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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我咋养了你这么个木头桩子?”
老太太这时不高兴了,她是故意要坏马艳的名声,泼这个前二儿媳妇的脏水,然后趁机夺取这个盆景种植园,她可是和买家商量好了,等把这个种植园弄到手,一转手就能卖一百万!
对于在土里刨了一辈子食的老太太来说,一百万的巨款,是她之前想也不敢想的。
老三是个孝子,见母亲生气了,就立马不吭声了。
“他,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终于,趁着众人停歇的时候,马艳说了句整话。
先前扶老太太起身的那个青年在家排列老四,他是标准的农民,以种田为生,可他的皮肤白净,身材干瘦,一双手上更是只有一层薄薄的老茧,一看就不是经常干农活的。
这时开口道:“都被我们抓了个现形,你还不承认?”
“我,我承认什么呀,不认识就不认识,我骗你们做什么!”马艳急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你说你骗我们做什么?还不是想要独吞家产!”老五吼道。
“这里的家产本来就是我的。”马艳再敦厚,这时也是气的柳眉倒竖,“我家男人是被你们赶出家门的,死前也立了遗嘱,把他的那份家产全部都给予了我,所以你们别想打种植园的主意!”
“唉哟,我可怜的儿子嗳!”老太太拍着一双大腿,又哭嚎了起来,“你看看你娶的这个没良心的狐狸精啊,你这才刚走,她就不认我这个娘了,我苦命的儿啊,你走了,娘的心都痛煞了,你走慢点等一等我,我也不要活了,我要跟你一起走。”
“娘,您想开点,您还有我,老四和老五呢。”本性憨厚的老三闻言立马当真,顿时就是急了。
老五见状翻了个白眼,老妈明显是装的好不好?真是个愉木疙瘩,除了有个好身板可以帮家里人种田外,一无是处。
“不要,我不要活了。”
老太太却是很高兴三儿子这般配合,扑通一声又坐在地上,寻死觅活了起来。
老四跟老五给自家媳妇打了个眼色后,也是上前劝慰,而他们的媳妇收到了眼神后,自然也是一涌上前,把老太太围在了中间,一个个扯着嗓子干嚎如同叫丧一般,还挤眉弄眼的,硬是掉下来几滴眼泪。
这戏演的不够专业,不过也有业余演员的水准了。
老三两个口子都是实在人,虽然为了霸占这个种植园林算的上是全家总动员了,闹事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妇,但总得留下一个看家,所以战斗力不强,脑袋不够聪明,在关键时刻还有可能拖后腿的老三媳妇,就没有过来。
听着老太太在最中间一声一声的干嚎,性子实诚的马艳急的团团转,想要挤进去劝慰,但那一大家子人却是不留空位,还有那个最好色的老五,每每趁马艳走到近前的时候,都会偷偷的拿胳膊肘儿碰下马艳的腰,高挺的屁股,又或者是那沉甸甸的胸脯。
马艳反应再慢,几回下来也是有所察觉,便不再往老五的身边凑了。
而这时的郑直已经看出来了点什么,小声问道:“这些人都是马艳丈夫的亲人?”
“嗯。”温馨小声应答。
“见儿子死了,所以想要来霸占家产?”
“不错,马艳丈夫死前留有遗嘱,将他的那一份,全部给予了马艳。”
郑直便有些不解,就算夫妻二人再恩爱,也没有不给母亲留赡养费的道理啊,“这其中另有原因吧?”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啊。”温馨娇笑道:“原因很简单,哭闹的最卖力的那个老太太不是马艳丈夫的亲妈,而且这个老家伙当初不但时常虐待马艳的丈夫,而且还想尽办法,把其赶出了家门。
马艳丈夫在世的时候,这些人没敢上门来闹,现在过来,就是看马艳的丈夫已经死了,想要硬分上一杯羹。
哦,不对,他们不是仅想要分上一杯羹,而是想要把马艳的名声搞臭,然后霸占整个种植园。”
郑直这才明白了前因后果,不过说句实话,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这种争夺遗产的类似事件都是比较多的。
稍作沉吟后,郑直才猛的重咳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这个种植园是马艳两口子靠着她们的一双手一步一步打拼下来的,而且还有遗嘱在,你们这样胡闹根本没用。”
“胡扯八道,谁在胡闹了?”老太太瞪起了那双三角眼。
“就是,这是我们二哥挣下来的莫大家业,应该由我们来继承才对。”老五同样吼吼道。
老四是众人中心眼最多的,阴恻恻的开口道:“你是这个贱人拿钱养的小白脸,当然是帮她说话了。”
放屁!
郑直差点就爆出了粗口,这时听到耳边噗哧响起了一声憋笑,便是没好气的白了温馨一眼,都是这个女人胡闹,不然自己想要帮马艳一把也是没有了合理的立场,辩解道:“我这是第一次与马艳见面,并不是她养的小白脸。”
“谁信呐!”老五斜着眼睛怎么瞅,怎么瞅郑直不顺眼,他一直在打马艳这个嫂嫂的主意,但却没想到让眼前的这个还没自己帅的小白脸给抢了先。
老四与老五的媳妇都是泼辣的,同样叽叽喳喳的一阵谴责。
郑直的脑门掉下来几根黑线,“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他这边话没说完,就听那个老太太一阵呼天抢地的吼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偷偷的做了也就算了,还想要让我们当场捉了奸才肯认啊?”
这就是不讲理的胡搅蛮缠了!
温馨望着郑直那张黑下来的脸,再也忍不住,就是捂着肚子一阵大笑,从来没见郑直吃过这么大的瘪!
“你还笑!”郑直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你没良心的硬把我说成了是马艳养的小白脸,我会被他们指着鼻子骂?”
