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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妈妈也想到了,不再去摔香炉,又扑到凤浅床边哭喊起来。
凤安神色异常,不知道在想什么,龙呈再问玉轻烟:“凤小姐之毒到了哪般?”
“估计已有一年之久,香炉中份量下得极轻,没个三五年不会要人性命。”玉轻烟说完不再多言,这种为人不耻的腌脏之事,她绝不会参合,她给凤浅开了两张方子,道:“一张是治小姐腿疾的,一张是解毒的,按方子服用小心调理便可。”说罢看了床上昏睡的凤浅一眼,眼神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转身离去。
龙呈见玉轻烟走了,凤浅也无性命之忧,夺过龙勋手上的香炉,怒道:“岂有此理,堂堂候爵之府竟有如此歹毒之人,手断阴毒,杀人无形,安定候,这件事情本皇子会上报皇上,由皇上定夺!”
“四皇子息怒,此事乃臣的家事,皇上日理万机,还是不要惊动皇上为好。”凤安吓得冷汗连连,先前龙呈只是要告诉白妃,现在竟扬言要告诉皇上,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他赶紧拜了一拜,保证道:“此事臣定会给你一个说法,浅儿是臣的女儿,臣也不想她被奸人所害。”
龙呈自是知道这是凤安的家事,不至于闹到皇上面前,他不过是吓吓凤安,让他找出暗害凤浅的凶手罢了,遂把香炉丢给凤安,气呼呼地往一旁凳子上坐了。
玉轻烟刚出了穿堂,便见得一个穿戴奢华,长得刻薄的妇人带着一行人快步而来,见到她时脸上闪过一丝奇怪,却未曾打招呼,浩浩荡荡从她身边过去,带过一阵香风,玉轻烟在这香风中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眉头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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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问罪
“她是何人?”与玉轻烟擦肩而过的苏青玉问身后的封通,瑞园里怎么会有那般绝美又气质高华的女子?莫不是来勾引凤安的?
封通回道:“奴才不知。”
苏青玉看他一眼,面上不悦,他可是堂堂大管家,这府中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不想告诉她吧?但她总有办法知道的,此刻还是进去禀报老夫人病情要紧。
见苏青玉不信他,封通好不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呀!
苏青玉绕过屏风,快速扫了那屏风一眼,眸光闪了闪,径直进了凤浅的卧房,见到凤安立即急道:“候爷,老夫人双目疼痛难耐,闹得不可开交,请回来的大夫都被老夫人打跑了,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管家赶紧去追上玉太医,请她再给老夫人看看。”凤安见苏青玉来了,正欲喝骂,忽听得老夫人如此,也顾不得其它,赶紧对封通吩咐道。
玉太医?难道是刚刚那绝色女子?
封通看了苏青玉一眼,这下该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吧?
苏青玉眉头微微一松,原来是太医,是她想多了。
“是,奴才这就去。”封通应下转身就走。
一旁的龙勋眼珠子转了转,拦下封通,嘲讽道:“还是本皇子去请吧,此人贼眉鼠眼,玉姐姐岂会理会?”
封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心中好不憋屈,他哪里贼眉鼠眼了?
“那就多谢六皇子!”凤安感激地朝他拜了拜,龙勋便跳着出去了,凤安还是让封通跟了上去带路。
苏青玉定了定神,向前给龙呈行了礼,动作虽恭敬,垂下的脸上却明显有一丝轻蔑,而后假惺惺去看凤浅,见凤浅的脸色苍白得似风一吹就会破,眼中闪过一丝高兴,嘴上却夸张而又悲痛地喊道:“哎哟,这孩子怎么病成这样了?”
