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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什么?帮我做主?代我管旗门和军队?你要代替我?下一步是不是我碍眼了,将我除掉?你动了我的底线。你好自为之吧,我要立马赶回去。”
“小尹,你听我说,我没有恶意。”卞箕余跑过来想抱住往外走的赵尹。
“有恶意你能活到现在?”赵尹伸手一吸她的胸口,吸得她一个踉跄,然后从她身后迈步走了。
“你赶我走吗?难道我一个9品上的大高手大姑娘家;离你就活不了了吗?”卞箕余委屈的看着赵尹离去的方向出神。
忽然看到自己手里还可怜巴巴的抱着他的外衣。“人家却想着移情别恋了;自己还想着怕他着凉。”这时候不争气的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赵尹向单全吩咐好事情,当即跃上墙头,往回奔去。赵尹粗略计算了一下,自己运用起轻功,能够达到每小时60功力的速度,算上水路,两个时辰能到海陵的家。
另一个方向,卞箕余一每小时160公里的速度,撒着泪奔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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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城里,卞箕余伏在现掌门丁复的怀里哭泣:“师傅,我为他操碎了心,他还赶我走”。
“孩子,为师越发觉得他有出息了。一个能将这样大的家业牢牢控制住,并且对权利如此热衷的人,我很看好他啊。”丁复拍拍卞箕余的后背说道,“以一个40年老江湖以及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的角度看,你一定要想尽办法抓住他,他这个人值得你付出全部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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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尹回到家后,立即开会布置民事和战事。
首先土地不能分;对于朝廷政策采取观望态度;私下发展银币的流通,开始内部试流通纸币;大量购入粮食,最大限度吸收难民发往九州岛等地。
其次准备自燃炮弹,弩箭,板蓝根,粮食和食品等,紧急运往本州岛战区;吩咐连狰暂时回避锋芒,运用海军灵活性绕到后面,在敌后建立可以坚守的据点,如果能偷到一两个大城坚守更好;死难的官兵,做好安抚家属的事情。
最后,开发新的矿源,尤其是海外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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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没见,刘洋和刘襄岚就憔悴了不少,当然,看到赵尹后,两人立马欢快了起来。
赵尹拜访了边老,讲了最近朝廷的变动,拜托他帮忙照看旗门,然后就让刘洋和刘襄岚换了男装,一起去丁家。
好几年了,两女孩又换上了男人的装扮。刘洋是一个中等身材的木讷汉子,很少说话,相貌举止颇为儒雅;刘襄岚是一个英俊的风*流少年,是公鸭嗓子,一身薄荷香味。
三个人走在市镇上,总能吸引一下怀春少女的回首一顾。不过中间的那个少年有点怪,他右手扶拐杖,左右捏着两只鸡蛋,不知道生的还是熟的,没看他吃也没看他扔。
00060 处置公孙红
赵尹去丁家;主要是为了诛杀公孙红;并敲定和卞箕余以及丁家的关系。之后要立马从海路赶往济州岛以及本州岛战场;所以已经派了一艘军舰去青州齐郡等候;顺便买粮食和奴仆。新朝廷禁止士族养奴仆;齐郡等地说不定有便宜或免费的奴仆。
洛阳是夏商周三朝故都,又是新朝东都;西面有成都和长安;东面有临淄和邯郸;南面有南阳;是为天下五都的中间一个;坐拥天下最富饶的河(黄河)淮大平原;兼有河水水运之便捷;是天下一等一的形胜之地。
丁家是盘踞洛阳的大门派;虽然近十余年在京城发展;但是毕竟盘根错节的根本在洛阳。赵尹三人到底时候;老人以及西磐诸人还没到。
丁城派掌门丁复的姥爷是琇刀老人,而琇刀老人和姬生是也师也友的关系;琇刀老人和边访是挚友关系,边访是琇刀老人的徒弟。
