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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听了这话,大概是觉得消息探的差不多了,也不再跟温良烟费话,道了声安好,就带着两个丫头走了。
温良烟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身心皆疲,她重重的躺到了床上,问道:“玉梅,这位表小姐叫什么?刚才你们怎么没有提呀?”
“表小姐叫袁晴柔,是老夫人娘家弟弟的女儿,她的母亲前两年过世了,现在舅爷又新娶了一房,老夫人怕她在家中受委屈,就接她过来住一阵。”
“哦,那她是喜欢你们爷的吧?”
玉梅和采梅一齐掩嘴笑了笑,“这个奴婢们不知道,不过,听说老夫人有意将她许给我们爷,只是爷不同意。”
温良烟心想,看来我猜的一点错都没有啊。
第二日一早,玉梅采梅带了她去见老夫人。宋家的院子堪比园林,简直是五步一花,十步一景,在晨光的笼罩下,显得安宁而美好。如果与自己所爱的人住在这样一座园子里,笑看春花秋月,该有多好,可惜……
温良烟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再也无心欣赏。
曲曲折折的走了约有二十来分钟,才到了老夫人的院子。温良烟在一个婆子的带领下,到了上房屋。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做在正堂,穿着廷寿菊花儒袍,慈眉善目的。她的下首坐了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正是昨晚去探望自己的表小姐袁晴柔。再下面站了三个年轻妇人,穿红戴绿,也都打扮的齐齐楚楚的。
温良烟上前磕了头,老夫人叫丫头们将她扶了起来,又随意问了两句,来了府中可还习惯之类的话,这才转而说道:“本以为你是瑜儿自己选的人,他定是喜欢的,没想到他昨晚也没过去。虽说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不过你以后也要想法,多与瑜儿亲近亲近,要是能给我们宋家生个一儿半女的,就是我老婆子天大的福分了。”
温良烟想现在要跟老夫人说,这事我可办不了,你别指望我,只怕她当场就要给自己脸子瞧,反正这几个姨娘也没做成这件事,自己以后做不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就随口应了一声“是”,边上的三个姨娘听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老夫人又给她介绍了一旁坐着的表小姐,还有另外三个姨娘,老大孙月柔,老二洪如雪,老三邓小黛。
这三个人都是老太太从丫环中挑得,都长的不错,论模样,自觉都比温良烟要高出一个档次。现在见老夫人将如些重任放在了温良烟身上,自然是不太高兴。不过当着老太太的面,几个人还是很客气的与温良烟见了礼。
小妾们是没有资格伺候老夫人的,所以温良烟在宋府的日子过的舒服的很,又不用伺候男人,又不用伺候婆婆,每日都吃饭喝足了,看看话本小说之类的。
表小姐袁晴柔,还有那三个姨娘见宋臣瑜从来没有去过温良烟屋中,温良烟也无意去招惹公爷,也都放了心,所以她们也并没有找过温良烟的麻烦。
日子就像是天上淡淡的流云一般,倏忽就过去了半个多月。温良烟心想这样的日子倒是过的。
可是这一天晚上,温良烟刚刚换上中衣准备睡觉,躺在床上翻了两下,又觉得不困,就拿了一本话本在灯下看。
突然外面传来哐嘡一声巨响,好像是院门被人暴力破坏了一般。玉梅和采梅本来在床边打着梅花络子,两人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活,屋门就被当的一下子推开了。
宋臣瑜满面潮红,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粗重的喘着气站在了门口。温良烟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上前给他行礼。心中却是一阵忐忑,最近自己好像没惹什么事儿啊,怎么宋臣瑜的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很生气,像是要吃人一样。
☆、下药的混乱之夜
宋臣瑜红着眼睛,向两个丫头挥了挥手,声音低沉道:“你们先出去。”
采梅和玉梅向温良烟悄悄丢了个笑眼,低下头出去了。
温良烟看着两人跟兔子似的溜了出去,心中暗骂这两丫头,平日我对你们那么好,到了这关键时候一点也不给力,没看到你们爷很生气吗,也不说留下来帮我说句话。
见宋臣瑜眼神幽暗的盯着自己,一幅准备拿自己开刀的样子,温良烟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莫非是宁君宜的病治不好,死了?不会是宋臣瑜要将自己交出去吧?也是,自己与人家非亲非故,干嘛要死活保着自己呢。如果落到宁太太的手里,就是她不打自己,也不骂自己,就是烦也能将自己烦死了。
当务之急是先抱紧宋臣瑜这棵大树,他不是好面子,讲义气吗?那就先拿话挤兑住他。这些念头在温良烟脑中如闪电一般快速闪过,她也只是愣了一下神的功夫,就冲宋臣瑜谄媚的笑着,说道:“公爷,小女子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要不是您一力承担,收留我到宋家来,只怕我现在日子过的不知多凄惨呢。以后小女子定当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是吗,那你打算怎么报答?”宋臣瑜大步向前,几乎是紧贴到了温良烟的面前。他个子很高,温良烟只觉得他的话几乎是从自己头顶上传来的。
这种压迫感让她很不舒服,她急忙后退了两步,“公爷,小女子虽然现在为公爷做不了什么,不过以后,公爷有什么吩咐,小女子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温良烟估计自己以后也做不了什么,不过人家问到了,总得表一下态才好。
“哦,那不用等以后了,就现在吧。”宋臣瑜突然扑了上来,一下子将温良烟按在了身后的床上,带着一丝淡淡酒气的薄唇压在了温良烟的唇上,饥渴的辗转厮摩,一双手也放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胡乱的揉捏着。
温良烟被这突出其来的状况惊得,脑子轰的一声,如炸开了一个响雷似的,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直到宋臣瑜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胸口的凉意才将她惊醒了过来,她开始激烈的挣扎。
宋臣瑜是练武之人,温良烟的这些反抗在他的手下,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他已经一口含住了她饱满的桃子,身下的粗硬也如棍子一样抵在了她的腿间。
温良烟急了,如果真的与他做了,自己就陷入宋府的大泥潭里了,以后人家有了合意的正妻,自己必定就被无情的炮灰掉了。再说了,他与自己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虽说他有恩与自己,可是她不想将自己的一生搭上,她还想以后能走出宋府,按自己的心意过幸福的小日子呢。
她揪住了他的头发,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她就在他的耳朵部位,靠近脸的地方,狠狠的打了两巴掌。
宋臣瑜从她身上抬起头来,面色潮红,气息粗重,神情有些狰狞,“怎么,你不是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我被人下药了,做为我的四姨娘,连这都做不到吗?”
