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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借此发泄道:“不这样说又怎么说?我讲的全都是事实!你最好弄清楚,我是突厥的公主,不是你的臣民。你对待太子妃的那一套,可别用在我身上,我可没那么好欺负!”
建成慌了,急了,忙说:“公主,别误会,我……我只是关心你,担心你,为你好……”
那燕打断建成的话,跺着脚大叫:“我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不要打着关心我、担心我、为我好的幌子,就可以为所欲为!道理不是这样,绝不是这样!”
建成慌了,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公主,别……请别再生气了!我……我恳求你,很多地方,我都错了,但……但是我会改,一定会改……”
渲泄之后,那燕突然感到全身被沉重的疲惫与空虚包裹着,十二分的难受与不自在。
“我累了……别再烦我了!让我静一静!”说完,她大步进了卧房。
建成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终于,他颓然丧气地回去了。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0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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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一面铜镜里映现出那燕一张落寞木然的脸。阿金的身影也映入铜镜。她关切地询问坐在铜镜前发呆的那燕:“公主刚才为什么不把所有的事全说出来呢?这样也可以让太子更明白今后他该怎么做。”
那燕叹了口气,缓缓摇头道:“我不能这么做。”
阿金不解:“为什么呢?”
“这一切都牵涉到一个人,那就是太子妃。如果我把所有的事全给倒出来,建成一定会怪罪太子妃的。她目前的处境已经够悲惨了,我怎么能再替她增添麻烦呢?”
阿金听了,默默地点点头。
那燕的举动对建成刺激极大,他无法忍受那燕对他的满不在乎,为了控制那燕的行动,建成派太子率更丞王晊对那燕日夜监视。
世民的大军终于出发了。那燕经过一番内心痛苦的斗争,决定追赶世民。然而当她带着阿金匆匆走过东宫的回廊时,迎回碰上了建成和十几名侍卫。建成已经得知了消息,他便率众来堵住了那燕的去路。
那燕沉下了脸,问建成道:“你想做什么?”
建成拔剑出鞘,激动地大叫:“我不准你去找世民!我绝对不准!”
那燕面无惧色,冷笑道:“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建成跺脚大叫:“别逼我,公主!不要逼我下令让侍卫动手!”
那燕霍然拔剑出手:“来呀!你就下令他们来阻止我,来杀我呀!”
建成更急,也更气了:“公主,你……”
持剑在手的那燕凛然叫道:“谁阻止我走,这把剑就叫谁躺下!”
那燕边说边大步向前,阿金也拔剑在手,掩护其后。
侍卫们严阵以待。建成一时不知所措。
眼看那燕就要接触侍卫,建成不得已地大叫道:“让开!让公主过去,快让开!”
侍卫们乖乖地让出了一条通路。
那燕偕同阿金持着剑,昂然从让开的那条通路走了出去。
王晊疑惑之余,忍不住问建成:“太子,我们难道就眼睁睁地望着她们走了吗?”
建成激愤地大吼:“不要说了!”
王晊见太子动怒,忙惊恐地住了嘴。
建成以手上的剑猛向回廊的廊柱一角砍去,借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世民听到那燕赶来的消息后非常吃惊,他不明白这位突厥公主又生出了什么古怪念头。
“公主,我不是请你留在京城,避免为难的吗?”
这是世民见到那燕时的第一句话。
那燕却只是促狭地笑了笑。
“我不是听了你的话,把我的部众留在京城了吗?”
世民不解地看着她问:“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
那燕打断了世民的话,收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
“助我一臂之力?”世民被她搞糊涂了。
“我想过了,父王倾全国之兵前来进攻,你的处境想必不是那么轻松,既然我是父王的女儿,或许能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使得父王退兵。这样一来,突厥与汉人之间不就可以避免一场血流成河的悲惨厮杀了么?”
世民大为感动:“公主原来是这番心意,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燕又笑了起来:“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尽快赶到幽州才是最重要的事。”
那燕说着,策马向前急驰而去。世民见状,也双腿夹紧马肚,抖抖缰绳,追了上去。
连日的大雨让颉利感到烦躁,而更令他不安的是,在这场滂沱大雨中,唐朝大军居然不动声色、日夜兼程地逼近勒幽州。当听说唐军的主帅竟然是李世民时,颉利不禁生出满脸的怒意来。
“这么说,那燕是没有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了?”
义成公主起身劝道:“可汗也不必生这么大的气,管他是不是李世民,这回凭我们集结了突厥全部兵力,难道还不能打败李世民吗?哼!我就不信这个邪!”
颉利下定决心,语气坚定地说:“好,乘李世民立足未稳,明天我们就全军出击,好好地给李世民来一个下马威!”
看到漫山遍野开来的突厥兵马,元吉不由生出怯意。连日的鞍马劳顿,唐军几乎疲惫不堪,要想与颉利立即一战,必败无疑。他不觉开始后悔当初轻易答应出征。
“眼前敌人如此嚣张,我们不可丝毫显出软弱胆怯,应当跟他们一战。元吉你能跟我一起冲锋陷阵吗?”世民问。
元吉一听,连忙说:“形势如此险恶,为什么要轻易出战?万一失利,后悔也来不及了。”
世民冷笑道:“你不敢出战,我只好独自去了,你就留在这儿远远地看着吧!”
说罢,世民只率了一百多名骑兵,向敌阵飞冲过去。
那燕看着世民远去的背影,不由生出几分敬佩来。
元吉又羞又恼,作声不得。
突厥阵中,颉利可汗见世民只带一百骑众冲来,眉头紧皱着自语:“李世民在搞什么名堂?”