温馨只是不管,直笑的肚子疼。
而这边的老四与老五对望了一眼后,都是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凑了过来。
二人的意思很简单,想要仗着人多,把郑直打跑,不然有这个小白脸在这里掺和,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迫马艳把家产交出来啊?
老五那贼兮兮的目光还在温馨那穿着紧身皮衣性感诱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接连吞了吞好几口唾沫,想着如果待会揍那个小白脸,这个女人如果上来拉架,他少不了得借机占点便宜。
这个女人可比嫂嫂马艳漂亮迷人多了,简直就是一个尤物。
二人的举动当然逃不过郑直的双眼,他巴不得这两个白痴上来动手呢,刚才他可是被骂惨了,对方不但不讲道理而且人又多,在嘴上他是占不到半点上风了。
但如果动手……正好让他撒撒胸中的憋气。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就在老四与老五马上就要逼上来的时候,一声娇喝突然在背后响起,“你们怎么又跑过来闹事?是不是想要让我把你们关进局子住几天?”
郑直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英姿飒爽,个头高佻的美女警察一脸严辞的大步走了进来,郑直不由的一阵遗憾,看样子想要通过运动把胸中这股子气给撒出去,是不可能了。
他有他为人处事的原则,如非大奸大恶,他不会主动出手。
当然,如果是对方先动了手,他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
“高警官,你别想再吓唬住我们了。”
老五却是一点也不怕,“我们这属于家庭内部纠纷,你根本就没有权力抓我们。”
“那你试试?”高姓女警伸手拿向了腰间的手铐。
老五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一直不学好,但对于大城市里的警察,还是持有一定惧意的,所以即便是昨天已经问明了律师,这时也是被吓的本能的后退了两步。
高歌心头松了口气,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片警,而且眼前这起纠纷,她还真不好用手铐拷人,本来手铐她也是不能随便拿来使用的,只是知道这起纠纷真的很麻烦,且这一大家子人都不讲理,欺负一个新丧丈夫的寡妇,这才向同事借来手铐壮壮声势。
“如果不是因为拷不拷你们,解决不了问题,我早就把你们弄进局子住几天了。”高歌给自己找了一个不拷人的合适理由,并点明不是她不敢靠,而是不想拷,“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如果想要分得一定数量的家产,就去找律师到法院打官司,在这里胡搅蛮缠是没用的。”
打屁的官司!
老太太与老四老五两个儿子都是在心里暗骂,如果打官司真有用,他们有空在这里和马艳这个贱人耗着啊?
他们全家来这里闹了有一阵子了,刚开始闹的时候不懂法,所以一见高歌这个警察来了,就是萎了,可又不对这个种植园不死心,便隔三岔五的来闹腾一次。
直到昨天才想起来花钱找律师问问情况,但好消息几乎没用,就是不用害怕警察抓他们。
坏消息则差点气炸了他们的肺,因为那个律师说的很明白,像他们家这种情况,除非马艳心甘情愿的送他们一些财产,不然就算把官司打到天上,法院也不会做主分他们哪怕一分钱。
老太太又不是马艳丈夫的亲生母亲,而且以前虐待过马艳的丈夫,又把其赶出了家门,这就使得马艳的丈夫对老太太没有什么赡养的义务。
既然没有这层赡养的义务,那他们一家子又有什么权利去分人家的家产呢?
只是这家人不会死心,这才又来闹腾。
“我们没钱,打不起官司。”老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高歌柳眉微蹙,“那我可以帮你们申请法律援助,打这场官司,不要你们花半毛钱。”
“我们不打!”
老太太顿时就是急了,这要是打官司败了诉,那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再来闹啊?
高歌脸上故作威严,让这一大家子人都对她持有惧意,不然日后她再过来这些人就不会把她放在眼里了,而她的心下其实也是一阵头疼,她也知道这家人根本就不是讲理的。
但想要处理这件事情,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人家根本就不跟你讲理,而且又是家庭内部纠纷,你能怎么样?
马艳与高歌不能拿这一大家子人怎么样,但同样的是,这一大家子人现在除了能让二女头疼头疼之外,也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打官司他们一点赢的可能性都没有。
而这里又不是落后的乡下家村,家中长辈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硬抢已故儿子的媳妇的家产。
老四想主意也是想的很头疼,突然瞄到老五在偷瞄那个小白脸身边的那个女人,顿时就扬声大喊道:“马艳在我二哥没有去逝之前,就用我二哥挣的钱养了个小白脸,呶,就是他!”
说罢,老四就是伸手指向了郑直。
老五立即跟声,“对,所以我们要把我二哥的钱拿回来!”
高歌闻言后就是一脸的诧异,她之所以同情帮助马艳,是因为曾在周围打探过,知道马艳的名声虽然不太好,但却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她转过身,就是将目光移到了郑直那张清秀的脸上。
先是本能的产生了一丝好感,然后马艳的目光就是不动了。
郑直体内有生命之树,除有对他有恶意的人,其他人见到他都会产生一种亲切的感觉。
“这个小白脸有那么帅么?”
好几秒钟过去了,众人见高歌仍然猛盯着郑直的脸看,老五便是不忿的小声嘀咕了起来。
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高歌也是听到了。
见郑直被自己看的有些脸红不自在,高歌也是俏脸上浮起了一抹羞赧,小声的开口问道:“您是郑乡长吧?”
“你认得我?”郑直愣了一愣,随后才明白过来,原来人家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不是因为自己长的有多帅,而是曾在哪里见过自己,一时之间又是想不起来。
“真是郑乡长啊。”高歌一脸喜悦,“您以前来市里参加过在市广场上召开的会议,有一次人手不足,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