我相信你们,现在我提3条,大家商议。一,我把我家地址给你们,万一你们发现我们泄露了你们的私情,你们可寻我们讨公道!揭露我们。二,为表示我们4人都有终身为其它3人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的决心义务责任,我建议我们4人相互交换情人亲热一下,以示对其它3人的忠心。因时间不允许,仅限于接吻拥抱,时间限定3分钟。三,为不发生意外,项宏同志你先走,我们送须眉回住处。”
邢娘说完从手里提着的塑料马夹袋里,拿出笔和纸给徐尧,徐尧就在椅子上写了2份张家弄的地址给了须眉和项宏。此时须眉和项宏商量了一下,都红着脸走回来坐在徐尧和邢秀珍身边。4人先是不好意思,还是女士大方主动,先搂着对方的头颈……
邢娘宣布,时间到,项宏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亲了一下须眉就恋恋不舍地走了。邢秀珍3人走了出去。厕所边上的铁丝网门边,已站着戴红袖章的纠察,徐尧一看表,已9点23分了。
须眉住在锦江饭店,与邢娘和徐尧去潭子湾路方向正好相反,但只要走3站路就到了。一路上须眉搀着邢娘的手走在前面,徐尧跟在后面。
她告诉邢娘,她和项宏是新闻广布大学的同班同学,是63年大学毕见生。在学校里时,两人心中都有了对方。但当时大学里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一经发现,就要开徐学籍。所以两人在学校里,只能以目传情。因此直到毕业分配时,两人还是设能畅诉衷肠。
毕业分配势迫造成两人天各一方,虽项宏主动通信示爱,但因不在一个城市工作,均遭到双方长辈们的反对。1965年,双方在各自家长的干涉下,都成了家,为避嫌疑,就再也没有通过信。
这一次在市开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两人均作为本单位的业务骨干来参加了会议,因此不期而遇。可是项宏他往在南方饭店,开会的人都是集体行动,两人又根本无法单独幽会。
今天会议1结束,主办单位尽地主之谊,在锦江饭店举行会餐。项宏讲要去看姑妈,向单位领导请假,没有参加会餐;而须眉和几个女同事,不会渴酒,讲要逛街,提早退了席,上了街后,须眉讲要去看一位远房表姐,就一人来到了市中公园会情人。
两人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今天两人的10多年相思之苦,来了1个大释放,圆了两人的相思梦和宿愿。明天又要分别,何日能重逢?两人都抱着豁出去拼1下的决心,为了不让自己因失去这唯一的机会,而做1辈子后悔的人,两人克服了种种心灵上的困惑,决定不顾一切后果,得到了对方。得到了对方对自己爱的证明。徐尧想,可能凉亭里那对夫妻让他们放开了一切……自己和邢娘不也是这样吗?
须眉告诉邢娘说:“大姐,实话告诉你,真没想到,这是那么幸福的事……大姐,不知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邢娘听完须眉的诉说,内心非常同情须眉。她对须眉说:“你是个好女子,像你这样漂亮的有文化高素质的女性,中国并不多见,我相信追求你的人一定不少,但你将家庭放在首位,心中还有一个项宏,可见你决不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但是有了丈夫之外的男人后,今后你可一定要更加注意,意志一定要坚强,爱情一定要专一执着,决不能让任何别的男人得逞,尤其是那些利用职权,妄图染指你的那些王八蛋!你一定要远离他们,宁可不升级不加工资不分房子。你想和项宏通信,又怕暴露,这确实是难事,我想你们可通过我们过桥,你看好不好?我再告诉你,我和女婿之间的不伦之爱,请你相信归根到底是为了一个完整的家,我也决不是烂交和放荡的女人。我叫邢秀珍,菜场职工,他叫徐尧,67届仁济大学毕业生,在港务局修建大队工作。你可以绝对相信我们。”
须眉感动地说:“大姐!你的话我记牢了,我真心诚意的谢谢你!我一定和你保持联系,我要和你做一辈子朋友。”
3人来到了锦江饭店,邢娘叫徐尧在饭店大堂等她,她送须眉回了房间,见了其它女士,远房表姐露了露面就走了。须眉硬要再送邢娘到楼下大堂里,两人又一次拥抱亲吻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谁也没想到,徐尧和邢秀珍自从认识了须眉项宏2人后,4人不仅成了密友莫逆,1975年后,在邢娘精心策划下,4人每年要幽会几次。通过须眉项宏他俩,徐尧和邢秀珍又结识了一批有头有脸的媒体界朋友,为张家弄一号的事业,带来了无法估计的好处,特别是在走私这件事上……同时也为须眉和项宏带来了数千万的财产,这也是他们4人,当时是始料不及的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乱世姻缘第二章求婚八
八,各人自有各人的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邢娘带着徐尧,回到福寿巷张家弄时,时钟已敲过11点,张宏喜刚刚躺在床上,尚未睡着。前几天,他拆了石膏后,趁家里没人,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捡查了西头一间的地扳,他欣喜地发现,他藏在地板底下的东西完好无损。
他买了广红漆,带着妻子将西头1间地板油漆了3遍。今晚,他1个人漆了贴脚线板。他这几天1直在盘算,如何将房子修整一下?他知道如何修房子和张静的婚事是紧密联在一起的。到底嫁给后弄堂在船厂做清洁工的阿大?还是将鼓风机厂的3子招赘回家?
