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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赵谦觉出不对劲来了。首先,这车厢里血腥味越来越重,这么浓的味道,绝对不是女人撞红能发出来的。其次,小尼姑脸上的红太过诡异,不是女人娇羞的红,而是一种如同朱砂一样鲜艳艳的红,红的好象要浸出血来一样。还有,小尼姑的衣服上竟然沾了几根水草,绝对是水草,那黑绿光滑的叶面上,隐隐的还有水腥味呢。
赵谦马上意识到,昨晚小尼姑肯定是出去了,而且还是去了水边。
怪不得昨晚自己出去,她连拦都没拦呢,原来是有事。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尼姑去水边干什么去了,该死的,不会真的去会老情人去了吧。一想到这,赵谦这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小尼姑,要是真敢给自己戴绿帽子,说什么都不会放过她。
赵谦在这边胡思乱想,静月那边形势却有点不妙。
静月念经的声音越也越慢,也越来越吃力,而她手中的念珠,还有五六颗没有亮起来。静月脸色越来越红,而且那鲜艳的红中,竟然隐隐泛出了黑,她的身形开始摇晃,一副快要坐不稳了的样子。
赵谦一见静月这个样子,豁然明白小尼姑可能是受了伤。
他赶紧扶住小尼姑摇摇欲坠的身形,急急忙忙道:“小尼姑,你是不是受伤了?”没用小尼姑回答,他已经知道,小尼姑肯定是受伤了,因为他在小尼姑的后背上,摸到了一把滑滑黏黏的东西。赵谦缩回手一看,红红的血沾满了他的手掌。
“李秀,金创药,快点。”赵谦一见小尼姑真的受了伤,立刻就着了急,向窗外大吼了一声。
金创药是习武之人必备之药,李秀当然也有,他立刻掏出药,从车窗里塞给了赵谦。
赵谦一把将小尼姑的僧衣拽了下来,小尼姑的后背赤裸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一见之下,赵谦整个人呆住了。
一条足有一指粗的巨大伤口从小尼姑的左肩一直拉到右边的腰际,伤口两边的肉翻了出来,泛着墨汁般的黑色,而那伤口中间,正汩汩不断的流着鲜红的血。
赵谦急忙把金创药洒到那伤口上,可血流的太快,那药一眨眼间就被血给冲掉了,赵谦又向窗外大吼一声:“把你们的金创药都拿来,就近找家药店停下,快点。”
血不断的流,赵谦把药全部往小尼姑的伤口上倒了下去,然后用小尼姑的衣服紧紧的捂住,试图压迫伤口来止血。可惜没用,小尼姑的血很快就渗出了衣服,血顺着衣服,一滴滴的落在了赵谦的腿上。
赵谦这次可是真着了急了,小尼姑伤的这么重,不会死了吧,想到自己娶了她还没几天,成亲后连她的滋味都没尝到呢,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吧,而且她要是死了,自己闹鬼的王府可怎么办啊,自己不得善终和三子五女的问题谁给解决啊。
赵谦一边捂着小尼姑的伤口,一边瞎琢磨,还不忘催促李秀他们快找医馆药店。
当赵谦还在静月的背上忙活的时候,静月拼了全身的力气,正好念完最后一遍咒,最后一颗珠子终于亮了起来,静月疾呼一声:“起!”那一串佛珠就好象有生命一样,慢慢的漂到了半空中,忽然放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然后那一百零八颗佛珠攸的分散开来,射向四面八方,不过都没有飞出车厢去,而是悬浮在了车厢这个不大的地方。
静月的精神已经很不济了,若是没有赵谦撑着,她早就倒下去了。静月吃力的抬起手,双手交插在空中划过,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然后,一个“卍”字符闪着金光从她的手指上冲了出去,飞到车厢中间。那些佛珠如同铁遇磁石一般,纷纷向那个“卍”字符飞去,那个“卍”字符却飞快的转了起来,它越转越快,那些佛珠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扑进去,就消失不见了。等那一百零八颗佛珠全都被那个“卍”字吞掉之后,一个金黄色的圆球出现在了半空。
正在此时,静月忽然身形一软,瘫在了赵谦的怀中,彻底的晕了过去。那个金黄色的圆球就象失去了支撑一样,咣当一声,直直的掉了下来,骨碌碌的在车厢里滚了一圈,最后滚到了赵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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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赵谦望着那颗让人匪夷所思的圆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尼姑费了那么大的劲弄出这个圆球,肯定是要治伤用的,可到底怎么用?是砸碎了服下,还是碾成末洒在伤口上啊?
