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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怎么办?
思索的瞬间,他想起了去学校讲课的老刑警们曾说过的话,说如果在大街上遇到手拿炸弹的暴徒,把人擒拿下来之后,最好把炸弹扔进下水道,这样可以尽最大可能的减少民众与城市的损失。
他见关婷吓的浑身颤抖,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快速说道:“手雷的威力也并不是很大,只要扔到没人的地方就行,不过店铺里值钱的东西太多,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把门口那个下水道的井盖移开?”
“行,我现在就去。”
尽管郑直的笑容很难看,但关婷还是受到了一丝感染,镇定许多,应了一声,就大步朝着店门口那个下水道的方向跑去。
早早跑到一边的王金来听到了郑直与关婷的对话,顿时心生羞愧,人家为了救自己,为了不让店铺蒙受巨大的损失,拼命与歹徒搏斗,自己却只知道抱头逃跑!
亏得自己活了这么大的年龄,平日里还自诩见过多大的世面!
“我也去!”于是王金来鼓起勇气,追上了关婷的步伐。
关婷是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小,再加上非常紧张的原因,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搬开下水道的井盖,有了王金来的帮忙,就顺利多了,只是花了十几秒的时间,下水道的黑黑的洞口就露了出来。
关婷与王金来在搬开下水道的井盖的时候,郑直则将干瘦男子的右手扭到了其身后,并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干瘦男子是想要拼命的,但郑直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没办法挣脱。
“快松手,这个时候你迷途知返还能保住一条性命。”扭着干瘦男子大步朝着下水道洞口走去,郑直大声吼道。
干瘦男子却不答应,红着眼睛反吼了回来,“我买石头的钱是从道上朋友那里借的高利贷,现在没钱还,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今天就和那些骗子们同归于尽。”说着,干瘦男子又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郑直见对方执迷不悟,就不再多言,见关婷与王金来搬开下水道的井盖后就跑远了,他猛然在干瘦男子的膝盖处踢了一脚,干瘦男子顿时跪倒在地,紧接着,郑直把反扭着干瘦男子的胳膊蓦然往上一台,干瘦男子吃痛,眼泪差点流了下来,随后手指一松,手雷就被郑直抢到了手中。
没敢担搁,郑直立即将手雷扔进约有三米多远的下水道洞口,然后一把将干瘦男子推倒,自己也猛然扑倒在了地面上。
第二章 给美女当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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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巨响,大地震颤,下水道的洞口上方窜起了一道由污水组成的水柱,水柱足足冲上了十几米的高空,块面异常壮观,关婷原本抱着头蹲在地上,闻声直吓的浑身剧颤。
现在她才知道,先前郑直是在骗她,那个手雷的威力是非常大的,不由的一阵后怕。
而早就跑到远处的那些个看热闹的女店员们,则捂着耳朵如杀猪般的大声尖叫了起来。
“小郑啊,今天多亏了有你在,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王金来到底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待手雷引爆,水柱落回到地面上之后,情绪就逐渐稳定了下来,上前几步,双手用力的握住刚刚爬起来的郑直的右手谢道。
如果今天没有郑直的帮忙,就算他不会被炸死,店里也会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而那个干瘦男子连赌石的钱都是借的高利贷,就算事后被送上法院,法院也判决赔偿,他也仍是拿不到赔偿金的。
右手被王金来握着,郑直就用左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王老板不必如此客气,我上的可是警校,遇到这种事情,自然要冲在最前边。”
其实现在的郑直同样后怕的要死,他之所以会拍打身上的灰尘,只是想要借着这个动作掩饰心虚而已,声音都有些结巴,“对……对了,报警了么?”
“报了,警察马上就到,小郑啊,咱们认识近两年了,你以后还是叫我一声王叔叔吧。”
闻听王金来如此说,郑直没有拒绝,一来他觉得此人不错,二来有了交情,日后也能继续来这里免费参观研究翡翠玉石,便开口道:“嗯,那我以后就叫您王叔叔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学校了。”
“啊?你不等警察了?”
“不等了。”
郑直说罢,看了眼爬在地上,被生死一线间吓的哆哆嗦嗦的干瘦男子,确定他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就骑上那辆老式的飞鸽牌自行车,吱呀吱呀的朝着学校狂奔而去。
这种手雷在闹市街发生爆炸的事件,影响是很大的,所以郑直可以肯定,警察之后肯定会找上门去找他协助调查,到时他就可以落个立了大功却不留姓名的正义青年形象了,这对于他毕业后上面安排工作的事宜,是大有好处的。
王金来知道他的姓名,也知道他在哪里上学,所以他不怕警察找不到自己。
先前干瘦男子来王金来的店铺里退货,因为两方争吵的声音很大,所以将这条街上一大半的人都给吸引了过来,先前讥讽郑直的那几个妩媚女店员也在,此时听着那辆自行车发出的刺耳的声音,却是没有了先前的刻薄。
“他刚才好勇敢。”其中一个说道。
“也不知道先前是谁说人家是穷人一个,还白日做梦的想要靠赌石发财,十分看不起的样子。”另一个接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说人家有神经病。”
“我才没有,是你们说的,我告诉你们,人家如果想要在我们之间挑一个做女朋友,一定会选我。”
“胡扯,我最漂亮,肯定会选我……
郑直骑着自行车离开古玩玉石大街后,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心肝狂跳,差点从嘴里蹦了出来。
起初上去制止的时候,他一心只想着如何处理那个手雷,还没有这么紧张,现在事情过去了,到是越想越后怕。
如果先前没有成功的制止住干瘦男子,他飞扑上去简直就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还好老天有眼,没有让他这个纯情少年,在未尝到女人的滋味之前,早早夭折。
直到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都能看到警校的大门了,郑直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颤抖的没有那么厉害了,不过随即他就感觉到胸前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对了,自己先前扑过去的时候,前胸正巧砸在了地上的石块上边,真是倒霉,这般想着,他抬起右手抚了抚伤痛处,随即猛然一惊,停下自行车靠边,然后连忙用双手在胸前一阵摸索,但寻找了好半天,却只拽出一条空荡荡的细红绳。
原来母亲给他的那块玉佩,他一直贴身收藏,因为现代人没有在腰间悬挂玉佩的习惯,他就用细绳将玉佩挂在了脖子上。
但那块玉佩,此时却不见了!
