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他拿起一块从凤栖身上搜刮下来,价值连城的玉佩,丢到桌子上,敲着折扇道:“我隔壁房间的兄弟,身份高贵,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口味独特,喜欢寻求与众不同的体验和刺激。近段时间迷上了与饥渴如恶狼的乞丐。或是五大三粗,威猛不屈的杂役工。你可得跟小爷我好好安排。”
老鸨闻言,一脸怔然,用一副佩服的神色,郑重的点头,那位爷的口味果然够重,够品味,够独特。
见老鸨怔住,南雪凰重重的敲了下桌子,再道:“顾客就是上帝。顾客的需求,一切以满足周到为目地执行。只要你安排的好,让那位爷爽的站不起来,这块玉佩就赏你了。我那朋友玩的尽兴,还会赏赐更多。”
拿起桌子上的玉佩,老鸨那张美艳的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爷放心,包你那位品味独特的朋友满意,今儿样样不落。”
“寻求激刺,越多越好。越壮越猛。”抛了个媚眼给老鸨,南雪凰笑的一脸邪气,“帅哥美男,你懂得,嗯哼……”
尾音勾的轻佻,令人无限遐想。
九卿一口樱花酒刚饮入口,就听到南雪凰这色流子的话,差点一口酒喷在南雪凰那张满是色相的脸上。
天罡黑着俊颜嫌弃的瞪了眼南雪凰,果断的和南雪凰拉开距离。
如果可以,他很想说,他根本就不认识这无耻腥黑的货。
老鸨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看的透澈,也只能装装不知,只管做好本份,为东家赚好钱。
当下谄笑道:“懂得懂得,几位爷,稍等,我这就安排倌儿。”
老鸨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才不到片刻,就领着一批五大三粗的魁梧男倌,进了房间,一字排开,由着南雪凰挑选。
南雪凰喝到嘴里的茶水,在看到眼前一批让人胃里翻江倒海,直吐九千尺,一个比一个长的对不住爹妈,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拉来的男倌时,一个没忍住,趴在酒桌下狂吐。
九卿也一脸嫌弃的瞥了眼南雪凰,抽着嘴角,“你把本座拉到这儿来,就是看你如何表演,推浪涨潮喷发洪水的销魂姿势?”
只见南雪凰一腿大剌剌的敲在凳子上,一腿勾住桌角,持着逍遥扇的手直指青天,标准的一柱青天之势,另一只手则是直拍桌缘,颤抖着身子狂吐,狂笑,那怪异疯颠的姿态,简直销魂入骨,让老鸨几乎被她这超激动的情绪折服,颤着声音好半响,才道:“爷,这,可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随手扯过九卿的衣袍擦嘴。可还没扯到,就感一股旋风掠过,九卿的身影,已经移至窗边,颇为嫌弃的睨了眼南雪凰。南雪凰转身,看向天罡。天罡眼角一抽,如避脏物似的如阵风,从窗子刮走,直到屋檐,远离南雪凰,南雪凰危险。
见两个家伙,如避蛇蝎的逃离,南雪凰直翻白眼,视线再落到眼前一群,粗衣麻布,邋遢至极的男人身上,忍住反胃,狠“呸”了口唾沫星子出来。
然后,站起身来,一摇三晃的走到老鸨面前,拿出一包药粉,递给老鸨,胳膊搭在老鸨的肩膀上,奸笑道:“帅哥美男,干的好。就是要这些猛料。你把这包醒酒药兑着水,给我朋友灌下去。不然,怎么追寻刺激。你懂得……”
美男老鸨,接过南雪凰递到眼前的药粉,朝南雪凰抛了个妩媚的媚眼,“爷的意思,懂得起。这清胃货撤下,就该给爷安排开胃菜来。”
说着,帅哥美男,把那句“醒酒药”给了一个黝黑,有着满口大黄牙的汉子叮嘱了几句,又把眼前一排乞丐的乞丐,杂役的杂役,倒屎尿满身臭的小倌们,全都给支到隔壁房间。
清胃货屏退。开胃菜马上随后进来。
