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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毅飞啊,你不是说你去北京过吗?怎么突然变的?”这边李爷爷显然不高兴了,心说你小子,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这么照顾啊!
“嘿嘿!”李毅飞被老爷子当场揭穿有点不好意思,“我说爷爷,你老人家每天都能看到我,复回就不一样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这个当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顾的。”
“我说你们爷孙两别在我这里搞不好气氛啊,要搞气氛我们吃完饭打两盘麻将啊!”欧爷爷也是想趁机正大光明地娱乐娱乐。
“行啊,怕你啊,现在就给老贺和老文打电话。”说起李爷爷马上掏出电话开始拨号。
李家
李启舟的妻子杨香兰正和三女儿李一茹在厨房准备碗筷。
杨香兰看看大厅墙上的挂钟说:“你说小飞都去好一阵了,怎么还没跟他爷爷回来吃饭啊?”
李一茹边擦拭碗筷边说:“说的也是,应该快回来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复回回来了,他们祖孙两要是在那儿多聊会儿也是正常的。”
“复回回来啦?要真是复回回来了他们爷孙俩肯定就不回来吃饭了,叫其他人开饭吧!”说着杨香兰擦了擦手想客厅走去。
李家饭桌上。
“爸和小飞还没回来啊?”老大李一卿问。
“不回来了,我们先吃。”杨香兰回答。
“复回回来了,估摸着爷孙俩在欧家吃好吃的。”李一茹解释说。
“复回回来啦?再说我们也好久没见复回了,要不吃完饭我们也去欧家转转。”李一卿后面这句是冲着旁边的老二李一臣说的。
李一臣两口子一直把欧复回当未来儿媳妇的,听到大哥这样提议,两口子自然愉悦地答应了。
这边李奶奶脸色不好看了:“去什么去,一个小辈还要你们长辈揣着身份去看她,要看也是她过来,都年关了,你们还准备提前跟顾玉惠拜年不成。”
得,一群人被老妈说得哑口无言,看来是欧家奶奶把自个儿妈给得罪了,顺带连孙女儿也连珠了。
“我要去,我要去嘛。”吵闹的是四女儿李一茜的儿子陈默新,刚满四岁,坐在儿子身旁的四女婿陈楚建马上在不听话的儿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让他闭嘴。孩子吃不住痛“哇哇”哭了出来。
杨香兰心疼小外孙马上制止女婿,抱过小外孙:“你们怎么不打自己啊,小孩子懂什么。”
都说隔代亲,在你家饭桌上就体现的淋漓尽致。
饭罢,众人陪着母亲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没有人再提去欧家的事。
欧家,牌桌上
欧坤山和李启舟对坐着,贺友庆和文举尧分别坐两边,牌桌上热火朝天,打的虽不大,可小赌怡情的目的不仅达到了,还过之而无不及!
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神经高度紧张。
“你们要吃点宵夜不?”顾玉惠从楼上下来,对偏厅的一群“赌鬼”说。
“……”每个人依然神情紧张。
顾玉惠接着问道:“我给你们下点饺子吧?”
“……”依然鸦雀无声。
顾玉惠摇摇头,无奈地转身向楼上走去。
现在整桌人都在等李启舟,他提起一张牌有放下,又提起另一张牌,却被坐在身边的李毅飞按住。
“爷爷,不打这张,打那张。”他指了指排在最左边的九万。
“这张不行,你没看见你老欧是清一色啊?”李启舟向欧坤山扬了扬下巴,悄声对李毅飞说。
“那打这张。”李毅飞指了指右边的一同。
“这个更不行,你看老贺的眼神,他巴不得我点一同给他,搞不好就是全带幺。”
“那就把五同打了,反正刚才文爷爷也打过。”
一个爆栗敲在李毅飞头上:“我说你小子不会打就别乱指挥,打五万我还胡不胡牌啊?”
这边欧坤山等不及了:“我说你们爷孙俩都老年协会毕业的吧,随便抽一张不就完了。”
犹豫再三之后李启舟抽出一同准备扔出去,一把被李毅飞抓住了手。
“爷爷,这个不能打,真不能打。”其实李毅飞不是故意要看贺友庆的牌,那只是无意,真的只是无意。所以李毅飞用很紧张的表情表示他知道某些内幕。
在李毅飞的坚持下李启舟放下一同,抽出九同直接扔了出去。
“胡,哈哈哈!”欧坤山很得意地推到面前的一排块砖!正如李启舟想的那样,欧坤山确实是清一色,也却是胡九万。
李毅飞一见对面笑得花姿招展的爷孙俩,就把放炮的是自家爷爷的事完了,等一个更大的爆栗打在头上时,李毅飞清楚地明白为搏佳人一笑的代价太高了。
战争再次打响,这次无论李毅飞怎么指挥,李爷爷的态度都是无视。又到关键时候了,面对对面欧坤山的奸笑,李启舟心说:你要的我一张不打,看谁狠。
轮到欧坤山了,他提起一张条准备打出去的时候,被欧复回制止。
“爷爷,李爷爷好像碰了不少条了。”
欧坤山如有所悟,马上又换一张三同,再次被欧复回制止。
“爷爷,贺爷爷碰五同的时候打了四同,刚才他还打过一六同,刚才打二同的时候我看他神情不自然,所以他剩的那张很大可能是三同,单吊三同。”
“嗯……”欧坤山很认同地点头,然后抽出另一张同准备打的时候很自觉地看了看欧复回,只见欧复回摇摇头,这时欧坤山为难了,什么都不能打,他只能用无辜的表情询问欧复回。
“不听牌。”欧复回悄悄地说。
不听牌?那不就是等别人胡牌,所以欧坤山还是抽出了最初的那张条拍了出去。
“哈哈哈。”李启舟大笑着将牌推到,“六九条,不好意思啊老欧,你要还我一个清一色。”
李毅飞这边也是陪笑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个小发现,却忍不住说了出来。
“爷爷,那个,二三五条能胡啊?”
