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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你到时候这眼神千万别用!”
张鸣筝一听乐了,凑到她面前不停地眨呀眨。“哈哈,怎么,是不是太勾魂了?”
被她挤的贴到墙壁上的胡袖叹气,扶扶眼镜,语重心长的开口。“筝筝,没那个金刚钻咱们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你这抛得跟羊癫疯翻白眼似得,你要真冲高皓这么一眨眼,那你煮了两年的鸭子,可真就被曾健和吴暗香给烤了,还是你拱手相送的!”
“胡袖,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啊!”
“盼着你好才跟你说得,不让谁管你。”
……张鸣筝泪目,昨晚对着镜子试了一下,自己感觉效果还不错啊,怎么一到胡袖这就成了羊癫疯翻白眼?羊癫疯翻白眼有她这么风情万种的么?不服气的瞟了一眼悠哉喝水的人,阴恻恻的低语。
“老胡,你明明是嫉妒,嫉妒cp是不对的,你会被王母娘娘抓去洗马桶的!”
胡袖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和智商被狗叼走了的人说话,以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带自己都变成了弱智。
哈哈,被说中了临阵脱逃?张鸣筝呼啦一下子就跟了上去,两个人打打闹闹朝办公室走去,一直靠在走廊转角的人走了出来,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露出鄙夷的笑来。
狗改不了吃…屎,果然是这样!
第22章 (修)
【想赚钱,就不要立贞节牌坊,开…干!】
“陆尧,你和程晋过来一下。”
宁江分军区政治部办公区里,史明扬坐在办公室中内线叫两人过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人齐刷刷的站在门口,行了个军礼。
“报告。”
“进来。”
扔了手中的笔,史明扬捏捏额角。上上面来人直接视察分区,这两天整个政治部都忙于应付招待,好在今天是行程的最后一晚,招待好了,他们也就能功成身退的放个假回家睡个好觉。
“今晚安排一下,视察工作都已经告落了,让几位大佬们放松放松,酒桌上程晋你给我扛着点,后面的打点工作什么的,都交给陆尧。”
“老大,你又摧残我,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胃出血了!”程晋苦着脸哀嚎,这几天他们可真是把命都豁出去了。就连一向猴精的陆尧,第一天也抹不下脸的喝了不少,回来没少折腾他这个半醉的人。两人搞到凌晨,才总算让陆尧睡下,他自己倒是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客房睡了。
“那让陆尧喝,你来善后你行么?”
“我喝!”
程晋一个激灵立马表态,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陆尧然后往旁边挪了几步。
陆尧忍住笑,看了一眼老史。“那晚上在状元楼吃,然后订壹号会所。”
椅子上的人点头,陆尧对这些安排向来面面俱到,他很少会再去操心,倒是那个挡酒的臭小子。
“程晋我和你说,你小子……”
“哎哎哎,老大,你不用说,我到时候会看着办的,大首长在,您觉得我会玩花招么?这几天我可都是把命都卖给你了。你要知道,我家可是三代单传,还没结婚生子的我,你忍心下手把我往火坑推么?”他说的声泪俱下,陆尧挑眉打趣。
“程晋,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程晋撇嘴,心想你能出什么好主意,你一天天的就知道黑我,你这个高级黑!可心想归心想,嘴上还是不长记性的问道。“什么主意?”
“精子冷冻库,如果你不行了,可以去试试。”
“哈哈哈!”史明扬一听,也顾不得上班不上班了,乱没形象的捧腹大笑。程晋扑上去就要掐住陆尧,奈何那人早就有了防范,截过他的手就势一个反擒拿,将程晋制住。
“你大爷的,你才不行!”
哪个男人愿意听到自己被人说不行?程晋那个气啊,恨不得一把将陆尧踩在脚底,然后就这么嘭嘭嘭几脚将他从立体剁成平面!
陆尧空出一只手在被制住的人背上狠拍了几下,温柔的安慰道。“我知道你很行,一夜n次郎嘛,不过我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黑漆漆的眼视线转暗,心里寻思着这两天太忙,都来不及去撒网,想要逮鱼会不会有点困难?
应该很困难,因为张鸣筝不是鱼,她是一条泥鳅,滑不溜丢。一不小心就会从你手上跑掉,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样的人,总要用与众不同的方式才能抓得住,并且想要抓牢,还得多动些脑子。最好是能让她签下什么卖身契之类的,这样才能安心啊。
他想象着那个人一边摆出可怜样一边签字画押的模样,就不自觉的嘴唇上扬。但是,这样的好心情维持到某通电话后,彻底消失的毫无踪影。
“高总,您慢点,今天能约到你,真是托了曾总的面子啊。要不然您这个大忙人哪里还能有时间和我一个小丫头出来闲聊呢。”
软腻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在壹号会所的门前响起。张鸣筝拉开黑色轿车的后座门,勾勒过的眉眼望住车内的人,满脸是笑。
“张小姐才是难约啊,我还以为今年难再见张小姐第二面呢。”应着这道苍劲的声音,后座的人跨出了车门。年约五旬,身板还是少见的清瘦,唯独那头花白的头发出卖了他的年纪。
高皓,枺ソㄉ韫纠献埽迨形澹档蹦曛皇歉鲂』旎斓乃蛟导驶嵊黾四澄唤鹑诖篥诖篥男虏庞辛私裉斓臇|骏。传说都是带着神秘的色彩,事实到底如何,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假作真时真亦假,不过是图个饭余茶后闲聊的梗罢了。
“高总这么说鸣筝可要无地自容了,您多难约我们曾总最清楚啊,是不是曾总?”轻而易举的将球提到了曾健处,刚刚酒桌上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曾健愣了一下,笑着伸手指了指张鸣筝。
“高总你看看,我这手下爱将一见到你就把我这老板给出卖了!”
