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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者笑笑,坐了下来“你是说我的字有瘦有胖,甚至有错字,章法混乱?年轻人,这幅字里写的是一首诗,而诗意竟在这看似乱的章法中。”
“一首诗?”
“宋神宗熙宁年间,辽使抵达京都以能诗自夸,神宗命苏轼为其馆伴。辽使以诗诘问苏轼,苏轼就说:‘能写诗是易事,能解诗才是难事。’于是提笔作《晚眺》,辽使看了,不知所云,这时才知小巫见了大巫,自此不再谈诗。此诗三字一句,“以意写图,使人自悟”。便是老朽所写此篇。”老者招呼王心平凑近看,“你看,这第一行便是:长亭短景无人画”
王心平一看,果然,亭字写的很长,景字写的很短,画字是繁体字,下半部分的人字没了,确实巧妙。
“老大横拖瘦竹筇。回首断云斜日暮,曲江倒蘸侧山峰。这叫神智体”老者接着读完了,王心平越看越觉神奇,暗自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差点要出洋相点评人家书法,对老者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老先生,晚辈着实佩服”王心平恭维道,“好雅兴好雅兴!”
“写诗容易,解诗难”老者叹了一口气,“得天下易,治天下难,当今天下,国泰民安,他们治理的不错,也不容易啊,也不容易。”
得,王心平感觉有点腻了,又碰上什么大人物大秘密了,感觉这一切都是在为他准备,这老者看来会不会是东方不败的爹,被朱棣赶下台的朱允炆,隐居于此,就是不是也一定有联系,只怕自己知道事太多,也不安全。
“敢问老先生,天色已晚,晚辈可否借宿一宿?”
“哦,老朽我这几十年少有客人来了,你诺不嫌弃,可到我炕上凑活一宿”
“不不不,那多不好意思,你柴房在哪,我和衣睡一下就行”
推脱客气了半天,烤了衣服后,老者只好由王心平去了隔壁茅屋边的柴房,和大多数武侠片一样,柴房就是一些柴火和干草,还有一个大概是防火灾的装满水的水缸。
睡在干草上,也觉得蛮舒服的,王心平想,折腾一天也累了,其他事明天再说吧,这个山崖上到处是疯子,自己想多了也是疯子,自己的家人还等自己穿越回去呢,想起家人,和自己奋斗十来年的异乡城市,感叹自己最近运气这么背,忙忙碌碌一事无成,又回到孤家寡人的境地。想到了小静,他的前妻,不由鼻子一酸,落下了眼泪。静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当年和一穷二白的自己一同打拼,谈了六年恋爱终于结婚。去年股市大涨,自己鬼迷心窍偷偷背着她把两人一同买的房子做了抵押贷款去炒股,亏得是一塌糊涂。王心平记得离婚那天静对他说,我不会因为你穷而离开你,但我会因为你这么大的事不和我商量而和你分开,因为你并没有把我放在你心里。咳,自己早没脸见她了,如今打拼了这些年,依然是孑然一身。此时不由的落了几滴泪,咳现如今是回去好呢,还是在这个眼前的世界打拼一片新的天地呢?想着想着,不由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王心平看到了吕颂贤版的令狐冲,想去跟他交个朋友,可以他爱理不理,很是藐视,王心平想要么人家怕自己是同性恋,然后任盈盈出现了,令狐冲脸这时又变成了陈总的脸,两人含情脉脉,王心平顿时感到心口堵得慌,一下就醒了。感觉还在半夜,听到隔壁有人对话。
“多谢主公为属下逼出剧毒,只是您这样耗费真力,万一他们来了可如何抵挡,属下的命不值啊!”王心平听出是滕四海的声音。
“他们不来则罢,来就是天意啊”是那老者的声音,果然是个隐居高人。“何况你的使命还没完成,东方不败必须死。。。。。。”
不能啊,要弄死东方不败,整半天这批人不是朱允文一派的。他们是谁?也不会是任我行一派,也不会是东厂,是五岳剑派?这小小的黑木崖太复杂。也罢,我睡我的觉,让他们狗咬狗去。
又是一觉,听到鸡叫声醒来,天已经大亮。王心平伸了个懒腰,心想总算过了一会儿安生日子,无人打扰,其实在这住两天也不错,全当过农家乐了,等过两天外面太平了再找下山的路也不迟。王心平走出柴房,迎头撞上了一个斗笠,心下一惊,足利柳月突然出现在了眼前,她怎么找到这得呢?
