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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进门,就听到锦儿惊喜的声音:“扬少爷,你怎么才回来?少爷找了你半天呐!”
江逸扬无神的看了他一样,没头没脑道:“你说我这命老和他们算的不一样,是他们算错了,还是我没活对?”
锦儿:“额……”使劲嗅嗅,惊讶道:“扬少爷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的香味,唔不过蛮好闻的。”
江逸扬懒得理他,径直往内院走去,江遥迎出来,先是抽了抽鼻子,嬉皮笑脸道:“扬儿你去青楼了吧!姑娘还是小倌儿?□了吗?技术如何?”一副浑不在意的嬉笑样儿。江逸扬深深的看了此妖孽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妖孽有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不禁抓抓头悻悻地说:“这孩子越来越不懂礼数了。”顿时恍然大悟,“肯定是因为紧张,所以第一次不顺利,嘿嘿,这种事情可以请教我嘛,还害羞那真是的……”意味深长的瞟了锦儿一眼,锦儿被吓得浑身一抖,结巴,“少少少爷,我我我去睡觉了。”咻的一下没影了。
妖孽追不上身怀武功的锦儿,又找不到人调戏,顿时寂寞难耐,狠狠地来回踱了几次,仰天长叹:“人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增加了个角色,紫苏。。这个角色可比徐翰之厉害多了哟哈哈。。大家想看江小攻和小妖孽的肉肉吗?想吗想吗?JJ虽然管得严,松鼠可以放博客链接啥的哟!想看就留言吧~!!留言多多松鼠就放大块肉肉上来啦!不然就清水哦!
☆、为谁风露立中宵(中)
“哎哟大姐,别晃了,再晃就吐了!”江逸扬扶着头痛苦不堪,小鸾扔给他一块湿毛巾,“快起来,皇上已经下朝了,把锦儿也带上,让小俩口促进下感情。”
江逸扬擦了把脸,把毛巾扔回水盆,恶狠狠地说:“你叫醒的是我的躯壳,叫不醒我沉睡的心!”
小鸾毫不心软,“酗酒还有理了?还差点生理出轨?!鄙视你!”
江逸扬拿起腰牌揣兜里,顺手抓起个冷掉的三明治,边啃边含糊地说:“鄙视我的人这么多,你算老几。”侧身躲过小鸾扔过来的玉质压纸,笑嘻嘻的往外跑,“See ya。"
魏公公看到江逸扬和锦儿一前一后下马车,惊喜的嘴都合不拢了,“哟,小王爷,您可是大忙人儿啊,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还有小锦儿,你最近常来,主子呀,心情都比以前好了很多呐。”
锦儿红着脸小声反驳:“谁常来了,我还不想来呐。”江逸扬不理他,由着他一路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我辩白,兀自跟魏公公寒暄了。
到了内殿,膳食已经上了小半,吴天赐也已经入席。锦儿缩头缩脑的跟在江逸扬后面,行礼也是声如蚊蝇,吴天赐不以为意,倒是江逸扬无语的感叹一句:“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羞啊……”
吴天赐听了立刻心情大好,笑眯眯的给锦儿夹菜,锦儿涨红了脸,低着头不停地扒白饭。
欣赏完自家天然呆小猫咪的窘态后,才转向江逸扬笑道:“扬儿听说你现在生意红火如日中天呐,还把本金一文不少的换给了你爹?”
江逸扬笑着谦虚道:“皇上过誉了,既是有志男儿,怎能随意动用义父的家产。”吴天赐闻言鹰一般的目光打量了着江逸扬,江逸扬也淡笑着回视,毫不畏惧。
吴天赐微微颔首,“不愧是遥遥看上的……咳。”他不动声色的转移注意力,“扬儿这次进宫不会只是和朕拉家常吧?”
江逸扬心下疑惑,但也顺着说:“是的皇上,扬儿是想问下关于徐翰之大人和义父的事。”
锦儿闻言忙怯怯道:“皇上,微臣……”
吴天赐挑眉:“嗯?”
