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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然冷笑几声:“太子殿下是寻凰族秘术寻的发狂了?竟然找到我现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
宋伯仁知道温子然当然不会承认,他也毫不示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是你潜入我府中,将我打晕,再把凰族秘术的布绢拿走了。”
温子然那天晚上原来去过太子府?那为什么她一早上去问,他却想都不想地否决了?
难道是因为凰族秘术的缘故?
温子然望着宋伯仁眼底的癫狂,蓦然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对,是我拿走了,你能拿我如何?”
他又骗了她。
苏灵芸脸色发白,咬紧了嘴唇,自己刚才还替他心疼,现在看来,是他自己罪有应得!
宋伯仁得到了温子然的承认,连连点头道:“我不准备拿你如何,我只是想要凰族秘术,只要你交出来,我便可以想办法救你出去。”
这条件换做是他人,或者是非常诱人的条件,可对于温子然来说,这条件没用。
“可我不想交出来。”温子然饶有兴趣地盯着宋伯仁,一字一句地回道。
“好,这是你的自由”宋伯仁站起来,在温子然面前回来徘徊了两次,便幽幽道:“温子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着急退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那苏灵芸吗?你早就知道她是凰族灵女,所以,你才那么着急地想要带着她远走高飞。”
温子然抿紧了嘴唇,对宋伯仁的话不回不答。
宋伯仁却陡然将声音降低了两分,诡异道:“可如果,我告诉苏灵芸,你对她做了不轨的事情,你猜她会怎么样?”
121 下定决心取他性命
那晚宋伯仁明明已经晕厥了过去,他不可能会醒过来。
宋伯仁看着温子然那捉摸不定的神情,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温太医,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温子然开口,他霍然继续道:“你应该明白这世间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温子然倚坐在墙壁旁,并没有出现宋伯仁期待的那番愤怒或者慌张,相反而是波澜不惊,他眸子盯着某个地方,声音清冷:“你知道如何,苏灵芸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一听温子然如此说,苏灵芸微微一怔,心里更加好奇,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据病哥哥所说,他来救自己的时候,自己是完好无损的躺在床榻上,可自己那时明明被下药,是谁给自己解的?难道是温子然?
种种疑惑,脑海中那些零碎的片段,让苏灵芸想的脑仁直疼,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瞥了一眼那边一直在打哑谜的暗中较量的两位,暗骂着,敢不敢直话直说!
忽的,宋伯仁猛地站了起来,许是看不惯温子然这一副软硬不吃的安然自得的样子,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指着温子然道:“什么你的女人?她名义上已经是宋伯陵的女人了,哦,我懂了,你是不甘心,所以那晚你才趁着苏灵芸的药性, 将生米煮成熟饭,温子然,原来最阴险的不是我,是你才对!”
生米煮成熟饭……
这六个字对于苏灵芸来说,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丝毫的生机,她突然想到,以前自己在写古代剧本的时候,男女发生了***之后,她又不能将这描述为XXOO或者是***,所以她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了“生米煮成熟饭”
那些零碎的回忆碎片,猛地聚集起来。
“芸儿,你可知我是谁?”
她那时只剩下冲动,她像是抓住悬崖边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迷离的眼睛望着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回答:“温子然,你是温子然……”
之后,男女欢爱,春宵苦短。
怪不得那晚之后,她醒来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微痛,本来以为只是跟宋伯仁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弄痛了,她白痴一样的脑子,根本就没有忘那方面去想。
不得了了,她居然让温子然给上了。
苏灵芸伸手捂住想要叫出声的嘴巴,鼻子却不受控制的酸涩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之后她麻木地听到温子然平淡如水地回答:“我和苏灵芸怎么样,太子作为一个外人,都没有资格插手,总之,太子若是想要凰族秘术的布绢,拿苏灵芸来威胁我,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他话语间的冷漠无情,果断的撇开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关系,说的竟像是陌生人一般。
宋伯仁也真是没招了,他点头,眸光越发的深邃了起来:“好,温子然,你就在这里待着,我倒是要看看,我率兵将若水山庄夷为平地,你还会不会是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说罢,他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暗黑的牢房,小小的窗户透出微弱的阳光,正好打在温子然微闭的双眼上,布满赤红的双手,蓦然握紧。
他如此说,宋伯仁便会将所有的矛头指着自己,那芸儿便会是安全的。
宋伯仁要去攻打若水山庄,这便也好,趁此机会让他永远也回不了卫国。
苏灵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牢狱的大门,又是怎么在街上撞了无数的行人之后,六神无主地回到了陵王府。
正巧是晌午,宋伯陵坐在书房拿着一卷书,正看了两行,目光不经意间就瞟到了走在院落中的苏灵芸身上,她的背影满是疲倦。
宋伯陵心中一紧,将书放下,走出屋子,走到了她的面前。
“灵芸”他轻唤一声,可苏灵芸目光低垂,呆坐在椅子上,好像是在想些什么东西,可又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丢失了半个魂魄。
宋伯陵蹲下,握住她有点冰凉的双手,目光盯着她的脸,柔声道:“灵芸,发生什么事了?”
