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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泊儿抬眼看他,扯出一个笑容:“好!”
顿了一会儿,她又补充道:“谢谢你。”
李昊听了后一句,一顿,然后伸手去揉她的脑袋,轻笑:“傻|子。”你我之间,还用说什么谢谢呢?
苏泊儿轻轻闭眼——谢谢你,愿意这么无条件的相信我。
昨天后半夜没有睡好,苏泊儿闭着眼,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李昊看着她,本想叫她吃点东西再说,但是考虑到她真的太累了,也就作罢了。
李昊把人轻轻的抱回床|上,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让云轻守着,等她醒了之后记得让她吃东西。
云轻乖巧的点点头。
李昊转头看了睡熟的苏泊儿一眼,转头想走,后来又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云轻吩咐道:“再过一个时辰,不管她性没有醒,你都要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后再睡。”
云轻呆了一会儿,赶紧点头。没想到皇上对娘娘这么细心。
见云轻点头后,李昊这才放心的离开,准备过一会儿再来看她。而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你的意思是,事发的时候侍卫刚好换班,所以没有人看见是谁把月梅的尸体放披香殿的?”李昊沉着眉,看着下面的禁军统领张令。
张令脑门上冒出一点虚汗,点点头,硬着头皮说道:“回皇上,是的。”
也不知道谁本事这么大,刚好卡在那几分钟做事。这可苦了自己了,陛下对披香殿的那位怎么样,整个皇宫都是有目共睹的。
“行了,你下去吧。继续派人去查,尽可能的找线索。”张令本来以为李昊会大发雷霆,本来都做好最坏的打算被撤职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李昊这么一句话。
“是……是!”张令心中大喜,看了李昊一眼,行了个礼后,赶紧弯着腰出去了。
张令走后,骨卓突然出现,看向李昊:“皇上,有什么吩咐?”
李昊刚才招手了。
“这件事,你也去查查,再多加几个人,三天之类,朕要知道真|相。”李昊看着骨卓,认真的说道。
“是!”骨卓答应一声,立马又不见了人影。
李昊身子向后倚去,靠在椅背上,皱眉——能知道禁卫军换班时间并趁这么一会儿时间犯事的人,绝对不简单。
而另一边楚子怡回到竹清殿,等那俩侍卫走了之后,叫人关上宫殿的大门。
“娘娘,奴婢知道月梅姐姐去了您很伤心,但是刚才那么做,万一陛下……”刚才跟着楚子怡去披香殿的一个宫女,斟酌了半天,还是开口说道。不过后面的一句话她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楚子怡斜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你知道什么?”
“奴婢多事。”那宫女本来是好意,被楚子怡这么一说,低声说道,心中却是觉得委屈。
楚子怡看了她一眼,兀自去了内室。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六十五章、相爱不够
楚子怡把不相干的人都叫出去之后,一个人坐在榻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第一次有些后悔。
月梅是从小伴自己到大的人,她的死,自己不伤心难过是假的。在这深宫中,能和自己说说心里话的人也只有她了,现在……自己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想到这儿,楚子怡有些惆怅,不过扭脸又想起自己爹爹在信上说的话,又咬咬牙——不过是一个侍女罢了,等自己当上皇后之后,要什么没有?
今天皇上的态度虽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护着苏泊儿,不过等过了今天,看他还怎么护着!
楚子怡勾唇冷笑,起身走到书案旁,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装在信封中然后叫人送出宫去。
忠义侯府中,忠义侯看着手中的信,仰天大笑,随后把信一掌拍在桌子上,对一旁的楚母说道:“我儿果然能干,像我!”
楚母看了一眼信上的字,就见上面写得是‘万事具备,望父知!’也笑了,看向忠义侯,说道:“瞧把你能的。”
忠义侯一扬眉——本侯的女儿,注定是要当皇后的。
楚母看他那副样子,摇头轻笑。他们父女俩要做的事,自己也知道个八|九,就是……
“可惜了月梅那孩子了。”楚母认真的看向忠义侯,无奈的叹气。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知道楚母一向心软,忠义侯也叹气,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这也是那丫头自己答应了的。”
楚母虽然知道这是月梅自己的意思,但是她也算是看着月梅长大的,当做自己的半个女儿来看,好端端的说没就没了,心里难免不好受。
“好了,你也别多想了,大不了事成之后,咱们厚葬她,让她走得风光些。”忠义侯上前,揽住楚母的肩头,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轻声说道。
楚母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我要去给其他人通通气,这样早朝的时候才好给皇上一个措手不及。”忠义侯松手,结果侍卫递过来的披风,对楚母说道。
楚母点点头,起身将他送到了大门口。
……
苏泊儿睡醒之后,吃了点东西,李昊还没有回来。
苏泊儿抬头看了看天色,要是往常,早该下朝了,今天是怎么了?
“娘娘,不……不好了!”苏泊儿正疑惑,就听外面传来耳熟的声音。
“琴萝?”苏泊儿抬眼向门外望去,就见是琴萝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裹,从外面急里忙慌的跑进来。也许是背后的包袱太重加上跑得太急,十月底的天气她还满头大汗的。
这阵子红颜坊生意正好上次琴萝出去之后就被烟娘抓壮丁了,已经好久没有回宫了。
“小萝,你回来了啊。”云轻自然也是看到琴萝了,她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迎了出去。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想死自己了。
“呀,你背后背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沉?”云轻上前,想要去接琴萝背后的包袱,结果一上手就被惊住了,好沉啊!