是啊是啊,再不出卖你,你他妈就该把我打包送给高皓了!张鸣筝在心里咒骂一句,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以后上厕所都没有厕纸。
“曾总说笑了,这样的高帽子高某可带不起,怕脚滑摔着。”
接收到曾健使来的眼色后,张鸣筝忍着有些压不住的酒意,踏着金色的细高跟走到高皓身侧勾住他的胳膊,努力把嘴巴咧开。最好咧到耳朵边,然后把这些可恶的资本家全部吓死算了!她恶毒的想着,可是心里还惦记着那几千万。
“高总,您慢点,高帽子戴着没事,脚滑我扶着您。”
酒意涌来,张鸣筝双颊酡红,带着一点点娇媚,愣是让高皓看花了眼。他一边随着几人进了大门,一边看向曾健,暗地里竖了个大拇指。这小姑娘突然开窍了,曾健肯定是功不可没的!
刚走进来,就有西装笔挺的人迎了上来,张鸣筝扭着小腰和他说了几句后,便再次回到高皓身边。
他们都是壹号会所的常客,又有专人带领,自然是轻车熟路的到了包厢。
“按着这上面的酒单,把东西送过来。”
张鸣筝拉出经理,将手包里的烫金小便笺递过去,随后又交代他要纯的。里面的人都是酒鬼,刚刚酒桌上喝了近一箱白酒都还这么清醒,那兑了软饮的酒怎么能满足他们?不满足他们,她张鸣筝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白酒加纯洋酒,怎么滴也能让他们快速神志不清会周公吧?
棋子不好当,想要全身而退的棋子更不好当啊!她怎么就没有土豪命呢,没有什么和高富帅的闪眼爱情呢!捶地!
暗暗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的张某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龇出八颗牙,以一种一夫当关的纯爷们气势推开了包厢门。里面的人已经就坐,高皓左边挨着自己带来的人,右边隔着曾健,两人中间还空着一人的位置。
既来之,则安之。想赚钱,就不要立贞节牌坊,开…干!
“高总,最近大势啊,曾总说您城南那块地拿下来,打算赶在年前开工啊?”拨了拨黑亮的长卷发,张姑娘在高皓身边落座。
花白头发的人喝了一口水,笑着摇摇头。“听你们曾总瞎说,这事只是内部聊聊,出了门可不能瞎说,政府那边还没出公告呢。”
“哈哈,那高总这意思不还就是板上钉钉得了么,鸣筝啊,你看看,你这老客户都把你忘了,城南开工都不告诉你。你平常还和我说多仰慕高总,你这粉丝做的不合格啊。”
我擦,我还仰慕,我还养马呢!曾健你家人给你起得这名字还真没错,真贱!
“可不是么,现在好了,高总,我现在在曾总面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枉我平常还在他面前吹嘘说我们关系挺好的,这下糗大了。”撒个娇,卖个萌,然后湿漉漉的眸子看向高皓那头花白的头发,这高皓估计和张主任差不多年纪,怎么头发就白了这么多?
一定是想泡小姑娘,脑子动多了!
高皓对这上下属两的一唱一和不置一词,只是笑着喝水,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曾健和张鸣筝。
“张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懂,可是休闲时间还要谈工作,你看我这头发白的。”他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慢慢弯腰凑到张鸣筝耳边。“到时候,可真要成一树梨花压海棠了!”
……!
张鸣筝听完第一反应就是想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给高皓脑门来一下,但眼下这也就只能自行脑补了。压你妹,你才被压,你们全家都被压,不要脸的老东西!
高皓看她脸一下子红的能滴血,湿漉漉的眼角带着些娇嗔便止不住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鸣筝是文化人,一听就明白。小姑娘就是有意思,看这小脸红的。”
他说话间,手指探上了张鸣筝温热的颊面,和刚刚酒桌上的一本正经判若两人。张鸣筝本以为自己能豁得出去,可那只手真的碰到皮肤时,下意识的后退将她嫌恶的心赤…裸裸的显露了出来。
高皓脸色立刻不妙,恰好酒保送酒进来,张鸣筝手疾眼快的接过他递来的酒。
“高总,休闲时间还叨扰您,鸣筝先干为敬。”琥珀色的液体眨眼从玻璃杯过渡到她嘴里,轻轻吞咽后顺着喉咙烧到了胃里。她想,就算是陪喝酒陪到死,她也认了,谁叫你想赚别人钱?但是陪豆腐这件事,她做不了,就算她掉了几千万的生意,她也做不了!
可是几千万啊,曾健的目光如芒在背,轻缓的音乐响起。
对于她自罚的三杯,高皓无动于衷,一手搭在膝盖上跟着音乐打拍子,也不喝酒,也不说话。张鸣筝的心像坐热气球一般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拉摔成一推肉泥。
气氛一直僵着不动,任凭曾健如何巧舌如簧,高皓也始终不给面子,兴致乏乏的靠坐在沙发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直到张鸣筝伸手,拉住他搭在膝上的手掌后,才微微侧目看向她。
此时的张鸣筝已经喝的差不多到了八分的地步,她眼角泛着轻微的红意,软着嗓音在高皓耳边低语。
“高总,能请您跳支舞么?”
第23章
【我要是能帮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高总?”见他无动于衷,张鸣筝声音又低了几分,带着些委屈看着他。临场的音乐正是高皓擅长的慢三,她当时拿到资料看到这项时差点没吐出血来。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