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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酒店,那不是很贵吗?”我大声地说,发现自己分贝很高,赶紧地吐了吐舍头。
“那难道心儿想跟我露宿街头不成?”他哈哈笑着。
“那两间房不是很贵吗?我不去了,省下来,我买衣服穿了。”我反对地说。
“心儿不反对地话,我们可以订一间房的……”没等他说完,我白了他一眼,呵责说“你想的美?”
“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忧,一切有我,你只要答应跟我去就可以了。”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很是温柔。
我看着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在他双目地注射下点了点头。?
☆、我的准备
? 太阳依旧晨起暮落,天气慢慢地转热了,爱美的青春少女们早已换上夏装。
只是这南方季节就是这样,白天的气温和夜晚的总是相关很大。我从小衣服就穿得多,所以未到正季节时,我总是不敢贸然赶潮换新装的,除了正午太阳高照时分,我穿得少些,晚上时,我还得套件小马夹什么的,就怕感染风寒,这是每次离家返校时,妈妈必叮嘱一事。
……
时间在日月变换中不停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一星期,在这一星期当中,我是相当的认真。
晨课基本不请假不迟到,每天按时去图书馆,查阅资料,复习相关的课程,也不会在学习时看闲书,因此也就不用被弹额角吃栗子了。
但是我们也不是那种钻到题海中出不来之人,该学习时全神贯注,该休息时也彻底地放松。所以到我们的约会时间也是一次都没落下的,按他的话说,是争取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弥补过去的那二年多的时光。
你还别说,当他说这句话,那专注的神情,还真地让我感动不已。如果要说他说这些话是只哄我开心的话,那么这几年的不离不弃是不容忽视,我不能否认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想流泪的幸福感的。
在相处的日子里,我了解了很多有关他的事,比如。年年拿奖学金,上次校演奖比赛一等奖,可是他却吹牛说:这有什么呀,我是我班硬要上报的,要不然我是不屑参加的。
当他说这话时,我一脸的鄙夷:吹吧,你就使劲地吹吧,这吹牛是不要钱的。君不见付一好为了这事准备了好久,还经常拉我当她的听众,到最后也是得三等奖,还请我们吃了冰淇淋。如果让一好听见这话,她不吐血而亡才怪呢!
再比如:体育也相当的好,不但喜欢打蓝球,而且是篮球队队长,校园的篮球场上有他尽情挥洒的汗水,只是我乃一体育白痴,以前从不关心此等事情,他的事情我当然就不知道了,为这事,他经常装“呼天抢地”之态,惹得我大笑不已!
他在校的人缘极好,和他称兄道弟之人不在少数,让我经常笑他是不是黑社会的,如果是,早些告诉我,我会敬而远之的,却不料换来一顿惩罚,而他的惩罚手段就是得按他的要求亲一下,每每都让我面红而赤,狂奔回去。
除了这些不算,就是有一点我对其极是纳闷,为什么那些女生为何一见他明明是喜欢得不得了的,可是却为什么总是露出一副胆颤心惊的模样。
终于在忍无可忍之际,我问了他,可他却挑了挑眉,耸耸肩膀后,就给了我三个字:谁知道!
当事人不说,我也不好再问,我也只好作罢,没作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三八”之事。
……
五一和五四的脚步已由远及近,为了迎接她们的到来,学校也慢慢地热闹了起来。
校编辑部准备要出期刊,而我们诗歌栏目组在美女组长的带领下,是不甘心落人于后的,因此我们紧锣密鼓展开各自的活动,对于我来说这些现在没什么困难的,至从大一和大二学妹和学弟们的加入后,那些拉稿啊,宣传啊,什么的,已不用本姑娘亲自出马了,我现在只需把握质量,审核就可以了,在适当之时,发一篇自己的佳作。
因为我平时就有写写涂涂的习惯,所以这次我从中找出一篇,切合主题,咬文嚼字的读了好几次,再在每个字上推敲几遍,冠上诗名为――不能一贯随风而去。
再说这几年,我在诗歌栏目组不是白混的,谁说不上风生水起吧,但是知名度也是响当当的,粉丝团也是不容小觑的,所以和美女组长商量之后,就一锤定音了!
不过在这次小会后,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好像是说美女组长已是大四学生,现在已属践习期,各领导阶层也是到改选期了,但花落谁家尚未揭晓,我无心理这茬事,所以也不放心上。
现在最让我烦恼的事,就是班级出宣传栏的事,其他我都好准备,就是缺一写好字之人,本来可以让金边眼镜大哥帮忙的,可是除了我不好意思再次让其帮忙之外,鲁肃已颇有微词。
按他的话就是:不喜欢他看心儿的眼神。我不知说什么好,那眼神怎么啦,难道我成他女朋友之后,其他男同学都得不看我了吗?再说人家又不知我有男朋友了?再说他看我的眼神哪儿不正常啊?想想都一阵郁闷!
鲁肃说他自己可以帮忙,只是我考虑再三,我不是高调之人,况且我请他帮忙是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他可是校园风云人物,我哪可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硝烟之战,我只好另想他法。
最终我决定:所有有用到手写之处,全部用我们班平时的集体活动的一些精彩瞬间的照片来代替,当成果出来时,却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反响竟然不错,班主任难得的露出了百年难得的笑容,连夸我有创新精神!?
