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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要她怎么说,庆祝纪念日?看看秦熙笑意深深的眸子,这话她可说不出来,“嘴馋了,想吃这里的甜点了。”
她解释的心虚,偷偷看秦慕白的脸色,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袖,秦慕白倒挺配合,笑到,“好啦,我们走吧。”
秦熙将宋染染所有的小动作都纳入眼底,好看的眸子沉了沉,转身走进包厢里,左呈呈只好跟他们道别,跟着回到包厢。
秦熙的脸更加冷了,左呈呈不禁有些怨念,她好不容易把气氛调和的不那么尴尬,宋染染一出现就把一切都搞砸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秦慕白搂着宋染染的肩,挑眉一脸促狭,“只是嘴馋了?那我们要不打包回去吃吧。”
宋染染心虚的笑笑,露在外面的一双眸子晶亮,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得了看穿不要说出来,手却是乖乖的揽上秦慕白的腰。
秦慕白对于她的这一举动表示很满意,微微缓和了眉眼,算了,他也不能管的她太紧,他努力给她她想要的自由,只要她不触及到他的底线。
想到这里,他不禁好笑,他原先没有余地的原则啊,好像都可以为了她而改变。
揽着她肩膀的手却是悄悄加大了力度,将她搂的更近些。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
宋染染从小就爱吃大闸蟹,不过她是属于只会吃不会做的那种,她娘蒸的一手苏黄脆软的大闸蟹,每次都吃的她心满意足,他们上次回去的不是时候,没有吃上。
湖水初寒,正是吃大闸蟹的时候,她娘想着给秦慕白尝尝她们那里的特产,就把螃蟹包好了寄的特快捎到w市。
大闸蟹寄到的时候还是活的,在盒子里挤成一团。
秦慕白和宋染染这下傻了眼,两人对着一盒子蟹发愣,秦慕白挑眉看看宋染染,意思让她去做,宋染染脑袋摆的跟拨浪鼓一样,拒绝的干净利落。
“你去,你手艺好。”她怂恿他去做,他不肯,宋染染就苦了一张脸说什么还是在家好啊,她娘会把蟹做好了端给她吃之类云云,语气幽怨的仿佛他虐待了她一样。
秦慕白揉揉额角,忍无可忍,搬起一箱子大闸蟹就往外走,宋染染万分惊恐,“你要干嘛?”
某人回头看她一眼,“不吃了?要吃就跟上来。”她只好抓了外套背了包小跑着一路跟上他。
宋染染跟在秦慕白身后,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她怕冷,穿的稍多,衣服又大多是有帽子的,两个人的影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跟在大人后面。
秦慕白让宋染染在楼下等他,他去取车,有点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把盒子交给她抱着,宋染染拍拍胸脯,面露凶光,“我难道连个螃蟹都看不好?”
结果等他取完车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宋染染在追着满地乱爬的螃蟹乱跑,箱子打翻在地,她一边抓一边还要顾着她的头发,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的他哑然失笑。
下车将盒子扶正,宋染染看见秦慕白一脸促狭,也是心虚,老脸一红豪言壮志就这么说出了口,“你别碰它们!让我来抓,我就不信了……”
他好笑,抱着手臂看她要怎么搞定这些同样张牙舞爪的家伙,宋染染撸起袖子,看起来干劲十足。
昏黄柔和的灯光将女孩子的侧脸笼上一层柔和,她的影子渐渐覆盖住螃蟹们四处乱窜的小影子,微圆的脸稍许泛红,秦慕白看的柔和了眉眼。
宋染染抓完螃蟹就用她黑乎乎的手来蹭他,黏的像块橡皮糖,他甩也甩不掉,只好握了她的手腕将她困住,拽着她去洗手。
他俩到秦家的时候正赶上开饭,秦夫人笑眯眯的过来拉宋染染的手,她下意识的想要把手缩回去,后来想起来自己是洗过手了的。
秦夫人以为她有心事,问她怎么了,宋染染笑的心虚,秦慕白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抓螃蟹抓的。”
宋染染来过秦家好多回,都没怎么见过秦老爷,印象中那是个看起来极负责的男人,秦慕白和他父亲长的很像。
她有几次问起来秦老爷,秦夫人每次都只是说他在国外呢,打理秦氏的海外产业,看着秦夫人微笑的脸,宋染染心想,她必是极爱秦老爷的。
最后,秦慕白和宋染染终于吃到了喷香的太湖大闸蟹,虽然过程略艰辛,不过秦家厨子的手艺却是不赖的,宋染染表示很满足。
《荆棘》后期也快做好了,宋染染却突然接到番禺的通知,说他要加一场戏,着老爷子总是想法极多,经常是写了剧本以后又全部推翻,直接在现场给他们重新安排戏。
他们也都习惯了番禺的这种作风,不过老爷子总是能提出来更好的想法,每次番禺兴冲冲的来给他们“建议”的时候,宋染染就只是笑,大导演不愧是大导演,总是比常人要特别一些。
番禺总是说,电影啊,要寓教于乐,老爷子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依稀有光在闪烁。
这场戏要在山区的某所小学拍,宋染染扮演的女主角刘思睿到山区支教,有家长不愿意送孩子去学校,想留他们在家里帮忙做农活,她要挨家挨户的去学生家里将孩子带回学校。
刚下过一场雨的山里笼着淡淡的一层薄雾,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新,此时已是初冬,本已是极冷,海拔更高的山里面更是冷的人直打哆嗦,而此时的宋染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
空气里的水汽将她的头发凝成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刺骨的寒凉,偏偏演员就是这么一种人,就算是在寒冬里光着脚丫子演着夏天的戏码,也要表现的很开心很自然。
山路泥泞,黏黏的泥附在鞋底,裤腿上也被带上一裤管的泥,宋染染艰难的把脚从泥里拔出来,若是把这一幕拍下来,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瘦弱清丽的女孩子行走在奶白色的水汽里,黑亮的眸子,精致柔和的侧脸,偏偏是一脸坚毅,秦熙扮演的何沥辰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一同跟来的还有左呈呈扮演的穆婷。
