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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其中一个舞娘跳脱出来,那艳丽的容貌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为之痴迷,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甚至比高高在上的王后还要艳丽几分。
她在年轻的法老面前独舞,绿色的身影迷人而妖冶,身后的那些舞娘变成了陪衬。那如同小蛇一般的蛮腰在扭动,在勾引,在引诱这里所有的男人,前来捕获她,掠夺她。
就在年轻的法老冷漠的眼中滑过一丝笑意的时候,那舞娘突然冲了上来,她手指上的戒指出现了一根泛着绿光的刺,她朝年轻的法老冲去,速度快如猎豹。
而与此同时,从另一边坐在地上的人后面忽然跃出了一个白影,她提着长裙,长腿在空中舒展,漂亮地跃过了那些人的头顶,然后朝对面跑去。
于是,绿色的舞娘和白色的神秘女孩在快速接近,而她们二人却并未发现对方的存在,双方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自己的目标上,这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乃至没有做出任何的阻止动作。
电光石火间,两个女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啊!〃安雅被撞飞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而那个舞娘更是被安雅撞得直接跌进了舞池边的一个水池里。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了尖叫声。
〃啊…〃
〃刺客!抓刺客!〃
士兵围了上来,大臣们纷纷退开,只有那年轻的法老王依然斜躺在软椅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移到了那个可以说救了他一命的女孩身上,不由得惊讶地微微睁了睁眼睛,那女孩的头发,竟然拥有着如同尼罗河落日的红色。
安雅被撞得不轻,头也晕晕的,她捂住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趔趔趄趄地站了起来,众人的目光,在那一时刻都集中到了她那头在火光下闪耀的红发上,那尼罗河落日一般的红色,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神奇。
他们惊叹着,双眼圆睁着,这世上怎会有这种颜色的头发?
〃红发!〃
〃没错,像落日一样的颜色。〃
〃她是谁,我想要她。〃
〃你疯了,她肯定身价不俗。〃
〃那会是谁?〃
众人小声议论,有些官员更是露出了贪婪的表情,开始用目光抚摸安雅那一身雪白得如同莲花的肌肤。
那些目光让年轻的法老王嘴角扬起了一抹鄙夷的笑,他淡淡地看着,看着刺客被抓起,看着那个红发女人趔趄地起身,看着他的将军纳克特门,正从远处不慌不忙地悠然地走来。
安雅的眼前是闪耀的金星,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刚才那一撞差点将她直接撞晕,不过也正好将她的恐惧撞飞。她感觉到有人稳稳地扶住了自己的胳膊,下意识地说了一声:〃谢谢。〃可就在这声谢谢说完之后,她清醒了,她居然停下了逃跑!她怎么可以停下,她可是还在逃命呐!
恐慌再次复苏,安雅害怕地往身边看去,目光中出现了一双咖啡色的牛皮鞋,再上面,是白色长袍的尾摆,再往上,安雅看清楚了,彻底看清扶住她,不,应该说是钳制她的人,正是那个将军纳克特门,她的心跳顿了下,她最后还是被抓住了,她,无处可逃。
那如同钳子一般的力量时刻提醒她,若是挣扎就直接扭断她的胳膊,安雅放弃了,她彻底地放弃了,泪水开始凝聚,她害怕地看着面前冷厉的男人,目光中带出了哀求,她哀求他放她一条生路,不要杀死她或是献祭,她只想活着,她现在,只想活下去。
纳克特门终于抓到了这只在底比斯王城里乱跳乱蹿的小鹿,他开始仔细打量自己的猎物,她那怯懦和慌乱的眼神,让纳克特门满意。猎物,就应该如此,否则,没有乐趣。
眼下的女孩拥有一张精致的脸蛋,纳克特门的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无论是那整齐的眉毛,还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或是那秀挺的鼻梁,和那小小的如同红色山果的唇,无一不透着精致,就像一件经过天神的双手制作出来的精美艺术品。这精致的面容以及那细腻洁白的肌肤不禁让纳克特门失了神。
〃启禀王,启禀将军。刺客已经抓到!〃士兵们将那个女人拖出水池,随意地丢弃在了地上。
刺客?这两个字让安雅不禁心慌,她慌忙看向身边的纳克特门,他眼底带出的笑意让她很紧张。她那样神秘地出现在王宫里,并且在遇到他的时候立刻逃跑,然后又跟刺客撞在了一起,这种种的一切让人不怀疑她是刺客也难。
〃把刺客带下去!〃纳克特门说话了,声音深沉而有力,安雅急了,脱口而出:〃我不是刺客,我不是的求你,放我走…求你…我不想死…求你…〃
〃你求我?〃忽地,纳克特门那俊美的脸逼近了安雅略显苍白的脸和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唇,〃我又没说你是刺客。〃
〃诶?〃安雅忽然有了一种蹦极的感觉,前一刻,她被人从高台狠狠推下,以为必死无疑,结果下一刻,她就被那根绳子安全地系在半空。
〃纳克,你在做什么?〃忽地,厚重的成熟的声音从一边传来,让处于惊恐中的官员们立时不敢做声,是宰相艾伊。艾伊宰相沉着脸看着纳克特门,自己的儿子,他怎么还不处理那个奇怪的红发女人。
纳克特门向自己的父亲行了个礼:〃启禀艾伊宰相,纳克正打算将这个奇特的女孩献给我们最伟大的法老。〃
〃原来如此。〃艾伊脸上的怒容渐渐消去,换上了笑容。
纳克特门恭敬地向王座上的少年行了一礼:〃王这就是臣为王准备的生日礼物,希望王能够喜欢。〃
啊?!!安雅愕然地瞪大了双眼,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在说她是生日礼物,要把她献给王。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做!
