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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泠风注意到她的低喃,笑着摇摇头,这丫头!不知道每一次喊叫都是固定的往上加价的吗!只不过这一万一万地加,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七十万。”靳泠风幽幽地出口。
“吓。”引来苏牧纱的惊呼。“你疯了,七十万,都可以买个希望小学了。”
“靳三少,台上的女人是美是丑,您都还不知道,下这样大的血本,亏了吧。”台下某人冲着靳泠风喊了一嗓子。
“就是也不拍身边的这位姑娘生气。”随后是一片□□。
苏牧纱握紧了拳头,脸色有些发白。“别在意,他们都是粗人,讲话一直口没遮拦的。你别往心里去。”靳泠风抓着苏牧纱的手轻拍。
苏牧纱抿着嘴,点点头,“可是七百万买一夜,真的貌似贵了点。”说话间拍卖者已经一锤定音。Vivian今夜属于靳泠风。
“怎么怕欠我的人情还不了。”靳泠风开玩笑地开口,却在看到对方明显低下去的头以后,心情变得异常糟,口气也变得怪怪的。“放心,诺小米的秘密绝对值这个价,就当我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好啦。”靳泠风有些气愤地起身,迈步往外面走去。
没发现低着头的苏牧纱咬着唇,眼睛里泛着微红。
“还不走。“语气格外暴躁。
苏牧纱确定靳泠风已经走了后,才抬起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扯出一个微笑。“苏牧纱,你可以的。”待走去小包厢时,已看不出一丝痕迹。
“把人带到我的专属房间,我有事问她。”靳泠风看见苏牧纱出来,遣退身边的小厮,“去忙吧。”
小厮听话地离开,过道上只留着有些尴尬的两人。
“见到Vivian,切记不要太冲动。”靳泠风看着台下唏嘘的人群,眼神游离。
苏牧纱没有说话,安静地跟在靳泠风后面。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刚走到房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喧闹声。
“我们管你是谁,进了我们地下王国,就算你是公主也等着乖乖被卖吧。”之后是一长串的□□。
门被倏地打开,那些打闹的大汉,面色僵硬地看着门口的靳三少。“三……少,您这么快就来了。”
“走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打扰。”靳泠风的视线冷冷的扫过房间内的三个大汉,随后定格在Vivian身上。
门很快被关上。
Vivian至靳泠风进门那刻看了他一眼后,就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的脚尖,身体呈防御状态。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靳泠风在Vivian的周围打着转,漫不经心地瓦解着对方的防备。
“Vivian,我有问题想问你。你可否如实相告。”苏牧纱有些心急地上前,蹲在Vivian的面前,态度诚恳。
“呵呵,有问题问我,难道我就要回答吗?”Vivian恢复原先的那种高傲,有些轻蔑地看着苏牧纱,那种不屑惹怒了某个心情本来就不好的孩子。
精致的下巴被狠狠地握住,Vivian被迫仰起头,带着面巾的脸映入靳泠风的眼里。“不要以为你还是亿万男性心目中的性感女神,现在的你就是一片臭抹布,根本没有任何资本。”在Vivian错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靳泠风捏碎的时候,靳泠风终于甩开了Vivian,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擦着自己的手,面容嫌恶。
Vivian狼狈地趴在地上,脸上被灼烧的皮肤痛入骨髓,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地毯,一脸的不忿。“那个小贱人,都是因为她,我才会变得一无所有,什么也不是。”她以为她伤了诺小米,可事实却是诺小米利用她受伤这件事,让夏唯河对她赶尽杀绝。
“那是你罪有应得。”想到小米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的样子,苏牧纱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我罪有应得,哈哈哈……”Vivian抬起头,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狂笑,“如果我是罪有应得,那么诺小米和夏氏兄弟还有你们呢,诺小米简直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将面巾一把扯下,凑近苏牧纱,“看看我的脸,全拜诺小米所赐。”脸上,两个大大的“井”字,格外刺目。原本光洁的脸因为伤痕而外翻流着难闻的脓水。
苏牧纱吓得跌坐在床上。尽管已经知道Vivian的脸被毁,但这么近距离的看,还是觉得很恶心。苏牧纱捂着自己的嘴,抑制那种想要翻腾出来的恶心感,脸色变得苍白。
靳泠风上前拉开两人的距离,眼里有着浓浓的关切。
“怎么?怕了?”Vivian摸着自己凹凸不平的脸,狰狞地诡笑着,“诺小米那个贱种,十三年前毁了我的婚礼,十三年后毁了我的事业,我的脸,我的人生……”Vivian整个人就像瘫掉似的,跪坐在地上。
“十三年前,小米毁了你的婚礼?”苏牧纱强忍着喉咙间那股恶心,凑到Vivian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发问。
Vivian看了苏牧纱好久,拿起面巾罩在自己的头上,抬头盯着靳泠风。“诺景炎,你说你要娶我的。你说你会等我的,为什么会和那个贱人生了小贱人,为什么?”面巾下的表情,撇开那些伤痕不说甚是楚楚动人。
苏牧纱的瞳孔闪了闪,亦抬头,皱着眉冲靳泠风投去一个拜托的眼神。
靳泠风会意。缓缓地蹲下身,掀开Vivian头下的面巾,一脸的温柔。Vivian一把抓住靳泠风的手,靳泠风反射性地想挣脱,却在触及到苏牧纱哀求的眼神时,放弃了挣扎。额际的青筋突了突,嘴角一扬,露出一抹迷人的笑。
Vivian抓着靳泠风的手在她的脸上蹭着,刚结疤的伤口立马裂开渗出红血丝,靳泠风忿忿的瞪了苏牧纱数眼,未被抓的手死死地握紧,面上一片铁青。
靳泠风明显感觉到手心下触及到不平整的皮肤的粘稠,可是当事人Vivian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景炎,我做了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梦。”Vivian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很认真地望着靳泠风。
“梦到了什么?”
