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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心的事多了去了,你陪不陪我?”
“陪,一定陪!”大姨妈来都来了,你还能让它流回去么?不现实啊!
“好,那我们明天早上去接你。”
“你们?”张鸣筝立马听出了她话里的语病,急急地追问。“什么意思,还有谁?”
“没没没,我说我,我去接你,”蔡心妍一慌,随即飞快的镇定下来,状似不高兴的质问道:“怎么,你还想有谁一块啊!”
……
她明明听到的是我们没有错啊,挂完电话后张鸣筝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对于骑马这种费神费钱又费时间的事自己并不热衷菜菜是知道的,而她送的那套骑马装至今只穿过三两次。为什么这么突然的约她去骑马,而且来了也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
她向来都是来之前三四天就开始各种吩咐,这种兵临城下才叫战不是她的风格啊!
脑子一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陆尧。可更快地,她又否定掉。
只见过几次的人,还被她彻底拒绝的人,会想到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么?应该……不会吧。她张鸣筝有什么他非她不可的理由呢?在这个爱情速食的年代,很少会有人花很多的心思在追求上。
但她又想到陆尧那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越跳越快,快的好像她一张嘴就能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一夜没睡好的她早早就起来收拾自己。所以菜菜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电视机前干坐了一个多小时了。她本想在窗台上往下瞧一瞧,可还没走到小阳台,就笑骂自己。
“张鸣筝你真是病了,还病得不清!”
她飞快地拎着包和纸袋出了门,推开单元门的时候阳光铺了一地,也铺在了等在车门外的高大男人身上。
那一刻,她终于感受到了一种受宠若惊的心情。
被猜中的结果,说不清是喜还是惊,只觉得脸被太阳照得很热,就算是冬天的风,也缓解不了的热。
蔡心妍坐在副驾座上望着推门出来的女子,宝蓝的英伦风呢子大衣内衬着砖红的毛衣,细腰上套着黑色的短裤,厚实的雪地靴上镶着毛茸茸的狐狸头。阳光跟着她的动作移动着,就在她的眼神触及车外等着的陆尧时,蔡心妍看到了惊喜。
“土豪太太就是不一样啊,骑个马还有这么多随从。”看到陆尧开心是一回事,但是被下套又是一回事,张鸣筝走近,望着蔡心妍。
“这回你可是错了,我们是来陪太子妃读书的!”
蔡心妍呵呵不知改如何回嘴时,史明扬笑道,言语间都是维护。张鸣筝皱眉,探寻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她想,这两个人还有频繁见面的必要么?
“走吧。”
陆尧不甘被忽视,低声凑到她耳边说道,一手自然的接过她拎着的纸袋和包,另一只手打开车门。
张鸣筝也不看他,爬上后座便一言不发。
前面的两人尤其是蔡心妍,神色不安,可她哪里知道张鸣筝不说话的原因。她是在消化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震撼,也在极力的说服自己。就算是猜中了,受宠若惊了,也不能因为这短暂的幸福感而冲昏头脑。
几人到了松林谷之后,陆尧轻车熟路的将他们带到了更衣区。
“换好衣服后,会有人在前面等你,我给你选了一匹马,会很合适你的。”陆尧拉住转身要进去的张鸣筝,低眉说道。一旁蔡心妍听到,立刻嚷嚷起来。
“陆尧你这是差别对待啊,好歹我也是客,你怎么不给我也选一匹。”
“你的马可是这儿顶尖的教练挑的,他们比我专业多了,放心吧!”陆尧侧头朝土豪太太说道,拉着张鸣筝手腕的长指没有放开,轻轻摩挲着。
解放不了手掌,张鸣筝内心那个邪恶的小魔鬼又袅袅升起。
“那你这么不专业还要给我挑马,怎么,土豪太太的命就是命,我的就不是么?”
史明扬一听脸都绿了,心想这张鸣筝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他飞快的朝蔡心妍使了个眼色,两人招呼都没打一声闪进了更衣室。所谓的城门要失火,池鱼先逃命啊。
“张鸣筝,你那么聪明,不该这么问啊!”
看着陆尧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张鸣筝心里泛起了嘀咕。她本以为陆尧又会咬牙切齿一副想掐死她的模样,谁知道……可是,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该问不该问的,她反正都已经问出来了,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冒然。
见她皱眉,却始终不肯问出口,陆尧凑到她面前,一边审视着她乌黑的眉毛,一边好心的提点道。
“你可是太子妃,怎么的命也比土豪太太重要了。再说了,就算是我给你选的马有问题,你也不会出事的!”
“为什么?”
“因为有我在。”他笃定的说完,将她推进了更衣室。
他总是这样,别人说起来肉麻兮兮的话经过他的嘴说出来,都觉得理所当然。他到底是说了太多的花言巧语才练就了这种本领还是……这些话是发自内心?
第20章
【】
“小乖~”
被人推进更衣室的张鸣筝斜睇着缩在拐角的女人,哼了一声把嘴撅得老高。
“哎呀,小乖,我这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啊,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嫁人,好不容易来了个这么好的,我必须给你套住。”她凑到张鸣筝身边,谄媚的笑的眼都弯了,随即贼眉鼠眼的拉她,“你也别装了,就冲你出门看到陆尧那小眼神,我就明白你对他是有感觉的,做做样子就行了哈,太子妃。”
末了三个字带着些唱作俱佳的戏味,张鸣筝叹气。还盼星星盼月亮呢,你当你是王主任第二啊,行行好放过她吧!
