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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妈,你和阿嬷婆婆还好吗?”站在阳台,看着远处的灯火,小米的眼睛里是一片浓雾。
“死丫头,走也不说。还当我是你妈啊!”
“嗯,情况紧急嘛!”诺小米装傻地笑笑。
“哼。那个牧纱怎么样了?”
“没事,那家伙把手机丢了,自己在酒店睡觉呢!”
“嗯,没事就好,不过那丫头也太迷糊了点吧!我和阿嬷都很好,不过八姑她就不是很好了。据说精神方面出了问题哎,还有那个孩子啊,小小年纪就……小米你问下唯河有没有认识这方面的人,帮帮她们吧。”
小米的脸色变得漠然。“妈。别人的事少管好吧?”
“这,孩子,我知道八姑人嘴是坏了点,不过人还是好的。能帮忙就帮点忙呗!”
“随便你。”
小米挂断电话,心情很糟。
“Shit!”
“怎么了?”夏唯河捧着水果经过就听到某人的脏话。
小米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下,深呼了口气,“我妈啦,叫我找人帮帮八姑。呼……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气氛地握着栏杆,手指用力发泄心中的无名火。
放下果盘,站在小米的旁边。“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觉得杨阿姨说的很对啊!”接收到女生责备的眼神,男生没有转头,却一直看着远去,“你想,你被你一直讨厌的人所救,你会怎么样?”
诺小米抿着唇,露出笑容。这样才是最狠的吧,比起身体上的,这样的帮助,更让人痛不欲生。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看着远处,移动的灯火。若有所思。
陆宅。
陆骁托着腮,看着洛卓凡给他的资料。眉头深蹙,诺小米可能只是喜欢角色扮演并不是真的患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心中积着一股强烈的无名之火无处宣泄。
一个人要经历怎样的悲伤和疼痛才会选择用另一个身份面对这个世界,否认自己的存在?心微微发疼,记忆中那个抓着自己的胳膊笑得一脸灿烂耍赖的女孩渐渐模糊被另一张苍白的委屈的小脸替代。
“诺小米,我该拿你怎么办?”
清晨的阳光照耀着这个繁忙的城市,却照不到城市最阴暗的角落。
新泉。
一身灰尘的八姑看着眼前的短发女子,神情复杂。
居然是她,救了自己,救了自己的孩子。明明该不屑的,却没办法高傲地说不要,她是无所谓可是孩子还年轻啊。
“谢谢。”感激的话最终还是脱口而出。
杨苏默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友好地笑笑。
八姑被冲拥着做着去霉运的仪式,跨火盘,撒圣水……
杨苏默闪到一边,看了眼被拥在最中心的八姑,转身欲离开,却看到了很久不见得Vivian。
“可以聊一下吗?”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Vivian略显苍白的气色。
杨苏默点了点头,跟着Vivian远离了人群。可走在前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愿。杨苏默皱着眉看着Vivian的背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Vivian,你究……竟……”后脑遭到剧烈重击,杨苏默只觉得脑袋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火
“帮我把人绑好。快走。”Vivian露出一抹邪佞的笑,该死的诺小米居然断了她的演艺之路,那么就别怪她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到杨苏默这个贱人头上。
看着他们将昏迷了的杨苏默装进黑色的麻布袋。Vivian看了下周围,确定没人看到后,做了个手势,就让他们把人抬走了。
蹲在杨苏默刚刚躺的地方,用指甲沾了些滴在地上的血迹,Vivian脸上露出了一抹陶醉的笑。“呵呵,诺小米希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掏出丝质的纱巾,抹去指甲有些发黑的血迹,Vivian踩着七寸的高跟鞋,优雅地离开,只留下那条纱巾在空中飘荡,随即落在那摊血迹旁,形成诡异的图案。
一个身形从暗处慢慢走出,望着Vivian远去的背影,嘴角上扬。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哥,鱼儿已经在线上了。”
“准备收网。”
结束通话,夏拓的脸色却没有刚才的喜悦。
他本以为Vivian只是想掳走杨苏默,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掳法,希望杨苏默的伤势并不是很重,更希望诺小米不会知道这中间有他的参与,不然他真的要卷铺盖滚回法国啦!
当Vivian赶到预订的地点,想看看一身狼狈的杨苏默时,却只看到她雇佣的那三个人躺在地上不醒人事,而杨苏默却不知所踪。
“混蛋,给我起来。”Vivian狠狠地一脚踩在昏迷的人的肚子上,该死的,她想让杨苏默身败名裂的计划都被这些不成器的饭桶搞砸了。
三个明显也在状况外的人,幽幽地转醒,看到金主发黑的脸色,不由的瑟了下。立马起身站好,“我们刚进来就被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
Vivian一双漂亮的眼睛冒着兹兹的怒火,“啪、啪、啪”三声,修长的指甲在三个人脸上划下血痕。
“我要你们有什么用。”Vivian转身看着架好的摄像机,恨不得要断一口白牙。“连个昏掉的女人都看不住。”一把推倒机器,“嘣”价格昂贵的机器重重地摔在地上,镜头出现了一道裂痕。
妖艳的脸因为盛怒而显得有些狰狞。
小城医院。
诺景炎看着病床上一脸苍白的杨苏默,神情异常难看。
夏拓看了眼气压不对的诺景炎,按照原定计划将那份视频替给他。“是Vivian干的,她雇了三个人打算拍阿姨的……让阿姨身败名裂。”
视频里是Vivian与那三个交易的场景。
诺景炎的瞳孔慢慢聚焦,盯着视频里那个拥有美丽面容的女子。
他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初见时一袭白衣坐在钢琴前浅浅对着他笑的她,二十一年前那个含泪登上飞机追求梦想的她,十三年前在婚礼上一脸不可置信和伤心地看着他离开的她,在法国重遇喝醉酒一脸落寞只求留在他身边的她……怎么会变成视频里这个满脸丑陋内心狠毒的女子。
如果不是夏拓提前知晓,那么等待阿默的将会是什么?
