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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英道:“那太危险了!要是被发现了,万事俱休!”
吉儿对汪英说:“你在家等,我跟突利一块儿去。他只在墙外帮忙接应,我一个人进去,一定会找到流珠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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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英怀疑地说:“你怀着孕,能翻上跳下的吗?”
吉儿道:“这孩子命中注定要受颠簸,长途的骑马跋涉折腾这么多日子都没事,现在跳那么几下,我想也不会有事!”
入夜以后,吉儿、突利、汪英三人悄然来到江都宫宫墙边。看看四下无人,突利便欲帮助吉儿爬上墙。
汪英说:“先把我弄进去,我在里边好接着公主。”
吉儿道:“你就在外面等我们好了。”
“不,里边屋子太多,不好找,除非我带路。”
“可是你……”
汪英道:“别看我年纪大,力气还有。”
汪英边说边跳上去抓墙沿,没抓住,却摔了下来。
汪英一面爬起来,一面说:“扶我一把,一定可以!”
突利帮助汪英翻过去,然后又帮吉儿过去,最后自己才进入墙内。
宫墙内,汪英带着二人,东闪西避地挑暗处行走。七折八弯后,来到一处所在。汪英用手指指前面黑黝黝一座屋子,示意给吉儿和突利。他们定睛看去,月光下,隐约可见匾额上的“流珠堂”三个大字。
汪英侧耳听了听,确定无人之后,蹑手蹑脚过去,轻轻推开了门,三人闪身进去,汪英遂将门关上。
堂内佛像前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团鬼火在游荡。房内阴气森然,吉儿不由地打了个冷噤。
汪英点了支蜡烛,领着二人来到停棺的厢房前,发现门被一把大锁锁住。突利转身到院子里,在地上找到一块石头,来到门前砸锁。
静夜中,那响声特别刺耳。
这声音被不远处的两名更夫听见,他们蓦地停下脚步,其中一个惊问:“什么声音?”
另一个则吓得索索发抖:“不知道!好像是流珠堂那里……”
这一个惊惶地说:“流珠堂?有人说那里不干净,又说棺材里的人死得不甘心,到了夜晚就捶棺材。”
“我的妈呀……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我……”另一个几乎掉了魂,僵直地站着。
“你怎么啦?”这一个问。
前者不肯说,后者用灯笼照照他,发现他的脚下是一片水,裤腿湿漉漉的。
于是,胆稍大的那位不屑地骂道:“***,你真有出息!”
门锁被砸落后,突利等人推门走了进去。借着烛光,他们看清了房内停放着一大一小两具木板棺材。
吉儿见了,不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大棺材之前,哭道:“父皇……女儿来了……”
汪英流着泪点上了带来的香烛,在两具木棺前放好,与吉儿、突利一同跪下祭拜先帝。吉儿伏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着。
汪英怕时间长了会被人发觉,劝道:“公主,我们该走了!”
突利也说:“对,时间久了会出麻烦的。”
吉儿一听,渐渐止住了哭声。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杂前的脚步声和人声。突利一见不妙,忙领着二人快速地冲到院中大门口,拉开门,发现一群士兵已经离门口不远。他转头对汪英说:“汪总管,你带公主躲到外面树丛里去。”
汪英、吉儿溜出门躲进树丛里,突利却躲在门后。
士兵们冲进门来,突利忽然把门合上,为首的二人撞在门上,晕了过去。
士兵们大哗。
突利趁乱溜了出来,会同了吉儿、汪英就跑。
一名士兵发现了他们,嚷道:“这边……这边……这边有人!”
士兵们朝突利他们方向追来。
突利顿足道:“糟了!没有时间翻墙了!”
汪英指着前方一侧说:“那边有道便门,快随我来!”
三人跑向便门。士兵们远远追来。
突利见追兵已近,情急生智,他打开了门,并不出去,却拉着吉儿和汪英躲在院内的树丛之中,一动不动。
士兵们冲到便门前,见门大开,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突利见士兵们去远,才领了二人悄悄溜出了便门。
十一月二十二日,李世民的部队凯旋抵达长安,在闹市当街斩杀了薛仁杲。原本在浅水原因战败而被革职的刘文静和殷开山也都被皇上赦免复官。
为此,李密部将程咬金极不服气,他对秦琼说道:“你瞧他的祥子,真是泥菩萨放屁一一神气!”
秦琼问:“你是在说谁呀?”
“当然是李世民!”
秦琼一听,不禁笑了,说:“他哪点不该神气?消灭了西秦,活捉了薛仁杲,收了十万多降兵降将,而且个个愿意为他效死,连魏公那么傲气的人,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又凭什么不服气哩?成天的嘀嘀咕咕、嘟嘟囔囔,像是用西瓜皮擦屁股一样,没完没了的!”
咬金被秦琼一阵抢白,不高兴地说:“嗳,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扯出这么一大篇来!”
秦琼道:“我是看不惯你存心找碴儿,而且心口不一!”
程咬金不明白地问:“什么叫心口不一?”
“就是嘴硬骨头酥,心里想的跟嘴巴说的不一样。你要是心里真对他不服气,我秦叔宝的脑袋马上搬下来给你。”
程咬金顿时语塞。
正说着,侍卫进来报说秦王府执事李青求见。秦琼命请进来。
李青进来,恭谨地向二人行礼:“小人李青给二位将军请安。”
程咬金不理会,头扭向一边。
秦琼问:“有什么事吗?”
李青道:“秦王为二位将军准备了两座府邸,请将军过去看看是否满意?”
程咬金嚷了起来:“两座?你看,李世民要把我们分开!”
李青正想说什么,秦琼问:“在哪里?”
李青道:“就是前面不远,请让小的带路。”
秦琼招呼程咬金:“走,我们去看看!”
