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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着什么急,等我问问劫匪不就知道了么?
水哥诧异的看着我:你咋问啊?我神秘的笑了笑:你就瞧好吧。
于是,我拨通了海波的手机,几秒钟之后,我愤愤的挂掉电话。老王问:怎么了,怎么挂了?说什么了?
我悲哀的望着老王:我所拨打的电话又你妈逼了……
老王听后无比愤慨:这什么绑架犯啊,手机没电了不知道充啊,还要不要钱了啊,一点都不专业。
我说别吵,我再给海波他马子打一个。
于是我又拨通了小柔的电话,两秒钟之后我看了看老王,老王一脸担忧:不会又你妈逼了吧。
我说没有,通了,但到现在还没人接。
梦洁说等等,或许是没听见吧。
我说开什么玩笑,自己男人都被绑架了,还不天天带着手机接收最新消息啊,哪有这样的。
话一说完,电话就被人接起,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你谁?
口气甚为不善。
我暗想,坏了,俩人都被绑架了。我定了定神问道:这个电话的主人还有她男朋友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我感觉到那人紧张了,怒喝道:恩?你他妈谁啊,赶紧说,不说我弄死他俩丫的。
我赶忙安慰道:别紧张,我不是条子……
旁边的水哥瞪了我一眼,我歉意的朝他笑了笑,接着说:你们不是要钱呢么?我就是来给你们送钱的,告诉我们你在哪?
那边那人问道:你到底是谁吧。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
我说我是海波他哥哥,他爷爷得知这个事情之后吓的中风进医院去了。而他爸爸在外地出差,还没赶回来呢。
我深吸一口气,我在赌,赌海波没那么傻逼,告诉劫匪说自己没有哥哥。
果然,我听见电话里传出询问的声音:哎,小子,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我的额头满是汗珠,握着的电话的手青筋暴起,老王不适宜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是叫我不要太用力,电话都快捏碎了。
我也不知道海波怎么回答的,但显然这个劫匪已经信了:恩,你钱带够了么?带够了你到零公里长春旧货市场那里,到了之后我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对了,别耍花样,只准你一个人来,要是你敢报警,哼哼……你就等着收尸吧。
说完电话就挂掉了,我看了看水哥:喏,在零公里的旧货市场那边……
话一说完我忽然感觉不对劲,操,那不我们学校那块么?
我又补充道:操,在我们学校附近。
水哥听了点点头:这个劫匪真是高手,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老王说这可不好办了,要是个高手那我们这几个人够数么?免得没救着人反倒把自己搭里面去了。
我说我们可都是在为你办事,你怎么就先打退堂鼓了?
梦洁在旁边哼了一声:他本来就胆小。
棒子撇撇嘴:那现在怎么办?直接坐车过去?
我说不着急,他不是说还要钱呢么,咱们先买俩大箱子去,人一看我带钱来了,肯定就信了八九分。
水哥问:他要多少钱?
我想了想,一拍脑门:坏了,我没问,要不我现在再问一下?
说完我就要再把电话打过去,水哥立马把我按住了:你傻啊,劫匪肯定通知你同学的家里人了,你现在再问不就表明你不是他家里人么?
我说那怎么办,万一人看见带少了直接把海波撕票了怎么办?
水哥想了想:劫匪现在肯定是通知你同学的家里人了,而现在都没有弄钱过去赎人肯定数目庞大,你买俩箱子足以唬住他了,对了,劫匪有几个人?
我挠了挠头:我估摸着就一个?
水哥急了:别估摸着啊,别到时候我们把这人制住了,后面再来一人直接拿枪把我们全突突死了。
棒子有点不耐烦:哎呀,你还是再打个电话问问吧,看看他要多少钱,顺便再问问他们有几个人不就得了?
老王他们仨惊奇的看着棒子,而我就比较淡定了,早习惯了……
老王问我:这人不是和你同学有仇吧,这不变相的要劫匪撕票呢么?
我说是有点梁子,但还没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老王拍拍脑门:难怪!
水哥招呼一声:走,先买箱子去……然后再制定计划……
ps:各位亲爱的书友,求收藏,求推荐,我啥都要。我寻思着赶明儿我就上重庆路要饭去,太不要脸了。
第二卷11。你爱我么?
水哥招呼了一声:走,先买箱子去……然后再制定计划……
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梦洁一路,而水哥则和棒子老王一路。水哥其实是想和梦洁一路的,但梦洁以不熟悉为由拒绝了,水哥脸上满是遗憾。而老王是打死也不想和梦洁一起走的,棒子就更不要说了,一出车站便给巨无霸打了个电话,有梦洁这个“误会”在显然有点不合适。
水哥他们去买箱子,而我们的任务就是淘点窃听器什么的东西。我说:水哥你太专业了,从重案组下来的吧。
水哥把脸一横: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我说:你这样说重案组的同志,不怕他们知道了收拾你啊。
水哥老气横秋的哼了一声:那帮王八蛋,一天天好吃懒做的。天天想着天上掉下一件大案来让他们接手,小案子他们又觉得有失身份。现在是太平盛世,哪有那么多大案要案啊。还当动乱时期呢啊。
棒子着急见巨无霸,见水哥罗嗦个没完,赶忙前来打岔:快走吧,一会绑匪该撕票了。
老王一听也急了:就是就是,有时间等救了人再慢慢聊。
水哥扭头看了这俩人一眼:德行!
