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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烟娘,之前那个要梳妆台的姑娘人怎么样机灵么?”苏泊儿扭头看见忙的不亦乐乎的人,转头问烟娘。
烟娘也回头看来看,笑了:“哦,你说琴萝啊,挺机灵的小姑娘,平时也没让她接活,在楼里跑跑腿什么的。”
苏泊儿挑眉,琴萝?挺好听的名字。
“我能带她走么?见她挺聪明,胆子也不小,适合给我们之间传递消息。”苏泊儿摸着鼻子,想了想对延年刚说到。
烟娘愣了一下,然后回道:“这要问她本人才知道了,要是她不乐意,也不好强求不是?”
苏泊儿点头:“那我去问。”
琴萝听了苏泊儿的话,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反正自己也想出去看看,总在楼里待着也无趣,而且,自己想回来的还能回来呢。
苏泊儿和琴萝两人告别楼里众人,在刘礼的掩护下,安全的回到了皇宫。
而琴萝的嘴巴自从看到皇宫大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合上过,全程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到了披香殿之后,看着殿里的东西,琴萝看向苏泊儿,呆呆的问道:“苏姑娘,原来你是宫里的侍女啊,难怪这么有钱呢!”
第十一章、晚宴和真心
看着琴萝羡慕的眼光,苏泊儿淡笑不语,有事情,要慢慢来。
苏泊儿带着琴萝往内殿走去,不过她刚踏进去,看到云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云轻对自己猛眨眼。
“云轻,你眼睛怎么了?”苏泊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语气轻快的调侃道。
云轻泄气,脸都憋红了,不过还没等她给苏泊儿进一步的提示,就听内殿传来一道温怒的声音:“终于回来了?”
苏泊儿和云轻两人听后肩膀同时一颤。苏泊儿睁大眼睛看云轻,小声的问道:“他怎么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云轻无奈,也压低声音回道:“奴婢这不是还来不及说么?”
“来了多久了?”
“刚到一会儿。”
苏泊儿听后松了口气,刚到没多久就好,这样自己还能想办法圆过去。
一旁的琴萝看着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的苏泊儿,不解,怎么这是?不过她初来乍到,也不敢开口询问,只有在一旁眨巴眨巴眼干看着。
苏泊儿往里面看了一眼,刚想再对云轻说些什么,就见帘幔突然被一只手掀开,李昊黑着的俊脸也出现在她的眼中。
苏泊儿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咧着嘴,狗腿的看着李昊,笑:“皇上您怎么来了?”
李昊低头打量了一下苏泊儿的打扮,皱眉呵斥:“你怎么穿成这样?堂堂一个娘娘,这样成何体统!”
苏泊儿心里吐吐舌头,难道娘娘就不能穿老百姓的衣服?谁规定的?而一旁的琴萝已经被刚才苏泊儿对李昊的称呼吓傻了,满脑子全是:我竟然见到了皇上!
“咳,臣妾这是体验生活,看看寻常百姓是怎么生活的,于是去御膳房之类的地方转了一圈。”苏泊儿目光真诚,看着李昊,像是在说,你看吧,我是为了低调。
不得不说,苏泊儿是聪明的,一句话,既解释了为什么不在披香殿,又解释了为什么穿成这样。
不过李昊明显不买账,沉着脸看她,语气森然:“朕不是叫你好好待在披香殿,哪儿都不许去吗?”竟然无视自己说的话,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苏泊儿心里一惊,暗骂自己蠢,竟然忘了自己还在禁足了!早知道就说自己去后院种菜去了。
苏泊儿讪讪一笑,眼珠直转,想着怎样才能顺利的蒙混过去。
见她无话,李昊冷哼一声:“要不是过两天就是母后的生辰,后宫嫔妃等不得缺席的话,朕真想让你禁足一年!”
就在苏泊儿苦想对策的时候,李昊却自己给了一条光明大道的入口。苏泊儿两眼一亮,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照这么发展下去,太后的生辰就到了,而原文中楚子怡就是因为在晚宴上弹了一曲,让太后满心欢喜。而李昊也是趁着机会提出让楚子怡进宫的。
“那皇上,臣妾这禁足……?”苏泊儿打蛇随棍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问道。
李昊低头看她可怜巴巴的脸,脸还是很臭,回道:“要是母后生辰晚宴时,你能得到母后的亲口夸奖并吃到她桌前的桃花酥的话,朕就免了禁足。”
听了李昊的话,苏泊儿立马苦了脸。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太后为人威严,平常除了见到李昊笑笑之外,其余时间都是板着脸的。楚子怡当时那么好的琴艺也不过博得一笑而已,而现在李昊竟然要自己得到太后赏赐的桃花酥!明显是故意刁难自己。
见苏泊儿一脸不满,李昊挑眉:“怎么?不乐意?那你就等着晚宴后禁足一年吧!”说完他转身作势要走。
苏泊儿见此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叫道:“哎哎,皇上,你别走啊,我答应你就是了!”情急之下,连臣妾都忘了说。
废话,这时不急什么时候急?要是真的禁足一年,披香殿这么个地方,自己肯定跟后院里的蚂蚁都的认识了。得多无趣?再说了,要是这样,自己怎么见楚子怡?万一那还未见过面的竹妃抢了自己第一小弟的位置怎么办?
李昊停步,斜眼看了一眼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在黑色便服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白嫩。
顺着他的目光,苏泊儿也看到了自己不规矩的手,赶紧松了手,背在身后。
见她的动作,李昊原本就黑的脸沉得像是要滴下水似得,冷哼一声甩袖走了。对一旁频频擦汗的公公扔下一句:“回乾坤宫!”
