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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冠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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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猛地把被子掀开,一张俊美的脸庞映入眼帘。我顿时结巴起来:“那个…裴公子…你来了怎么也不说话呀…”
  裴湛蓝一手持药碗,一手扔拉在被上,醇和清明的眼睛看着我道:“听锦儿说你不肯吃药。这药很苦是么?”
  “是很苦,嗯…其实也没那么苦,但每天喝很苦…”我心里暗骂自己没用,又不是说绕口令,其实我是怕他生气,为我开方子我还嫌药苦,岂不要被人骂作不知好歹。
  “良药虽苦,也是为了病体早愈。明日我会在方子中加3钱蜂蜜,可以略减苦涩。但不能加多,否则影响药效。今日你暂且忍耐一下,先服了吧。”他唇边带着温和的微笑,目光流转,灿烂如夏夜繁星,不由看得我痴了,别说是服药,就算是服毒我也会毫不犹豫。
  我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忍不住呲牙咧嘴,确实是很苦!
  他静静地看着我喝完,一伸手到我眼前,摊开的掌中是一块桂花糖。我心里一阵暖意流过,原以为裴湛蓝是个冷漠之人,但今天之后我准备重新定义他。
  我把桂花糖含在口中,满口满心都是甜的。裴湛蓝拿起药碗欲离去,我忙唤住他。
  “裴公子,那个。。。那天,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问过小穆,她只知道那天深夜公子抱回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我,对于先前过程却一无所知。
  裴湛蓝目光瞟向布丁,小家伙的尾巴立刻狂摇起来,献媚地凑上去。“你要多谢它。”他轻笑道。 
  裴湛蓝告诉我,那日他夜半才归,正走着布丁突然从路边林子中冲出来,死咬着他的袍脚不放,把他往林子里拖,他感到奇怪,便一路跟着布丁,这才发现昏迷在地的我。
  我瞥了一眼布丁,那家伙似乎知道裴湛蓝在夸它,乖巧地趴在裴湛蓝膝上任他抚着毛,我心里有点嫉妒,却只能若无其事地微笑。
  这一天我和裴湛蓝的关系有了历史性的突破,终于说了超过五句的话,我决定再接再励,以赶超英美的速度和他拉近关系。
  可惜接下来的日子裴湛蓝并没有再多出现,只是每次小穆送药来时会带上一块糖。而最无奈的是,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想想自己已经在这住了7、8天了,不好意思再耗下去,且心中惦记李奶奶他们,我便来到裴湛蓝书房,向他告辞。
  他正在翻看一本医书,边看边在一旁作注释,见我进来,便放下笔示意我坐。
  我在他身旁坐下,为防止自己再度结巴,将目光定格在他白袍的前襟,深吸口气道:“裴公子,我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还有这些天的照顾。”这是目前为止我在他面前说话最连贯的一次。
  裴湛蓝淡淡一笑,起身到书柜中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我眼前,我接过一看,是一块红布裹的东西,布上还残留着干掉的血迹。怎么有点眼熟。。。。我忽地想起,这不是那晚差点要我命的“字典”吗?!这些天我心念着裴湛蓝,早就将它忘到脑后了。
  我打开红布,里面露出一个四方银盒,盒身雕着游龙戏凤图,做工精美,入手沉甸,价值不菲。我试着揭了一下盒盖,没打开,再一看盒身上有一锁孔,原是上了锁。
  这可难不倒我。我拔下簪子,抽出细铁丝,伸进锁孔拨弄,随着手上传来的感觉力道也随着变换。这锁并不很复杂,很快我便顺利将其撬开。 
  我正要打开盖,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武侠片,便站起身把裴湛蓝拉到身后,自己也退后一步,从腰间抽出倚天,伸着胳膊用匕首尖把盒盖挑开。
  未如我所料,盒中并没有什么暗器飞出。我凑上去一看,盒中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本册子,上面几个鬼画符似的古字,我却不识得。
  我拿起那册子翻了翻,里面的字倒非古字,内容看上去像是些内功心法。我不禁皱着眉嘟囔了一句:“这是什么鬼玩意?”
