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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用草丝绑了一长串的蚂蚱汗淋淋地跑来,他提醒他妈赶快去他爸爸那里,铁蛋妈这才想起要赶紧走了,这一段时间里老汉问都没问铁蛋妈去农场干嘛,好像已经知道了铁蛋妈来这里的目的。准备走的时候老汉提醒铁蛋妈说:“路还远怎么都要走快点儿,不然回来就得走夜路,不安全!”
铁蛋妈母子俩还没走多远就听后面有人叫他们,回过头原来是老汉追了上来,他们停下来等着老汉,老汉气喘嘘嘘走到跟前说:“拿着它,黑天好走路,野狗怕光怕火怕响声呢!”老汉将一节旧手电筒和一盒火柴、一把小鞭炮塞在铁蛋妈手里,铁蛋妈很感动,但她不想全接受,只肯要火柴和鞭炮,老汉故意装做生气地说:“让你拿着就拿着!我这就回家,用不着它们。”老汉塞下转身就走了,他走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朝他们挥挥手后就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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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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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踏上寻父路(2)
顶着烈日走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个割草的中年妇女,她告诉铁蛋妈再往前走一里地,有座桥过了河后,沿着小路再走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过了桥,一条曲曲弯弯的羊肠小道在茫茫荒野里向前延伸,两人踏上了小路。翻过一道坡,她们看到无边的田野,也看见肩膀上都扛着各种农具准备收工的队伍,铁蛋妈看见一张熟面孔,那张熟面孔也看见了她,旋即低下头,“王局长,你咋也关在这里?”被称为王局长的女子摆摆手不作答,那意思可能是让铁蛋妈不要问,铁蛋妈一心想知道丈夫的下落,也不管女局长心情如何就又问:“张铁柱也被关在这里,他咋没和你们一块出来?”女局长看带队的人没注意这边赶快说:“没见他,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她说完见铁蛋妈还不肯离开,就慌忙把铁蛋妈往边上推,紧张地说:“离我远点,要不去问他。”女局长说的他是指带队的人,铁蛋妈便跑到队伍前问带队的人,那人态度很恶劣地说:“什么‘脏铁猪’、‘脏母猪’的,没有!”铁蛋妈以为是自己咬字不清结果才让人听错,连忙又重复一句,“他是我丈夫叫张铁柱。”带队的人一脸怒气,他停下来指着铁蛋妈的鼻尖,凶巴巴地说:“你给我滚蛋!告诉你,没有!”
铁蛋妈愣愣地站在那儿,这时队伍后面的一个人经过她身边,小声告诉她,“他真的不在这里,你去看守所问吧!”
她开始纳闷:连公安局的王局长都关在这里了,他咋会在看守所呢?铁蛋妈隐隐觉得丈夫凶多吉少。她二话不说,拉着铁蛋掉头往回走,铁蛋有点儿莫名奇妙,他被妈妈拽着小跑,于是就问他妈:“出啥事啦?”
“你爸没关在这里,说是在看守所,真要命啊!他咋会关在那儿……”
她想起姜经理去她家里说的那番话,现在才发觉那都是姜经理临来之前已编好的词,他姜经理干嘛非得用假话哄她娘儿俩?难道丈夫在看守所里发生了不测?
铁蛋妈脑子里想象着各种灾难情景,结果把自己都吓得有点儿窒息,她实在不愿往坏处想象丈夫的命运,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她想得越多,脚下的步子就迈得越急,迈得越大,她知道自己即便长了翅膀飞到家里,飞到看守所也同样无济于事,但她觉得此时的双脚就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她无法控制步履,就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姜经理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中午到现在他一直是坐立不安,自他听说铁蛋妈母子俩提着东西一大早出门,立刻意识到她们是去找张铁柱,而且去的是很远的机关农场,于是心里直叫苦,他觉得这一家也太不幸了,倒了霉连喝凉水都嫌塞牙缝,姜经理没料到,本是出于一番善意,安慰母子才编的假话,到头来却要害母子俩千里迢迢去追寻,就有了犯罪感。他去了几趟,铁蛋家的院门始终是铁将军把门,眼看着天渐渐黑下来,铁蛋家院里屋内还是一片漆黑,他愈发坐不住了,姜经理清楚机关农场地处荒郊野外,少有人烟,且不说野狗野猪伤人,单就一条汹涌的漓河就足以让赶夜路的人如同走鬼门关,通往机关农场的木桥有将近二十年的历史,早已是千疮百孔、朽木一般,桥没有护拦,连桥面的木板也不知何年何月被人抽走好几块,大白天行走在桥上,瞧着咆哮的河水人都会头昏眼花,何况是要黑灯瞎火地过桥,姜经理想到这儿,已是方寸大乱,都不知自己是在焦急,还是害怕了,他心里默默祈祷母子俩平平安安,祈求老天保佑自己不要成为千古罪人。八点半,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铁蛋家仍是一团黑,姜经理告诫自己不能“守株待兔”了,爱人也提醒他要出去找人。拿上手电筒又找了根铁棍做防身之用后,他便去叫宝山爸陪自己一块儿去,宝山爸说两个人不够,又去把冬冬的爸爸拉上,三个人、三条棍、三节手电筒就上路了。姜经理并不知道机关农场已搬迁,他还想着能在半途碰上娘儿俩呢!三个人虽人手一节电筒足够用,可宝山爸手里的电筒没走几里地就没电了,冬冬爸电筒的光圈也变弱,两个男人埋怨自己粗心临出门也没记着检查一下,唯独姜经理的电筒还能照到几十米远的地方,三个人商量一下,决定暂时先把电筒都灭了,摸着黑走路,一来节省电池,二来能使眼睛更适应周边环境,好歹这晚月亮虽不明,可星星倒也不少,三人依稀能看清脚底下的道路,姜经理让三个人都点着烟吸,因为烟头火光在夜晚特别显眼,很远就能看见,他是想让迷路的娘儿俩发现他们。
第二十五章 夜闯鬼哭岭(1)
就在铁蛋妈和铁蛋急匆匆往回返的同时,姜经理他们也遇到了让他们心惊肉跳的事情,大约走了十几里的地的时候,冬冬爸突然停了下来,有点儿紧张地指着前方一处空地说:“快看,那是啥东西?”姜经理和宝山爸也停下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不由得提起来,他们看见在要经过的路上跳跃着几点蓝白色的火苗,三个男人平生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谁也解释不了这奇异的怪现象,但脑子里都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祸不单行。
姜经理打亮手电筒朝火苗照去,火苗见到光却不见了,“这是啥玩意儿?”
