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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着,白素素和黄名泉又不得不再一次对望一眼:天哪,这是什么情景?
东方云还是一脸冷然的斜靠在床上,手中的输液瓶子依旧在滴着液体,他除了眼神稍微温柔的了点儿貌似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那乔治,他……他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的,对着这么一个冰山男人,脸上缺少一个神经的男人,竟然能够这么开心的笑。他不觉得难受么?
白素素傻了,愣了。
黄名泉也愕然了,这云少干什么了?转性了?自己跟了他十年也没有听他说过笑话啊,更没有哪句话是他让自己感觉要笑的这么开心的。难道我也近墨者黑变成了缺少一根笑神经的男人?
黄名泉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来了。”东方云看向门口,说道。
声音,还是那一如既往的腔调,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嗯,来了,云少,素素把包给拿出来了。”黄名泉拎着一个旅行箱,赶紧走了进去说道。
“嗯……素素,我饿了。”
“呃……”
白素素刚拎着小包准备走上前去问问:云少,感觉怎么样的时候。
却突然听到这冰冷的声音,撒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娇。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小包的绳子,此时最大的愿望,白素素觉得老天该让她满足,那边是:拎起包,狠狠的拍过去,直接把这个怪物给拍死得了。
不过,刚才白素素刚拿到包包,就给邵文轩打了电话,解释了她这一天一夜关机的原因,简单的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然后她告诉邵文轩一个重要消息:王伯祥死了,东方云接手了。
她还记得邵文轩听到这个消息,一点儿都不惊讶,很淡定,她知道,凌乖乖应该已经把这边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了。
“早点儿回来。”邵文轩说。
“知道了,邵叔叔,等他身体恢复一点儿就回来。”白素素如实汇报。
“嗯。”挂上电话,邵文轩的眼眸里亮光尽失,暗淡的很。
而白素素仿佛也感觉到刚才邵文轩的情绪貌似不太好,很怪异。到底怪异在哪里,她也说不清。
和邵文轩不能聊太长时间,也不能多说什么,这是白素素在医院的卫生间打电话的,接着她便赶紧走了出去,和黄名泉一起上楼到了东方云的病房。
乔治医生看到白素素和黄名泉走了进来,便赶紧站了起来,继续那招牌式的微笑对着白素素说道:“白小姐,云师傅他很幽默。”
“云师傅?”几乎同时,黄名泉和白素素说出了这三个字,而且是带着深深的惊讶说出的。
天哪,云师傅?云?师傅?幽默?
这些,都是他们听到的吗?
不对吧,在做梦,梦游?这个不是东方云?
白素素和黄名泉的脸抽搐了又抽搐,然后是进门三分钟内第三次对望,他们的眼神里也写着三个字:不相信!
“嗯,云师傅收我为徒弟,教我练习华夏武术,那是我一直崇拜的,说实话,我是从菲律宾农村来的,以前上学总被人欺负,然后我就想有一天我要是能有一身好功夫该多好,然后我就从电影上面看到了你们华夏帝国的李小龙,哇,那功夫,真的超赞啊!我崇拜啊,总想着有一天我要去华夏国,我要学习华夏武术,竟然今天让我很凑巧的发现了云师傅,他的功夫太厉害了,所以,我就恳请他做我的师傅,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云师傅终于成了我的师傅了,哈哈哈哈哈,白小姐,黄先生,我很高兴,希望将来,我能够去华夏帝国,能够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我现在开始要努力赚钱,我要去华夏,我要去华夏……”乔治很激动的抱住了白素素的肩膀,摇晃着她说道。
于是乎,白素素和黄名泉脑门上的黑线几乎快挂到地面了。
白素素想说:亲啊,你这鼻青脸肿的,估计确实见识了你云师傅的真功夫了哈!你这师傅平白的能给你表演功夫么?定然是你做了让他愠怒的事情了吧。
你竟然还拜他为师了,他还答应了,你太有才了啊,乔治!
黄名泉亦是,心中腹诽:这云少这段时间貌似变化的可不是一点儿啊!白素素,你真就是那个能够改变云少一生的女人啊!他原来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你啊!缘分啊,真是说来就来了!
貌似黄名泉也开始思考自己的缘分什么时候来了。
黄名泉边思考自己的缘分从哪里掉下来的同时,他一直在拿眼睛暗示乔治:你别抓着素素了好不好?别摇晃她了好不好?你是想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还是怎么滴?你没看见你亲爱的云师傅那双眼睛吗?他现在就很想教你一些“实战技术”了。
对于东方云的眼神,还别说,白素素感觉到了,只是她没有转头,她靠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来确定东方云此时眼神定然不友好,而且是很不友好。
“我饿了。”这是东方云的声音,透着些哀怨,仿佛真的饿了。
“哦,那正好中午了,我去买饭,素素,你陪陪云少。”黄名泉很自觉的留下白素素,走掉了。
乔治医生呢,则兴奋的和护士们去讲解华夏武学了,东方云身体很好,他也不用时刻监测了,他师傅,肯定无敌的啦!能够用那种真气,就能让自己身体复原的高手啊!能有什么事情么!
“你的衣服,要换什么吗?”白素素走回东方云的身边,问道。
其实她的意思很明白,外面穿的是医院统一的病号服,这里面的小裤裤要不要换呢?话说,你不是有不穿小裤裤睡觉的习惯么?昨晚睡得好不?是不是也脱了没穿啊!