自苏青玉进门,单妈妈三人便恶狠狠地瞪着她,似要将她这张虚伪的脸撕了般,苏青玉却如同未察觉,仍旧一脸为人母亲的疼惜关切。
龙呈见苏氏穿红石榴暗花锦袄,外罩灰鼠短毛比甲,下穿青色印暗叶银纹马面裙,头梳归云髻,簪掐金畿双海棠金簪,青玉红珠雪蕊如意步摇,碧石福字玉簪,还有花钿各双,腕上一双白玉同欢镯,手指上戴玛瑙嵌宝石戒指,真真是富贵无双,奢华过人的候门主母。
而凤浅身上不过一件洗得发黄的云绸掐花襦裙,发上一两只过时的珠钗,单薄又寒酸,与她一比,简直一处云端一处泥,眼没瞎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亏得她还装模作样地来恶心人,无耻妇人!
凤安见龙呈盯着苏青玉的衣着看了半响,越看脸越黑,不由得又暗骂起苏青玉来,明知四皇子在此,还穿成这样过来,成心要让人拿住把柄不是?安定候府的未来都葬送在这蠢妇手中了,他狠狠瞪着苏青玉,喝道:“浅儿为什么病成这样你最清楚,你瞧你干的这些好事,还不给本候跪下!”
“候爷,你真是冤死妾身了,妾身近来一直照顾着老夫人,已经半月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了,府中之事早就交给了柳妹妹和宝妹妹二人。”苏青玉虽喊着冤,还是跪了下来,简单一句话不但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不说,还戴了顶孝顺婆母任劳任怨的高帽子。
凤安见苏青玉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真的给他跪下了,心中怒气稍减,又听到如此说,怒气就减了一半,他自然不想让苏青玉承认凤浅这番遭遇是她所为,继室苛刻嫡女的罪名直接影响到安定候府的名声,若是妾室做的那就大不同了,妾如同奴婢一样轻贱,下人出错主子最多得个失察的罪名,且他怎么着也要顾着凤子书和凤筝的颜面。
当下,他立即道:“把柳氏和宝氏给我叫来。”
立即有人跑了出去,不过片刻两名打扮艳丽,容貌绝美的妇人便进了来,依次行了礼,苏青玉已经起来了,站在凤安身边没说话。
龙呈见两名妾室亦打扮得贵气奢华,心中的气越发膨胀,对凤浅的怜惜也越发多了。
凤安看向其中一个穿柳色如意双纹锻裳,水红色掐花对襟褙子,草黄色如意百褶裙,梳堕马髻的年长妇人道:“柳氏,你何以奸恶至此,短了大小姐一切用度?你究竟有何居心?”
宝氏是他新纳的宠妾,他心里舍不得,所以拿了柳氏开刀。
“候爷可错煞婢妾了,婢妾接事不过半月有余,岂有这本事将大小姐的一应用度短至于此?”打扮得花红柳绿的妇人正是贵妾柳氏,见凤安不问宝氏反而先发作了她,心中又气又恨又委屈,媚眼扫了空荡荡的屋子一圈,又有所指地撇了撇苏青玉,大声道。
苏青玉自然听得出来柳氏在向众人暗示这一切是她所为,狠狠瞪了柳氏一眼,却没做声。
凤安也十分不满柳氏的回答,平日见她是个通心达意的,今日却这般蠢笨,她认下这一切又怎么了?只是给四皇子一个交待罢了,等四皇子走了,能把她怎么着?平日里都白疼她了!
狠睃了柳氏一眼,他转而又问:“贱人,大小姐只是要为母亲烧些纸钱尽孝心,你为何让她在寒风中跪了一天一夜,她可是本候嫡出的女儿,你这个贱婢是想谋害嫡女吗?”指着香炉再道:“这安神檀香内有毒草,是不是也是你命人放的?”
先前见苏青玉和凤安对她的话十分不满,她心里直发虚,却仍旧不肯替苏青玉背黑锅,在她心里当然巴不得把苏青玉拉下马,又怎么会为她顶罪,哪怕此后凤安恼了她,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还想着等会再无意中说出苏青玉几件密事来,谁知凤安又把一顶天大的帽子罩到了她头上,她心中暗恨凤安无情,竟为了保住苏青玉如此诬蔑她。
她暗暗拽紧袖中的手,扑通跪了地,委屈而又无辜道:“候爷错怪婢妾了,婢妾就是长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候府嫡女呀,马上就到年关了,婢妾忙着府中大小事物,没早没夜,实在无法分身去责难大小姐,更别说给大小姐下毒了,候爷明查!”