锦儿忙改口,“锦儿能回避吗?”
吴天赐点头,“也好。”又吩咐侍女挑了锦儿爱吃的几样菜端到偏厅里,才开口询问:“你想知道什么?”
江逸扬斟酌了一下,慢慢开口:“扬儿听福伯说过一点儿,皇上能否告知,徐大人跟义父之间是有什么故事吗?”
吴天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朕为什么要告诉你?兰陵王对你来说只是父亲,儿子打听父亲的情史,似乎不大妥当啊。”
江逸扬毫不避讳的答道:“我爱他,从很早之前。”他并不回避吴天赐探究的目光,续道:“我只不过是义父收养的儿子,想必皇上也知道,
也许从一开始,我对他就不只是父子之情了。”
吴天赐玩味地盯了他一会儿,道:“朕没想到扬儿如此敢作敢当,这方面不知道比徐翰之强多少。那朕就告诉你这段故事。”
吴天赐喝了口茶道:“三年前,你义父江遥在悦来客栈遇到了徐翰之。他当时进京赶考,但由于路途耽搁,到达这儿的时候所有房间已经被考生住满,江遥就是听到他跟小二的对话,又见他风仪不凡颇为出众,便邀请他到王府居住。”
江逸扬心下郁闷得无以复加,原来江遥捡流浪儿回家可以说是一种癖好啊,亏老子还沾沾自喜,以为是老子出色的人格魅力吸引了他。
吴天赐又呷了口茶续道:“两人志趣相投,经常秉烛长谈到天明,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你也知道江遥的身世,从小就比较孤单,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肯真心待他的人,可以说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徐翰之身上了。”他摇摇头,“朕也是后来在殿试上才知道徐翰之,确实也是才华横溢人品中肯的贤才,难怪遥遥倾心于他。”
江逸扬心里咆哮,那是因为没遇到我!
或许江逸扬的表情过于扭曲,吴天赐起了捉弄的心思,悠悠的添油加醋:“那时候遥遥说得最多的就是翰之如何,连朕都嫉妒啊。好几次他们俩聊得太晚,徐翰之甚至直接睡在遥遥的房间里;遥遥还根据徐翰之的喜好,专门划了块地建了流云居,甚至连朕都不准随便进去;你知道遥遥的兰陵居后院有处温泉吗?徐翰之体弱畏寒,遥遥的那处温泉可以说是徐翰之专用……”
江逸扬有气无力的打断他,“皇上,能说点别的吗?细节什么的就不要用这么详细了吧。”
吴天赐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朕忘记了。嗯,后来徐翰之中了状元后,宴席过后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对遥遥表白了,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嘛。遥遥早就对徐翰之暗自倾心,听到他的表白哪有不高兴的,两人差点……咳咳,不过幸好当时徐翰之喝醉了后也不是随便之人,两人才没有真正发生下一步关系。”想起那天福伯描述的情形,吴天赐有些庆幸。而江逸扬已经恨不得把徐翰之五马分尸扔锅里炖了。
两人各怀心思,安静了一会儿,江逸扬提醒道:“皇上,然后呢?”
吴天赐摇摇头道:“能怎么样?遥遥激动地辗转到后半夜才睡,结果等来的不是徐翰之的承诺,而是他已经离开的消息和留下的一封信。”吴天赐淡淡地说:“朕如果不是一国之君,徐翰之也活不到现在了。”
江逸扬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就这么走了吗?信上写的什么呢?”
吴天赐微哂道:“徐翰之如此中规中矩的一个人;猜也猜得到他会逃跑吧。那信呢,大概意思就
是,他们俩绝对不可能的,希望两人以后都好好地娶妻生活。徐翰之毕竟身负重振徐家的重担,他的每一步都得为这个目的打算。”
他顿了顿,感叹道,“遥遥也不知去客栈找过他多少次,他也总是避而不见,还把遥遥写的信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后来遥遥几乎每天都是沉溺酒色,没有一刻清醒。要不是福伯帮忙打理,江家绸缎庄的生意估计也垮完了。”
江逸扬可以想象,江遥现在没心没肺嬉皮笑脸的样子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痛苦的回忆;那双总是蛊惑人心的丹凤眼里,究竟沉淀了多少绝望的情绪。他努力平静下来,声音里还是带了不易察觉的颤抖,“皇上,后来呢?”