“我咋知道呢,该不会是遇到鬼吧?”姜经理把手电筒光圈调小了一点以便能照得更远,他把电筒向远处照去,结果看到一块石板样的东西半埋在地下,石板后的土表微微隆成半圆的包,上面插着一根枯树枝,枝头上缠着白色的绸缎条在夜风中飘荡,电筒在石板的周边来回扫荡着,光亮处看见的都是长满很深野草的土包,像撒在地上的碎石头一样布满了荒野,尤其是埋在乱草丛中的一副破棺材让三个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天哪!我们咋走到鬼哭岭来啦!”姜经理这才知道他们只顾说话,不知不觉走偏了方向,竟走进早已荒废多年的乱坟岗,这就意味着他们想要再去农场,就必须穿越这方圆四里多的鬼哭岭,穿越密密麻麻的乱坟岗,从散落的死人白骨上踏过去。三个男人后背阵阵发凉,连徐徐吹来的夜风,他们都觉得有股阴气,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野草时的摩擦声,风吹动白绸缎的哗啦啦声,从云朵里钻出来的月亮像死人的脸一样惨白,将三个男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枯死的老树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一个面目狰狞的老魔头,还有隐身在坟包茅草丛里的野猫幽幽发光的眼球,更是增添了乱坟岗的阴森和恐惧。蓝白色的火苗又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出现,好像还向他们慢慢游移过来,“鬼火!是野鬼在玩火呢!”三个男人不由自主地靠在一起往前行。姜经理是个不迷信的人,他不相信有鬼的说法,可又解释不清这幽灵似的火苗是怎么一回事,他还是像刚才那样打亮手电筒照过去,火苗又像刚才那样消失了,而那片空地什么都没发现,他认识到那所谓的“鬼火”原来却是怕光的,姜经理熄灭电筒,蓝火苗马上又出现了,好像离他们远了点儿,这次姜经理打算不去理“鬼火”,只要手里的电筒还能亮,“鬼火”就近不得身,不管处于什么考虑,他想能不用电筒就尽量不用,因为每次熄灭电筒他眼前总是一片黑,眼睛极不适应这一明一暗的变化。也许是第一次夜走乱坟岗,总之在坟堆间穿行的感觉就像在阴曹地府的门前转悠,三个大男人的心一个比一个跳得急,生怕坟包突然间裂开缝,伸出个骷髅手把自己拉进坟墓里,毕竟是姜经理当过侦察兵经历的风雨多,于是他先稳住阵脚对两个人说:“没啥怕的,我们可是三个大老爷们儿,来,唱歌!”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姜经理的嗓门很大,底气也很足,他的双脚有力地踏着地面,跟随歌曲的节拍行进着,宝山爸和冬冬爸先是小声哼唱,经姜经理一骂,也就放开声唱起来,谁知这么一唱心里反而不哆嗦了,就在他们身心放松、尽情歌唱的时候,突然有个东西“呼哧”一下紧擦着他们头皮掠过去,三个人同时打了个激灵,恰恰这时一大朵云遮住了月亮,使得他们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正当三个人惊魂未定时,接踵而来的事情让三个人心律又加快了,在他们前面两个坟包之间有一道白光如同闪电一样贴着地面穿过去,“妈呀!”冬冬爸惊叫一声,三个人当即钉在那里愣起了神。
第二十五章 夜闯鬼哭岭(2)
“拿好手里的家伙!”姜经理嘱咐道。两人知道姜经理是让他俩准备好手里的木棍,他俩从姜经理急促的声音中听出他们的老大哥也害怕了,马上便意识到情势非同小可。姜经理习惯性地掂了掂手里的棍子然后握紧,宝山爸把棍子从左手交到右手抓紧,冬冬爸学着姜经理的样子,也把手里的棍子掂了掂,就觉得自己的棍子偏轻偏细,连猫都打不死,于是眼睛就在周围搜寻,想找到个重一点粗一点的木棍,终于在距脚边四米的地方他发现了想要找的木棍,就走过去看也不看、想也不想地把木棍捡起来,尽管木棍粘了一层挺厚的泥土,可冬冬爸觉得还算是称心如意,便在地上嗵嗵两三下磕去上面的泥土,他发觉这木棍形状奇特,一头粗而且还凸出个比拳头大点儿的疙瘩,中间至另一头稍细,另一头的末端形成了一个鸡蛋型的把儿,他握在手里舞了舞,感觉像舞着一根狼牙棍,够分量又好使,更能壮胆,当他握着木棍沾沾自喜时,宝山爸一直注意着他手里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