世民率众一直冲到距离敌阵只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停住了。他指着颉利大叫:“你我两国订有盟约,和平相处,相亲相善。现在为何背约,深入我朝土地?”
颉利不答,眉头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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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利,你如果有胆量,可以单独出来跟我决斗!就算你派全军一拥而上,我也只用这一百多名骑兵抵挡,如何?”李世民骑在马上,故意挑逗颉利可汗。
颉利冷冷一笑,终于开了白:“你想要我上当,我才不干!改天我们再决战就是了!”
世民大笑道:“随你!随你!”
世民仰天一阵大笑,然后率了百余骑兵折返。
望着世民背影,义成公主忍不住责怪颉利道:“你不敢出战,岂不让我们一上来就输掉了气势?哼!还说要给李世民一个下马威呢!我看他给了你一个下马威才是真的!”
颉利急辩道:“你懂什么?李世民打仗一向善用奇谋,我干嘛要中他的计?”
唐军冒雨在幽州城外扎起了营帐。让世民觉得安慰的是,经过昨日与颉利的遭遇,将士又恢复了旺盛的士气,一切布署都在井然有序中进行着。所以当他在军帐为那燕饯行时,多少有了一些轻松的情绪,尽管隐隐对那燕此行仍有些许的不安。
世民端起了酒杯,对那燕道:“祝公主此行圆满成功。”
那燕也举起酒杯道:“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
两人碰杯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后,那燕起身告辞道:“那么……我过去了!”
世民也起身叮咛她说:“一切都以你自身的安全为重,不要勉强。颉利可汗在生你的气是必然的,所以即使谋和不成,也没有关系。”
那燕点头道:“我说过,我会尽力的。如果一切顺利,天亮之前我会回来。”
世民恳切地握住那燕的手,深情地说:“我明白这么说实在不能表达心中感念之情,但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为我这么做。”
那燕娇羞地红了脸,低下头来轻声说道:“我接受你的谢意就是了。”
“让我送你一程!”李世民殷切地说道。
“不必了,相送只会徒增感伤,你留步吧!”那燕柔声谢绝了世民的好意。
世民关切地提醒她:“外头又下起了大雨,小心点,别受了风寒!”
那燕笑了,说:“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我会小心的。”
那燕轻轻抽回了手,脉脉含情地望着世民。世民也望着那燕。旧情在他们彼此眼中再度萌生。
那燕克制着自己,什么也不再说,转身奔出了军帐。世民想追出去,但又控制自己停下了脚步,脸上尽是一片怅然。
连日的大雨让颉利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发霉了,无论怎样饮酒,都无法消除那种拂之不去的潮混阴暗气,他恨恨地说道:“这雨怎么老是下个不停?真是烦死人了!”
陪他喝酒的武将也随声附和着:“是呀!害得我们不能立即向唐军展开全面攻击。”
颉利连灌下几杯酒后,非但没有感受到那种温暖的气息,却仿佛嗅到身上开始确确实实泛起的霉味,这种感觉令他不快。也就是在此时,报告那燕回来的军士走进了帐篷。随着他的话音,那燕青春的身影闪了进来。
额利霍然站起,脸上既怒且喜,为了掩饰自己,他背过了身去。
“女儿拜见父王!”
颉利挥了挥手,帐内的人急忙退了出去。
颉利回身用眼盯住女儿,不满地问:“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那燕不慌不忙道:“没能执行父王的命令杀了李世民,的确是女儿的过错。但是,女儿回来,也为父王带来了一个折罪的礼物。”
“什么礼物?”
“跟李世民达成和解协议。”
颉利一听,大怒道:“什么?你要我跟李世民达成和解协议,还说是你折罪的礼物?”
那燕解释道:“父王,请问我们突厥与唐军长期对抗,又有什么好处?不错,每次犯境扰边,我们固然可以掳获一些战利品,可是父王有没有想过,为此又要付出多大代价?为了支援战事,突厥百姓承受过多的捐税,早已怨声载道了!”
颉利愤然打断那燕的话,指着她道:“我多少年没见着你了,你一来却要教训我、指责我么?”
“女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久别父王,女儿有很多的话要跟父王倾诉,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倘若父王同意和解,女儿愿在两军之间斡旋,不知父王意下如何?”
“不能再让公主回去!”随着厉声断喝,义成公主率了几名武装的兵士,一脸寒霜地走了进来,道:“可汗,这次千万不能再虎头蛇尾了,我们一定要进军长安,消灭李唐!”
那燕请问道:“义成公主也是汉人,为什么却要反过来酿成突厥跟汉人更大的纷争呢?”
义成公主冷笑道:“我是大隋的汉人,可不是李唐的汉人!”她又转向颉利,“可汗,那燕公主显然被李世民蛊惑了,她的行径已经背叛了突厥,可汗准备怎么处置她?”
一时之间,夹在中间的颉额利不知如何是好,以至答不上话来。
到了黄昏,那燕还未回来,这使世民愈发感到担心。也正是在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情感深处居然还是割舍不下这个浑身野性的公主。想起过去种种,世民心内有一种酸酸甜甜混杂在一起的滋味。
雨还在渐渐沥沥下着,这场雨怕是持续了二十余天了吧,世民不知自己已有多少次跑到雨中眺望了,每次回报他的却是一种失望的情绪。
这时,一个不速之客闯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