“我才不想做你的四姨娘呢。你好几个小妾呢,她们都巴不得你去呢。你快去找她们吧。”温良烟一边急急的拢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宋臣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温良烟竟然感觉他的笑是那么的凄凉和无奈,“以后我会放她们出去的,所以我不能玷污了她们的清白,败坏了她们的名声。”
尼玛,温良烟真想破口大骂,“她们的名声要紧,我的名声就不要紧了吗?”
“你还有名声吗?宁夫人那样一闹,你那里还有名声。”宋臣瑜说到这里,一低头又含上了温良烟胸口的丰满。
温良烟一边用两手疯狂的推他,一边哭喊着,“混蛋,你给我起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卑鄙、无耻、你……”
宋臣瑜似是被她这些小动作搞得很烦,伸手在她腰上一戳,温良烟只觉的的腰眼一软,全身上下一阵酥麻,再也动不了分毫,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哼声。
“娘子,得罪了。”宋臣瑜掰开了她的腿,粗硬一下子顶了进去。
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温良烟却是眼前一黑,差点疼昏过去。这时的她多么的想晕过去,可是感觉却是那样的清晰,身子如被撕成了两半一样,他急切的进出着、撞击着。温良烟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他击碎了,连悲伤都变得那么的空洞。
身子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
这一夜,她昏过去了两次,第一次是疼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宋臣瑜已经完事了,将她抱中怀中温柔的抚摸着。摸着摸着就又来了一次,这一次,她仍然不能动,下边也有些痛,可是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痛,而是在痛中带着一波波的快、感,所以这一次她是在羞耻的高,潮中昏过去的。
在她累极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他叫了侍卫到窗外,吩咐他们连夜去查这件事是谁做的。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宋臣瑜已经不在屋中了,玉梅和采梅都窃笑着向她道喜。她不知道自己喜从何来,只知道自己完了。
宋老夫人也知道了此事,简直是喜不自胜,忙忙的叫人熬了滋补的药汤,叫人端来给温良烟喝,又特意拨了十个丫头,三个婆子过来伺候,那排场,就好像温良烟已经怀上他宋家的骨肉了似的。
温良烟却是连早饭也没吃得下去,坐在屋中,呆呆的看着院子中的石榴树发愣。昨晚哭得眼睛还有些肿,瞪着眼看了一会,越发疼了起来,她索性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养神。
她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就在这种情况下不明不白失去了,难道自己就在这里做一个四姨娘,将来像书中那样,抑郁而亡吗?
不,决不能这样!只要宋臣瑜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他,温良烟想,如果有一天宁君宜没事了,或者宁老婆子死了,自己仍然可以潇洒的离开宋家,去过自己的日子去。不就是丢了一层膜吗?这也没什么,她见这里寡妇改嫁的也不少,到时候自己离开了雄光府,找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安顿下来后,就说自己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不就得了。
关于这次的事,温良烟想,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就当做是对宋臣瑜的报答吧。
这样一想,温良烟的心情才不那么郁闷了。
温良烟没想到的是,晚上宋臣瑜又过来了。看见了他,温良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采梅和玉梅却是抿嘴一笑,向宋臣瑜行了礼后,就退下去了。
温良烟虽说给自己灌输了昨晚是报恩的思想,可是看见了他,还是恨意与惧意一齐涌上心头。打又打不过他,名义上自己又是他的四姨娘,温良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什么,只能扭过头去,不理他。
宋臣瑜看着温良烟的别扭样,低低的笑了一声,走过去一把将她扯入了怀中。温良烟挣扎了一下,可是他的胳膊如铁臂一般,那里挣得开。
宋臣瑜突然勾起了她的双腿,做了一个大大的公主抱,将她抱到了床边,低头在她耳边调笑道:“娘子,还在生为夫的气吗?昨晚是我鲁莽了。今夜,我会温柔的。”
“什么,今夜还要来!”温良烟惊的大喊了一声,却听到了他从胸膛里发出的低低笑声,像是很愉悦的样子,她没好气的说:“今晚,你好像没有被下药吧?”
“谁说没有,昨晚已经中了你的药,就再也忘不了了。今日才知道为什么世人都迷恋一个色字。”宋臣瑜抱着温良烟坐在了床边,一边用手轻轻抚着她光洁的面颊。
“啊,你是第一次?不会吧?”温良烟这一下子更吃惊了,连他在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