赵谦捡起那个圆球,这个金黄色的圆球足有茶杯大小,直接吃是肯定不行的,赵谦把那圆球在在车厢的木板上磕了几下,它还挺结实,分毫未损。
“小尼姑,这东西怎么用啊?”赵谦晃了晃怀里的早已昏迷的小尼姑,希望小尼姑能清醒过来,告诉他这东西的用途。
可惜无论他怎么摇,怎么晃,小尼姑仍是紧闭双眼,没有丝毫清醒过来的迹象。不光如此,小尼姑脸上的黑色却是越来越浓重,而且呼吸越发的微弱起来。
赵谦心里这个急啊,明明知道这个东西能救小尼姑,可偏偏自己就不会用,这不是生生要急死人吗?
正在赵谦一筹莫展的时候,忽听得车外有人说道:“静月小师父,你是不是在马车上?”赵谦一听,急忙向车子外面看去,却见一个道士正跟在车子后面,边跑边喊。
赵谦让人停住车,那道士快跑几步,就到了马车的前面。赵谦将静月放平,上半身钻出车厢,打量了一下来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高高的个子,瘦削的身体,长得也不错,俊目修眉,还带着一股天生的豪爽之气,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道袍,倒也干净整洁。脸色不是很好,苍白的很,象是刚刚大病了一场一样。
“是你叫静月了?有什么事么?”赵谦没好气的问,脸上有着明显的愠怒。
来人果然是个爽快人,大声说道:“静月小师父的伤可好了?昨夜她中了妖蛇之毒,我怕她解不了,来帮她解毒的。”
赵谦听了这话,顿时象吃奶的孩子找到了娘一样,往旁边靠了靠,把车门上的帘子一撩:“快进来吧,小尼姑晕过去了。”
来人二话没说,直接就跳上了马车,一进车厢,他便喊了句:“我的道爷爷啊。。。。。。”还用衣袖遮住了眼睛。
赵谦不明白他为何有此动作,向车厢内一看,心中立时动了杀心。
刚才他给小尼姑抹药的时候,把小尼姑的僧衣给脱了,他刚才只把小尼姑给放平在车上了,并没有给她穿上衣服。小尼姑虽然是胸朝下,背朝上的姿势趴在车上,但整个玉背全让这个道士给看去了。本王的王妃,是随便让人看的么?赵谦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已经在计划怎么把这个道士除去了。
那个道士用袖子在脸上遮盖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决绝道:“静月小师父是为了救我受的伤,虽然说是男女授受不亲,可我不能见死不救,拼了,大不了还俗娶了小师父,不在这道门混了。”
他说的坚决,赵谦心中的怒火就如同借了西风一样,烧的那个快。
当着自己这个王爷的面,竟然敢说要娶王妃,这厮好大的胆子。
赵谦正要发怒,却听这道士又说了:“这位兄台,请你先下去,我要为小师父疗伤了。”未等赵谦回话,袍袖一挥,就把赵谦给扫出车厢外了。
赵谦只觉得眼前晃了晃,就已经站到平地上了,而且站得还挺稳。赵谦刚一站定,立刻就向马车扑过去了。
常言道:和尚是色中饿鬼,道士是花中魔王。
让小尼姑和这个花中魔王共处一“室”,那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特别是他娘的这个臭道士对小尼姑还有企图。
赵谦向马车狠狠的扑了过去,又狠狠的被弹了回来。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道士和小尼姑一样,会法术。他肯定是施展了什么法术,将车厢与外面隔离开了。
“杂毛臭道士,你敢动本王的王妃,我杀你全家,灭你九族,把你挫骨扬灰,让你不得好死。。。。。。”车厢进不去,赵谦站在车厢外面,踮着脚骂那个道士。一边骂,一边忍不住的想道士那双破手在小尼姑那洁白光滑的背上抚摸的情景,于是更加的怒火冲天。
