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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儿子的安慰更重要吗?
后来想记起来之后,想到活着时候得到的信息。
樊夫人在她的心中就是冷漠,无情,一切为了集团利益为重的一个人。
感情这种东西,根本不在她的规划之内,至于子女……也没见重视过多少,现在却让人去相亲。
看来,诱…惑很大啊。
“别理她,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她可以随意揉…捏的小孩子。更何况,还有姐姐。姐姐现在已经拿到了公司一大半的权利,我也拥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这些年也不是瞎混的。”
樊乌这些年,可谓兢兢业业,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人生受到摆布。
哪怕是亲生父母也不行。
“可是,到底是亲生父母,也不能太忤逆。”
樊乌笑着摸…摸她毛茸茸的小爪子,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特渴望他们能看我们一眼。可是无论做什么,都的不到任何的回应。唯一的交流就是,是不是钱不够了。有一次,我实在是太气了,就跑去问他们,既然没时间关爱我们,为什么要生下我们。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
梁画千仰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担忧。
樊乌没有哭,可是她觉得他已经泪流满面。
“她说,当然是为了集团日后的发展。”
“画千,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恨不得毁了这个集团。”
可是,终究他没有留在集团,毁掉它。而是躲得远远的,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说到底,那是她的心血。
他恨,却又那样的渴望着。
一直到长大,无爱也无恨。
就像他重伤,醒来没有看到他们,他也淡漠如斯,毫无感觉。
心,早就不会再为了他们而疼。
☆、狐狸精37
“樊乌,没关系的,你还有姐姐,还有我。”梁画千闭上眼睛,伸出小爪子抱住他。
然后在樊乌没有反应过来的惊愕中,一点点从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变化为一个身着红裙的娇俏女子。
“画千你……”樊乌激动的握…住她的手,柔…软,温热,这是真的手!
她是真的!
梁画千微笑着看着他。“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樊乌猛地把人搂到怀中,眼泪忍不住落下。
终于……回来了。
哪怕是略带陌生的容颜,可是只要笑起来,他就知道,真的是他的画千。
那样毫无杂质的灿烂笑容,熟悉的已经刻入了骨子里。
梁画千感觉到背后微凉的湿意,收紧了手臂回抱住樊乌。“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与你一起,共同进退,不离不弃。这一次,你别想再丢开我,如果你变心了,我们就一起下黄泉。”
“好。”樊乌回答的毫不犹豫,“画千……”
“嗯?”
“真好,哈哈哈……”樊乌抱着人傻笑。
梁画千轻笑一声,松开抱着他的手,把人推开一点。轻轻的为他拭去眼泪,“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只是太开心了嘛,以后你还会看见的。”
“不是吧,什么时候?”梁画千夸张的大叫,一脸嫌弃的表情。
樊乌抿唇一笑,一双眼睛亮的惊人。“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幸福的哭的一塌糊涂。”
“傻子,没点男子气概。”
“在自己媳妇面前,要什么男子气概。为了面子活的太累,回家还那样多没意思。”樊乌耍赖一样抱着梁画千的腰,下巴放在人肩膀人,整个人弓着腰挂在她身上。
“我早就想好了,我们一定要一起到老,然后一起离开。”
“怎么这样,难道不应该是,如果我们要走,一定让我先走,不让我留下来忍受失去的痛苦吗?或者是一定你先走,让我找个更疼我的老伴,恩,这个也不错。”
樊乌黑着脸,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泄愤般咬了一口。
“啊,疼!”梁画千眼泪汪汪的捂着嘴巴怒瞪他。
“你想的美。我们一定要一起,谁也不要忍受失去的痛苦,谁也不能找别人!”
“噗嗤。”梁画千含泪喷笑,“你想的也太远了吧,我们现在都还没结婚,你就想我们老了去世时候的事情。”
梁画千就纳闷了,不是说这种事情女人想的比较多吗?
怎么她家就翻过来了。
却不知道,樊乌失去过一次之后,内心有多少无法说出口的痛楚。
心上的伤疤,远远比胳膊上多太多。
“等你能够随意变换之后,我们就办婚礼。”樊乌早就想好了。
“怎么,我现在难道不可以吗?”梁画千不服气,她现在也是人形好不好。
“宝贝你傻了吗?”樊乌不客气的戳了戳她嫩嫩的脸蛋。“你现在当然可以,可是我们之后办酒席的话,你敬酒一半的时候控制不住变回去怎么办?还有你到了紧急关头变不回来怎么办?”
“……”梁画千被说的彻底跪了。
_(:з」∠)_
“我有你说的那么不靠谱吗?”
“对,宝贝你最靠谱了。”樊乌笑眯眯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煮粥完了还没来得及吃就……啊,你懂得。”
卧槽!梁画千挠墙。
黑历史能不提吗?
狠狠白了他一眼,“小心眼。”
“我就小心眼。”樊乌一脸得意。“我心眼比针尖尖都小,就放得下一个你。”
梁画千笑骂道:“呸,油嘴滑舌,跟谁学坏了!”
“亲爱的,你说是谁,就谁!”
梁画千无语,敌人太无耻,己方挡不住!