福公公连忙跟上去,一边对外面说道:“摆驾乾坤宫!”
尖细且亮的声音刺得苏泊儿耳膜都有些疼,她皱着眉看着门外,开始思考晚宴的时候该怎么办。
就在她逼死脑细胞的时候,云轻走上前,指着一旁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琴萝问道:“娘娘,这位姑娘是……”
苏泊儿顺着她的手看去,就见琴萝正一脸不安的看着自己。她一拍脑门,说道:“都怪他,自己都忘了这事了!”说完之后她就朝琴萝走去,伸手就想抓她的胳膊。这个他自然是指李昊,要不是顾及云轻在这儿,她都想直接叫李昊了。
琴萝往后一躲,怯怯的看着她。看着她不解的眼神。小声问道:“原来你是娘娘,不是侍女啊?”
苏泊儿心下了然,这丫头估计是从侍女到娘娘还没有缓过来呢。不过也不怪琴萝开始误认,试问哪个娘娘会私自出宫、还去青楼这些烟花之地、还要当青楼老板?
看她这样子,苏泊儿起了玩笑的心思,于是双手环胸,佯装恼怒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还不下跪?”
琴萝听到她的话,原本就忐忑的心一颤,声腔都变了,快哭出来似的低头对苏泊儿快速的说道:“民女有眼无珠,错把凤凰当做……”她下面的话一噎,不敢说出来。心里哀嚎一声:琴萝,蠢死你算了!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泊儿见她眼中泛着泪花,咬着嘴唇就要下跪,赶紧伸手扶住她,无奈:“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当真啊?”
琴萝一愣,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好了,云轻,这是琴萝,我从外面带回来的,以后就跟着你了,你平时多上点心,教教她宫中的礼仪。”苏泊儿拍拍琴萝的手,转头对云轻说道。
云轻歪头不解,问道:“娘娘为什么从外面带人回来?觉得宫里缺人手的话去宫里管事的那里说一声就好了。”到时候他们会派宫女过来的,而且派过来的都是管教好的,乖巧懂事。
苏泊儿看了云轻一眼,笑了。意味深长的对她说:“自己身边的人,还是知根知底为好。不然人随便给你塞个人进来,到时候出些什么事,哭都找不到门,你觉得呢?”
云轻听后身子一颤,低眉说道;“娘娘说得是,奴婢一定好好教她。”
看云轻的反应,苏泊儿心底一寒,突然觉得好累,于是挥挥手对她们说道:“本宫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下去吧。”这是苏泊儿来这儿之后第一次说‘本宫’两字,也是云轻在对苏泊儿改观之后第一次听到。
云轻心里一沉,知道苏泊儿是发现了什么,而且看样子,是早就察觉到了。
“娘娘,奴婢……”云轻抬头看苏泊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苏泊儿挥手打断了。
“你们下去吧,还是说,现在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云轻看了苏泊儿一眼,低着头答了声‘是!’后便领着一头雾水的琴萝出去了。
等她们走后,苏泊儿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仰面躺在上面,看着帐顶上繁复的纹路,突然心里觉得无限悲凉。在这深宫中,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么?
开始的时候苏泊儿也确信云轻是向着自己的,所以才会什么事都与她说,却没想到……察觉到不对劲其实不过是回来的时候。一进内殿,就只有云轻、李昊、和福公公。并没有之前自己找的那个冒充自己的侍女。
那侍女是自己安排的,不过看刚才那样子,李昊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说明她一开始就不在。自己走的时候是看着她坐在自己床上的,回来的时候却不在。有自己之前的命令,她是万不敢自己擅自离开的,说明是有人让她走的,而这披香殿除了自己,就只有身为自己的贴身侍女云轻一个人有这个说服力了。
不过李昊没看到冒充自己的侍女倒是个好事,不然自己还不好解释。
云轻这么做的背后,苏泊儿不敢继续想,也不想知道。跑了一天,也是真的累了,于是她便压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苏泊儿也不好过,她梦见自己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吊桥上,桥的下面是幽暗不见底的深渊。自己的背后是呼啸着向自己开来的火车,而自己离对面不过是几步路远。正当自己拼死朝地面赶去的时候,却见云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对面。自己两眼一亮,冲着她大声呼救,而她却缓缓举起手中的剑,嘴角挂着冷笑,在自己惊恐的眼神下果断的砍断桥绳。自己满脸惊慌掉入悬崖,眼里映着的地她仰天大笑的癫狂模样。
在掉下去的瞬间,苏泊儿倏然睁开眼,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眨眨眼看清周围,惊觉只是一场梦。她后怕的翻身去抱被子,却觉得自己背后衣服沾住后背,腻得慌。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才发现自己的冷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浸透了衣衫。
苏泊儿愣了几秒,苦笑,在自己一做噩梦就出冷汗的习惯看来到了这儿也没有改变啊。
第十二章、玩的就是心跳
自苏泊儿出宫之后又过了几天,这期间琴萝就跟着云轻学习宫中的礼仪。琴萝这两天也从最开始的震惊中缓过来了,现在见到苏泊儿,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拘谨,不过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话了。
云轻和苏泊儿之间的微妙关系两人又看破不说破,日子照常过,不过现在苏泊儿烦恼的是过几天就是太后的生辰晚宴了。
李昊叫自己到时候必须博得太后一笑,还要吃到她老人家桌上的桃花酥,这该怎么办?自己唱歌嗓子不好,跳舞只会跳芭蕾,到时候自己总不能穿个小短裙,在文武大臣面前踮着脚尖跳四小天鹅吧?弹琴更别说了,琵琶、古筝等古典乐器自己基本只有在漫展和电视上看到过。总结一句就是自己琴棋书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