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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临风闻声抱着夏以名转过身去,见到的就是宇文晨黑到极点的脸色,那双眸子也是冷到极点,周身温度降到极点。
原本看着夜临风接住了夏以名,宇文晨还算松了一口气,这至少他的雪儿没有受到伤害!
可不想,那夜临风将雪儿安全抱下落地,居然没有放下她?!两人还对视了起来?!这个他宇文晨的受不了!
他给夜临风三秒,三秒不放下雪儿,他绝对会废了夜临风那双手臂的!
------题外话------
宸王殿下:本王说智障若,你还不叫那姓夜的把本王的雪儿放下!
智障若(一脸得意):你自己的媳妇你自己管啊!管俺屁事!
宸王殿下(握起拳头):智…障…若!
智障若见情况不妙,捂脸就跑:你你你要敢打俺,俺就把你媳妇卖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治疗(上)
“咳咳咳…”夏以名转头看到了宇文晨那黑得快滴出墨水的脸色,她居然忘记了还有他…以及他随时随刻会打翻的…醋坛子…
“夜掌门,多谢您的出手相救,您还是先将我放下来吧!”夏以名推了推夜临风,说道。
夜临风听言微微眯了米凤眸,然后手轻轻一松将夏以名放了下来。
“呃…”夏以名被放下来,站在那里,试探似得抬头瞄了眼前方的危险生物,有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后果。
她咽了咽口水,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低着头,缓缓地走向宇文晨…
“嘿…大爷…”
走到了宇文晨面前,她长呼一口气,然后面带微笑的抬起头,对宇文晨讨好般的眨巴眨巴了双眼,咧嘴一笑而道:
“我没事啦!我们走吧!”说着同时,她伸手欲拉宇文晨的袖口。
然而,酸气周身的宇文晨才不吃夏以名这一套,他斜看了眼那不争气卖萌的小妮子
索性她还懂得知错能改,索性那夜临风没有强制抱住她很久,不然他可真难保证今晚的皇宫是否还会安宁下去。
他长臂一勾夏以名的脖子,将她勾到了自己胸前,然后低下头,近到只剩一个拇指那么宽的距离,接着嘴中突出热气,说道:
“下次…再这样…本王…不介意…找个女人…也那般试试…”
他声音很轻,但却能听出口气中是明显带着不满的。
这句话话的意思就是,夏以名在别的男人怀里躺着,他宇文晨也不介意找个女人躺在他的怀里。
果真是亲夫妻!
“随便。”夏以名听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还怕他威胁不成?她娘的就不信了,他敢找其他女人!
“随便?”宇文晨猜也猜到夏以名不会受他威胁,他手臂微微用力,把夏以名勾得更紧了,“他有本王好看吗?你居然看了他那么久!”
“你这种力道若是不稳住,对方会因出气不通窒息的。”
二人还在争执,夜临风的声音却突然想起。
他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变化的眸光望着前面的两人。
“你以为本王不懂吗?本王根本没有用力,你有什么资本插嘴?”
宇文晨听到夜临风插进来的声音,很不爽地一抬头,瞪着他冷声一句。
“你自己看看她。”
夜临风无动于衷,没有去和宇文晨争执,而是挥手一附身后,说道。
宇文晨听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夏以名。
她居然闭上了眼睛?!
宇文晨一惊,立马松开手,可夏以名似乎断了骨架一般的软了下去。
“雪儿!”宇文晨赶忙抱住了她,然后摇着,叫道:“雪儿,你醒醒!”
“哈哈!你被骗了!”躺在宇文晨怀中的夏以名猛的一睁开眼,然后大笑一声。
她哪会那么容易窒息,不过是符合夜临风那句话而已。
而夜临风,当然,他的那句话也是假的。
“你又骗本王!还和他一起!”蒙在鼓里的宇文晨见夏以名突然大笑着醒来,这才意识到他又被骗了,还是被他两合伙骗的。
“哎呀我说宇文晨,你不要总是吃醋啦!我知道我错了,下次我就算是摔死也不让别的男子接住我,成了吧?”
夏以名躺在宇文晨怀里,伸出嫩手抱着宇文晨的脸,然后隔着那层面纱,对宇文晨吻了一口。
“这算是惩罚,得了?”吻完后,夏以名满眼真诚的看着宇文晨,道。
女人要哄,男人有时候也要哄。
宇文晨被这突如其来的宇文吻给愣了愣,这可是夏以名主动第一次吻他!
不知为何,就冲着夏以名这举动,宇文晨本身满肚子的怒气瞬间消失了…
直到那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脸上完全消失,宇文晨装着还未消气的样子,昂着头说道:“事不过三。”
这四个字,足够说明他原谅她了。
夏以名笑了笑,又是抱着他的脸用力地亲了一口,笑道:“好好好!不过三不过三!”
然后她从他的怀里跳下来,上前一步,对着夜临风道:
“这是我的未婚夫,刚刚他言语过重还望夜掌门误要放在心上!多谢夜掌门出手救了我,也多谢夜掌门高抬贵手救了我姑姑!”
夜临风听言打量了一番夏以名,“皇后是你的姑姑?”
“是的。”夏以名点点头。
宇文晨站在夏以名的身后,他现在气完全消了,只要夏以名和那夜临风不近距离,当着他的面说几句道谢的话他还是可以同意的。
夜临风顿了顿,从袖中轻轻拿出香包,然后放在手上,看向夏以名,道:
“这个香包,是你捡到的吗?”
------题外话------
掉收了,心累…哪里没写好啊,好想哭,
☆、第一百五十七章:治疗(中)
夏以名闻言愣了愣,她目光看向夜临风手中的香包,一个“风”字在上,虽是夜晚,但月光撒在香包上依旧格外的显眼。
回过目光,她点了点头启齿:“没错,是我捡的,可有什么失足之处?”