“在我的梦里,我和你本来正在教堂高高兴兴地准备举行婚礼,结果却跑出来一个小女孩叫你爸爸。你傻傻地看着他,都没注意到牧师的问题,我一直等着你说‘我愿意’,可是你却和那个小女孩一起跑了,让我成为全场的笑柄。最后,你和小女孩的妈妈结婚了,不要我了。景炎,你告诉我,告诉我这只是梦,只是梦好吗?”表情很委屈。豆大的泪珠挂在眼角欲掉未掉,更添几分风韵。
苏牧纱一脸的惊慌和难以置信。那个小女孩难道就是诺小米,那个女人就是杨阿姨?
可是杨阿姨怎么会是……
靳泠风的眉微不可见的挑动了下,从Vivian的手里抽出自己略显狼狈的手,一脸的僵硬。苏牧纱看了眼靳泠风的手,僵硬地傻笑着,怕靳泠风气急之下杀人灭尸。
失去支撑的Vivian不安地看着靳泠风,“景炎,你不要我了吗?”
靳泠风站起身,轻蔑地看着犹坐在地上的女人,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洗手间。
Vivian痴痴地看着靳泠风的背影,瞳孔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转过身看着处在惊愣中的苏牧纱,一脸的疑惑,“景炎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苏牧纱的眼角剧烈地抽动着,不知所措地看着Vivian,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由将目光投向洗手间的方向,Vivian的嘴角扬起一定弧度,原本做无措状相扣的双手,迅速地伸向苏牧纱的脖颈,狠狠地用力。
苏牧纱被Vivian死死地压在身下,掐着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拼命地想掰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救……命……”微弱的声音破碎地从嘴边溢出,苏牧纱看着头顶这张笑得狰狞的脸,第一次觉得有同情心并不见得就是美德。
当苏牧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头顶上又出现了另一张紧张的脸,嘴巴一张一合地在说着什么,可是她却没有那个意志力去听就陷入了黑暗。
靳泠风心疼地抱起已经陷入昏迷的女生,一双剑目狠狠地盯着同样昏厥在地板上的Vivian,瞳孔里闪过杀意。
如果不是他提前出来,或许他见到就是苏牧纱的尸体了,Vivian让他以为她已经神智混乱,放松警惕,径自进了洗手间,独留她和牧纱相处,再下手,想让他们所有人都后悔,果然够毒。
抱着苏牧纱,靳泠风大步迈出房间。
“找一些人好好照顾里面的人,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她身上有一处完好,那么你就等着和她一样。”慑人的慵懒的扫过。
“我们……明白。”
地下市场的大汗,看着靳三少背影,瑟瑟发抖,原来靳三少发火和夏大少不相上下。
作者有话要说:
☆、释怀
小米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片的阴影。夏唯河握着诺小米没有挂着点滴的一只手,轻吻着,眼里满是自责。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对不起……”
“傻瓜,你不让,我也还是会去的。”缓缓地睁开眼,诺小米有些吃力地笑着。“所以不用自责的。”反手握住男生的手,“再说我就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夏唯河小心地将诺小米扶起,“饿了吗?还是要先喝点水。”
诺小米摇摇头,“Vivian她怎么样了?”
“我吧她送到地下市场了。”语气有些冷硬。
“呵,请问夏大少,你是在生气嘛!”诺小米拉过夏唯河的手,紧贴,眼睛里含着浓浓的笑。
夏唯河无奈地撇了撇嘴角,一脸严肃地看着诺小米,“我不该生气嘛?故意在那个破网站留下你们在老地方见面的信息误导我,你以为你很厉害对不对,还敢一个人去赴约,这次幸好只是小腹受伤,不然看你现在还笑不笑得出来。”一想到她几乎满身是血的晕倒在泠风的怀里,他的手脚就冰冷冰冷的。
“呵呵,唯。我是真的打算和Vivian公平对决的,法国和新泉的事,虽然是你和夏氏在进行,可是说到底最后的主谋都是我,所以才打算支开你的。至于靳泠风的出现在我的意料之中吧,他虽然是你朋友却并不喜欢我,所以只要我不出事他就一直会袖手旁观,这也是我发现他跟踪却没有甩掉他的原因。”
“所以他该死。”夏唯河眼里闪过的凶光并没有因为靳泠风是他死党而有所收敛。
“呵呵。”诺小米失笑,秀眉微挑,“唯,他是你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
“如果不是他只顾看好戏,你不会……”夏唯河的唇被某人覆住。
“我还是会受伤。”诺小米定定地注视着夏唯河。夏大少的脸上闪过片刻的呆愣,“为什么?你既然知道那个人并不是阿嬷婆婆,为什么还要上前替他松绑。”夏唯河看着眼前的女生,这一刻他承认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诺小米扬起一个邪恶的笑。“给她一个能杀了我的希望,然后在亲手毁了她。那种信念被打碎的绝望,才是对她最大的伤害。牺牲了所有换来的只是对手的一点小伤,她那么骄傲会崩溃的。这样的敌人才不会对我们的以后造成任何危害”慵懒的眼里射出尖锐的光。
夏唯河的瞳孔猛地放大,“你不是小伤,是差点死掉。”表情异常冰冷,肠壁被刺穿,伤口缝了七针,到现在还在输血,这样的叫小伤。
“……”诺小米眯着眼笑,不答话。
“不可以再这样,我知道自从我有些强迫性地逼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