“足利柳月,你你你怎么找到这的?东方不败他们呢?”
“呵呵,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啊,杨副教主一早起来第一个惦念的就是东方不败了啊。”
“是啊,我就喜欢男的,也想惦念你啊,你天天戴了个斗笠挂了纱不让人见,说不定也是个男的。”王心平睡足了精神,开始耍起了无赖。
“你!”只听到刷的一声,足利柳月的短刀顷刻架到了王心平脖子。
好险哪,王心平心想,自己并不了解足利柳月,武侠里杀个人是个随随便便的事,差点足利柳月这样的高手一刀下去只怕自己已经人头落地了。
“快说,这里住的人呢?”
“谁?”王心平想,足利柳月是东方不败一边的,那个老者是要杀东方不败的,这个足利柳月想必是来找这个老者麻烦的,这个老者看来不像坏人,不能告诉她。“这里没人啊,我昨天来了睡了一觉,没见到什么人”
“瞎说,你没见过主人家,为什么来了自己睡柴房,不去睡炕上?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肯说?”
“柳月小姐,我不会武功,你能不能把剑拿开,杀手无寸铁的有辱你们武士道的精神吧”
“少废话,快说!”
“好好好”王心平感到脖子一紧,这架势不像开玩笑,“这里确实有个人住,只是他现在去上茅房了,可能上完茅房去田里种菜,也可能。。。。。。这里就一个老农民,应该不是你的情人,没我长的好看,小姐您还是死心吧。”王心平闻着足利小姐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心情愉悦,嘴里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别说话”足利柳月突然叫道,此时虽然带着斗笠,但王心平感到足利柳月正在全神贯注留意身后的动静。突然足利柳月另一只手大袖一挥,身后几丈开外,老者正缓步走来,手里抓了一条鱼挡住自己半边脸,而鱼身上,钉了一支金镖!
“呵呵呵,好暴躁的脾气,可不像足利家的忍者啊”老者还是那身朴素的青袍,只是袖管和裤管外袍为了干农活都卷了起来,“老朽多日不见客,这田里鱼有的是,早知道多抓两条做个香葱稻花鱼来招待你们这对小情侣。”
足利柳月也不反驳,放开了王心平,向老者作揖道:“这位老先生好功夫好眼力,我爷爷正是东瀛第一武士,足利义满。我爷爷说,来黑木崖必到退思庐,我找了三天也没找到,幸好昨日在杨副教主身上撒了蛇粉,今日驱蛇跟来,偶遇老先生,也是三生有幸啊!”
好哇,这个臭丫头这两天盯上我还甩不掉了,王心平想到。
“哈哈哈,这退思庐只能进得,却是出不得,你们这对金童玉女恐怕要老死在这里,不如早日结为夫妻,生几个娃陪我老朽共度晚年!”老者这么说,王心平心想,一派胡言,腾四海应该没少来这里,不过这位老先生到还是蛮帮自己的。
“结为夫妻甚好”说话的居然是足利柳月,“只是生娃陪你共度晚年恐怕不成。”
老者和王心平都疑惑的看着足利柳月。
“因为”足利柳月转向王心平“因为我是个男人!”
