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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利不禁也难过了起来,端力安慰女儿道:“那燕,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是吗?女儿看得很清楚,迟早……大唐跟我们突厥会发生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根据女儿多年来对李世民的了解,这场战争极可能会提早发生。到时候,女儿既是李世民的妃子,又是父王的爱女,夹在中间,又如何自处,如何抉择,如何……?”那燕再也讲不下去了,掩面抽泣起来。
颉利疼惜地轻抚那燕的肩膀说:“既然如此,父王就不为难你了,明天议和的时候,也不向李世民提这件事就是了。”
父王的话使那燕心碎了,也正是在此时,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她拭去泪,心意坚决地说:“不,父王还是要提!”
颉利大惑不解地问:“你刚才不是说……?”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1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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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含泪的脸上拼命挤出了一点笑容,她故作轻松地对父王说:“我刚才说的是心里的感受,可是更重要的是,自小到大,我都是父王最疼爱的女儿,我心甘情愿,愿意为父王做任何事。”
颉利大为激动,将女儿拥在怀里,眼里闪着泪光。
几日后,李世民在渭水便桥上,与颉利可汗斩白马订立盟约,发誓互不侵犯,同时也接受了对方所提的要求,接纳了阿史那燕公主,册封其为皇妃。
那燕与李世民的婚礼大典举行得非常隆重热闹。然而那燕却一点没有高兴的心境,淡淡的忧愁蒙在脸上,眼里流露出一丝哀伤。这一切被李世民看在眼里,他关切地问那燕道:“你怎么了?”
那燕身子微微颤抖着说:“我……怕……”
世民好生奇怪,不由看看四周道:“怕?你怕什么?”
那燕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李世民道:“怕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会很短暂,会布满不幸,会……”
李世民轻拥起那燕,安慰她道:“不会的,自今以后,朕要好好呵护着你,绝不让你有一点担心害怕。”
那燕苦笑了笑说:“如果……我不是突厥公主,该有多好!”
李世民轻抚着那燕的一头秀发,柔声说:“从现在起,你不再是突厥公主,你只是朕的爱妃。”
那燕感动万分,伸出双臂忘情地拥吻着李世民。之后,她慢慢地褪去了身上的服饰。李世民睁大眼睛细细打量着她粉嫩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和那薄如蝉翼的纱裙下隐约露出的娴娜身段,不由痴迷沉醉起来。浓浓的柔情蜜意使二人再也无法自持,李世民急速抹下那燕的衣裙,将那玉石一般光滑的肌体抱起,放在龙床之上,气咻咻地宽衣解带,心满意足地进那温柔乡中去了……
与突厥的暂时和解,并没有使李世民对武备稍有松懈,在一次观看禁军训练后,李世民谆谆告诫部下道:“如今国土一统,有人说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朕绝不赞同这么做;也不让你们大兴土木,穿池筑苑。比方的戎狄常来骚扰,却并不值得忧虑;值得忧虑的是边境稍许安定的时候,君臣都会贪图安逸,不修武备,因此外族来扰,就没有力量防御。朕以为,有文事必有武备,因此朕要你们专习武艺,只有如此,才能使百姓安居乐业,永绝突厥之患。”
对于武备的重视,李世民有时竟达到了过分的程度。有一天,他甚至将禁军调到宫内亲自操练,这引起了房玄龄、杜如晦的不安和反对。对于房玄龄他们的意见,李世民却不以为然:“王者视四海为一家,九州之内,都是朕的子民,朕开诚公布,推心置腹,难道连宿卫之士也要疑忌吗?”
杜如晦表示异议道:“陛下待人以诚,无可厚非,只是与唐律有悖。唐律明载,兵刃至御所者绞。大臣临朝都不准佩剑,何况士卒?再说天子非教武之人,卒伍非进见之士,殿庭非习武之所,望陛下三思。”
杜如晦的话引起了李世民的深思,于是,他很快就撤出了在大内演练的禁军。
李世民的即位,使皇室的一些宗亲和天策府的旧属的燃起了升迁的希望,但当他们发现自己的愿望难以实现时,不由地大发牢骚。这日,房玄龄求见。李世民宣他进殿后,问道:“玄龄有何奏议?”
房玄龄道:“臣近日听到,秦王府的一些旧属,未能晋升官职,不免有些怨言。另外,一些皇室宗亲……”
旧属和宗亲的牢骚,李世民早有耳闻,他叹了口气对房玄龄说:“皇族是朕的血脉之亲,天策府旧部帮朕闯荡天下,朕心里何尝不偏爱他们?然而,朝廷设官分职,应择贤才而用之,怎能以新旧为尺度?如果新而有才,旧而昏庸,怎能舍新而求旧?所以秦府故旧,宁可多给钱财,绝不可乱封官职,贻误社稷。”
听了李世民的话,房玄龄深为赞同:“陛下之见,与臣不谋而合。”
李世民沉吟片刻道:“朕这些天常在想一个问题:人若想看见自己的样子,必须借助镜子;而帝王想要知道自己的过错,必须有忠直的臣下。如果帝王自己以为高明而拒绝批评,臣下一个个阿谀奉承,随声附和,那么国家覆亡后,帝王自然没有好下场,做臣子的又岂能保全?因此,朕深深以为,要把国家治理好,第一个措施就是广开言路,鼓励批评,你说是吗?”
房玄龄恭谨地答道:“陛下说得对极了!”
一旁的杜如晦却颇有忧虑地说:“只怕此事忠言逆耳,知易行难。”
李世民问:“此话怎讲?”