呸呸,白素素,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么邪恶!
白素素狠狠的将自己鄙视了一番。
“不用了,这是我的玉佩是吗?”东方云在思索很久之后,摇头,说道。
“对,这是王伯祥给你的,他说这是你妈妈的东西,在你周岁的时候你妈妈挂在你身上,结果被他拿走了。”白素素看着血玉说道。
“偷,不是拿。”东方云对王伯祥其实一直是恨之入骨的,所以,此时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行,偷,偷走的。”咱们不跟有病的计较,白素素这样告诫自己。
“他还说了什么?”白素素能够拿来玉佩,尽管黄名泉没有向他汇报王伯祥已经死了的事情,但是他一早就猜出来了,王伯祥父女都死了,肯定的。不然,自己能够好好的在这病房里躺着?才怪。
只是这到底是白素素做的还是黄名泉做的,还是他们俩一起做的,他回头要黄名泉好好的给他汇报一下。
“他什么都没有说。”白素素说的是实话。
“嗯?”东方云转眸,盯着白素素。
“这是他保险柜的钥匙,在他的房间床后面的墙壁里面,你的皮箱里面有他所有的亲笔书信,你回头可以看看,很多很多,有关于你的身世的,有关于王丝丝的身世的,还有关于他犯下的罪行的,包括……。还有他做的每一笔交易,大大小小事无巨细,回头够你看的。”白素素将东方云的皮箱拖到床边。
“他都写了?”东方云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没有想到,他有这样的爱好,竟然会每天写日记,这个习惯估计是从小形成的,根深蒂固,他把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以及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的感想都写下来了。”白素素看着皮箱继续说。
“这么多资料……我的衣服呢?”东方云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抬头看着皮箱问道。
“放心,你的衣服我没有给你丢了,那些资料,我整理过了,关于他父女犯罪的,我全留在了保险柜里面,关于你的还有重要的一些,我都带来了,你的皮箱本来就只装了几件衣服。”白素素皱眉,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这个时候,不关心王伯祥有多少犯罪证据,却关心自己的衣服,简直是不可理喻。
“什么是重要资料?”东方云重新将脑袋枕回枕头上面,冷冷的问道。
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竟然带着点鄙夷的神色,白素素真想上前掐死这个男人,不过,谁叫他有病呢,而且是脑子有病,咱们不跟有病的计较,淡定,淡定!
白素素想到这里,便算是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后说道:“我认为重要的便是重要的,尤其对你来说,我觉得很重要,然后我就捡了过来。”
“哼!”东方云明明挺高兴的,却不知道怎么表达,一个冷冷的闷哼,便出来了。
随即,他便自我腹诽:东方云,你真是脑子有病啊,这个时候你好像应该像上次在宴会上看到的别的男人那样,深情的看着素素,然后很激动的说:素素,你真是我的知心人,素素,谢谢你!
可是,东方云,你为什么要对着她这态度么?东方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他觉得什么叫做口是心非,自己这绝对是最好的解释。
看着东方云的脸,白素素歪着脑袋:这家伙,这脸上什么神色啊!懊恼,自我谴责,还是啥?怎么会有这种神色?
得,现在开始,东方云轻微脑震荡,这脑震荡,震荡了他周围方圆数十里之内的所有人。他周围的都会被他传染,所有人肯定也都会脑震荡到神经失常。这是白素素心里想的事情。
“这里还有一个没有打开的绝密信封,你看看。”白素素将一个密封的信封拿给了东方云。
“你帮我打开。”东方云没有接,看着那信封,平静的说道。
“好。”无视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白素素将信封慢慢打开:“是一封信,你自己看一下吧。”白素素递过信封内两张白色信纸。
“你给我念。”东方云的两只手依旧一动不动的放在胸口。
“这个,我不合适。”白素素想,这要是王伯祥写给你娘的情书我也看啊,那你回头不吃了我才怪呢。
“叫你念,小声点,坐过来。”东方云看了白素素一眼。
变态,又是三个字三个字。
白素素盯着东方云看了一会儿:“好吧,咱们不跟脑子有病的计较。”随即,白素素打开信纸。
“云,我亲爱的儿子……。”
“等等。”
东方云咋一听见前面几个字,心底突然一抽,貌似心跳漏了几拍,可是,在听见后面“儿子”两个字的时候,他又有些愠怒的打断了白素素的声音。
“你到底要不要听,云少,要不然你自己看。”白素素将信纸递过去,举到东方云的面前。
“所有称谓都去掉”东方云冷冷的说道。
“好。”白素素也明白东方云对王伯祥给他的这么亲昵的称呼受不了,便也随了他的心意,接着往下面念去。
信中,是王伯祥的忏悔。
他说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东方云的手里,这是注定的,为了保命,他杀了所有和东方云父亲有关联的人,二十年来,他时时刻刻的胆战心惊,时时刻刻的在想着会有人来报仇,从未睡好过一天。
他说他死在东方云手里,他觉得是值的,他知道他错了,所以他想要用真心来弥补一下东方云……
“不必了。”东方云小声的说道。白素素看着东方云的手,他的拳头紧紧的捏着,全身亦是有些僵直。
伸出手,白素素将自己的掌心覆盖在东方云的手背上。
温暖的感觉,让东方云放松了不少。
“他,有一块宝贝,在澳洲,在大儿子王肆意身边,应该是在他的农场里,这是钥匙,这是地图。王伯祥早就放出风去,要在马来西亚赌石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