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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娴点点头,扭头问我:你说海波能答应么?
我说能。
小娴问为什么了?
我说不知道,但我就是敢肯定。
牛叉从后面赶了上来:你敢啃谁的腚?
我四下找东西,牛叉问我:找什么呢。
我说找板砖。
牛叉一蹦老远,好吧,我承认我言语过激,但你告诉我为什么海波会答应?
我白了他一眼:直觉。
牛叉问我:第六感?
我嗯了一声:算是吧。
牛叉拍了拍我的肩膀,坚毅的对着我说:我相信你。
我惊奇的看着牛叉:没发烧吧,什么时候这么相信我了?
牛叉坚定的点点头:因为我听别人说,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很准。
小娴在一旁窃笑。
我说牛叉你想死呢吧,牛叉点点头:不,我不想死。
我拍了一下额头:唉,你真是和棒子呆久了,我居然没发现这种病还可以传染的。
牛叉四处看了一下:对了,棒子呢?
当我们找到棒子的时候,发现这厮正蹲在小店门口的犄角旮旯里偷窥呢。
我上去拍了拍棒子肩膀:看什么呢?
棒子扭头看我一眼:嘘~正到精彩之处呢。
我往里一看,发现海波正和小柔忘情的接着吻。
我说这也太有伤风化了。小娴在一旁斜了我一眼:你个老土,这叫不为世俗的眼光所羁绊,尽情的将自己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来,多浪漫啊。
我说要不咱俩也浪漫一把?小娴一把推开我:你个老流氓。
我有点委屈:凭什么他就是不理世俗眼光投身于自己情感的世界无法自拔,我这就叫老流氓了?
小娴把眼一瞪:什么时候我要是也成了小柔,我肯定也让你亲。
我摆了摆手,还是不要了吧,我通常不喜欢戴帽子的,况且还是绿色的。
小娴捅了我一拳:没个正经!
我看了看棒子: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再看也就这样了,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了。
棒子把脸一横,满脸鄙视的看着我:什么人啊你,我就是看一下自个兄弟会不会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好上去帮忙,你这人太不纯洁了。
牛叉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我扭头看了一眼牛叉:有你什么事啊,别搅和行么?
牛叉切了一声。
我转头看向棒子:你省省吧,一男一女这种事情,就算真的海波有什么事也不会找你的。
棒子撇撇嘴:在我们学校里,流传这么一句话,在大庭广众之下忘情的接吻的都是开不起房的。
我说海波绝对不是开不起房的那种,之所以还没有实施,是因为来的太仓促,你也知道学校周围的小旅店生意十分的紧张,都得预定的。
小娴鄙视的看了我们几个一眼:你们怎么这样啊,都没个正经,下流。
牛叉可算找到话茬了:哎,嫂子,你这么说就对了,我们喝水可都是往下流的。莫非你是上流的?
小娴明显没有牛叉脸皮厚,一句话噎的半天不出声。
我白了牛叉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牛叉说你这人就是重色轻友。没听说过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么?
小娴可算找准机会报复:就你这样的,活该你没有对象。
字字戳在痛处,牛叉一脸悲愤:天啊!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我扭头再给牛叉一刀:该!
这时,海波和小柔起身了,棒子惊呼:看,要开房去了。
小娴一脚蹬在棒子大腿上,义愤填膺道:无耻。我这就告诉景慧。
棒子听后一脸的正气浩然:海波该去给小柔找住的地方了。
小娴听后一脸的孺子可教的表情:就是这样嘛。
牛叉在一旁悄悄的和我说:这不一个意思么。
我轻声回应:是啊,但说法不同,理解的意思也就不同了嘛。
牛叉捅了我一下:你媳妇装的吧,这么纯?
小娴扭头立马踹了牛叉一脚:你才蠢了。
我用手指了指耳朵,意思是她耳朵不怎么好用。
牛叉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里面传出来小柔的声音:好,今天晚上我在旅馆等你,你一定要来。
棒子一脸委屈的看着小娴:这不是我乱想吧!
小娴跺了跺脚:这女的怎么这样!
牛叉说别介意,这女的太饥渴了!
小娴生气的说道:那她不会喝水啊,干嘛呀这是,一点都不自爱。
牛叉又捅了捅我:装的吧这是。
我一把推开牛叉:去死!
扭头我又拽了拽棒子:别看了,快撤。
棒子意犹未尽的往里面瞄了一眼:唉~
我说你叹什么气啊。棒子看了看我:要不明天我们给海波买点韭菜去吧。
我疑惑的看着棒子:买韭菜干吗?
棒子趁小娴不注意偷偷和我说道:听说韭菜壮阳。
我拍了拍棒子的肩膀:好兄弟。法律要不管,海波肯定会打死你的。
17。运动会(十二)运动会开幕前夕
今天是2008年9月27日,天气晴。
明天上午是学校运动会开幕式,下午开始正式比赛。
而今天一大早,海波拉着我们宿舍几个来到体育场进行最后的操练。
而开始前,海波做着最后的战前动员:同学们,明天这一仗,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要以不怕牺牲,不怕流血的精神,向全校师生展现我们学院优良的体质以及修养,输了,是我们技不如人,但是绝对不可以心存恼怒骂脏话,像什么你妈x啊,操你妈之类的。赢了更不可以骄傲自满,也不可以骂脏话,像什么你个垃圾,二百五似的统统的不要。我们要做有素质,有道德,有修养的21世纪新青年大学生的榜样。
话一说完。哗啦啦,我们集体鼓起掌声,牛叉兴奋的大声保证:我肯定不骂操你妈。
海波一听,大为赞赏的看着牛叉:这就对了,还是你有觉悟。
牛叉点点头:恩,我会用英文骂的。
海波的脸涨得通红。
我拍了拍牛叉的肩膀:好样的,要不你先教教我,我就会fuck!