乌云笼罩着山顶,突然一个闪电,雨还未下,王心平只觉得脑后的汗,像雨一样流着。
☆、铁血茅庐
如果你爱他,就带他去黑木崖,因为这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带他去黑木崖,因为这里是疯人院。现在王心平真的很想有个啥办法快点穿越回现代,这里没有啥是真的了,石楠儿是东方不败,足利柳月是男的,那任盈盈呢?小桃红呢?也罢,任盈盈是男的,心理也平衡点,不能好事都是陈总的,坏事都是自己的。
“敢问老先生可是‘起辇之盟’的缔约者,我爷爷的挚友朱允炆皇帝?”足利柳月问道。
“老朽在山崖中快二十年了,你可以叫我退思老人,或者上元子道长都行。”老者似乎在回避足利柳月的问题。
“‘起辇之盟’可以让你夺回你失去的东西,这江山本来就是你的,你为何要退思呢?”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朱棣老儿的孙子治国有方,我又何必搞得天下大乱呢?”
老者神情有些恍然的回到茅屋去。此时王心平有些同情和敬佩眼前的老者,却又有些迷惑,为何昨夜他要和腾四海说,东方不败必须死呢?难不成因为皇族里出了个阴阳人是绝对不允许的,也可能吧,古人这方面思想还没现在这么豁达开放。
“柳月姑娘,”王心平凑上前去,“东方不败和他老头子都不肯和你们兑现‘起辇之盟’,啥叫起辇啊,‘起辇之盟’是啥啊?”
“关你屁事!”足利柳月两次受挫,有些怨气,甩身走开了几步。
这哪会是男的,这语气神态,这一举一动,分明是女的,王心平心想,你忽悠我吧。突然,王心平冲了过去想抢足利柳月的斗篷看看真容,哪知足利柳月随身一闪,王心平扑了空,险些摔倒。
“你想干嘛?”
“你不是男的么,干吗整天戴了斗笠披着纱,怕见人啊!”
“你为什么老喜欢抢人家帽子?我立过毒誓,看过我真容的男人,都得死,不然得娶我。”听足利柳月这么一讲,王心平心一颤,怎么,之前抢过?也许是真的杨莲亭抢过,这个花花公子,作恶多端,不对啊,我这么骂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么?
王心平此刻有些矛盾了,他断定足利柳月是个男的完全是一个玩笑,只是不管她是丑是美,她终究是个倭寇,和她亲近也不行,不亲近好像也蛮谈得来。现在王心平又好像不像之前那么急于穿越回去了。
“快走!”足利柳月突然回身抓住王心平的胳膊,向一旁的大石壁边的杂草丛中躲去,“别出声,有好些人来了,来者不善。”柳月轻声说道。
柳月居然关心他的生死,王心平心里暖暖的。
不一会儿,远处竹林里蹿出十多个人影,为首的两位,一个彪型大汉是童百熊,还有一个是有些清瘦,个子不高身着锦衣卫飞鱼服的人,其他都是手拿弓箭刀斧的日月神教教众,也许是锦衣卫在日月神教的内线。
“这东方不败也着实大胆,”清瘦的锦衣卫说道,听声音原来是朱八,或者是阴险恶毒的刘公公,“座椅是龙椅,用的是龙烛,连他的走狗杨莲亭穿的竟然是咱们东厂的蟒袍,那可是御赐的,老子在东厂混了十年才能穿飞鱼服。最可恶这东方不败可能要勾结东瀛浪人对抗朝廷,这是诛九族的罪。”
“刘公公您武功东厂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遭人排挤,这次若立了大功,皇上肯定会升你的。”童百熊拍起马屁,“到时候别忘了跟你的兄弟们啊!”
“张德望,你确定是这里?”刘公公问起一旁的随从,没理他,多少对这种叛徒败类有些不耻的心情。
“刘公公,错不了,刚才我跟着一黑影,从墓后面发现了机关,来到这个隐秘的地方就飞鸽报信与您,刚才我在这盯着的时候还听到朱允炆什么的。”
一干人等来到茅屋前围了起来。
“好家伙,今天逮到大鱼了,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