  我看向裴湛蓝:“裴公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看上去好像是本内功心法。”
  一直在一旁淡漠看着我的裴湛蓝眼中终于出现了一抹似看傻瓜般的神情,虽然他很快又带上了常见的微笑,但我确信他一定觉得我差点把命丢了拿回来这么个玩意,竟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不是在装傻就是真傻。
  我尴尬地干笑一声,向他简单解释了那晚的情况,以说明我拿到这东西纯属意外。也许是看我确不像装傻,裴湛蓝看着我的眼神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此乃是《释悟心经》的手抄本。”裴湛蓝接过我手中的册子,轻轻翻看着。
  只一个手抄本也值得这么多人不要命地抢?我心里不禁有些不屑。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裴湛蓝继续道:“相传100多年前少林出了一个练武奇才,法号释慈。他自小习武,二十岁时武功已超过了有几十年功力修为的少林主持。释慈年轻气盛,总想去试试是否自己的武功真是天下第一,便在二十一岁那年离开少林,在江湖遍下英雄帖,专找高手比武。很多人见他狂妄便前来挑战,但竟无一人能够打败他。在他二十五岁那年,已再无人来挑战。”
  这不是东方不败的原型吗?我心里暗想。
  只听裴湛蓝继续道:“但释慈并未就此罢休,他知道高手中的高手还未出山,那便是武当及五岳派掌门,于是便寻上门去。而此时,武当与少林及五岳派掌门早已为此事商讨多次,一致认为释慈虽是个武痴,但心念尚非邪道,于是各掌门联手,以各家独门内功牵制释慈,最终将其打败。听闻那场比试持续了三天三夜,虽然释慈重伤终败,但各家掌门也都受了伤。”
  “后来呢?”我觉得裴湛蓝颇有当说书先生的潜质,任何事经他清朗的嗓音娓娓道来,让人想不听下去都难。
  “释慈败后便退隐江湖,再无人见过他。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传闻说他躲起来苦练功夫以日后报仇。但最终释慈并未去各大派寻仇。十年后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一本内功心法,据说汇集了各大派的内功精髓以及对制之法,这便是《释悟心经》”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本内功大全呀。
  我心中还有疑问:“这是副本的话,那原本在哪里呢?”
  “原本经过多年争抢,早已无迹可寻。如今便只留下这本手抄本,为避免引起江湖混乱,这副本据说一直藏在少林中,但如今看来恐是早已被人盗出,遂又引起了一轮江湖纷争。”裴湛蓝解释给我听。
  我吐吐舌头,原来一个不小心,我竟然抢了个百年前的大宝贝。不过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又不想去当武林第一,拿着这《释悟心经》早晚引火烧身,还是赶紧处理掉为妙。
  我无辜地看向裴湛蓝:“既然这东西对江湖是祸非福,要不咱们把它毁了吧,以免再有人为此丧命。”我特意用了咱们,拉近和裴湛蓝的关系,让他帮我一起处置这烫手的大山芋。
  裴湛蓝又一次像看傻瓜似的打量我,似乎想确定我的话有几分真。
  我赶忙解释道:“自古人心多贪婪,这心经固然珍贵,但流传至今不知已有多少人为之丢掉性命,其害远大于益,这是其一。其二,释慈是个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那一战后又经数年钻研,方才参悟了各大派的内功心法,记于心经中。无论谁获得这本心经,必想学尽各派心法,称霸江湖。但随便哪一派的心法也够常人穷尽一生去参悟了,更何况各派武功大相迥异,有些恐怕还会相克相悖,常人没有释慈的悟性,又一味贪多的话,只怕功未练成,却已伤己。”