难道是磕在石头上摔碎后,从衬衫下边掉下去了?
郑直将自行车停在路边,拿着仍挂在脖子上的红线,一阵心疼,那块玉佩可是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这下摔碎不见了,可如何是好?
对于郑直来说,那块玉佩所代表的意义,远远高于它本身的商业价值。
“郑同学,马上就要上课了,你不快点去学校,站在这里干什么?”就在郑直心疼的难受,想要折回去寻找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他飞快的掩去脸上难过的表情,转过身去,开口道:“刘主任好。”
说话的是个头顶上没剩几根头发,体型肥胖的中年人,此人叫刘平军,是郑直所在警校的教导主任,平日里不苟言笑,为人异常严厉,每年都会开除几个不听话的学生,所以警校的学生中,很少有人不怕他。
“嗯,马上上课了,你快点去教室吧。”因为此时还差几分种才迟到,所以王平军虽然板着个脸,却没有找郑直的茬。
郑直本来还想要回去找找那块玉佩,哪怕是碎片也成,到时用胶水将之粘起来,闻言却是找不成了,只能叹了口气,骑上自行车朝着校门口行去。
就算那块玉佩是件宝贝,但摔碎后,也应该不值钱了吧?
郑直不住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想着既然摔碎的玉佩不值钱了,就应该没人拾拣了,等下午放学后,自己再顺着来路找找,应该可以找到。
由于玉佩不见了的原因,郑直情绪低落,来到学校停车的地方,把自行车锁好,踏着铃声跑进了教室,因为他平日里很低调,穿着朴素,长的只能算是清秀,而且成绩一般的原因,班上的女生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不过在踏进教室的时候,郑直却飞快的瞄了一眼第一组第三排的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叫陈蓉,平日里冷冰冰的,是警校的校花,也是全警校大部分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一开始他想不通陈蓉的父母为什么会让这么漂亮的女儿来上警校,后来在一个班久了,才从同学们的嘴里知道,原来陈蓉的父母都是政府官员,把女儿送到这里,只是想要弄个好点的履历,积攒本钱而已。
只等着陈蓉在警队里待上几年,就能往上提拔,并换个政府部门了。
查觉到郑直望向自己的目光,陈蓉柳眉微蹙,别过了脑袋,脸上仍是冷冰冰的一片,没有任何表情。
今天下午第一节课上的是刑法课,郑直刚拿出书本准备听课,却突感觉到小腹内传来一股子犹如岩浆翻腾般的烫热,他本能的把右手按在了肚子上,但却无法缓解一丁半点的疼痛。
课堂里的桌子都是单座位的,而且因为他平时不喜欢凑热闹,并且不住校舍的原因,并没有要好的朋友,所以就算有人看到他上课了还爬在桌子上,也没人上前询问。
上课的是一位男老师,三十多岁,皮肤白晰,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一走进教室,就发现在了爬在桌子上的郑直,他只是脸上闪过一丝不愉,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大学,不是初中高中,老师会一个劲的催促学生要好好学习。
警校毕业,是会分配工作的,而若是学习成绩不好,自然没人要你,或者会被分配到边远的山区,所以学生偷懒,只会毁自己的前程而已。
所以只要郑直不捣乱课堂纪律,这位老师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当然,有学生在自己的课堂上睡大觉,老师肯定会心生不满,到时测试评分时,肯定会苛刻一些。
郑直自进入学校以来,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一天假也没有请过,若非此时肚子实在是疼的厉害,他肯定会咬牙硬撑着听完这节课的。他此时头埋在桌面上,所以班级里的人们谁也没有发现,他的脸已经烫的通红,好似要冒出火苗一般。
只有陈蓉在悄悄往这边扫过来一眼时,发现郑直有些异常,不过她不能肯定郑直到底是怎么了,所以虽然有点担心,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死死的咬着牙,郑直勉强没有发出痛哼声,他只觉得肚子里好似有一条滚滚的岩浆一般,在身体里疯狂的四下流窜,每走到一地方,所过之处就痛的让人痉挛。
难道是自己得了什么急性病症?
从小到大连感冒都没得过几次的郑直心中暗自猜测,最终觉得还是早点说出声来,让人帮忙把自己送到医院的好,不然耽误了治疗,就这么死了,那也太悲惨了点。
要知道他活了二十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呢。
再则,若是自己真的去了,独自一人辛辛苦苦把自己从小拉扯大的母亲可怎么办?
然而就在他想要抬头说话的时候,却突然觉得一股冰凉舒爽的细流自心脏处喷涌而出,这股细流如蜘蛛网一般延着体内的经脉向四周散开,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凉快下来,体内那股炙烫如岩浆般的热流根本就不是对手,一遇上这股细流,就瞬间熄灭。
约莫过了七八秒左右,那股凉凉的细流流遍全身,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