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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中迅速开始倒带,努力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还有没有找补的余地:
好像说要“找小倌”?冷汗滴落。。。
好像还叫了声“伪君子”?冷汗成瀑布状。。。
好像还说打算“红杏出墙”?等等,不对啊,不是他先有外遇的么?
一想到源头,我立马腰也直了,气势也壮了,一脚踩上椅子,左手插腰,右手一阳指正对目标:“裴湛蓝,你竟然背着我找女人,我告诉你,我今日就。。。”
“你待要如何?”幽如深潭的眸平静无波,但语气肃杀。
我差点习惯性地又蔫了半头,想想不对,赶紧挺直身板:“我就。。。就带着念玉远走高飞!”这不刚好成全他们么?赶紧补充:“还卷走你所有财产,让你人财两空!”
不知为何,听我说完,裴湛蓝紧绷的俊脸似乎松了一些,我一怔:难不成正中他心意?那可不行,绝不能这么便宜了这对男女,赶紧再想。
正当我冥思苦想之际,突觉天旋地转,身子已被打横抱起,我慌得手脚乱蹬,马上被压得死死地。
“你。。。你要干嘛?我哪儿也不去,我。。。呜。。。”
一个蛮横而深入的吻就这么不期而至,舌尖被含住,唾液交融,良久,等他抬起头,刚好是我胸腔里最后一口气用尽,脸都涨红了,边大口喘气边道:“别以为用暴力我就会屈服,我。。。”
“你可以试试。”青眉一挑,好整以暇地望着我,那目光中大有“你敢再闹,我不介意就地要了你”的深沉意味。
我很识相地闭了嘴,做人,还是要适时妥协的。
丞相府。
“哐啦”。。。紧闭的屋门内突然传出一声瓷器落地的清脆碎响。
假山后,一群家仆打扮的人精神立振:
“我压50文,赌一个时辰!”
“才一个时辰?这次都摔东西了,怎么也得四个时辰!我压1两!”
“去去,我告诉你,绝对过不了午夜!我压80文!”
。。。。。。
一个路过的小丫鬟好奇地凑上来:“你们赌什么呢?”
一个家仆给她解释:“赌大人用多长时间能把夫人哄好。”
小丫鬟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是大人哄夫人?”
众人齐齐回头:“你新来的吧?”
小丫鬟点点头:她被夫人从恶奴手里救下,带回这里才半个月。
又是那个好心的家仆耐心帮她扫盲:“大人从不跟夫人吵架,每次发脾气的都是夫人。但大人很有办法,总是用不了多久就让夫人气消了。目前两人吵架的最长记录是一个时辰。但今天夫人好像怒气很大,刚才还摔了东西,所以,结局难测啊。”
小丫鬟听得一张小嘴张成了“O〃型,家仆毫不意外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咱家大人和夫人就是如此相处的,以后你就习惯了。”
106
106、番外 之 捉 奸(下) 。。。
屋内。
“你你你。。。。。。”我气到无语,用手捂着胸口,半晌倒不过气。
某人仍是一贯云淡风轻的表情,还体贴地给我倒了杯茶。
我下意识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才想起:哪能被敌人的一杯茶收买!
于是,手里的茶杯放也不是,拿着也不是,一咬牙,一闭眼,“哗啦”。。。可怜的紫玉金砂杯成为我俩吵架历史中第一个祸及的无辜牺牲品。
屋里瞬间一片静谧。
裴湛蓝的墨眸微微眯起:“过来。”
我顿觉头皮发麻:“不去!”
“过来!”语气加重。
笑话,现在过去,找死么?我梗着脖子,一副“我就这样了,要杀要剐随意”的顽强姿态。
对面的人显然耐心用尽,不再赘言大步走了过来。我慌得赶忙后退,刚退了一步已经被一把抓住胳膊,我暗叫不妙,却听得头顶温和的声音传来:“小心扎脚。”带着一丝无可奈何。
随着话音,身子被拦腰抱起。裴湛蓝走到长榻边坐下,我傻傻地任由他安放到膝上,半晌还没回过味: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别生气了,对孩子不好,乖。。。”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我顿觉整颗心扭作一团,比麻绳还委屈。
“我生完念玉才一年,我不想这么早再要。。。”我刚22岁啊,放在21世纪才不过大学毕业,美好生活正要开始,咋就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呢?
“是我不好,等生完这个咱们就不要了,好不好?”
“生孩子很疼的,呜呜。。。还要揣个皮球挺九个月,什么都不能做,我会闷死的。。。”一想到那段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弯腰、不能要的坐监岁月,我就要抓狂。
“我会陪着你的,吹笛子给你听,陪你散步,去各处吃美食,绝不会闷的,听话。”
“呜呜。。。我,我。。。”我抽着气,脑子里飞速转着还有什么价码要一并提出,“你不许再背着我单独见女人!”
裴湛蓝看着怀里醋意浓足的小女人,忽然觉得偶尔让这不着调的丫头紧张一下也不错,邪恶的心思飘啊飘,不过语气绝对正直:“不是解释过了,盈盈是华轩楼新请的大厨,手艺不错。我是想请她来府里给你做几天饭。。。”
“用得着你亲自去吗?”分明是找借口看美女!