☆、意外的谈话
? 我的事情全部准备妥当,只是鲁肃那边的事情可能就会相对棘手一些,因为学生会的事情很多,好像他们这次要负责一次晚会,具体的事宜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出演时间要在4月29日晚上,所以时间很紧迫。
每次见他时都看他挺疲惫,眼中有时还可见红备丝,每次都是步履匆匆,有一次在他身上我还闻到了一股烟味。
所以我提出,在这段非常时期,我们的所以约定先全部取消,直到他的工作顺利完成之时。
我美其名日:不想让他太辛苦,为了能够好好的赴我们的“H城之约”。终于在我的好说歹说之后,他勉强同意了。
我在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现在终于恢复自由的生活了,想在哪儿看书就在哪儿看书,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了,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一好一起去***逛对面的夜市了,很想念那儿麻辣烫的味道,一想起来,我就流口水;我也很想念,我们一起去夜市里那些大姐大妈们一溜儿摆开的地摊上淘自己喜欢的衣服什么的,买来后,往寝室的**上一铺开。
像模特儿一样,穿了一件又一件,谁穿着好看就是谁的。如果都不好看的话,就向其他四夭推销,总能为这些淘来的宝贝找到合适的小主。那时候我们的成就感可不是一般高啊。
今天,月朦胧,鸟朦胧,灯朦胧也,水也朦胧。我从外边的水果店里买了几个苹果,正提着它们往宿舍楼走,一入校大门,便可看见对面的花园中的八角亭竞挂上了几盏小灯笼,随着夜风的吹拂,轻轻地摆动着,发出忽明忽暗地光芒,而八角亭左右两边,一大一小两喷泉正高兴地工作着,那水柱时而高时而低,有时还向天女散花般洒落,配已五光十色的水中灯光,更是把喷泉印照得色彩斑斓。
此情此景,吸引了我,让我情不自禁的大踏步地绕着它们走了一圈,还嫌不够,选择在左右两喷泉之间的小石子路上步行而入,转入亭中,抬头作了一次深呼吸,不远处的花香夹杂着清草的味道,随风潜入我的鼻端。
我脱了单鞋,提在手中,在石子路上踯躅前行,离前面的灌木丛起来起近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有男生和女生交谈的声音。有时还有女生低泣声,我正想调头而回时,一熟悉地男声让我停止了脚下的动作。
我的脚步再也移不开半分,只听男声说:香颂,对不起,如果因为我,让你如些伤心,我向你道歉!
女声说:王赏,道歉有用吗?
接着一阵沉默,应该是男女吵嘴吧,我转身回来,可是香颂再次响起的话,让我当场石化。
“可心就这样让你念念不忘吗?因为有她,你就看不到我的好吗?”香颂气愤地责问。
“不是她很好,也不是你不好,只是我的心就在她的一频一笑中沦落了,哎,对不起!”王赏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向她告白,为什么像傻瓜一样的默默藏在心里,不让她知道”香颂又很生气地说。
王赏长叹一声,那声音充斥着无奈和苦涩,轻轻地说:“你觉得她眼中有我吗,如果有,怎么可能对我的喜欢毫无知觉呢”,王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不喜欢的人,一旦让她发现喜欢她,那是连朋友都做不成的……”
“那你也不该为了打听她的消息而故意接近我,让我误会你在喜欢我,怪不得你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向有她的地方。”呜呜呜,香颂哭得很是伤心。
隔着高过人头的灌木丛,应该就是一长满紫腾花的长廊,长廊地尽头是花繁叶茂椭圆形花坛,再过去就是种满落叶松的过道,这些花花树树都是在和鲁肃一起散步时,认识的。
理智告诉我,这时的我应该悄然退去,就像徐自摩先生的《再别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悄然而退,我后悔今晚来过这里,我不知在以后的日子里如何面对这两个人,香颂的伤心哭泣,王赏的心酸和无奈,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
想起那天在寝室中香颂的叹息,想起王赏平时的各种好,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佳人有烦恼
? 五一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那天香颂很晚回来,以往,她回来时,我们都有或多或少的聊几句的,只是经过我的窃听事件后,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因此那天我早早上**闭目休憩。
其实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味儿都有,混在一起,在心中翻涌。
王赏对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不过真没往那方面想,再加上我们一直就是认为王赏的女朋友就是香颂,况且香颂也从来没有正面的否认过,尽管有时候她会沉默,我们都以为那是害羞使然。
……
幸福,是每人都需要的,我也不例外。如果只我一个人幸福,而身边的人却是烦恼的,那么我的烦恼也就随之而来了,当我无法化解这恼人的情绪时,我想我是需要由人来排解的,要不然在心里会堵得慌,那我会向谁倾诉呢?
找鲁肃 自然是不可能了,先别说他这段时间的忙碌和疲惫,这些敏感的话题我是不能跟他讲的,以免什么节外生枝。那此人首当其冲为付一好。
今儿周末,宿舍楼里回家的回家,出去的出去,走廊和过道中静悄悄地,我和一好在晾衣台的角落倚窗而立,每人各持一瓶口子酒,是乌鸦回家时留给我的。
一好抿了一口,我也跟随,咋舍道:“这酒还不错,有点儿甜”。
“那是你的心是甜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学生会的鲁肃走得挺近的吗?”一好又抿了一口酒,眉头似乎有淡淡地忧愁。
“哎……”我无语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