水哥他们走后,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赫然发现我也是刚来长春上学不久的学生,对这个地方还是万分的不熟悉,我扭头问梦洁:这儿你熟么?
梦洁翻了个白眼:你没病吧你,你在这上学都不熟,我怎么能熟?
我说:也是哦,你会生……
梦洁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没什么没什么,那现在怎么办,这人生地不熟的,上哪找窃听器去?
梦洁看了看我:我有个主意。
我奇怪的望了望梦洁:什么主意?
梦洁捂了捂肚子:咱先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我看了梦洁足足有半分钟,十分惊异在这种时候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而梦洁也看出了我对她的责备,脸红的把头扭向一边。
我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早就肚子饿了,还想问你呢,但又觉得不好意思。
梦洁十分惊讶的看着我:臭不要脸的……
……
十五分钟后,我和梦洁在必胜客里狼吞虎咽的吃着披萨,而老王他们一行人正在满大街的去找箱子。
我忽然从心底萌生了一种罪恶感。
我问梦洁: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梦洁也皱了皱眉头:有点,老觉得良心不安。
我扭头冲服务员喊了一声:再来一份12寸的披萨,我打包。
……
正当我吃的满脸奶酪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以为犯罪分子向我提出指示来了,我赶忙掏出手机查看。不想是小娴发来的短信,我打开,只有一句话,刻骨铭心:
你爱我么?
一时间我懵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爱这个字太重了,重到我不能把它轻易的说出口。我觉得要是对一个人说出爱这个字,就担负起了一生一世的责任。我觉得这样就回一个我爱你很假,虽然她姓贾,但我想她还是希望我这个字是比较真实的。
我爱她么?不知道。或许爱吧,看到她难过我也会难过,看到她开心我也会很开心。看到她眉头紧锁,我恨不得去给她摘天上的星星串成糖葫芦给她吃,看到她轻声微笑,我会忍不住的想要去吻她。这算是爱么?可能,只是算作喜欢吧,对小娴的感觉一种是一种淡淡的紧扣。总是感觉若有若无,可是却无法割舍。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相信爱情的人,我认为爱情迟早会被生活搞得支离破碎。即使我们现在在一起了,那之后呢?我们还要面对生活,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因为生活而没有了爱情。虽然是这样,但是,我又不得不相信真爱的存在,因为它真真实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它是那么的美妙,美妙到很少有人能够得到。刮了500块的奖,就中了十三袋洗衣粉的我不认为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就好像黄西去白宫见奥巴马,敢一脚踢到奥巴马脸上告诉他你丫发动战争是不对的几率是一样的。
我只是喜欢小娴,我做出了总结。
梦洁见我在那发呆,把嘴里的披萨咽了下去:你怎么了?是不是绑匪撕票了。
在这里我不禁为海波而感到悲哀,这一天内都不知道让我们口头撕票几回了。真不晓得他要是知道我们来来回回的把他撕来撕去的会作何感想。
而我正在沉思,并没有搞清楚她的主语,我淡淡的回道:她问我是不是爱她。
梦洁赶忙喝了口水,把刚从胃里翻滚的披萨又咽了回去:额,这么说,他爱上你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吧。
梦洁赶忙摆了摆手:你等下,我上个洗手间,太恶心了这也。
我一听才反应过来,赶忙擦了擦脑门子的汗说:不是绑匪,是小娴。
梦洁听后,拍拍胸脯,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我对她怒目而视:以为什么?
梦洁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第二卷12。出师未捷身先死
和梦洁吃过饭以后,天色就已经彻底暗淡下来了,水哥他们已经购买完毕,而我和梦洁不仅没有准备救人所需要的工具,手里还提着冒着热气的pizza。这让水哥大为光火,但当知道这些pizza是我和梦洁专门为他们带的时候,水哥紧紧的握住了梦洁的手:谢谢,谢谢,是你给我买的吧,太感动了,实在太让我感动了……
我暗想水哥有够无耻的,不仅篡改了买方的真实身份,并且还直接把复数人称变成了第一人称。
梦洁费力的抽出手解释道:“这是小伟给你们买的。”
说着,梦洁还特别强调了“小伟”和“你们”这四个字。
水哥看了看我,又一把攥住梦洁的手:“谢谢,谢谢你认识这么好的小伟。”
我在旁边一阵犯晕,老王拍了拍我肩膀,说算了算了。
我扭头朝四周望了望:棒子哪去了?
老王从我手里抢过pizza,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回来的半道上碰见一女的,特高大,特威猛,棒子二话没说就冲上去抱着那女的就一顿乱啃,现在指不定还在那啃着呢。”
我说:“那是必然,小别胜新婚嘛。”
老王吃的红光满面:“那倒是,不过待会干嘛去啊,棒子那样且得一会呢,这天都黑了。”
这是旁边传来水哥的一声嚎叫,接着我就看到水哥异常痛苦的蹲在地上,久久不曾动弹。而旁边的梦洁则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倒地不起的水哥。
我赶忙蹲下问水哥:“怎么了这是?”
水哥捂着裆部,久久不能言语,脸上青筋暴起,大汗淋漓。
原来水哥看见梦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