她不要成为一个礼品,不要成为男人的玩物!她只是个普通学生,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为什么!
纳克特门将颤抖中的安雅拖到了年轻的法老面前,那个一直用淡淡的目光看着一切的少年。
纳克特门扔下了安雅,安雅跌坐在少年的精美的软椅之前,惊恐的双眸里噙着泪水,楚楚可怜的神情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少年冷淡的唇线扬起了一个弧度,他伸出了手,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在灯光下划出一道血红的光,他扣住了安雅的下巴,将她的脸缓缓抬起,那洁白的肌肤就像尼罗河里盛开的莲花,而那双经过泪水洗礼的眼睛如同蓝天一般的清澈。
少年的心动了动,这是他见过的最清丽的姑娘,她的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
安雅绷紧了身体,她紧张地看着那张冰冷的面具,那面具下的眼睛更让她害怕,他,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少年,就是掌握了她生死的人吗?纳克特门就是要把她送给面前这个法老吗?安雅脑子里搜索着一切关于纳克特门和年轻法老王的讯息,他们是谁?他们究竟是属于哪个王朝?只要知道了这些,安雅就觉得自己有回去的希望。
可是紧张和害怕让安雅无法正常思考,更别说那个年轻的少年还朝她渐渐俯来,他想干什么,他要做什么?安雅想后退,可少年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后退,少年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安雅都可以感觉到那面具下的少年的呼吸。
忽然,少年吻上了安雅的唇,一个轻柔的吻,在安雅的唇上略作停留,安雅惊呆了,她的唇开始颤抖,在少年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就扬起了手臂朝少年打去。
〃啪!〃却不是安雅打中了少年,而是少年法老扣住了她挥向他的手。
〃你居然敢打我!〃冷冷的声音随即响起,刹那间,空气里弥漫着杀气,所有人都不敢再出一口气,他们都异常紧张地看着他们的法老,和那个眼中既是害怕又是愤怒的少女。
所有的侍卫都拔出了短剑,只要法老一声令下,就立刻将少女正法。
安雅屏住了呼吸,面前的天使已经化身成了恶魔,这一刻,安雅反而变得平静,死吧,她这么想着,既然回不去,她也不要沦为玩物,那样,她宁可死。
底比斯王城瞬间陷入了一片令人紧张的沉寂。
突然,一道寒光滑过少年法老的眼睛,他狠狠拽起了安雅的身体,锁住了她的腰,就是一个霸道的吻。
安雅的唇被啃咬着,凌虐着,安雅气得发抖,她用力挣扎,可是根本无法逃脱少年法老的桎梏。
那霸道的吻渐渐变得温柔,他并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安雅的唇上轻轻地、细细地轻咬着,就像在品尝一块甜美的蛋糕。这个吻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这个红发女人,属于我,是我的宠物。
先前对安雅露出贪婪的目光的官员们纷纷羡慕地垂下了头,不舍地用余光偷窥着安雅从长裙下露出的白皙的小腿。
久久地,久到猎物完全放弃了抵抗,少年法老才放开了安雅。那苍白的脸衬得双唇更为红艳,而那红艳的唇因为刚刚经历过风雨显得尤为鲜活。
安雅呆愣地跌坐在少年的软椅边,她还活着吗?不,她已经死了,她居然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又怎么逃跑?甚至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被人抚摸着,那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抚摸宛如是把她当做了某种宠物。
〃谢谢纳克特门,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安雅听见少年法老这么说着,她看向了远处的纳克特门,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可那微笑却在安雅眼中变得阴冷,变得邪恶,是那个人,将她送入了魔鬼的手中,是那个人,毁掉了她的一切希望!
憎恨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射向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依然微笑着向他的王行礼:〃臣的荣幸。〃
安雅被人提了起来,她死死地盯着纳克特门,怨恨的双眼中喷射着怒火,纳克特门!可恨的纳克特门!
无意间,安雅看见了少年法老身边坐着的少女,那少女也正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种羡慕。安雅向那少女投去求救的目光,安雅想,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希望,可是,那少女却垂下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遮起了她哀伤的双眼。
心,在那一刻彻底冰凉,有谁能来救她?有谁吗?谁都可以。安雅认命地垂下了脸,然后被人架走。
没有机会了,真的…没有机会了…
宴会因为女刺客事件而提前结束,图坦卡蒙慵懒地站起身,没错,这个戴着面具的法老正是十八王朝的图坦卡蒙。他的王后,亦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安克赫娜蒙也随之站起。
〃卡蒙,你要去哪儿?〃赫娜轻轻地问着,眼眸半敛。她的弟弟,她的王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因为面具的遮挡,让她看不到爱人的任何表情。
〃自然是去美人那里。〃图坦卡蒙回答得很冷,很淡。
在赫娜想近前的时候,图坦卡蒙已经远去,她与她的卡蒙几时变得这么冷淡?似乎就是从五年前吧。赫娜哀伤地垂下脸,五年来,他们一直做着有名无实的夫妻。
个人,缓缓走到她的身边。这位年轻美丽的王后,总是没有自己丈夫的陪伴。来人圈住了赫娜的腰,赫娜浑身变得紧绷。
〃赫娜,你怎么害怕了?〃来人丝毫不避讳王后身边的侍女,因为她们是他的人。
赫娜紧张地站立在纳克特门的身前,恼羞地咬着下唇。是纳克特门!
纳克特门似乎看出了赫娜在顾忌什么,在她耳边轻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