“菜菜,我想结婚。”
某人苦恼的抓抓头发,有些沮丧的看着面前的纸袋。“我想结婚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冒险,陆尧那样的人,不适合我。”他才二十五岁,耀眼的像个小太阳,也还有很多时间去为婚姻营造情感基础。
“这有什么冲突?陆尧不能结婚么?”
“不是不能,是不适合。明知道不适合,何必为了一时的欢乐而放纵呢。”她不文艺,也不苦情,只是实事求是。虽然她不否认被他吸引,但那又如何,结婚过日子不是只有相互吸引就够了的,谁能保证彼此的热情不会消退,等到被生活的琐事消磨殆尽,那漫漫几十载如何度过?
与其最后彼此为了消逝的热情吵得头破血流,倒不如一开始,就找一份细水长流。
蔡心妍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琢磨着她的话,两眼定定的看着她换上骑马装,黑色垫肩短尾骑马上装,白色的皮马裤裹着她修长匀称的腿,狂野中带着随性。
“小乖,其实我觉得陆……。”
“行啦行啦,你再这样我要怀疑陆尧给你什么好处了啊,走吧,骑马去,我好久没骑过,估计都忘光了。”
“放心吧,刚刚有人不是说了么,有他在你怕什么?”她不怕死的打趣,张鸣筝全当没听到,自顾自的走出去。还没走几步,就有个穿骑马背心的男人朝他们走来。
“张小姐?”
“嗯。”
“你们的马已经牵出去了,这边走。”
他引着两人往外走,还没到出口就听到几声打马的清啸声,冲破层层空气传进耳里。张鸣筝抬眼望去,一黑一白两匹马正在跑道上激烈的追逐着,马背上的人身子前倾,似乎是在最后的冲刺。
“驾!”红色背心的男人马鞭一扬,那匹通身黑的发亮的英俊良驹瞬间将白马甩出了几条街,如风一般朝张鸣筝疾驰而来。就在张鸣筝考虑要不要先让让道时,那匹离她约两米的骏马一声长嘶,前蹄上扬后喷着热气停在了面前。
马背上的人拉住缰绳,如烈阳的眼神笼罩住她,眉目生辉。
我擦!陆尧你要不要这么风骚,你下一秒是不是要表演个飞身下马以彰显你非凡的骑术啊!
“我的马呢?”蔡心妍冲他喊,陆尧瞥了他一眼,马鞭指了指三点钟方向。
三点钟的方向的确有马,但数量却是一!蔡心妍顿时明了,风一般的朝着马奔去,不肯多看张鸣筝一眼。
“我不介意做观众的!”
心扑通扑通跳着,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有什么念头飘过,看着下马朝她走来的人,张鸣筝很没骨气的喊道,却不知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早被某人看穿。
“过来。”他拉着马,站在几步之外朝她喊。是该让她迈出脚步了,不能总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明明她已经浓妆淡抹了,还一副局外人的样子让他很不爽。
脑子里叫嚣着不要过去,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却不敢看他的眼。
“这马真好看。”双眼不知该往哪放,只好打量起他的马来。就算是一窍不通,她也能看得出面前这匹马的不同寻常。不仅体型英俊,更是生的神武。
“那当然,他可是稀世的阿哈尔捷金马。”陆尧说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就去抚触身侧的爱马。?“摸摸它,和它亲近一下。”
……!阿哈尔捷金马!张鸣筝惊愕,她手里摸得竟然是自古以来为了掠夺它而战事纷起的汗血宝马!
“没想到松林谷竟然还有汗血宝马!”普通马术俱乐部的马场里竟然购置了汗血宝马,她有些不敢置信。
陆尧笑着摇头,“你想多了,马场还不至于。”他拍了拍马头,扭头看她。“要不要骑骑看?”
在得知它是一匹汗血宝马时,骑一骑的念头就一直往外跳,跳的她扛不住打算开口时,没想到陆尧却再次抢先开口。张鸣筝默默地在心里比了个v的手势,心想,有人想着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在陆尧的辅佐下,张鸣筝爬上了马鞍,脚还没蹬稳,陆尧就将马镫从她脚下拿了出来!
“你干嘛?”她不解。
“这马认人,你不一定能掌握得了它!”某人好心的提醒道。
“我靠,那你怎么不早说!快点放我下来!”马背上的人大惊失色,一猫腰俯在马背上,两手紧紧把住马鞍。从马上摔下去,真的会死人的。前些年某位女神级大美人就那么一摔,胸围立马从d摔成了b好不好。
“坐稳了,别动!”
陆尧低语,声音里都是快乐。拉着马缰的手扶住马鞍,刷的一下蹬着马镫上马,顺手抄过张鸣筝的细腰搂在臂弯里。
“喂,你干嘛,你干嘛。这么小的马,会被我们做垮的!”被他突来的动作吓得哇哇叫,张鸣筝口不择言的吼道,又想去掰开他的手,又不敢放开马鞍,急的抓耳挠腮。身下的马大概被她突然地大叫给吓到了,不安的踏着马蹄开始躁动。
“别动,很危险!”身后的人邪恶的凑到她耳边恐吓道,脚轻轻在马肚子上踢了一下,马儿更加不安的扭动起来。
张鸣筝吓得脸都白了,死死抓住马鞍大气都不敢出。
“陆尧,我们……这马真的挺小的……”(汗马君暴怒:你才小,你们全家都小!)
呜呜,她再也不来马场了,再也不和陆尧来马场了,再也不能为美色所动了,谁有后悔药,快给她一颗吧,她宁愿没下楼,宁愿没出那么门没起那个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