杜如晦道:“这件事说来容易,真正做起来却很难,而且批评往往言辞激昂尖锐,陛下心里可要先有准备才是。”
李世民泰然道:“朕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你等以后尽管知无不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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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2)
话说魏征领了宣抚山东、河北等地之命后,持尚方宝剑,一干人日夜兼程,所达之处,尽行抚慰,当地驻军和百姓无不为之感激,均上表朝廷,以谢龙恩。
这日,魏征一行来到濮州地界。济远县衙见是钦差大人到,忙告知县丞。县丞出衙接住,将魏征迎进驿馆歇下。
到了晚上,县丞摆下酒宴,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魏征原想推托,无奈县丞一片盛情,只好应付了一下。因席上多喝了几门酒,回房后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随行的人拿了封信进来,对魏征说:“大人,这封信适才放在门口,小人捡了来,呈给大人。”
魏征接过信,打开一看,是一封匿名信,状告濮州刺史庞相寿倚仗权势,贪污濮州三个月税捐五万两银子一事。魏征大惊,心想,此事非同小可。一来数量如此之巨,足以杀头;二来庞相寿乃朝廷命官,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开庭问罪。看来此案较为棘手,得谨慎行事才是。
整整一个上午,他把自己关在房中,思来想去,决定出外去走走再说。于是,他换上一身布衣,走出门去。
济远城并不大,因是濮州州治所在,又因其交通方便,是中原商贾云集之地,故而也异常繁华。街上店铺鳞次栉比,人群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常。
魏征刚要抬脚迈进一家酒馆的门槛,不想这时一个书生模样、四十岁出头的男子追上来朝他作了一揖,轻声道:“晚生拜见钦差大人!”
魏征大惊,环顾了一下左右,问那书生:“你如何晓得我是钦差?”
那男子道:“昨天大人一到,城中已人人知晓,晚生得到消息已是今天早上了。大人,请里边坐。”说着,将魏征让进酒馆中。”
二人坐定后,要了几样小菜、一壶酒,边饮边说起来。那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叠状纸,对魏征说:“大人,不瞒您说,我是代表濮州百姓而来。这些状子,均是告濮州刺史庞相寿坐贪税银一事,句句是实,绝无谎言,望大人明察。”
接着,他又一五一十地向魏征说起了庞相寿贪污税银五万余两的经过,并举出了不少证人。
几天以后,魏征升堂,命传庞相寿到济远县。等了约有一个多时辰,庞相寿才慢慢悠悠、大摇大摆地来了。
魏征起身向庞相寿施礼道:“魏征见过庞大人。”
庞相寿冷冷地打量了一眼魏征,然后傲慢地问:“你是魏征?魏钦差?”
魏征正色道:“不敢。魏征奉旨宣抚山东、河北,到此地已有数日,因有件事情搞不清,故请大人到县衙,赐教于魏征。”
说着,从桌上拿起那叠状纸递给庞相寿。
庞相寿接过状子一看,登时勃然大怒,指着魏征,气狠狠地说:“魏征,你好大胆子!无凭无据,竟敢向本官头上栽赃陷害,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魏征道:“你敢说无凭无据,栽赃陷害?来人,传证人!”
不一会儿,那位送状纸的男子和几位官员被传了上来,跪于当堂。
庞相寿一见,顿时大惊失色。
魏征问证人道:“诸位,庞大人对坐贪税银一事矢口否认,你们快说,是不是事实?”
证人们异口同声地说:“小人们敢拿肩膀上扛的脑袋作保证,绝无不实之处。”
庞相寿大怒,冲上去欲打证人,被衙役拦住。
魏征道:“庞大人,贪污税银巨万,中饱私囊,按大唐律令,本应就地正法。本官念在你是陛下旧属,着革去你刺史之职,并限一月内将所吞银两全部退回。”
庞相寿狂笑道:“就凭你这个逆贼,能免去我的刺史之职?你也太狂妄了吧?哈哈……”
魏征命人请出尚方宝剑,厉声道:“庞相寿,你敢抗旨?”
庞相寿一见尚方宝剑,登时面如死灰。
魏征断喝一声:“来人哪,摘下冠帽、服带,把庞相寿赶出堂去!”
气急败坏的庞相寿临离开时,在院中跳着脚地叫道:“魏征,咱们走着瞧!”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
魏征冷笑道:“我奉命行事,你若不服,我奉陪便是!”
那燕伫立在窗前,木然地眺望着窗外景色,脸上不见一丝笑意。与李世民的完婚,了结了她的一段情愫,然而久居长安,又使她格外怀念起千里之遥的突厥草原。刚从那里回来的阿金,带来了父王颉利安好的消息,但是当她询问起突厥的情况,阿金却闪烁其辞。这不禁使那燕的忧虑更为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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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我说实话,家里的情况究竟如何?”那燕追问阿金道。
阿金垂下头来,只好如实说道:“不好……”
那燕急切地问:“怎么个不好法?阿金,请你务必毫无隐瞒的告诉我。”
阿金忧心忡忡地说:“这次回去,我有一个印象,就是感到突厥的国势已经在走下坡路,越来越艰苦了……”
那燕听了,心一酸,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阿金见了,后悔不该向公主说了实话,她充满歉意地对那燕说:“公主,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的……”
那燕苦笑道:“你如果不告诉我,才真的对不起我。”
“那燕妹妹。”吉儿的到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那燕慌忙拭泪,强笑着向兴冲冲走进来的吉儿道:“吉儿姐姐,你怎么来了?”
吉儿望了阿金一眼,关切地问那燕:“阿金从突厥回来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那燕掩饰道:“没什么……父王很康健,一切都安好。”
吉儿一听,才放下心来,说:“那就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