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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巨响凭空响起,炸得众人两耳轰隆。
凤浅惊了一跳,寻声望去,前面不远处亮起一堆火光,刚刚那声巨响就是那火光炸开传出来的,此时火光慢慢熄灭,冒出阵阵浓烟,正朝殡仪队快速滚来。
“危险!”人群中不知谁尖声喊了一句。
凤浅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立即明白了,这烟团是要烧掉母亲的殡仪队,阻止母亲回府!
她猛地转头命道:“保护夫人棺木,若出了半点差池,我绝不轻饶!”
本来准备要躲开的一些人,立即吓得住了脚,大小姐虽然平日温和近人,但她的手段却不温和,不躲最多被那烟球滚一下,躲了小命休矣!且见大小姐站在最前面没有丝毫要躲开的样子,主子都不怕,他们做奴才的怕什么?
“大小姐,危险,快到一旁躲躲吧!”冷梅幽菊冲向前着急喊道,可那烟球却来得飞快,根本不给她们躲开的机会,就狠狠滚了过来,那烟球体积极大,且两边全是百姓,烟球滚过之处,百姓皆被烧伤,滚地哀叫。
“大姐姐!”凤夕惊呼!
凤浅看那烟球瞬间到了眼前,她们的殡仪队根本没地方闪躲,只能后退,她拳头一握,朝后面喊道:“保护夫人棺木退后,快!”说罢,她也疾步退后,而那个烟球紧紧跟随,距离只有咫尺,滚烫的温度似要将她烧焦了。
众人立即转了个身,抬着棺木跑了起来,棺木笨重,他们又走了这么远,纵然在跑速度也不快,而且人又多,根本放不开,他们有种火烧屁股的感觉,却又不敢弃棺木独自逃生,只得咬牙奔跑着。
凤浅双腿本就有旧疾,这一来一往的跪拜,膝盖已伤,这样一跑她便落了后,烟球的速度却不减而增,眼看着就要从她身上滚过,将她压成肉饼,她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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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暖情,属于细水长流的爱情,女主坚韧励志,男主宠妻无度哦!
☆、第六十八章 报答
凤浅脸上盛开一朵灿烂的笑容,毅然伸出一双细白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向烟球!
“大小姐!”幽菊感到凤浅并没有跟来,转头一看,见到凤浅的举动,惊得大叫。
冷梅亦是愣了愣,而后快速跑向凤浅。
众人皆被幽菊的喊声惊得看去,猛地呆住。
眼看着凤浅的双手就要碰到滚烫的烟球,众人都吓得闭上了眼睛,凤浅亦有种壮士断腕的胸怀壮志,觉得今日之举定会永垂青史,但想着大仇未报完,心中始终有小许遗憾,转念又想到这也许是她的命,指不定这次死了,再重生一次,她希望重生在母亲还活着之时,这样就圆满了!
可是,有人却破坏了她永垂青史的计划。
就差丝毫她便要碰到烟球,身子却突然一轻,被人拉离地面,飞上了空中,而后,从四面八方飞来许多白衣男子,齐聚烟球前面,竟把烟球踢退了!
凤浅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拎着她后衣领的人,一张干净如白瓷的脸,如星辰璀璨的眸子,两记剑眉不怒而威,薄唇紧抿,鼻梁挺拔,这样的五官和脸拼凑成一道燃烧的怒火,差点没把她烧死,她心头一紧,下意识要甩开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的救命恩人,全然忘记了他们是在空中。
“不准动!”龙斐吐着命令的语气:“你脑子抽了是不是?竟然做那种蠢事?”
野马向来是桀骜不驯的,越是压制越是反抗,凤浅心底的倔强被激发出来,她偏要动上一动。
龙斐怒极,手一转就将人搂进了怀中,狠狠地钳制住,凑近她被高温熏得红红的脸,嘴唇就要贴上那红嫩饱满的唇瓣:“我不介意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这万人注目的时候亲你!”
怀中的人立即不动了,咬牙望着他:“多谢你出手相救,但我最痛恨趁人之危,斐王殿下,你可以放我下去了!”
龙斐胸口一团火堵得难受,却还是以她为重,压下怒气,带着她落了地。
凤浅挣开他的钳制,向前察看母亲棺柩,发现并无半丝损伤,才松了口气,而那击退烟球的数名白衣男子已消失不见,凤浅垂眸,斐王身边的高手如云,上次为何会中毒在母亲坟墓附近?
“你怎么样?”白逸予和龙呈听到消息赶来了,焦急之色丝毫不掩饰。
相应官员也赶来查看现场。
凤浅摇头:“我没事,两位表哥不要担心。”她看了旁边整理衣发,傲气天成的男子一眼,不得不承认:“多亏了斐王殿下及时赶到。”
两人松了口气,走到龙斐面前,抱拳一拜:“多谢小皇叔(斐王)出手相救。”
“二位这么多礼本王却是不喜,本王救我媳妇何以承你们二人之谢?”龙斐冷着脸看着他们,十分不悦,对凤浅他需要忍着怒火,对他们可不必。
两人正要答话,查看的官员向前回道:“回禀王爷,四皇子,下官查过了,未发现可疑之人。”
“未发现可疑之人,那这个烟球是从天而降?”龙呈怒问。
那官员吓得扑通跪地,不敢答话。
龙斐望了棺柩前的凤浅一眼,对那官员道:“行了,你就这点本事,本王也不怪你,带着你的人把东西清理干净,别碍事。”那官员如获大赦,立即应是退开,带着人快速清理了现场,龙斐甩开雪白外袍,双手插腰,声音响亮道:“今日本王亲自接凤夫人回府,看谁还敢捣乱,本王掘他祖坟!”
