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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双足如同触电,一阵急颤,便再也抓不住足中的宝剑。宝剑“铛”地一声落在地上,他轻瞥地上宝剑一眼,突然“咯咯咯……”一阵轻笑,说道:“什么破铜烂铁,你个傻鸟也来当是宝贝,紧紧捉着不放。”
他的言语真的很细,很柔软,只可惜他是个男子,不是女人。此种声音若是出自一位美女嘴中,一定会迷倒众生。
可惜,不争的事实,他是个男子。所以这句话由他口中说来,便有些娘娘腔的韵味,让人闻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而且在他举手投足间,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迎面扑来,真让人不知道将要如何去消受。
你见他轻轻抬起右足尖对着掉在地上的宝剑一点,宝剑便化做一抹绿光打在吓死过去的夏如秋人中穴上。
“别装死,本疯子生的跟大姑娘似的,有那么恐怖吗?”
宝剑柄猛击在人中穴上,夏如秋激灵一下转醒,睁眼便见椅子上那人似女子般幽怨的望着自己,吓的慌忙跳起身来。
又听的椅中人说道:“拾起你的破铜烂铁,赶快从本疯子面前消失,永远不要让本疯子见到你。”
夏如秋闻言霍如释重负般,拿起自己的宝剑,连蹦带窜的跑出“毒不死客店”外去了。
一旁的裳心壮见夏如秋要走,大叫一声:“夏如秋,你不能走。给我回来。”
可是此时夏如秋早就跑到客店外,头也不敢回的驭起宝剑,急急升空远去了。
裳心壮见自己无法追上,大吼一声:“他姐姐的,又要这姓夏的逃跑了,‘五谷庄’数条人命,不知道何时能够算。”
说完转身想走出客店中去,椅子中人突然对他说道:“你还不能走。”
裳心壮转身将眼珠子一瞪,道:“为什么不能走,你是王法吗?”
椅中人闻言笑了,说道:“劝君莫笑,我想请朋友留下来,喝酒。”
“喝酒?”裳心壮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欢喜道:“喝酒好,我裳心壮为追姓夏的小子,已经好久没痛快的喝过了。喝酒就喝酒,来上好酒。”
椅中人“咯咯咯……”一阵娇笑,然后由衣袖中甩出一口袋铜币,对“毒不死客店”中的伙计与老板说道:“这些是你们今天客店的损失费,剩下的我拿来请客,请全客店中人大喝一顿。记住,我不是神,你们不要供我,我是君莫笑,劝君莫笑的君莫笑。”
客店老板连忙捡起椅中人君莫笑丢下的一口袋铜币,细数上几分钟,然后眉开眼笑,对身后的伙计吩咐道:“上好酒,端好菜,酒神……君爷说了,客店中人见者有份,君爷请喝酒。”
说道喝酒,客店中未离去的男子,无不不面带喜色。对着椅子中君莫笑恭维一番,各找桌椅坐好,等着伙计送上酒菜,大口大口开喝,开吃起来。
君莫笑抬眼望向二楼的李雄魂,竟然对他抛去一个媚眼,几乎恶心的李雄魂没将喝下的酒吐出来。
李雄魂自从君莫笑降落到客店中后,便一直望着他座下的红色靠椅,只因为那张靠椅是李雄魂在“生命之涯”下被人夺去的离天椅。而椅上的君莫笑赫然正是抢夺自己离天椅后,又将自己推下巫女潭的那人。
李雄魂至今也不会忘记,君莫笑当时推下自己时的那张脸,以及他独有的声音与身上飘来的淡淡香味。