“盈盈这个人性子孤傲,先前刑部李大人想请她过府做家宴,着下人去了却被婉拒。所以我想亲自去一趟,比较有把握。”
“盈盈,叫那么亲热!你们很熟么?”我仍纠结在“我又怀上了”的震惊中,气郁难消,干脆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关于咬人这件事吧,其实也是我失去武功之后才培养的。。。嗜好。以前好歹还能动两下拳脚,不管效果如何,起码能展现一下“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不屈精神。但武功一失,简直就是任人宰割嘛,于是乎,临危之下,情不自禁地就使用了人类最原始的武器……牙。
第一次咬人的经历可谓惨痛,时至今日我仍记忆犹新。那晚裴湛蓝在看文书,我闲来无事缠着他,又缠又磨,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家伙于是腾出一只手,直直探入我睡袍下摆,速度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全面失守。
结局可想而知,以他手指的灵活度和对我身体的了解,我彻底崩溃在某人的一根手指上。
我这个气啊,缠着他是想来场双人热身,结果人家衣衫整齐,只用手指就把我摆平了,竟然还能气定神闲地一手拍着我,一手继续看文书。于是趁着趴在他肩头喘息的空当,我顺势狠狠地咬了下去。。。
“哐当”,重物落地的声音。
“你。。。你故意的!呜呜呜。。。”我捂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裴湛蓝也吓了一跳,他没料到原本软绵绵的小女人会突然发作咬人,习武之人遇到突然袭击时身体都会有本能的应激反应,于是某人很不幸地咬上了一块铁板,被硌到牙的同时,还被肌肉瞬间产生的抗力震了出去。而他一时不查,没能及时捞住,导致某人现下坐在地上捂着屁股嚎啕。
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赶紧把炸了毛的小女人搂在怀里,一顿安抚,最后文书也不看了,直接抱上床以身安慰了事。
我对“应激反应”这个解释始终耿耿于怀。刚好隔日燕铭九找我出去吃饭,于是在马车上,我小心地挪近一点,趁他没留意,再小心地挪一点,然后冲着他的肩膀张口咬下去。。。
“哐当”,重物撞到马车壁的声音。
燕铭九一边用手揉着我惨遭壁吻的后脑勺,一边不大确定地问:“玉儿你。。。刚刚咬了我?”
我牙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委屈地瞪大眼睛望着他。
燕铭九一脸歉然:“我不知道你会突然。。。不自觉地运功抗了一下,纯属本能反应。你下次再咬提前说一声,就不会伤着你了。”
我很不情愿地认清了一个事实:这帮男人的身体,就如老虎屁股,轻易碰不得。
由此却引发了我对这种护体神功的浓厚兴趣,突发奇想,要是我练成了,以后裴湛蓝再把我压倒欺负的时候,我不就可以让他也尝尝啃到铁板的滋味?
于是我兴致勃勃地跑去找燕铭九,让他教我内功。他很认真地给我搭了脉,说我经脉曾受过严重损伤,不适宜练功。
我不甘心,又跑去仁安堂,李掌柜也是一样的口径。后来我趁着苍啸天陪婉瑜回娘家时,拉着他央求教我内功。苍啸天搭了我的脉,结论依然一样。我这才相信,我是真的再也练不了任何功夫了,顿觉天地失色,情绪一坠千丈。
苍啸天安慰我:想搞定男人不用靠武功,他压你你也可以压他呀。男人只有一个武器你却至少有上下两张嘴外加两只手可用,让他连泻五注第二天保准脚软。。。我听得满脸黑线,暗想难不成这就是婉瑜和大哥的相处之道?婉瑜那么温柔娴熟说啥也做不出压人那事,估计纯属大哥自己的YY。。。
后来不知是否裴湛蓝留意到了我的心思。有一天被他压在花园石桌上“运动”的时候,我不敢搞出太大声音,又是攥拳又是咬唇,忍得极其辛苦之际,他把肩膀递到了我嘴边,意乱情迷间我张口便咬了下去,竟然没有被震开。清醒后看着他肩膀上两排半月形的标记,我成就感爆棚,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道裴湛蓝是如何作到收放自如,反正后来无论我是出其不意、突然袭击或者激。情巅峰时下口,他总是卸了劲道任我咬,也因此养成了长年穿高领袍衫的习惯。
扯远了。。。。。。
“盈盈?!叫那么亲热,你们很熟么?”
“今日初见而已。”
“长得如何?”
“未曾留意。”
“可有婚配?”
“与我何干?”
问得步步紧逼,答得从容流利。我眼见“小三”一事纯属乌有,心下窃喜之,又想起最近的欲求不满:“就因为我怀孕了,所以你不跟我那啥?”
裴湛蓝眨眨眼,曲长的睫毛上下摇曳惹得我一阵心跳:“哪啥?”
我气结,平日我不说他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往往刚动了个心思所有的岔路已被堵得死死的,今日关键时候怎地如此“纯真”了?
“就那个呀。。。咱俩都爱做的。。。”我红着脸,小声提醒。
他做恍然状;俯下。身,薄唇摩挲着我的唇瓣:“瓷儿想要?”一只手已经钻入我的绸裙中。
我被他的气息撩得神思恍惚,迷迷糊糊地想:凭你那么好的技术,估计是个母的都想要!不过这话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口,只闭紧嘴不吭声。
薄唇移到了我的耳畔,舌尖一卷,将耳珠含入口中,声音低哑性感:“不要么?”裙子已经被推高,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到膝盖下,修长的中指在穴。口打转、时不时逗弄一下顶端的小珍珠。
我只觉周身如火焚,身子不自觉地弓起、扭动,这家伙却仍不紧不慢地啃噬着我的颈子,一路上移攫住我的唇,气息吞吐间不忘逼问:“宝贝还没说,要不要?”
我已经快被他逼疯了,心里这个气啊:都到这个程度了你说要不要?贴合的小腹处感到压迫的硬度,心里一狠:倒要看看咱俩谁先忍不住!当即死死咬住下唇,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英勇模样。
薄唇一挑,意味不明的笑容魅而诱人。我暗道不妙,突觉腰身被托高,双腿被大力撑开,一股温热的触感降临在花。源,我惊叫出声:“不要!湛蓝,那里,不要…”
裴湛蓝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