诺景炎不敢想,阿默的性子那么烈,如果受到那样的欺侮,那么她现在必定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紧紧地握住杨苏默的手,轻吻着,“谢谢你救了阿默,也谢谢你救了我。”诺景炎的眼里含着泪水,怜惜地将杨苏默额前的碎发拢到一边,喃喃道。
夏拓没有答话。站在床尾静静地看了会,才关门离开了。
背靠在墙壁上上,夏拓久久没有动作。摊开那张被他攥得有些发皱的病例卡,夏拓的脸上凝聚着深深的愧疚与不安。如果被诺小米知道,托他保护的杨阿姨后脑被缝了七针,还有轻微脑震荡,他会死很惨,而且还是最惨的那种。
狭长的眼睛慢慢散发出慑人的光芒。“帮我好好照顾那个婆娘。”他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都是拜那个Vivian所赐,那么在他下地狱前她就必须在那等着他。
瑞安。
“你究竟想怎么样?”苏牧纱将拉杆箱放在马路边,冲坐在车里面的某人吼。
靳泠风摘下墨镜,漆黑的瞳孔闪烁了下,嘴角习惯性地扬起,“想追你啊。”
苏牧纱被堵得面红耳赤,这个家伙自从那天以后就一直在她的身边晃悠,时不时来一句“我想追你”。可是除了一直跟着她却什么动作也没有。苏牧纱心猛地一颤,她这是在埋怨他没有展开行动嘛?
苏牧纱一掌拍上自己的额头,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想被你追,可以吧!麻烦你要不送我到机场,要不就别再跟着我啦。”
靳泠风看了眼她脚边的行李箱,笑了笑,下车,将行李放进后备箱,拉开副驾驶的门,“请上车。”动作绅士而帅气。
苏牧纱的太阳穴剧烈地跳动了下,扭头,气嘟嘟地坐上了车。
关上车门,靳泠风轻吻自己的食指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绕到主驾座,出发。
窗外的风景快速地变换着,因为空间的狭小,苏牧纱闻到了男生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那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丝苦涩的清香。皱着的眉靠的更加拢了,假装不在意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但那不太平稳的心跳还是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紧张。
“你很怕我?”
“啊?”苏牧纱的视线终于落在某人脸上。
靳泠风瞄了眼整个身子都快贴在车门上的女生,努力努嘴。明白男生意思的某人,立马端正地坐好。“哪有……外面的风景很好,我想看清楚点而已。”将手放在膝盖上,挺着身子,注视着前方。
“哦……”
“……”苏牧纱翻了个白眼,无语。
“为什么不答应?”当苏牧纱以为他们之间这种怪怪的气氛会一直持续到机场的时候,靳泠风终于开口了,不过她宁可他保持沉默。
转头,仔细看着男生光洁的侧脸,饱满的额头,挺立的鼻梁,薄薄的唇,修长的脖颈,她不明白这样完美的人怎么会看上类似丑小鸭一样的自己。
“靳少。我不喜欢……”
“泠风,或者泠,或者风。”靳泠风停车,转头对上她的眼睛,很认真。
“靳少。我坚持。”苏牧纱索性转过身面朝靳泠风,“我很清楚自己的条件,靳少如果想玩的话,可以去找别人。”
“谁说我在玩啦。”瞳孔收缩了下后又恢复正常。“我想追你,再认真不过了。”
苏牧纱轻叹了口气。“那么原因呢?为什么非我不可?”即使男生脸上的表情再认真不过,苏牧纱也难以相信靳家三少会在短短的几天内对她动心。
“我喜欢你。”
“实话。”
“我喜欢你啊!”靳泠风嘴角的笑被拉大。
“最后一次机会。”
“我喜欢……”
苏牧纱猛地打开车门,“不说是吧,那么拜拜!”下车,拿了行李再次站在车外,冲他挥了挥手。
“我要你做我女人。”拉着行李箱的手被拽住,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一点点散开。
苏牧纱推开离自己很近的头,苦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男生,为自己刚才刹那间的心动而感到可悲。这就是有钱人的思维。
“成为我的男人并不能让靳少的猎艳册添上亮丽的一笔。”苏牧纱从靳泠风的手中挣脱,冷冷地看着他。
“错,是你成为我的女人。”靳泠风的食指在苏牧纱的唇上移动,轻轻的移动,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与邪佞。
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苏牧纱的脸又冷了几度。“对不起,不管是哪种情况,我都没有兴趣。”说完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望着女生远去的背影,靳泠风背靠在车门上,目光深邃。“丫头,你不知道这样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好胜心吗?”
H市。
“咦?”将手机放回原处,诺小米双手托着腮,回想着阿嬷婆婆刚才说的话,眉头深蹙。
“怎么了?”夏唯河将牛奶放在桌上,看到女生苦着的脸,笑着揉揉她有些蓬松的头发。
“唔。”睁着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男生,“阿嬷婆婆说,妈妈在忙。”
夏唯河愣了愣,“什么意思?”
诺小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感觉怪怪的,妈妈在新泉有什么好忙的,总感觉阿嬷婆婆没说实话,对我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