由于邢娘对这2门对象都坚决反对,而且拿出了强有力的理由,他一时也没有办法对付,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还有小算盘在作怪。
他想到张静,他的心上就像扎了两刀的疼,虽不是亲生,但他在这个大女身上花的心血要比其它3女加起来还要多。1949年,静丫头2岁不到,发寒热,好几天烧不退,为了要弄到盘尼西林,托朋友的朋友介绍,到董家渡教堂花一根小黄鱼换1支盘尼西林的代价,向龚神甫换了4支,人情费又花了1根小黄鱼,才救下了她的小命。后来她体质一直欠好,医药费不知用了多多少少!但她从小聪明灵利,能歌善舞,小学里就送到区少年宫,有多少次国家省市的艺术团剧团部队文艺单住要招她去,为遵守她生身父母当年的就是讨饭也不唱戏的托咐,都为他夫妻俩拒绝了。
长大了,出落得百里挑一,不!千里挑1,万里挑心1!给她买衣服的钱就顶到全家在衣着上的开销,后来吵着学拉手风琴,又偷着托人卖了一根小黄鱼,买了最贵的一种琴,还卖了吉它,一把吉它就够全家吃2个月。
可是都是这倒头运动,奸臣乱朝纲,坏人乱世,可怜的1朵鲜花,被摧残至死!要不她该有多好的前途啊!十有八九能进音乐学院,将来当个教师,有多趁心。这次要不是徐尧侠义,张静能不能活下去都成问题!家里虽然还有小黄鱼,但在这乱世之中,人心颇测,怎敢露白?万一抄家,我这一世不就彻底白活了?
想到徐尧,心里有股温暖的感觉,这可是个漂亮厚道聪明能干的小伙,也可说是百里挑1,千里挑1的人材了。要是张静不落到这个地步,他们2人可真是郎才女貌一对好鸳鸯啊!若他们能结合,虽然当年的承约,可能就会兑现,自己吃亏太大,但家总是保牢了,再何况自己也年岁大了,当年瞒了十岁年纪,如今守着个似狼如虎的少妇,还不是要少活几年,寡欲精神爽。唉!要不是青少年时太荒唐,也不至于现在就精血不济。他又想起了当年……不提了!再说,自己不是还有3个女儿半个儿子吗?
但又一转念,徐尧父母突然来家,难道这小子和静丫头相处几周时间,被静丫头的美色和温和的性格迷住了?对!这孩子是有同情心的,他应当看出我们家的困难。若真有奇迹出现?但是这都是痴汉说梦话,空想!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反正秀珍补发了工资,将房子一定要好好搞一搞!徐尧我相信!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二短,家里的一切都可拜托他。可惜啊!真有点舍不得!唉!这该死的运动!
张宏喜正躺在床上思东想西时,听到邢娘打开了福寿巷的大门,又关上了门,又听见整理窗帘的声音,接着听到脚步声,可另一个脚步声不像是秀娃的。他看着打开披屋电灯的秀珍问道:“秀珍,你今天怎么这么迟回来?外屋是谁?秀娃呢?”
只见邢娘脸色红彤彤,灿烂的对他一笑,对外屋喊了声:“徐尧!你进屋亲自和你师父说。”
“徐尧?难道奇迹真的出现了?”张宏喜心里一阵惊喜,一面忙起身,一面忙说:“徐尧来了!”
只见徐尧大步走进披屋,一把扶着拿过拐杖准备走出来的张爸,忙将他扶坐在床边上。他扑的双腿下跪,恳求着说:“请允许我娶静妹为妻!请允许我改口称你为爸爸!”张宏喜和邢娘,忙将徐尧扶起,张宏喜反倒冷静下来,平静地对徐尧道:“我答应之前,我要弄清楚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张爸问:“你父母同意吗?”
徐尧答:“同意!”
“对待社会与论你有思想准备吗?”
“有!生下的孩子我1定当己出,精心抚养成才。”
“张静的身世你了解了吗?有思想准备吗?”
“邢娘和我说了,我有思想准备,我本无意仕途行政,只想干好分给我的技术工作。”
“有一个大原则你必须同意,我们不分家,只要我活一天,我就当一天家。结婚前除为张静治病由你负责外,你再拿三百元钱出来修房子。你要负责一套新家具结婚用,今后每月工资全数交给我,我给你留十元钱自用吃午饭。你另外想法挣到的钱,你自行安排。张静和生下来的孩子的开支,由家里统一安排。”
“我同意!全听爸爸安排。”
“你叫我张爸张伯都可以,叫她为邢娘不变。”
“是!张爸!”
张爸又仔细看了一看满脸诚恳,满面笑意的徐尧,又看了看喜孜孜地站在边上的妻子,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各人自有各人的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这就是命!”
他又对邢娘说:“秀珍,徐尧今天住这里,你到外面铺好床,换新的被套和被单枕头毛巾。”邢秀珍不声不响的走了出去。
张爸叫徐尧拿了张凳坐在他对面,低声的问徐尧:“徐尧,秀珍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会和我结婚?”
徐尧说:“邢娘告诉我,当年张静父母将张静托给你时,你要求把邢娘留下来帮你一起照顾张静,当时大家约定,邢娘到了17岁,张静父母还不来接她俩,她就嫁给你,若17岁后,张静父母再来接她俩时,邢娘的去留由她自己决定。但都要给你一笔养老金。”
张宏喜又问道:“没和你再讲其它什么?”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