*
“明天我们再去买点年货吧。”梁画千对照的教程正在缝制一个小包包。
小碎花的手包,萌萌哒特可爱。
她在网上买了些布料,笨手笨脚的已经缝了一个下午,手指头被扎了无数针。除了第一下被扎的差点飚出泪来之外,之后她就淡定了很多。
当然,这其中更多的是强装,不想让樊乌知道。
之前是她兴致勃勃说要做,结果买来材料之后一直没光明正大的变过身,也就搁置下来。
今天拿出来,樊乌就不太同意,觉得她会把自己手伤到。她非逞强说自己手艺特好,完全没问题。
结果……
看着血迹斑斑的左手梁画千欲哭无泪。
这手艺,问题太大了,简直无法言说。QAQ
“行。”樊乌活动了一下在电脑前长时间工作,有些不舒服的脖子。“明天也就二十七了,差不多该买的都买回来。咱冰箱那么大,能放下。”
梁画千皱了皱鼻子,“放不下也得买了,过几天人肯定越来越多,我懒得挤。”
她一直都特不喜欢人太多的环境,加上现在的身体原因,五感发达,稍微有点不好闻的味道她就闻到了,感觉特别不舒服。
更何况,买东西排队的时候,那简直是折磨。
所以,一般时候她都是在网络上活动,最起码不用人挤人。
不过,现在过年嘛,到底要有年味儿,该出去还是得出去,一直宅着也不像话。
“好,都听你的。”
“哼,不听我的你还想听谁的。”
“你呀。”
“特别报道,近日有多起案件在我市发生。报案人员声称自家小孩晚上睡在家里,无故失踪。警方已进行调查,请有小孩的家庭,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突然,开着的电视上插播了这么一条新闻,梁画千和樊乌都看了过去。
后面都是采访当事人,基本说辞无二。
都是晚上睡觉还是好好的,可是早上醒来之后,孩子的衣服什么都在,人却不在了。
有一些人家孩子在自己的房间,人还可以猜测是被人抱走或者自己离开。可有一些是和父母睡在一起,只要没死,有陌生人进来又怎么可能毫无所觉。
而且,警方已经进过鉴定,所有出事的人家都没有任何□□物的成分残留。
一时间这条消息给这个欢乐的新年蒙上了重重的阴影。
“大半夜无故失踪?”梁画千吃惊的问。“会不会像之前爆出来的那样,被人迷惑,不好意思说出真相?”
樊乌摇头。“不太可能,金钱和孩子可不能比。谁家不是把孩子看的特金贵,真的知道怎么丢的,别说丢脸,对家长而言,丢了命也会愿意说吧。”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可是这也太蹊跷了。感觉不太像人为啊。”梁画千皱紧眉头,这事听着就觉得很诡异。
以前她绝对不会向其他方向思考,现在嘛……忍不住。
“这事有警察呢,你别想太多。”
“警察啊。”梁画千脸都皱成了小包子,明显不太信任。
樊乌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次事情明显闹大了,丢孩子不是小事。如果我没看错,里面可是有几位有分量的人物。你放心吧,无论是社会舆论还是上位加压,这事不会耽搁太久。尤其是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们就算是不眠不休也得找出个线索。”
“我知道,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觉得,一…夜之间那么多人丢孩子,很诡异。”
“确实。”樊乌点头。
他也觉得诡异,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到底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梁画千倒是不算纯人类了,可是骨子里还是那个正儿八经的人类灵魂,这些东西真没碰到过什么,更无从接触和解决。
“好了,不想这些了,先去吃饭好吗?”樊乌把人拦腰抱起来,公主抱的姿势抱人走向餐厅。
梁画千悠然的抱住他的脖子,女王范儿起。“嗯,不错。以后就这么伺候吧。”
樊乌笑嘻嘻的道:“得嘞。”
*
两人刚吃了饭,准备午休。
吃饱了不睡,总觉得人生少了什么似得。
结果门铃响了起来。
梁画千吃饱之后已经变回了小狐狸,这会儿正趴在沙发上懒得动弹。
樊乌不想理会,可奈何外面人特坚持,居然没完没了!
没办法,他只好起身开门。
“你们怎么过来了?”樊乌黑着脸看着外面提着行李箱的两人,脸上写着,这里不欢迎你们!
“过来和你们一起过年啊,两个人多寂寞,不如凑一凑。”夭皇笑眯眯的说着,手轻轻一挥,樊乌就被推到了另一边,黑着脸看人走了进去。
苏琪瑞跟在后面,对着樊乌温文尔雅的点了点头。
樊乌不客气翻个白眼,做什么戏!真的这么温文尔雅,又怎么会强行跑来人家的地盘住。
简直是不懂得看眼色。
“你们来啦。”梁画千趴在沙发上,探出脑袋和他们打招呼。
夭皇看到梁画千,笑眯眯的摸了摸她。
“亲爱的小丫头,你知道最近有很多小孩无故消失吗?”夭皇在笑,可是眼中没有一丝笑意。
梁画千看完新闻之后一直不安的心,听到这话更是咯噔一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夭皇低下头,阴森森的在梁画千耳边,大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小姑娘,你……有危险了。”
“什么?!”
☆、狐狸精38
“什么?”樊乌关门走了过来,不悦的看着夭皇。“你凭什么这么说。”
夭皇松开握着行李箱的手,自然的走了两步坐到了沙发上,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具身体,名叫胡之彤你们都知道吧。”
“和这具身体有关系?”梁画千指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不是说她已经飞升,重塑身体了吗?”
“没错,她飞升了,可是留下了孽债。”夭皇无奈的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