不得不说,看了前面一群吐的南雪凰胃里一阵空的货色,再看到随后进来的货色,她顿时有种,百八十年没瞧见男人,大黑牛在眼前,都觉得是异域风情姿色杠杠的错觉。
但,不是绝的,不入眼,手掌一挥豪迈的喊道:“没有美男老鸨你帅,换。”
美男老鸨妖艳一笑,修长涂有豆蔻的指甲,媚人的在南雪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背上滑过,笑的那叫一个艳,声音那叫一个贱,“爷若不嫌弃奴家,奴家就留下来伺候爷……”
第184章 对他毫不保留
老鸨的话音未落,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强悍压迫人心的气场,令房间里除了南雪凰外的众人,皆是脸色煞白,五脏绞痛,血丝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受了严重的内伤。
美男老鸨感受到来自九卿身上的杀意和那骇人的实力后,吓的魂不附体,面无人色的咽下喉咙翻涌的气血,快速的远离南雪凰。
其他的倌儿,实力低,承受不得强大的气势,直接吐血昏了过去,没昏倒的纷纷逃命似的逃离房间。
感受着空气里寒彻入骨的寒气,南雪凰看着九卿的背影,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颤,向老鸨挥了挥手,示意老鸨退下去。
美男老鸨煞白着小脸,忌惮的看了眼站在窗前背对他们的九卿,又看向面不改色的南雪凰,压低声音,问:“爷……”
妖孽不爽,南雪凰哪还会让老鸨安排倌儿前,搞不好,妖孽一怒之下,大开杀界,那她就罪过罪过了。
她冲老鸨挥了挥手,示意他先退下。然后瞪着某妖孽,“你想冻死我。”
不知道他的气场一展开,让人如置身在冰窖,一般人承受不得么。还胡乱的嗖嗖直放寒流。
听到南雪凰的幽怨声,九卿敛去周身的气势,转身,大掌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南雪凰吸到面前,长袖一挥,飓风顷刻把清理好房间的清倌,昏倒的小倌,以及老鸨的,全都挥出房间,啪的一声关上。
大掌扣住南雪凰的下巴,九卿靡丽魅惑的紫瞳深处浮闪簇簇幽光,板着脸色道:“丫头,几天不见本座,就不想和本座享受两人世界。”
那些庸脂俗粉,看着就倒胃口。怎能让他们,破坏他和丫头在一起心情。
“啊?两人世界?”看着板着魅颜,紫瞳压抑着怒意九卿,南雪凰飞快的眨巴着凤眸,双臂顺势攀缠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抬起下巴,炙热的唇落在他的唇瓣上,笑的醉人风情,“这样可够?”
烙在自己唇瓣的炙热双唇,还没深入品尝就移开。九卿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偿,但又尤为期待,喜欢她的主动。
明亮璀灿像紫水晶的眼睛,也冲着她眨呀眨,竟有种无辜圣洁的诱惑力,看的南雪凰不由的呼吸一窒,痴痴的望着他的眼睛,失神的呢喃,“妖孽,你怎么,长的这么美……”
美的让她把持不住的想要把他,推倒。
看着女子痴痴的眼眸望着自己,九卿唇角勾画出不易察觉的弧度,眼底的笑意愈深几分,但,依旧板着一张俊脸。
“本座再美,也敌不过几个倌儿。”他扭开头,冷着魅颜,表示,他很不爽,很生气。
自己的女人,跑来倌院找小倌。他还苦逼的陪同。自古以来,使无前例。
听九卿这酸溜溜的话。南雪凰唇角勾起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把他扭开的头搬正对着自己,双臂再攀缠上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凤眸含笑的看着生气的九卿,“怎么了,妖孽大人吃醋了?”