牛叉一拍胸脯:NOproblem!
海波的脸开始变青了。
棒子中间插话:fuck怎么写?我骂不出口,直接写一牌子,谁惹我我就给他看,看不懂就骂他文盲。看的懂的那就不用我浪费吐沫了。
牛叉说这个主意不错。
海波彻底崩溃了:哥几个,咱能不能不给学院丢脸了?你们学英文就是为了骂人?
我冲牛叉使了个眼色:看见没有,果然有对象的人就是不一样。
牛叉点点头,那是,两天就把咱波哥教育的成了四好青年了!
海波怒目圆睁:操你妈,老子什么时候被教育了?这世上只有老子教育别人的份!
“海波,怎么了?”一个异常温柔的声音从海波背后传了出来,海波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是小柔。
几天前,海波见了小柔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小柔,他觉得自己对小柔还是很有感觉的,而最好的证明就是那天晚上当小柔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海波异常沉重的勃起了。身体的感觉与自己的身心背道而驰,海波异常痛苦,最终导致海波奋战一个多小时未曾泄身。等到体力实在不支的时候,海波想通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想通了这一点后,海波呻吟的嚎叫了一声,躺了下去。
小柔在海波身下不住的喘气:你太厉害了!
自从那天之后,海波就夜不归宿,并且我们在海波的床铺底下发现臭袜子一只,避孕套一个,长的像振动棒可海波非说是筷子的不明物体一个。
海波和小柔又和好了,好的密不可分。
看着似笑非笑的小柔,海波颤颤巍巍的答道:没什么,没什么。
小柔笑呵呵的看着我们:知道你们明天要比赛,给你们买了点饮料,喝点吧。
棒子便拿边拍马屁:嫂子你太贤惠了。
牛叉紧随其后:就是就是,这是海波的福气。
我特别看不惯这样的,前几天还骂的小柔水性杨花,不想一瓶饮料就把这些人打发了,太没有革命的气节了。
于是我万分鄙夷的看了他俩一眼,接口说:太感谢了,就是一21世纪的新好女青年么!
小柔捂着嘴乐呵呵的笑着。
对于明天的运动会我一点底都没有,因为至今我都不能把手里的板砖扔出根号三来,有时候唾沫四溅的大喊一声或许能超出牛叉比根号二稍多一点的身高,我觉得我这样肯定是要丢脸的。海波过来安慰我:没事,不丢人,到时候记得扔出去就行。
我说万一我扔不对地方怎么办,刚才还一板砖砸到牛叉脚上的。
海波说没事。你只要不扔裁判脚上,那就没事,我只是害怕你明天扔自己脚上那就不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牛叉过来说那我这标枪怎么办?你知道我准头也不行,万一扎观众身上把人扎死了怎么办?
海波说你不会看着点?
牛叉说你傻啊,我都扔出去了,看还有个屁用啊。得不得名次我倒不在乎,万一到时候判我一个无期那多亏啊。
海波拍了拍牛叉的肩膀:你想太多了。就你那点力气,除了能把自己后边的对手扎死之外,观众你是够不着的。
我说扎死对手不也得判谋杀么?
海波白了一眼,你傻啊,投标枪的时候本来就危险,谁让你站那么近的,这顶多算个过失杀人,判个两三年就出来了。
牛叉看了看海波:那我还是不要参加了。
这时棒子刚刚跑完一圈回来。
“怎么样?”海波问。
棒子抹了把汗:不行,我底盘太高,跑快了重心不稳,自身体重太沉,消耗体力颇大。看样子也就能拿个第二。
我佩服的看着棒子,棒子好像读懂了我的眼神:哦,倒数的。
海波挠了挠头:这怎么办?都这样明天还怎么比?
牛叉把标枪一扔:爱咋咋,我的目的就是,别扎死人。
我也把砖头一扔:我的目的就是不砸到脚。
棒子没东西扔,干脆坐在地上:我的目的是必须超过倒数第一。
海波吐了一口痰:操,老子的目的就是明天比赛结束之后揍死你们几个!
于是,海波被我们揍的很惨。
晚上我们商讨了一下明天的作战方案,最后由牛叉做出总结:操的累,爱咋咋,先睡觉。
这个方案除海波以外一致通过。
于是,在即将打响战斗的前夕,我们为了第二天输了好骂人而保存了良好的体力。
晚上牛叉睡觉过于兴奋,说了一晚上的fuck。
18。运动会(十三)开幕、乱套了。
一大早,我们便换上学校发的校服在宿舍整装待发。关于校服,我想大多数的学生都深恶痛绝。首先不仅是样式难看,且面料极差,夏天校服还好,冬天校服一穿,不仅不能挡风,并且易燃。稍不小心就能烫一窟窿,与时下流行的乞丐装与时俱进,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高中校服在陪伴了我足足三个星期后被扔在宿舍的桌子上当抹布用。我发现,用校服擦桌子擦的真是干净。
海波早上从外面回来双腿便抖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