手背上传来的温度,让苏灵芸稍微回神,她略微抬眸,可依旧无神地看着宋伯陵,他眼睛中的担忧完全映在她的眸中,她想说,她想哭,也想开口骂娘,可偏偏这些话都积攒到了嗓子眼,双唇就重如千斤,连张也张不开。
见苏灵芸久久没有回答,宋伯陵便坐在她的身侧,将她揽进了怀中,安慰道:“没事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你要是想说,便对我开口,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灵芸,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平安无事?
她眼睛轻眨,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种事,她对他如何能说出口,还未嫁与他,就已经先失身,他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又是卫国的大皇子,身份显赫,本来她就配不上他,现在先是失心再是失身,这叫她如何是好?
她的泪无声落到了宋伯陵的手背上,冰凉地打湿一片,宋伯陵垂眸望着一直落泪的她,轻叹一声:“要是哭能好受点,这次,我就不为你拭泪了。”
他句句话直戳苏灵芸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里储存的满满都是对他的愧疚和心疼。
“病哥哥……”她轻启双唇,呢喃出声。
“我一直都在。”他的声音轻柔如同三月春风轻轻应答着。
“我想,我想问你要一件东西。”
苏灵芸来的路上就思绪了很久,她在温子然来卫国的时候,就口口声声地说要杀他,可几经波折,日子就这样细水长流的过着,她每次下手不是被温子然悄然躲过,就是时间的流逝,让她淡忘了以往的仇恨。
她本来以为,温子然娶了凤昭公主,而自己嫁给病哥哥,一切都再无交集。
可现在想来,那一切都是她退缩不忍心对温子然下手,所以才招致他的步步紧逼,以至于那晚让他趁虚而入,夺了她的身子。
这次,她绝不会手软了,新账旧账一起算。
“灵芸,想要什么?”
苏灵芸用衣袖将眼泪拭去,眼眸中透出一点的狠绝:“我想要让温子然都辨识不出的毒药,好送他归西。”
宋伯陵眼中透出疑惑,这才不过过去了一上午,苏灵芸的态度又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可偏偏就这样巧,早在苏灵芸第一次说要杀温子然的时候,宋伯陵秘密地叫桑陌寻来了这毒药。
“灵芸,你真的要这么做?温子然现在已经打入了大牢,违抗圣旨,他早晚都是死路一条,你何必亲自动手呢?”
苏灵芸轻笑:“温子然诡计多端,那牢狱根本就困不住他,再说,我偶然知道,温子然现在得罪了宋伯仁,宋伯仁正要带兵去围剿若水山庄,那若水山庄,可是温子然的老巢,他不可能会弃之不顾。”
“所以,灵芸可是要借宋伯仁的手,铲除温子然?”
苏灵芸默认的点点头,计谋已有,可就差一瓶毒药而已。
宋伯陵长叹一声,起身走到书架旁边,打开书架第二层的一个锦盒,取出了一白色的瓶子,递到了苏灵芸手中:“这是在你第一次说要杀温子然的时候,我备好的,这毒无色无味,人从服下到毒发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很适合对付温子然这样的角色。”
眼前的白色瓶子躺在苏灵芸的手心,她望着它,手指微蜷,直到紧紧握住。
“病哥哥,谢谢你一直都站在我身后,现在我终于明白,谁才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宋伯陵眸光微暗,负手而立:“温子然现在还在狱中,灵芸你是如何打算将这毒下给他?”
苏灵芸眼睛半眯,缓缓道:“我要先将他从牢里救出来,然后获得他的信任,最后将毒在他离开卫国边境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喝下。”
温子然,之前你利用欺骗我的感情,到了卫国又几次三番的戏弄于我,现在更是夺去我的清白之身,还霸占凰族秘术的布绢,这一重一重,我要你加倍偿还与我!
宋伯陵听完这整个计划,目光垂下,暗想,这计看似天衣无缝,可在自己看来,若这事换做他人,温子然断然会识破,可由于这人是苏灵芸,温子然恐怕就没有那么多的防备之心了。
温子然只要一死,凰族灵女就会彻底属于自己,连那太子之位,也离自己不远了。
宋伯陵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满是被仇恨给包围的苏灵芸身上。
为了计划万无一失的进行,苏灵芸向宋伯陵借了点人手,好里外接应。
宋伯陵考虑到苏灵芸不会武功的缘故,他将最后的死士派给了她,以保护她的安全。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夜色的降临,只要天色一暗,宋伯仁派去高手前往若水山庄,那计划便开始了。
苏灵芸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手心攥着毒药的力道丝毫没有半点松懈。
温子然,以前都是你在算计别人,这次,我也让你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122 送他上路
夜幕降临,牢狱大门外点起了火把,一队接着一队的官兵交叉巡逻着。
夜色静谧,深秋时分的麻雀不惧晚上的寒冷,蹦蹦跳跳地在牢狱的屋檐上,滴溜溜的眼珠乱转。
忽的,一行黑衣人忽的从夜色中出现,几只麻雀大惊,拍翅而飞,他们的脚步极轻,一看便知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们像是这黑夜中行走的鬼魅,来无影去无踪,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一对一队的巡逻官兵,进入到了牢狱之中。
此刻,夜已深,大多的犯人和狱卒都在打瞌睡,这就为他们的行动提供了便利,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