所以按照姬生或边老的辈分,丁复和赵尹平辈。
但是丁复是卞箕余的师傅,如果跟着卞箕余叫,赵尹要叫丁复师叔。
刘襄岚又是卞箕余的徒弟,如果跟着刘襄岚叫,赵尹要叫丁复师叔祖。
赵尹厚着脸皮以江湖晚辈和旗门掌门的身份向丁城派掌门行礼,倒也不是失掉了规矩。然后赵尹和刘洋刘襄岚三人,又以家族晚辈的礼节给丁复见礼。这些礼节都是和老人以及刘岐商量好的。
赵尹磕头后;送上用阿拉伯宝石镶的两大木箱名贵首饰后;大谈新漕帮以及旗门和丁家的伟大传统友谊。丁复知道,赵尹以家族晚辈礼节行礼就是这一次了,以后刘洋和刘襄岚作为旗门掌门夫人,就和自己平辈了。而卞箕余如果和赵尹不能公开关系,明地里就得叫刘襄岚师叔。
丁复;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中年贵妇;看起来像一个官宦人家的夫人;倒不像一个大门派的掌门。执掌丁家15年;据说重来没有在江湖上露过面;也不知道功夫的深浅;这唯一的和江湖人物见面;却是在卸任掌门的仪式上。
丁复欢欢喜喜眉花眼笑的看着赵尹;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赵尹只感到一个热团在她的手以及自己肘弯之间一转而逝;然后浑身一阵暖洋洋的舒服;就好像全身的关节穴道被卞箕余按摩了一遍似得;舒服无比;仿佛功力也提升了不少。
屋里除了刘襄岚刘洋外也没有旁人;赵尹当即向丁复提起和刘洋刘襄岚以及卞箕余婚姻的事情;丁复不置可否,说道:“这个刘岐有来信想我解释过。你们年亲人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我也管不了。不过漕帮的家底都被你们掏空了,别怪我出不了多少钱嫁妆”。
“不过我听刘岐说,浏阳河刘襄岚生的孩子分别得姓公孙和刘,这样你对公孙家和刘家来说是入赘。倒是卞箕余是你的正妻了,但是她又不能明地里嫁个你,所以你一直会缺一个正妻。你成婚后会继续勾三搭四吗?”
“现在有的几个女人我已经吃不消了,哪能再找。”赵尹连忙分辨。
赵尹又向丁复处死漕帮新帮主公孙红的要求。
丁复一愣;没想到赵尹直接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沉吟片刻说道:”公孙红是我扶起来的;我不能处死他。”
丁复说”我不能处死他”;但是没说不让他死;所以有别人处死公孙红;丁复和丁家不会有多大的反弹。大人物的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说出的话一字千金,每个字都有含义。
前世的一位英国女王有一句名言“我看到,我沉默”。居上位者的说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
赵尹不禁为公孙红惋惜起来:”公孙红啊公孙红,你肯定没听过’顶端优势’。你已经爬了很高了,可惜我还是爬到了你上面。我的一句话之间,即使你已经做到漕帮帮主的位置;也只有得到一个被处死的下场。”
丁家当然是愿意看到公孙红无辜丧命,这样漕帮就落入丁家手里了。所以赵尹要杀公孙红,百无忌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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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任丁城派掌门叫丁渊,是卞箕余的师兄。晚上的时候,赵尹好好的和他聊了伟大友谊,出来的时候已经月满星空。
皎洁的月光下,远处庞大的的洛阳城城郭坐落在黑山白水之间,城里灯火分明,那里半个城的人都在准备丁城派的盛典。
赵尹刚走出边院大门,一个身影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吓的自己一跳。不过后背处两个柔软的圆滚滚的东西和独特的香味,使得赵尹知道,那是卞箕余。
卞箕余抱了赵尹后腰一会儿,从后面捉住赵尹左手,系上墨玉红绳后;害羞的就要逃跑掉。赵尹一把揽过她的细腰,转过身将她抵在墙上,重重的压住她吻嘴唇。两人完美的切合在一起。
卞箕余温和柔软的像一只冬天里的小猫,腰细的可怜,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赵尹在她耳根低声说道:“我要去杀了公孙红,你要一道去吗?”