他叫:“睿睿。”一声声温柔缱绻,宋染染偏头看见他,修长挺拔的一个人拢在一件黑色的衬衫里,他把手伸向她,这一眼,数十年。
朝思暮想的一张脸,宋染染站在原地看着秦熙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空气似乎都安静了,心跳安静,舒缓,何沥辰和刘思睿这一对辛苦的有情人终于找回了对方。
宋染染站的有些僵,想动一动浸在冰凉泥水里的脚,谁知这一动,脚下一滑,整个人竟是不受控制的往后倒了下去,她脑子一懵,竟然开始剧烈的挣扎着想站稳。
本来山路离山崖还有一段距离,谁也没有想到宋染染会挣扎的那么剧烈,路又滑,她整个人已经到了山崖边上,来不及阻止。
宋染染掉下去的时候感觉胸腔里似乎积了一团水,浓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想叫,却叫不出来,身体不断的被旁边的石头咯到,被擦出道道血痕。
她听见kitty和秦熙在叫她,接着就听见左呈呈几乎是尖叫的叫着秦熙的名字,下一秒,宋染染就看见秦熙跳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从头到脚,似乎掉进了一个冰窖里,她试图去抓崖壁上露出来石头,手冷的使不上劲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这个崖壁并不是很高,不过人要是这么就生生摔下去,也不会安然无恙。
身后是一片乱石,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宋染染想,自己这回不死也要破相了吧,她却再没有力气挣扎,沉沉的闭上了眼。
然而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秦熙猛地将她扯进自己怀里,转过身来,宋染染被他扯到他上面,他用一只手护着宋染染的后脑,这样一来,两个人却往下掉的越来越快了。
几乎是一瞬间,两人落地了,巨大的反弹力震的她五脏六腑都要碎裂。
她只听见秦熙闷哼一声,那一声极痛苦,她都听见了石块划破衣料刺进血肉里的声音,然而秦熙并没有放开护着她的手,反而是伸手护住了她的耳朵。
耳边是急切的喊叫声,她却没有力气答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她的心
宋染染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觉得自己睡了好久,久到她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了,整个身体机能似乎都不受控制了。
艰难的让瞳孔聚焦,秦慕白坐在她旁边,单手撑着额,闭着眼似是睡着了,他下巴上有浅浅一层胡茬,很久没睡好的样子,脸色很不好。
她动了一下,秦慕白身子一僵,蓦然睁开眼,发现她醒了,满是血丝的眼里笼上一层庆幸,宋染染听见他发自内心的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他开口,她就急急的打断他,“秦熙呢?她怎么样了?”她抓着他的胳膊,力气大的秦慕白皱了下眉。
“秦熙怎么样了?”她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声音里竟是带了哭腔。
秦慕白凝视着宋染染微红的眼,许久,终于开口缓缓说到,“他摔断了几根肋骨,人还在昏迷中,不过状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不行!我要去看他!”宋染染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输液管被挣脱,血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右腿重度骨折,用绷带绑着吊在床尾。
她挣不脱,用手去撕扯绷带,扯不掉,急的用拳头打自己的腿,秦慕白一把将她圈进怀里,沉了脸说到,“宋染染,别闹!”
禁锢了她的一双手,迫着她去看他的眼睛,“宋染染,你好好躺着,等你恢复了我就让你去见他。”
“我现在就要去见他!你放开我!”她仰头直视着他的眼,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秦慕白单手捏上她的下巴,将她带的近一些,冷了眸子,“你现在去能做什么?把自己弄的更狼狈,扰的他不能安宁?”
宋染染不说话了,颓了脸,指甲陷进肉里,尖利的疼痛袭来,心头就是一酸,他那时候跳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那样做了吧。
眼前全是她晕过去之前,秦熙那双湿漉漉的黑眸,他用手捂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染染,不要听。”
秦慕白叹口气,卸下对她的禁锢,握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抚着宋染染手心掐出来的红痕。
硬硬的胡茬刮着她的手,宋染染却是一下子红了眼,眼泪顺着眼角就往下掉,她掉下山崖的时候都没有哭过,这时候看着秦慕白满是心疼的眼,情绪终于溃堤。
她伏在他肩上嚎啕大哭,秦慕白就那么任她抱着,肩头被浸湿一片。
“他会好起来的吧?”
“恩,他会好起来的,他若是有事,你会歉疚一辈子,而我,并不希望你的心里有其他的男人。”
窗外日光清清朗朗,他柔和了眉眼低头在她额间印下浅浅一吻。
宋染染这一摔,可是摔出了不少事情,《荆棘》后期已完成,进入全国宣传阶段,而此时电影的两大主演却双双躺在医院,没有主演,如何宣传?
社会上舆论纷纷,各种猜测占据了各大杂志报纸娱乐版头条,甚至有人猜测前期造势这么大的《荆棘》能不能如期上映,这部片子会不会烂在番禺手上。
kitty来看过她几回,宋染染觉得很愧疚,kitty却只是摆摆手让她专心养伤,说剩下的事情交给她来处理就好。
但是宋染染知道,她给公司惹了多大的麻烦,她前些日子她接了很多通告和广告代言,又加上近期的电影宣传,她知道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