李雄魂本想就这样冲过去,将离天椅、乌鸦由君莫笑手中夺下来,然后再狠狠揍他一顿。但是心中霍起一种无法说出来的感觉,那感觉分明是在告诉他:你不是椅子中人的对手。
于是他强压着自己心中燃烧着的怒火,开始缓缓运行起丹田莲花之气。他是想尽快将醉人的酒意用莲花之气化去。
于是在莲花急速的运转下,他喝下去酒中的酒精开始挥发,顺着全身百千毛细血孔,溢流出来。
时间不大,身外校衫校裤完全湿透,酒精所化之水由衣衫上流淌下去,滴到楼板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君莫笑请众人喝酒,抬眼朝他望来。
李雄魂被他一记媚眼,恶心的要死,伸手推开正在给自己倒酒的快嘴张,自己端起酒壶来,倒满酒。然后对着楼下的君莫笑道:“劝君莫笑,呵呵,不错。我来劝君饮酒,来接着。”说话间,运起丹田中莲花之气,抖手用力将酒杯连酒朝君莫笑狠狠打去。
君莫笑再次笑了,也不见他如何用力,只是将樱桃般的小口一张,李雄魂打出去的酒杯便吸到他的嘴边,小而嫩,红而柔的小舌头伸到酒杯中一卷,杯中酒竟然在这一卷中被带进口中。
然后,他对着酒杯轻吹出一口气,酒杯离开嘴边,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缓缓托着,朝楼上李雄魂缓缓送来。
只听的君莫笑说道:“驭物之道再于气,气与神沟通便能用神驭气,用气托物,这便是驭物。朋友空有丹田之丹,切不识驭物之道,空自伤神费气。”
李雄魂听言心中一怔,而后似有所悟。看着酒杯缓缓送到自己面前,心中想着:这就是驭物之道。
然后若有所思的将全身莲花之气凝集在右手中指尖中冲穴上,猛然对着飞来的酒杯弹了出去,意识间感觉到一股莲花之气脱指而出,“叮”地一声打在空酒杯上。
空酒杯应莲花之气而碎,摔落楼梯间。李雄魂心中蓦是一伶,我为什么要将酒杯打碎,我恨的只是君莫笑其人,不是他用过的酒杯。
楼下君莫笑看着李雄魂的举动,突然“咯咯咯……”一阵娇笑,而后说道:“朋友太着力了。用神之道,用意不用力,用力伤自己。”
“哦……”李雄魂闻言霍是心醒。他是在讥笑我,还是告诫我?
听的君莫笑的声音对店伙计喊道:“再添一份碗筷,我要与这位酒中朋友同桌共饮一醉。”说着,他带着坐下的离天椅,由楼下飞起,“唰!”地一声,连人带椅跳到二楼李雄魂的对面桌前。
伸手夺过李雄魂手中的酒壶,嘴对嘴一阵狂饮。
李雄魂眼望着君莫笑长饮酒壶中酒,心中忖道:“等他喝醉了,我直接拿回我的离天椅与乌鸦就是了。何毕跟他明争,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的再次推我下涯之仇,我日后必报。”
快嘴张拿来杯筷与酒坛,李雄魂对快嘴张手一摆,让他退下去。睁眼望着君莫笑一口气饮尽酒壶中酒,将酒壶抛下楼去,对快嘴张喊道:“换大海碗,用壶喝酒太憋气,不如海碗来的痛快。”
李雄魂见君莫笑满面通红,双目发直,笑道:“劝君莫笑,你喝醉了。回家睡觉去吧。”
君莫笑听言醉眼连翻,将手中的乌鸦用力朝空中一摔,一把夺过快嘴张送来的大海碗,“啪!啪!”两声响过,一只放到李雄魂面前,一只放到自己面前,对快嘴张喝道:“倒酒,满上。”
快嘴张干笑一声,拍开酒坛上的泥封,为二人满上。
而此时的李雄魂只是将眼光注视在君莫笑摔向半空去的乌鸦,乌鸦被摔出后,用力张开翅膀,口中吐出被捉住的怒气:“走火了,我是神鸟!”