卞箕余还在温情的迷茫之中,赵尹说了两遍,她才反应过来:“啊,公孙红是丁渊师兄的徒弟,人家刚要接人丁家掌门,你却要杀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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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箕余带着,赵尹走了不远就听到一个院子里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是公孙红。谈话的类容仿佛和刘洋有关:“…40岁的女人还有什么意思。不然过来做小,我帮你找一门南陶的好亲事?”
“另一个叫琇逢春,是我师傅的侄儿,他妈是南陶的人。”卞箕余低声道。
赵尹早就知道,丁家一些后代随母姓琇,其中一个9品高手是丁复同胞哥哥,叫琇虎。琇逢春正是他的一个儿子。
正在草亭中饮酒的两人,见卞箕余和赵尹携手越墙而入后连忙站起来。“卞师姐,这位是谁,为何半夜三更的越墙而入。”
“这位是刀侯师弟,旗门掌门赵尹,来找公孙红有点事。”卞箕余淡淡的答道。说着拉着赵尹坐在草亭里面。
公孙红连忙让到琇逢春后面,而琇逢春朝前两步刚要和卞箕余说话,赵尹用盘旋着两只生鸡蛋的左手指着公孙红先说话了:“孙子,给爷爷奉茶”。
这时候,有丁家的侍女进来喊琇逢春,公孙红让了两步跟在琇逢春后面要往后面走。
卞箕余一伸剑拦住了公孙红。侍女也伸了脖子说道:“老祖宗说了,只请逢春师叔过去议事。请公孙掌门代陪一下贵客红”。公孙红只有红着脖子留下来。
琇逢春倒是安慰他道:“公孙师侄稍后,我去去就来。量来外人在我丁家也不敢放肆。”公孙红听到他的话后,心里稍稍安定。
“公孙掌门不是喜欢往我旗门写信吗,怎么见到我本人后,却这般多多闪闪不成样子?长辈吩咐你奉茶也不照办。”赵尹笑哈哈的说道,手里却已经在聚气。
公孙红脸色惨白,琇逢春走到半路却回过头来帮他说了一句话:“大家江湖门派有别。赵尹掌门,你在我丁家地盘就不要强人所难好吧“。
公孙红朝琇逢春望了一眼,脸上很是受用的神情。
在这一瞬间,赵尹已经摸出匕首。飞步上前的一刀之下,公孙红的左臂已经离身飞开,身体侧仰嘴里惨叫。随后一刀击中的是公孙红心脏位置,可是可能是公孙红后仰的关系,手感有点不对。不过第三刀消掉了右手一根手指同时消掉了右腿上的一块肉。然后随手一刀上撩,削掉了他右脚跟腱。
赵尹知道他不死也费了,因为自己匕首是用砷淬火过的,造成的伤口几乎不能愈合。
这时候门口的侍女一声尖叫,琇逢春飞身过来。
00061 天下第一的刀候
乘着院子里的混乱;卞箕余携着赵尹越墙而出;跑出了丁家大院;往北面的洛阳城跑去。
洛阳城东门外大路两边也成了一个小镇;一家二层酒楼依然灯火辉煌。两人到二楼寻了一个临街包间点了酒菜。刚坐下不久;卞箕余推开窗户对赵尹讲:”你看看城门口牵马的是谁。”
你这个当爹的一点都不疼我;还没有我师傅疼我。
那人竟然是一身尘土的刘岐;手里拿着一把手杖;后面是侍卫队的几个人;个个牵了好几匹疲惫的马。边上还有一个黑色衣服;个头稍小的精干男人;两人谈笑风生;想久别的老朋友。
身边来来往往的过客;几乎个个手里拿着拐杖;两人视而不见;一路缓步向城外走来。
“别看了;那是我化妆的师傅;她给我爹生过一个女儿;叫公孙倩;你还没见过。”听着卞箕余直白的话;赵尹倒吓了一跳。
将丁复刘岐请上二楼;在楼下安抚好侍卫队的兄弟们;赵尹刚到二楼包厢;就看到卞箕余伏在丁复怀里说话:”你这个当爹的一点都不拿我当女儿;还没有我师傅疼我我师父疼着我惯着我;从来不让我受委屈。你倒是只为刘洋刘襄岚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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