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江遥,吴天赐还是有些痛心,“后来朕把他从青楼绑回来,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训了他一晚上。朕问他是不是要为了一个男人,辜负九泉之下的姨母,和江家几代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祖业。遥遥才醒悟过来,但从那以后,遥遥也不敢随意以真心待人,成了现在这个凡事都漫不经心的人了。”
僵坐了一会儿,江逸扬慢慢的站起来,“皇上,扬儿改天再进宫给您请安。”也顾不得礼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吴天赐看着少年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唤道:“小锦儿,出来吃吧。你家小少爷已经走了。”
帘后探出一个怯生生的小脑袋,“皇上,锦儿也该走了。”
吴天赐站起来,拎过怀里紧紧抱着食盆的小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陪朕用膳。”
锦儿委委屈屈的哦了一声坐下来,这时吴天赐看到锦儿腰间佩戴的红豆挂坠,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小锦儿,这挂坠哪儿来的?”
锦儿偷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气道:“这是小鸾送给锦儿的定情之物!”
吴天赐冷冷的问道:“定情之物?除了朕,小锦儿还想跟谁定情吗?”
锦儿害怕的缩了缩,开口:“锦儿喜欢小鸾姑娘,以后想娶小鸾……唔!”
话音未落,就被吴天赐霸道的堵住了唇,一番肆意掠夺后才放开,看着锦儿迷蒙的泪眼,吴天赐的声音清冷:“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锦儿被吓得发抖,还是鼓足勇气说:“锦儿确实是喜欢小鸾的,小鸾也是喜欢锦儿的!君子成人之美……”
吴天赐冷笑地打断:“有错不改,看来朕要好好惩罚你才行。”说着将锦儿横抱起,走进偏殿的卧房,俯身将锦儿压在床上。
一手钳制住乱动的小猫,一手扯掉锦儿外衣,探进亵裤,握住柔软的小锦儿,冷冷道“朕就让你知道,你是朕的人。除了朕,你谁也别想要。”
锦儿被吓得僵了一下,更是不敢动,他忍住哭腔求道:“皇上,求求你了,放过
我吧……嗯……”有技巧的动作让锦儿有些不敢置信这软绵绵的欢愉声音是从自己口里发出的。吴天赐并没有给他走神的时间,他亲吻着锦儿小巧的耳垂,手下或轻或重的揉捏。
锦儿仰着头喘息着:“嗯……皇上别……啊啊……嗯嗯……”未经情事的身体哪禁得住如此挑逗,几下后锦儿的身体就瘫软下来,眼睛染得水雾迷离。
吴天赐冷笑着直起身子道:“小锦儿,上了朕的床,就别再想着别的人了。”扔掉擦手的枕巾转身离去。
…分割线什么的
江逸扬刚进门,就听到小厮粗豪的嗓音:“小鸾姐姐,小少爷回来了!”
江逸扬被吓了一跳,无奈的皱眉,“怎么回事?”
那小厮名唤小段,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小少爷,小鸾姐姐吩咐我一直在这儿守着,一旦你或锦儿回来就告诉她。”冷不丁的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脑袋,小段哭丧着脸转过来,见是小鸾,委屈问道:“小鸾姐姐,明明小少爷一回来我就喊你了,你怎么还打我呀?”
小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小段,我说告诉我指的是你跑过来告诉我。现在大家都在午休呐!你声音这么大,把爹爹他们吵醒了怎么办!”小段委委屈屈的应了声,低头跑开了。
江逸扬奇道:“什么事这么急?”
小鸾递给他一封信,嘿嘿笑了:“这是你不在的时候,一个美少年送来的,说是他们主子给你的。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