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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下面咬牙切齿的喊了声,“牛哥,你他妈是我亲哥。”
牛叉顿时乐开了花,“好的,哥这就下去救你。”
于是牛叉在我和棒子两人差异的注视下下跳了下去。
海波见牛叉跳下来顿时懵了,“怎么你也下来了?咋上去啊。”
牛叉瞪了一眼海波,“少废话,你懂个屁,你上我肩头,我顶起你你不就上去了么?”
海波两眼放光,“好好好,果然是牛哥,就是聪明。”
而我在上面想,海波倒是上来了,那牛叉咋上来,这水井少说也有两人多高,莫非牛叉有轻功不成。
但事实很快就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当我们把海波费力的拉出井盖的时候,牛叉忽然幡然醒悟,在井盖里面大喊救命,看来牛叉并不会轻功,我如是想。
“海波哥,海波哥,救命救命……”牛叉一脸谄媚的看着海波,而海波则蹲在井盖边看着牛叉不断淫笑。这一幕仿佛是情景再现,只不过不同的是两个主人公的角色完全对调了。我不禁暗叹现世报来的如此之快。
海波的笑容把牛叉搞得心里发毛,牛叉讪讪的笑着:“波哥,波哥,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
而海波显然不吃这一套。只见海波悠哉的点了支烟,然后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叫爷。”
下面的牛叉立马变得无比愤慨,“你这是落井下石。”
海波吐了口烟圈“没有没有,我这顶多算趁火打劫。”
我和棒子奇异的看着这一幕。
果然,下面的牛叉叫了一声:“好你个海波,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于是连我都想说:“你叫不叫,不叫我就走了。”
可海波总是出人意料,说都不说,直接走了。走了两步还不忘招呼我和棒子,“走,今天我心情好,请你俩吃饭。”
一听说海波请客,我和棒子立马两眼放光,毫无人性的扔掉正在井盖里大喊大叫的牛叉,紧跟了上去。
走了不到五十米,从我们身后方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叫喊声“波爷,我错了……!!!!!!”
海波扭头,诡异的笑了下:“走,回去救人。”
等我们找了根绳子费力的把牛叉拉上来的时候,牛叉悲天悯人的叹了口气:“天做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啊。”
海波在一旁继续火上浇油:“知道就行!”
三个小时后,五月花。
“来,接着来,我就不信了。”牛叉不断的叫嚷。
我说:“牛叉你别喝了,你喝多了。”
牛叉一口酒气喷我脸上反驳道:“老子没醉,你才醉了。”
我说:“你真醉了,平常你都不自称老子的。”
牛叉眨巴眨巴眼,“那老子平时自称什么?”
我说:“你平时都自称杂家(太监自称)的。”
牛叉听后,苦思冥想了好久,忽然放声狂笑,“对对对,杂家没醉,杂家没醉。”
我冲海波努了努嘴:“完了,这丫真醉了。”
话还没说完,牛叉旁边的棒子大喝一声:“TNND,给洒家倒酒。”说完直挺挺的倒在酒桌上,碰倒了三四瓶啤酒,酒洒了一桌。
海波说:“靠,真成洒家了,多浪费啊。”于是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海波趴在桌子上喝着还未流到桌下的酒。
我一看,完了,都醉了。平时酒量不都挺好的么,怎么一个个都成这德行了。我拽住了正要去地上喝酒的海波,我说可以了,咱回吧。
海波拨开我的手,不准走,谁走我揍谁。
牛叉也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来,脖子(牛叉对海波的昵称)今天咱不醉不归。”
海波皱了皱眉“叉子,叫波爷!”还没忘了这茬。
牛叉笑了笑“波爷,叫牛哥。”
海波也笑了笑“牛哥”
“波爷”
“牛哥”
……
我说:“操,全乱套了。”
我觉得我现在要是装作不认识他们独自离开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提议。但后果绝对不是我能承受的。对于这帮牲口,尤其是棒子,如果逼急了,他敢直接往身上搓泥捏成一板砖拍我脑门上。
我沮丧的找来服务员“结账吧。”
513块.我肉疼的看着我半个月的伙食费从我身上被剥走,转瞬之间投到了酒店老板的门下,我要了发票,刮了刮,全是纳税光荣。我吐了口吐沫,我果然是个好市民,都光荣了。
我想我这辈子是甭想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
以前我们县里的广场曾经发起过一次抽奖活动,一等奖是个小面包车,当时我记得广告打的还特别精彩“百分之百中奖”于是我还心猿意马的想立马去驾校弄个本好把面包车开走,不想买了两百多块的抽奖劵中的全是洗衣粉,回到家后我妈一脸的差异,你买这么多袋洗衣粉干嘛,这吃也吃不完啊。后来想想发起抽奖的那家公司貌似就是卖洗衣粉的,一张抽奖劵5块钱,一袋洗衣粉才两块多,我想明白之后不禁吐了口吐沫:“妈的,原来是搞促销的。”后来有一天我还看见那奖品小面包车正往一超市卸货,我过去一看,果然全是洗衣粉。
我看了看躺的东倒西歪的几个人,我招呼了一声:“哥几个,走人吧,付完帐了。”
果然在我说完之后,牛叉也不叫杂家了,棒子也不做洒家了,海波也不喝桌子上的酒了,一个个趾高气扬的出了酒店。
我无奈的看着这几个人,不禁十分的郁闷。
“这都什么人啊。”我嘀咕了一句。就是我反应慢了一拍,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牛叉回头冲我乐呵一笑,好人。
我说你丫滚蛋,看着路,别他妈又掉井盖里。
牛叉哈哈一笑“开玩笑,我怎么能……哎呦。”
半分钟后,牛叉在井盖里面媚笑“波爷,棒爷,伟爷,救小弟一命呗……”
回到宿舍后,我辗转反侧,或许是酒精的刺激,我想到了小娴。
于是我给小娴发了条短信:睡了么?