程咬金赌气道:“我住这里就好!”
“那去看看我的嘛!走吧!”秦琼拉住程咬金的臂膀,程咬金勉强跟随而去。
秦琼那座府邸中的院落里,他的十岁儿子秦怀玉正在一名师父的指挥下练拳。
秦琼等三人进来后,看见那孩子,似觉面熟,并未立即发现是自己的儿子。倒是那怀玉发现了秦琼,惊喜地叫着“爹,爹”跑了过来。
“是……怀玉?”秦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向他跑来的儿子发愣;程咬金也张大嘴巴怔在那里。
这时,秦夫人在一名侍女陪同下,出现在大厅门前。
秦琼更加惊讶,向夫人道:“你……你们怎么在这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向李青:“是元帅……?”
李青含笑点点头。
秦琼激动万分,含着泪说:“三年……三年了,我连孩子都……都不认识了……”
李青拉拉咬金,示意离去。
程咬金省悟过来,随李青出了大门。
程咬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问李青:“我……我的家在哪里?”
李青指着紧挨秦琼府第的一个大门说:“你快进去吧!老夫人正在等您哩!”
程咬金一听,当下撇开李青,就急切地往门里冲去,一面跑一面呼喊:“娘……娘……娘……”
程母听见喊声,从正屋里出来。程咬金看见母亲,三步并作两步赶到面前跪下,禁不住哭了起来:“娘……儿子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娘了哩……”
程母边笑边落泪道:“起来……起来……混帐东西,见了娘好话不说,尽说这些丧气话!这些年不见,做娘的还没有责怪你,你倒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用不着哭呀!难道你不怕为娘心里难过?”
程咬金一把抹去眼泪,点点头说:“娘说的是,儿子不该哭。儿子只是心里惭愧,没有能好好侍奉娘亲,但万万想不到今天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娘。”
程母道:“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派人来接娘,又准备好了这么大的房子,还安排了家人侍女,怎么却说想不到老娘会来?休要拿老娘玩笑。”
程咬金忙解释道:“娘,不是儿子派人去接你的呀!”
“那又是谁呢?”
“是秦王李世民!”
程母问儿子:“就是这次打胜仗的那个王爷?”
程咬金点点头,愧悔万分。思量了几日后,程咬金决定向李世民负荆请罪,然而这位鲁莽汉子请罪的形式却叫世民哭笑不得,由此却更加喜爱他了。
这天,李世民率一干人正待出门,当他翻身上马时,猛然听有人喊:“元帅,元帅!”只见光着上身的程咬金跑了过来,双手反缚在背后。侍卫一见,立刻拔刀摆开阵势。李世民见是咬金,立刻跳下马来,示意护卫退下。
“程将军,你这是为何?”李世民不解地问。
程咬金跪倒在地,深深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来向……元帅……请罪……”
世民伸手将程咬金扶起,并为他解缚,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程咬金激动得语无伦次:“元……元帅……我……我不是人……我……我是畜牲……”
李世民沉下脸来道:“休得瞎说!”又解下身上披风,为咬金披上,关切地说:“这么冷的天,当心着凉,快回府去吧!”
程咬金不由得大哭起来。从此,他死心塌地地追随着李世民,立下了赫赫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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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武德二年春天,在马邑称帝的刘武周起兵作乱,又挥师南下,企图占据晋阳。刘武周是马邑人,两年前,即隋大业十三年的二月,他杀了马邑太守王仁恭,起兵依附突厥,被突厥封为“定杨可汗”;后来又干脆自己称起皇帝来。这次,他在突厥的支持下,派遣大军直扑大唐王业兴起之地一一晋阳。
据守晋阳的齐王元吉得到消息,顿时惊慌失措,一时之间竟没了办法。众将也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怎样是好。
“窦诞,你有何主意?”元吉问大将窦诞说。
窦诞无言以对。
“宇文歆,你呢?”
宇文歆道:“兵临城下,惟有出战,拼个你死我活!”
元吉见别无良策,只好硬着头皮叫刘德威,命他率领老弱守住晋阳,自己带领大军出城与刘武周决一死战。
其实,元吉所谓的决一死战,事实上只是个幌子。武德二年八月,他仓惶地率同大军,带着妻子家眷,抛下了晋阳城,连夜向长安逃去。
晋阳城陷,元吉逃回长安,京师为之震动。李渊大为震怒,他指着元吉斥道:“晋阳是大唐的根本,你怎么如此糊涂,竟然在一日之间就轻易把晋阳给丢了?”
“回父皇,儿臣只是丢了一块土地,驻守晋阳的将士,儿臣可是一个不伤地撤回了长安,再说这是宇文歆出的主意……”元吉推卸责任道。
李渊一听,吼道:“宇文歆!”
宇文歆惶恐地应道:“臣在!”
“元吉年幼,朕派你辅佐他左右,就是要督促他,劝导他。你却纵容他胡整乱来,这又该当何罪?”
宇文歆愈加惶恐:“臣知罪……”
这时,朝班中突然站出礼部尚书李纲,上前道:“臣李纲,奏请陛下三思。陛下当初派了窦诞和宇文歆二人,共同扶助齐王。齐王年轻气盛,平时骄横过甚,窦诞身为齐王至亲,从未规劝、教导他,反而帮他遮掩过失,使得所属官员愤愤不平。宇文歆经常向齐王进谏,使得齐王不悦。半年前,宇文歆上表奏呈齐王逼死奶娘,放纵士兵抢夺百姓财物等不法之事,齐王才被免去并州总管一职。从此看来,宇文歆并无错处,倒是应由窦诞承担罪过才是。”
李世民奏道:“父皇,儿臣以为,晋阳失守,元吉应负最大责任。父皇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