然后,在客店中盘旋过数匝,飞落到李雄魂右肩上,用一双不太大的鸟眼,狠狠盯着端起满上酒的大海碗的君莫笑,只是不敢对其做出攻击的举动。
李雄魂将左手放在乌鸦身上轻轻抚摸着,爱抚它道:“你是尊贵的神鸟,怎能跟醉鬼置气,这样会有失身份的。”
听完李雄魂的言语,乌鸦将那发狠的鸟光收回,然后,将鸟头一昂,又很是乌鸦气十足的叫道:“走火了,我是神鸟……”
君莫笑似乎真的是喝醉了,对着李雄魂与乌鸦的言语竟然无动于衷,只是自顾自的端起海碗,对着李雄魂身前的海碗一撞,叫道:“喝,喝酒。我君莫笑请客。”
李雄魂眼望着君莫笑一口气喝尽碗中之酒,笑道:“好,如此好酒,我李雄魂又怎会不喝。来陪你干了。”
说着将海碗端到嘴边,一饮而下。
“好酒,果真好酒,再来……”
“喝……”
“干了……”
“喝……”
“不醉不归……”
“……”裳心壮,醉爬在桌上,雷打不动的睡着了。
楼下众酒客似乎也受到他二人的感染,气氛一下子高涨起来,纷纷推去眼前的小小酒杯,换成大碗。大叫着:“喝……〃
“我们喝……”
“毒不死客店”的老板,眼望着众酒客,摇头一声苦笑,自言自语道:“‘毒不死客店’开店至今,头匝喝醉如此多人。看来今天有的乱了。嗨!”
也就在他这一声长叹之音落尽,客店门外陡起一阵错乱的脚步声,接着客店的大门“轰……”地似是被什么怪物踢飞起来……
门板飞入客店中……
砸起漫天飞尘……
第四十六章 醉人香*疯子
“毒不死客店”的大门据说是由铁板打造的,据说已经屹立百年未曾倒过。今天是头匝被人如此大声势给踢飞。
这一重大变顾,不但吓到客店老板与众伙计,而且还惊跑众酒客不少酒意,大家跳起身来,齐望门口看去,便见漫天飞尘中,气势汹汹闯来一伙黑衣蒙面客。
甫一见这批黑衣蒙面客,正在用体内莲花之气化酒的李雄魂本能的想道:“天青教,短松岗!”对面君莫笑依旧大口大口喝着他的大海碗酒,只是身子有些发软的半爬在身前桌子上面。醉眼迷迷着仿佛已经听不见任何动静,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似乎这全世界在他眼中的只有手中的海碗,与酒坛中的酒。
他真的醉的不成样子。
裳心壮依旧鼾声如雷,醉生梦死中……
闯入客店中的蒙面客,当先迈出一人,手中拎着一把青剑。
来人大喊一声道:“天青教座下护法短松前来办事,不想干人等,给我闪到一边去。”
“天青教……”
“哥们……好像不关……咱们的事……”
“咱们……躲……躲……”
客店中众酒客迈开摇晃的步子,带着六分醉意,四分清醒,为黑衣蒙面客们闪出一条通路。
短松岗看似很是满意的一笑,对着二楼喝酒不语的李雄魂喝上一嗓子,道:“娃娃朋友,可否依然记的我们‘天青教’。仍就是老话不改,交出离天椅,‘天青教’与朋友仍然是朋友。”
李雄魂眉头一皱,然后看似有些无奈的说道:“听短朋友这样说,我真的想交出离天椅,可惜现在离天椅你已经从我这边拿不走,只因为……”
短松岗身后一人大吼一声,道:“前些天在绿竹林中,有那位天离人宫专使慕诗客罩着你,‘天青教’才放你一马。你真以为你能逃出我‘天青教’之手。”
“天离人宫专使?慕诗客?绿竹林中?……哦!这就是了,我说怎么我一觉醒来,你们‘天青教’人全不见了。原来是这样的。真是失败,与之失之交臂。”李雄魂摇头一叹,若当时自己能见到他,岂不由他带着直接去往“天离人宫”,一送人离天的情书信,二早见落花姐。嗨……
短松岗制止身后之人发话,问李雄魂道:“朋友娃娃,你如何才能交出离天椅,将条件开出来吧。”
李雄魂端起快嘴张倒满的酒,喝上一大口,淡淡说道:“请你先记住两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