  还有个其三我没说,就是我可不想为了这么个要命的玩意整天提心吊胆的。“所以,”我舔舔嘴唇,续道:“权衡利弊,这心经不该留。”
  裴湛蓝静静地听我说完,眼中似有赞许,我看着他,等待他的批复意见。
  “宁姑娘心怀慈念,分析得很有道理,”他开口道:“如此看来这心经的确该毁。。。。。”
  我以为事情已解决,却听裴湛蓝顿了一下,道:“只是,这心经留传百年,实属珍贵,毁与你我之手未免可惜。裴某有个不情之请。。。”
  我看向他:“裴公子但说无妨。”
  “宁姑娘可愿将心经赠与裴某?”他看着我,目光一贯的平静无澜。
  我琢磨了一下,便笑道:“裴公子愿意要,这心经就是公子的了,玉瓷很高兴它有个着落。不过。。。。”我看着他幽深的眸子,真诚地说:“我只是担心,这本心经有太多人垂涎,恐会给公子带来麻烦。”虽然我不知道裴湛蓝为什么想要这本心经,我也并不认为他是贪念心经中的心法,但我不希望他为此有危险,这是真心话。
  裴湛蓝目光一闪,淡淡地笑道:“多谢宁姑娘关心,裴某定会谨慎处理。”
  “还有一个要求。”我笑嘻嘻地说。
  “宁姑娘请说,裴某若能做到,定全力以为。”
  “你一定能做到的,”我把心经放回盒中递给他,笑着说:“以后不要叫我宁姑娘,叫我玉瓷就好了。”
  裴湛蓝眼神一动,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柔和了。
  
  




8

8、情意初表心彷徨 。。。 
 
 
  从裴湛蓝处出来,我便直奔欢乐之家而去。几位老人对我时常野在外面早已习惯,只是不断嘱咐我照顾好自己。正闲聊着,金淳领着几个小家伙下学回来了。
  我兴奋地迎上去,正准备逐一给他们一个大拥抱+香吻,几个娃却傻愣愣地看着我,没了往日的热乎劲。
  我一愣,复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这才想起因为我原先的衣服尽染血迹,这几天我穿的是一直是小穆的衣服。李奶奶他们早知我是女子,只是惯作男装打扮,所以并未惊讶。倒是这帮小娃还是第一次见我以女装示人,一时难以适应。
  我于是给他们上了人生第一堂性别启蒙课,从男女差异、社会分工到杨门女将花木兰,洋洋洒洒地讲了半日,众小娃们听得瞠目结舌,最后以婷婷为首的女娃代表团都坚定地表示以后要成为一个“像男人一样的女人”;而以小轩为首的男娃代表团则有些没底气地表示了对此种“女强人”的深深敬佩,同时还偷瞄着我的脸色。
  我哭笑不得,忽地想到:难道我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像男人一样的女人”吗?想到这,我忍不住对着水缸打量了一下自己:几年前还略带婴儿肥的脸庞已蜕变为鹅蛋脸,明亮忽闪的黑眸,弯弯柳眉,虽粉黛未施但皮肤嫩白如瓷似玉,粉唇微扬似带笑意,唇角一颗小痣若隐若现,披肩长发用玉簪随意绾了一下,身材。。。。。我低头打量了一下,该大的地方恐怕是大不了了,但常年保持运动(夜间爬屋越脊的当然算运动)倒也匀称修长。
  也没那么糟嘛,我顾影自怜地想,回过头,却看到金淳在一角呆望着我,见我看过去,却马上扭了头。我暗暗发笑,故意走到他面前,坏笑着问:“阿淳,我穿这样好看不?”
  金淳秀气的小脸立马罩上了一层红晕,低头收拾屋角的柴垛,不理我。我故意又凑到他面前,笑盈盈地说:“不说话就是默认喽,嗯。。。那记得以后讨老婆要找一个像我一样漂亮的啊。”金淳脸涨得更红了,低声道:“哪有你这样说话没分寸的姑娘。。。。”
  “好啊,竟然说我。”我假装生气,伸手想捏他的脸蛋,却被他一闪躲开了,两人打闹成一团。
  第二天我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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