她可是亲眼见到,宇文晨将香包从屋顶扔下去以后,夜临风是稳稳地将其接住,那香包该是不会有什么损坏吧。
“没有,多谢。”二词四字,夜临风嘴角勾起一道微笑,就好似三月春风那般。
“哦呵呵…没事就好…我以为是哪儿损坏了…你下次挂在腰间上挂牢点…再掉可遇不到我这么好心的拾主了。”看着夜临风那扬起的微笑,夏以名有些不自然地呵呵一声。
“讲完没?”似乎是感觉自己的存在有点过于透明,宇文晨在夏以名身后打断了他二人的谈话,他允许那姓夜的道谢,可不是让他和自己的雪儿闲聊的。
听到后面传来某人不满的声音,夏以名有些无奈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自己跟别人讲话的自由都没有!
“讲完了。”夜临风听言收起微笑,有些沉重的叹了一口气,顿了顿,接着又道一句:“她脸上的伤在下能治,是否需在下瞧看一番?”
夜临风说话时将手中的香包重新挂到了腰间,动作轻而缓慢,似乎那香包就如同一个有生命的物体,他不忍弄疼了它。
不过,即使动作儒雅,可却使那香包紧紧的固定到了他的腰间,就如同夏以名说的那般不会再失落了。
夜临风的这句话一出,对面的宇文晨和夏以名皆都一怔,似乎根本没想到夜临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他说话时的语气极为的平静,全然没有波澜可言。
夏以名转过头看了眼宇文晨,有些断断续续似乎还没接受般地说道:“你听到他刚刚说什么了吗?”
她很诧异,十分的诧异,因为,一国之母都是一国之主费尽口舌让对面那人救的,而自己和他仅是几句话而已,熟不说,他就是连自己的名字恐怕还不知道。
就要帮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拾了他的香包还还于他?
“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治好雪儿?”然而宇文晨却没有回答夏以名的话,而是将她揽到身旁,抬起头,问向夜临风。
其实他也想过找夜临风看看能不能治好夏以名脸上的伤,只是刚刚弄了一点小矛盾,他有些启齿难开,可不想,夜临风居然自己提出了?!
而且他说话时是那般的平静,有好比早已知道雪儿脸上的伤是怎样一回事。
“让在下先看看,也许。”
自始至终夜临风都是短短几句来言,对于夏以名的伤,他早已在他接住她抱着她落地那几秒时看出了端倪。
那伤绝非小伤,毁容也是毁得狠,看得出下毒之人手段极其的残忍,因为这种毒,他没有见过,行走江湖十五年,他居然透过那层面纱看不出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毒!
“到本王房中,现虽是夜晚,但不妨有过往士兵,本王不想太多人看到。”
宇文晨敛了敛眉,他不相信任何人的医术,可独独他会相信夜临风的医术,因为他是妙手世家的传人,新一代的掌门人。
传闻他三岁就能背得本草纲目等多种药书,五岁便能认得上百种草药,八岁时救治了第一位病人,从此风云人物上,他夜临风便被称得医界奇才!
虽然很多人没有见识过夜临风的医术,而他又销声匿迹了十五年,但不可否认的是,最有能力的人,往往是最不愿争世的,他夜临风给雪儿治脸伤,自己信得过。
“随意。”夜临风点点头,手伸出,表示请带路的意思。
“走吧。”宇文晨低眸看了眼夏以名,揽上她的腰,转身先一步飞上空中。
夜临风看着那两抹背影,沉了沉眼帘,握住腰间的香包,嘴里默默低喃了一句…
“雪儿?”
……
翌日清早,宇文尉言免去了早朝,而是一早就到了合凤宫去看望沐婉灵。
“灵儿。”宇文尉言进了合凤宫,便看见坐在床上被宫女服侍喝药的沐婉灵。
此时的沐婉灵早已褪去一切光彩,一身暗淡的睡衣,脸色及唇色惨白得无血色,没有化妆,看样子还是虚弱得很。
“皇上…臣妾给…”沐婉灵正在喝药,见宇文尉言进了殿中,连忙把药放在宫女端的盘上,然后掀开被子欲下床行礼。
然而她刚掀开被子,宇文尉言几步上前拦住了她,然后握住她的手坐到床边,重新将沐婉灵被子盖好,轻声说道:“先把药喝了。”
说着,他端起药,钥了一勺放在沐婉灵嘴边。
“皇上…还是臣妾自己喝吧…”沐婉灵觉得不妥,伸手欲接过药碗。
“灵儿,让朕喂你,听话。”
沐婉灵抿唇,笑了笑,还是喝下了那一口药。
“报…皇上!太子殿下,宸王殿下,夜掌门,沐宰相,等各位皇子娘娘还有沐二小姐在殿外求候。”
这时,一名小太监从殿外匆匆进殿报道。
“让他们进来!”宇文尉言没有转过头,而是一边喂着沐婉灵药,一边嘴中同意道。
须臾,殿外进来了一大批人。
“参见皇上!”来人们各各跪了下来行礼。
宇文尉言喂下沐婉灵最后一口,然后将碗放到盘上,站起身,对着底下人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起身。
“夜掌门来了可好,如今皇后已醒,朕还打算前去谢谢夜掌门!”宇文尉言忽视了所有人,只是第一句话对夜临风表示谢意的道。
“不过举手之劳,若是圣上亲自道谢临风,那临风可是折寿了。”夜临风说道。
“皇帝姑父,如今姑姑已醒,该是查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