听到下毒二字,苏青玉脸色一变,眼珠子转了转,闪过一道狠光,看了龙呈一眼,轻咳了一声道:“候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凤安被柳氏气得火大,拉了拉衣领,不耐烦道。
苏青玉犹豫了半响,还是轻声道:“以前,老夫人及子书皆被人下毒,那大小姐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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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处罚(二更)
“不可能!”一直没出声的单妈妈向前急道:“大小姐可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夫人岂会害自己的女儿?”
苏青玉看着单妈妈气得不轻的老脸,有些得意地笑道:“单妈妈这是什么话?我又没说是先夫人下的毒,你怎么就想着是她?你是她身边的人也怀疑她,可怪不得别人了,而且老夫人视先夫人如亲生女儿,先夫人还不是对老夫人下毒了,再说,子书也是她的儿子,她同样下得去手,更别说大小姐了!”
单妈妈这才知道着了苏青玉的道,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憋得老脸都红了。
冷梅和幽菊心中也着急,却知道此时不能随便说话,会掉进苏青玉的陷阱里,便拉了拉单妈妈,示意她不要再作声。
凤安和龙呈相视一眼,心中也有些怀疑,毕竟白氏当年所为实在令人寒心,保不准凤浅的毒也是她下的手,故都不愿再提此事。
柳氏见众人有意避讳下毒之事,索性挑了话出来避开,看了宝姨娘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笑意,对凤安道:“候爷,婢妾只负责府中年关采买安置之事,其他的都是宝妹妹在打理。”
众人又看向那个进门来便未发一言的美人,一身湖蓝色掐花束腰锻面裙,外罩白色妆花牡丹绕枝对襟背子,头梳揽月髻,戴白玉镶嵌南珠步摇,白蓝相间宫花,美得如同月宫仙子一般。
听到柳氏扯出她来,面上也未曾慌乱,向前朝凤安福了福身,举止大方得体,端庄雅致,丝毫不像商女,倒像大家闺秀,她声轻语柔回道:“候爷,大小姐确实去找过奴婢,但奴婢让刁妈妈禀了大夫人,大夫人说不给大小姐纸钱香烛,奴婢不敢不听,奴婢也请了大小姐回去,可是大小姐执意要跪,奴婢欲再劝,听雨却说大小姐连个奴才都不如,其母又是府中罪人,就是跪死也是死得其所。”
苏、柳二人闻言脸色大变。
刁妈妈是苏青玉的管事妈妈,听雨是柳氏的大丫头,宝氏乃是刚进府的新人,就算错了也是大夫人和柳姨娘教的,三言两话便将自己摘了出去,还拉出苏、柳二人,果然有几分聪明,难怪甚得凤安宠爱,进府不久就能着手府中之事。
刁妈妈和听雨纷纷跪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宝氏所言的确属实,且当时有不少人证,由不得她们狡辩。
苏青玉恶狠狠地看了床上仍旧昏迷的凤浅一眼,心中恼怒不已,没想到凤浅贱命这么大,那样还能活着,而且敢一状告到候爷那里,更巧的是四皇子今日来了,就算候爷有心偏袒也不能当着四皇子的面徇私,在凤安心中,候府的名声和未来可是放在第一位的,看来今日刁妈妈怕是要舍了。
一念至此,她低眉顺眼地跪下道:“候爷,刁妈妈并未向妾身回禀此事,候爷若不信可以去老夫人处问,这些日子妾身没有和刁妈妈见过面。”
“候爷,此事不关夫人的事,是奴婢私自做主,奴婢想着白氏乃是候府的罪人,害了老夫人,府中众人自是不能拜祭的,就没敢拿这点小事去烦夫人。”刁妈妈跟了苏青玉一辈子,自然是会为苏青玉背下罪名的。
凤安一脚朝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