两分钟后收到回复:睡了。
我:睡着了?
她:……谁睡着了还能给你发信息呢,你当聊斋呢啊,有事就说。
我:没事没事。
她:真没事?那我可睡了哦。
我:嗯,睡吧。
她:那晚安。
我:晚安。
我放下手机,准备睡觉,不想一分钟后手机再次亮起。
她: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么?
我:就是安息吧。
她:滚!
我:哦不是,打错了,是安歇吧。
她:还有呢?
我:还有?那就只剩下安息了,
她:去死,你个笨蛋,不理你了。
我:真的?
她:真的。
我:那你现在不还是理了么?
我就知道我发完这句话肯定要坏事。果然,我瞪着眼睛等了半个多小时,手机再也没有亮起。我自我安慰的一想可能是移动下班了,于是我开始准备睡觉。其间放了两个屁,听了棒子十五分钟的磨牙,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梦到了小娴的背影,可一转过来我却看到了棒子那傻不拉几的脸,我直接就被吓醒了,一摸身上,一身的冷汗。
5。我有男朋友的
转眼之间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军训也快接近尾声,马上就要正式迎来我的大学生活了,我忽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是从笼子里逃出来的金丝雀又要被深锁牢笼。我独自走在校园里的林间小路上,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洋洋洒洒的铺在我的身上。而路边的凳子上总有些男男女女在低声诉说着什么,不外乎是今天天气好冷,你抱抱我,或者是今天我又见到谁谁谁之类的。我一向自认为是个比较富有文学气质的人,一肚子的酸词损句。从小便和老师顶嘴,气的老师见了我就一直叫我祖宗。
“小祖宗,我错了不行么?你上课就好好睡你的觉行不行,别一直在那唧唧歪歪的好不?”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叫祖宗,我觉得我承受不起,要折寿的。
我打了个电话给海波,海波说他已经睡着了,我说:“你出来吧,这么好的月光不要浪费了。”海波停了三四秒后问我:‘你又喝高了?“
我觉得我实在太孤独了,人都说高手都是寂寞的,空虚的。于是我感觉到一丝凉意。但我并不想让任何人抱我,那种只是电影台词,所以我准备找个人抱抱,于是我不怀好意的给小娴致了个电。
“你在哪呢?”我问。
“呜……”对面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正吃饭呢,今天和朋友聊天聊的就忘吃了,有事么?”
我说:“没事没事,就是夜晚太好了找你出来溜达会。”
那边沉默了一阵,我听见开窗户的声音。
“不去了,外头太冷了,今天天气不好,况且晚上出去不安全。”小娴说。
我说:“别介啊,冷让人清醒头脑,想干什么坏事都能三思而后行,大大减少了犯罪的几率,这说明你现在和我出来就很安全。”
我听见小娴又吃了一口饭,嘟囔的说:“就是因为你我才觉得不安全,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是不是C罩杯的,和你出去那不是存心的找死么?”
我说:“这就是你不对了,我第一次见你那时候不是头脑还不清醒的么,况且当时你全身上下就那么大点地方,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边愣了一下,“什么全身那么大点地方?你说谁呢?你就是一个典型的思想不纯洁的下流坯子,这么晚了找我肯定没安好心……哎,你们小点声正打电话呢。”
我刚要反驳,忽然从手机里传出她们宿舍人的声音。
“呦,是谁给你打电话啊,连话都不让说了?你男朋友啊。”
我一听男朋友这三个字,全身的汗毛都松散下来了,一下子也不觉得冷了。浑身上下连毛孔都是舒坦的。
我现在就觉得很热,恨不得连剥两张皮趟草地上打滚去。
我刚要嘿嘿笑两声接茬,不想从电话里传出一句话震得我半天没缓过劲来。
“瞎说什么了,就是一朋友,我有男朋友的……”
这句话真的跟炸弹似的,如果我能把心掏出来看的话,我敢肯定已经熟了,说不定都焦了。
我真傻,真的。
一时间我就觉得我和祥林嫂似的,只知道默念这两句话。和小娴呆这么多天,我一直认为她是个性格开朗温柔大方的单身女孩,我一直认为像我这种连着打游戏能打一周不睡觉这么有毅力的人,是没有我攻不下的城,拔不下的寨的。但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守城的人,如果是个人见人唾的小瘪三我还可以勉强应付,但要是个人高马大在男厕所一声怒喝能吓得女厕所的女生停止小便的那就得另作考虑了,首先我并不高,而且也不壮,尽管腰围大于胸围成圆锥体分布,但那也只能算是肥。况且我又没有格斗技巧,如果到时候短兵相见真的要以决斗做胜负的话,我恐怕除了在背后刺上好汉饶命四个大字之外,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
我又感觉冷的不行了。
而那边听见我半天不吱声,还寻思着电话挂了,叫了一声“挂了?喂?……”
电话是没挂,我人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