“李秀,你们把这马车给我劈开。”赵谦越想越生气,向来只有自己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份,娘的,现在居然也有人敢给本王戴绿帽子,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戴,这不是反了吗?赵谦就象一只保护自己领地的公狼一样,被入侵者彻底惹毛了。
李秀他们得了赵谦的命令,抽出刀剑,咣咣的就朝车厢上砍去,当然没敢用很大的劲,万一一个收不住把王妃也给砍了,那估计他们也得被赵谦给砍了。
咣咣咣,咣咣咣。。。。。。刀剑不断的落在车厢上,可这车厢上却连一条印子都没留下,仍是完好无损。
李秀砍了半天,见砍不动,想了想向赵谦说:“王爷,你还记得那晚咱们去砸竹院的门吗?”
对呀!这情形,和那晚砸小尼姑的门不是一样吗?赵谦一抚额,那天打不开那门,肯定是小尼姑对着那门施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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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姑会用,这个杂毛臭道士也会用,这个烂法术就这么不值钱吗?
赵谦嘴里骂着那个道士,有心现在就将他乱刃分尸了,可惜这个车厢的门是死活打不开的,无奈之下,只好等待了。
从上午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日暮,那个杂毛臭道士总也不见下来,赵谦脸色那个黑啊,吓得李秀他们都不敢在他旁边待了,全都躲得远远的。
赵谦这回是真正的怒了,一整天,那个杂毛和小尼姑在那车厢里待了一整天了,那杂毛要是对小尼姑做出了什么苟且之事,十次二十次也早完事了。完了,完了,小尼姑这次绝对是清白不保,自己这绿帽子是戴定了。赵谦一边想,一边咬牙,满口白玉般的牙齿,眼瞅着就快让他给咬碎了。
赵谦坐在路边生闷气,恨着那杂毛道士,又恨自己不会那劳什么子的破法术,要是自己也会,小尼姑轮得到让别人治吗?这个车厢门能打不开吗?
学,自己也要学法术,等学会了,弄死那个杂毛道士。哼,本王的女人,是那么容易就让人占去便宜的吗?
直到日落西山,那车厢的门才开了,那杂毛道士摇摇晃晃的下来了,腿脚酸软,浑身无力,这在赵谦眼中,绝对是纵欲过度了。也不怪赵谦这样想,在他这个花花公子心中眼里,除了女人,除了花天酒地,他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推己及人,就把所有的人都想成他一般龌龊了。
赵谦一见了那道士眼就红了,就象见了杀父夺妻的仇人一样,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了,俊俏的脸上全是冰霜:“李秀,把这道士给我砍了。”
那道士还给赵谦行礼呢:“这位兄台,我看了静月小师父的身体,肯定会担起责任的,兄台是静月小师父的兄长吧,那在下就无礼了,容我叫你一声大舅哥吧,大舅哥,贫道水征。”
大舅哥?!
赵谦一口气没出匀,差点没憋死,难为这个死杂毛会想,小尼姑的正牌丈夫,堂堂敬王爷,他竟然敢叫大舅哥。
赵谦憋住怒火,冷笑道:“叫什么大舅哥,我看你应该叫我一担挑才对吧。”
那道士明显不知道这一担挑是什么意思,疑惑道:“大舅哥,这一担挑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