琴萝把东西放在地方,随口说道:“钱啊,红颜坊最近赚的。”
云轻本来想去扒拉包袱的手一顿,表情一呆。这么大的包袱,里面全是银子?怪不得这么重呢。
苏泊儿听琴萝的话,再看看地上的一大包,忍不住勾唇——青楼果然还是来钱快啊。
琴萝见云轻呆滞的样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其实这不是全部,是我只能拿这么多。”
云轻听后嘴角一抽,然后默默的转头看向苏泊儿。
苏泊儿眨眨眼,回望——要是自己没有看错的话,这丫头眼中写满了‘土豪,抱大|腿!’啊。
云轻继续盯,红颜坊的事事不久前自己才知道的,虽然从苏泊儿的口中知道这很赚钱,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会这么赚钱……
“哎呀,你们先别看了,不好了!”琴萝见两人‘深情’对望,想起来什么似的打断,语气焦急。
苏泊儿和云轻两人同时转头看她——怎么了?
“我回来的时候半路听到有人说,有大臣联名上奏要皇上立楚妃为后,并暂时将娘娘降为嫔。”琴萝看着像是完全不知道消息的两人,有些上火。
听了琴萝的话,云轻也急了,她抓着琴萝的手,声音都变调了:“真的吗?你听谁说的?”
苏泊儿听了之后也是一愣,后来沉眉一想,随后了然——原来楚子怡真正的目的是这个么?自己倒是比她少想了一步了。
“你们在宫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琴萝看向两人,有些不敢相信。
苏泊儿和云轻两人默契的摇摇头,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两人今天还没有出过披香殿呢。
琴萝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她一进宫就听到这么大的消息,听了之后她没敢耽搁的就往披香殿赶了,自然是没有去听月梅的事了。
云轻见她有些迷茫,叹口气,跟她讲月梅的事。
而另一边下了朝的李昊,没有直接去披香殿,而是和李景俞两人,去了御书房。
“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昨晚发生的事的?”李昊看着桌子上一堆奏折,强忍着怒气,看向坐在自己左下的李景俞。
李景俞看了一眼奏折,苦笑:“在宫中,闲言碎语传得有多快,皇兄又不是不知道。”
“这背后一定有人操作。”李昊皱眉,说道。
要是没人操作的话,怎么可能昨晚发生的事,今天奏折都写好了,而且大部分的出奇的一致?都认为月梅的死多多少与她有关,不然人不会死在披香殿,还有什么这件事没查清楚,苏泊儿继续为妃有失偏颇,要降嫔?
“皇兄,你看楚妃如何?”李景俞指节轻轻敲敲桌子,突然抬头问道。
“不是没有可能。”李昊听后,低头想想,说道。刚才早朝的时候自己注意看过,说要降妃的人几乎都是跟忠义侯走得比较近的,而忠义侯……
“忠义侯,不得不防。”李景俞看李昊的神色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干脆开口,直接了当的说道。
李昊点点头,这点他当然知道,而且他心里也在猜,月梅的事,说不定就是忠义侯和楚子怡一手促成的。不然,月梅不过一个小宫女,怎么这些人这么关注,而且又是在大家都在闹着立后的时候。
不过……李昊心里有些不相信,楚子怡会亲手把自己最亲的侍女推向死亡。但是就目前来看,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反正对于苏泊儿,李昊是深信不疑的。
“这样吧,景俞,忠义侯府,你上点心。”李昊看着李景俞,开口说道。
李景俞点点头,随后想了想又说道:“对了皇兄,最近岭南一带已经好久没有下雨了,再这样下去,可就不妙了。”
“这事林大人之前也跟我说过,我已经叫他密切关注了。”要是发生旱灾的话,能随时运送物资过去接济当地的百姓。
听了李昊的话,李景俞放心的点点头,皇兄早有准备就好,自己就担心万一没有准备引发□□就糟了。
之后两人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主要是李昊现在因为苏泊儿的事有些伤神。李景俞也识趣,叫李昊注意休息后就起身走了。
而李昊也没有马上回披香点,而是拿起奏折,把说要讲苏泊儿降为嫔的官员的名字在心里挨个记下。随后又觉得不够,又拿出纸笔,把名单写下来之后叫来骨卓,让他去好好查查这些人。
骨卓拿着名单闪身不见了,李昊靠在椅子上,在心里冷笑——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老狐狸,千万别被朕抓|住什么蛛丝马迹,不然……
自己的人要怎么对待,还轮不到别人来说指手划脚。逼急了,就算你没有什么马脚,朕也照样让你有马脚!
披香殿知道了消息,一旁的熙妃自然也是知道了。只是她没有想到,楚子怡竟然做这么大。就冲她一大早去披香殿这件事,就彻底跟苏泊儿撕破脸皮了。虽然自己之前说过要和她合作,不过这时候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自己就看着她们两家斗,自己就在一旁看好戏,戏不够精彩的时候时不时的加点剧情就好。而自己这剧情,绝对精彩!
熙妃看着自己探子送回来的消息,勾唇了冷笑——苏泊儿,这次你不倒?本宫就不信。等你们斗完,楚子怡基本上也失去了皇上的好感,苏泊儿也倒了,那后位,就是自己的了。
披香殿中,想通了楚子怡想干什么之后的苏泊儿反而轻松了不少,估摸着自己这个老板娘也该去刷刷脸了,所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