看了眼挂在自己身上的南雪凰,九卿冷着脸,继续扭开头。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南雪凰的唇瓣吻了上去。
睫羽微微一闪,凝视着闭上眼眸,忘情的亲吻自己的女子。九卿心里一阵欢喜雀跃,双手托住她挂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在她深吻自己的时化被动为主动。
九卿凝望着身下脸颊醉红的女子,嗓音嘶哑低声轻唤,“凰儿……”
他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领域,都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柔情的几乎想把女子吻到骨子里。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南雪凰毫不保留,双手柔软的抱着他的头,微抬下巴,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美微感,半合的睫羽下细长的凤眸氤氲迷蒙含着浓浓旖旎的色彩,诱人的让九卿几欲失去仅存的一丝理智。
然而,就在两人沉浸在情海中忘情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自隔壁的房间携着极具的穿透力灌入两人的耳畔,把两个忘情所以的人,从情海中拉了回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这,这是哪里?”颤抖茫然的声音,透着几分震惊慌乱和难以掩饰的虚弱无力。
瞬间清醒的南雪凰和九卿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
南雪凰之前给老鸨的那包药粉,并非是醒酒粉,而是迷魂香的解药,只是其中,还掺了软筋散。
如此一来,凤栖从迷香中清醒过来,便中了软筋散,发挥不了实力,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几个丑到爆的男倌强之。
想到凤栖那张美艳的脸上,此时再也不见倨傲和轻蔑,只有恐慌与愤怒时,南雪凰心里就一阵快感。
“公子,生的好生绝色,就连惊慌的表神,都能这般的惹人垂怜,诱的老子,都快忍不住了。”隔壁传来男人兴奋轻佻的话语,“公子莫怕,这里是你的天堂,今儿晚上,我们哥儿几个,会好生伺候你,绝对包你满意。”
看着眼前,脱光衣服的几个人。凤栖就是大脑再昏沉,也瞬间清醒过来。眼见一个身材魁梧,长的倒味口的大汉向他走来,神色大变,抬手攻击的同时怒喊道:“来人。影派,暗魂……”
一阵呼喊后,保护自己的侍卫和暗卫都未出现。而自己浑身无力,压根就发挥不了实力。
这种情况下,凤栖终于意识到,他被人下了软筋散,暗害了。
“公子喜欢刺激,尽管大声叫。”那汉子,看着脸颊酒红未退的凤栖,两眼放光,笑着那叫一个色,“公子叫的越大声,老子就越怜惜……”
“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凤栖慌忙的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跑,可浑身筋软无力,让他连站都站没站起来,就双腿发软的跌倒在地上,惊慌之下,戒备的盯着朝他走来的大汉,颤声威胁道:“本太子,本太子是紫川大陆的凤栖太子,你们敢动本太子,本太子诛你们九族。”
威胁的话,似乎起了一丝作用。房间里的几人怔然了一瞬,相视一眼,而后,仰着脖子大笑起来。
“凤栖太子?哈哈,我看你是醉糊涂了,还没醒酒。你要是凤栖太子,老子就是景王殿下。”那大汉几步冲到凤栖面前,一把提起毫无还击之力的凤栖,笑的邪淫,“来倌院找乐子寻刺激,还敢说我们大胆放肆。瞧你这张娇艳的小脸,可比这相公馆的魁倌还要出色。这一次夜御七郎的口味也是重的很,不过,老子喜欢,今儿让你爽的叫也叫不出来。”
“撕……”
只听一道衣衫撕裂的声音响起,只见凤栖身上的衣衫,被大汉和几个倌儿撕的七堆八碎。
最终,寸着未缕的身子,被猛地压倒在床上,惊慌畏惧的惨叫声,尖锐刺耳的在整个相公馆里响起。引得整座相公馆里,正在激情办事的嫖客,在尖锐声刺破耳膜的一刻吓的浑身一颤,高涨的兴趣顷刻荡然无存……
同层的另一间房间里,正坐在窗前对弈的两个人,闻听此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神色平静的恍若什么也没听到。
“眼见红月盈满之日再即。他走了,居然又回来了。”身着深蓝色衣袍,面带银质面具的男子,落下手中的棋子,抬起曜石般的黑眸,凝视着坐在对面的男子,唇角勾画出邪恶的弧度,“如今,他的功力日溢渐弱,只怕连七层都发挥不出来。而你想要见的人,已经来到了苍昊城,只要他受伤,你想见的人就一定会出现。我会负责引开你的好侄儿。”
“啪”的一声。指尖的黑子,落于棋盘。身着银月色衣袍的男子。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