众人噤若寒蝉,四周静如死寂,然大家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斐王竟然亲自为凤浅的母亲护航,这是不是说明斐王还未放弃凤浅,不是传言斐王与朝阳郡主暧昧不清么?难道斐王想享齐人之福?
人群中,一双漂亮的眼睛闪出几道狠光,然后悄悄离去。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斐王殿下亲自护航保驾,自然没有人再敢动什么歪心思,所以一路到安定候府,都平安无事。
停灵五日,龙斐便在凤家吃喝了五日,这五天来哪都没去,就待在府内吃了睡睡了吃,真把安定候府当娘家了,恰巧这五日除了朝中官员富商异士络绎不绝外,一切顺利,直到白氏葬礼毕,再没发生任何事情。
事情办完了,虽然有小插曲,凤浅还算满意,这些时日龙斐虽在府上吃喝花费不少,但也算帮了她大忙,临他离开之时,她道谢:“多谢殿下这些日子来的照顾。”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本王要的不是这一遭!”龙斐仍旧极为自恋地理了理衣发,很是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道:“且某人过河拆桥的本事本王又不是第一次领教。”
凤浅刚要出口的谢词就这样卡在了喉咙,她恼道:“谁过河拆桥了?”
“凤浅!”龙斐向前一步,凑到她面前:“当初本王为你办了那么多事,你说翻脸就翻脸,除夕夜是何等重要的日子,当着文武百官毁婚,你让本王颜面无存,这还不是过河拆桥么?”
“臣女不这么认为。”凤浅转身走了几步道:“当初臣女请殿下帮忙,事事都是经过殿下点头同意的,且臣女曾救过殿下,殿下帮臣女做的那几件事情就算是还了臣女的人情,我们两不相欠了,再者,除夕夜是旧年最后一日,是了断事情最合适的日子,难道殿下想在年初一?当着众人的面请皇上解除的是臣女与白府长公子的,而不是殿下的,臣女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龙斐眼珠子转了转:“如此说来,以前的点点滴滴我们算是两清了,谁也不怪谁?”
“是。”凤浅点头。
他摸摸下巴:“你毁的不是与本王的婚事,是与白逸天的?”
凤浅再点头。
龙斐乐了:“如此说,本王若再请皇兄赐婚,你不会反对?”
“会!”丝毫不犹豫。
笑容一顿:“为何?”
“殿下这棵大树,臣女抱不住。”她不敢利用龙斐,她利用不起,让她真情相对,她做不到,所以,只能远离他。
龙斐气问:“那日本王救了你更护了你母亲棺柩,你又当如何报答?”
凤浅想了想:“臣女告诉你一件事,算是还殿下人情。”
☆、第六十九章 拥抱
“本王不稀罕听你什么事。”龙斐自然是希望凤浅永远欠着她这个人情,这样他们就永远纠缠不清了。
凤浅把被风吹乱的发拢到耳后,看着午后的越发强烈的阳光,眯起了眼睛:“殿下不妨听了臣女说说。”
龙斐正了神色,凤浅眯起的眼睛透出丝丝锐利,有杀气,有恨意,还有一丝悲凉,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决不会拿一件小事来换他救命的恩情,罢了,就让她还了这个人情又如何,以后他还可以寻另外的事情来与她纠缠。
没听到龙斐说话,凤浅便知他是默认了,也抿了抿嘴:“殿下可知去年冬天在郊外所中何毒?”
“略知一二。”龙斐答。
“可知是谁人所下?”
“已有头绪。”
凤浅望向龙斐:“殿下说说,看是否正确。”
龙斐深深望了凤浅一眼,走了几步道:“本王所中之毒十分复杂,并非一草一物一毒,而是多种无毒之物交集而成一味烈毒,纵然本王比一般人谨慎防备,那日入宫与皇兄饮酒还是着了道,此毒名百合毒香,非常巧妙,杀人无形,那日本王若非遇上你,早已无力回天……本王查到,安定候府二小姐敬献了一种百花蜜合香给龙仙……”
凤浅点头,只要顺着凤筝去查,就必然查到龙潇身上,看来龙斐心中已经有数,可是她要说的并非此事,她道:“殿下心中已然清楚是何人要害您,臣女就不班门弄斧了,只是不知殿下可知太后娘娘的毒是何人所下?”
龙斐袖中的拳头拽住:“本王查此事多年,一直无果,你当真知晓?”
“殿下信,臣女就说。”她绕一圈才说太后之事,就是想让龙斐相信她所说,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龙斐看了她半响,眸光温柔如水:“本王在这个世上能相信的人不出十个,你算一个。”
凤浅心头一热,有种前所未有的重要感,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这个人让你如此难以说出口,本王突然不想知道了,浅儿。”龙斐却一把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
一声浅儿,令凤浅全身一僵,竟忘记了推开他,就由他这般抱着。
喊她浅儿的人很多,但从来没有人像母亲一般温暖怜爱地唤她,还有这怀抱,好舒服,淡淡的清雅竹香,竟令她冰冷已久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你仅有十五岁,心机却非常一般,伶俐机智异常,坚韧勇敢超出同龄人太多,本王虽有些佩服你,但更多的是疼惜,女儿如花须要呵护,你身为候门嫡女,竟让你独承霜寒自成这般绝冷,浅儿,我想成为你的依靠,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么?”龙斐紧了紧怀中哪怕烈日之下仍旧一身冰冷的人儿,她似冰块堆积而成,冻得他骨肉生痛,他多希望可以捂热她,让她做一个无忧无虑,笑容满面的女人。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他仅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对她说,想成为她的依靠,成为她凤浅的男人!
凤浅心头猛然一跳,下意识地推开了他,退后几步:“殿下兴许是午膳多喝了几杯,应而不知所以然,臣女当没听到便是,时候不早了,府中还有许多事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