所有人都把视线移到李启舟面前的麻将上,这次轮到欧坤山大笑了,所有人都高兴,除了李启舟爷孙俩,因为他们麻将的规矩是只要诈和,就得陪三家。
李启舟用手指使劲戳着李毅飞的脑门儿:“我说我们李家怎么出你这个汉奸,怎么就不会维护自家人的利益呢?“
一场麻将打到临晨3点多,老人就是觉少,当两个年轻人哈欠连天的时候,他们依然没有休战的意思。这时已经睡完一觉的顾玉惠走下楼来,看见两个消极的年轻人跟四个亢奋的老人,忍不住吼道:“三更半夜的,还在扰民,一把老骨头既不怕骨头散架。”
顾玉惠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可是每个人都怕这个曾经的战地记者,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看了看大厅的落地钟。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文举尧首先站起身来。
“老文说的也是,一不注意都三点过了。”贺友庆也跟着站起来。
欧坤山一脸的雷雨相,可是终不敢反驳一句。
只有李毅飞死皮奈脸地打着哈欠说:“再打一会儿呗,刚好大家精神好,复回又要倒时差。”
这边欧复回已经被哈欠折磨得泪花滚滚。
等众人散去,欧复回倒床就睡着,直到第二天下午三点被饿醒。
第三章、拜年1
爱情就像一个枝繁叶茂的秘密,遥望它的人想象着春天的新鲜与生机,走近它的人才了领会到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欧复回走到楼下的时候外公外婆已经各自出门了,外婆过去是记者,作为早先出国的只是青年,又作为大量战地优秀文章的发表者,她始终处于现在各类媒体的膜拜对象,时常被邀请到各种刊物做顾问。外公一定又出去打麻将了。
电视还在播放着电影频道的某部动作片,沙发睡着中午在欧家蹭饭的李毅飞,口水已经将浅色的皮沙发打湿一片,嘴里还梦话不断:“复回,嘿嘿,复回你真好看,嘿嘿……”又吧唧吧唧嘴,继续流口水。
欧复回皱了皱眉头,摇了摇睡得正香的李毅飞,见他没反应,将嘴巴凑到他耳边,不紧不慢地说道:“芝麻糊!”
李毅飞马上如雷击一般地睁开眼睛,“芝麻糊”这是李毅飞永不磨灭的记忆。
李毅飞小时特别爱吃芝麻糊,可是又很不喜欢刷牙,李妈妈拿他很是没办法,所以李妈妈就把所有芝麻糊都锁在最高的那层橱柜里,至此李毅飞都快忘了芝麻糊是什么味道的时候,刚好看见李妈妈在那个橱柜拿东西,无数的回忆与渴望在看见橱柜里的芝麻糊时一起涌现在李毅飞脑海。趁着李妈妈上班,李毅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个橱柜打开。冲芝麻糊是要开水的,所以在那个天然气还没有普及的年代,煤气罐成了不少人家的生活必需品。李毅飞正准备烧开水的时候发现煤气灶打不着火,试了无数次之后他决定放弃烧开水,开始干吃芝麻糊。所以小时候的李毅飞走出厨房,来到客厅开始干吃芝麻糊,关键在此,他忘了关煤气灶的开关,所以煤气在这个孩子的无意冒犯之后肆意地冲出气罐。还在懵懂中的李毅飞在持续的津津有味之后,昏昏欲睡,当他在老妈的哭泣声中醒来时,发现头痛,肚子痛,手背由于长时间输液已经很放肆地肿成馒头。
之后李毅飞知道他整整昏睡了两天,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煤气中毒,一个是吃了太多的过期芝麻糊食物中毒,所以,芝麻糊无疑成为李毅飞生命中不可磨灭的痛苦记忆,至今李毅飞还忘不了那惨痛的经历,所以芝麻糊一直是让他立刻清醒的良药。
城西城艺术学院的附近,一栋80年代的老楼里,黄埔临川正对着一副连夜绘制的人物图发呆。素描纸上,女孩将清风吹乱的发丝优雅地挂到耳朵后面,露出细长的脖子,依稀能看见她嘴边迷人的微笑。欧复回,这个名字会有意无意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那天那时那副场景,还有那个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女孩。眼睛已经布满血丝的黄埔临川始终也没有睡意,两次面就让他对这个女孩充满了牵挂,二十多年的冷静,却在此时变得一文不值。第一次开始在意隔壁房间的叫床声,自恃清高的自己却首次有着占有的冲动。
欧家别墅
吃过饭的欧复回百无聊奈地按着遥控板:“我爷爷在你家啊?”
躺在一旁啃着零食的李毅飞说:“没有,应该在文家。”
“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政府大院看看各家,随便提前拜拜年?”
“嗯,我妈都想你了,昨天我回去她居然还等着我们,东问西问,全是关于你的。”
“哦,那走吧。”说完欧复回穿上外套,背上外婆特别为她准备的背包,拉着李毅飞奔出家门。
来到政府大院门口,年轻的门卫依然目无一切,没有阻拦和李毅飞一起的欧复回。刚进政府大院门口,一辆军区的红旗轿车从两人身边经过,可是两秒钟后又退了回来,里面伸出一个留着寸头,相貌刚毅且不乏英俊的面孔。
“复回。”来人不是别人,是贺友庆第三个也是最小的儿子贺谨西,贺友庆并没有因贺谨西是老来子而宠溺他,反而更加管教严谨,显赫的家庭背景加上自身不懈的努力,不到三十的贺谨西已经是军区营长,驻城的最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