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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季流年想的相反,这一次她让未白把猫拉了回来以后,那个潜藏在深处的敌人没有了下一步的行动。
“你看看,这就叫做我强敌弱,要是我们软弱下去了,她们倒会猖狂起来,你们懂不懂?”季流年笑着对未央未白说。
宫里平静了一段日子,季流年都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过了半年,猫又全部死掉了,三处的猫都死得干干净净的。
这一次是未央首先发现并向季流年报告的。
“看来我们不行动不行了。未央,再去把猫给买回来,这一次,你们只要喂食就可以了,监管的工作我会安排人在暗中去做。”季流年当晚就把自己的几个贴身侍卫叫了过来,细细地吩咐了他们。
这些侍卫大部分是从醉生梦死楼里面招安进来的,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对季流年非常忠心,季流年对他们甚是放心。
这一次监察的时间非常长,季流年都差不多忘记了这件事的时候,侍卫跑了过来,说防放毒的人已经被捉住了。
“是谁?”
“是名贵人的丫鬟,叫冬儿。”
“原来是名贵人,我记得昨天她还跟我打招呼,祝我福寿安康的,把人给我带上,往名苑去。”季流年笑着离开。
名贵人很早就收到了消息,害怕得不得了,看见季流年带着人过来,她马上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吉祥,这个糊涂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糊涂的心思,竟然跑到你那边去毒死了猫,你快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名贵人首先责难起冬儿来。
冬儿大哭了起来。
“名贵人,这些都是你叫我去做的,你忘记了吗?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毒死这些猫,你是主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现在你怎么反而来问我呢?”冬儿一边大哭,一边拉扯着名贵人,名贵人用脚把她给踢开。
季流年冷笑,她早就知道她们两个会狗咬狗,互相推卸责任。连承认自己做事的勇气都没有,却想去毒害人,季流年不懂这些人怎么都有如此糊涂的心思。
“名贵人,你们两个要是吵累了就歇歇吧。”未央觉得这个女人甚是幼稚。
“你们进去搜名贵人的房间,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季流年大声地说。
名贵人知道季流年并不相信她刚刚上演的小把戏。
“皇后娘娘,不是我做的,我一心为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肯定是哪个下贱的妃子污蔑我的,她们自己做了事情不敢承认,又害怕查到她们的头上,所以拿我做替罪羔羊,皇后娘娘我是冤枉的呀……”名贵人抱着季流年的大腿,样子非常下贱。
季流年让人把椅子抬出来,自己坐在上面等,名贵人说什么她都不应她。
“皇后娘娘,在垃圾堆里捡到这两个东西。”侍卫承了上去。
“名贵人,干嘛那么着急把他们两个给丢掉?难道这也是别人送到你的府里来陷害你的吗?”季流年把两个玩偶丢到名贵人的面前。玩偶上面布满了针,上面写着季流年与成敏与他们的生辰八字,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原来你是想我死呀,哈哈,我当然知道,虽然你对我总是笑脸相迎,但是我也可以看出你的贪婪心思,你不就是觊觎皇后的位置吗?你不就是想自己孩儿当上太子吗?哈哈。”季流年大笑起来。在名贵人听来,季流年的笑声是那样地恐怖。
“皇后娘娘,奴婢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你就原谅了我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就就给我一条活路吧。”名贵人知道自己耍赖不了了,只好认错。
冬儿也跟着名贵人磕起头来。
“皇后娘娘,名贵人只是一时动了糊涂心思,并不是真的想伤害娘娘呀。”冬儿哭了起来。
“不是真想伤害我,你看看,她是想我被诅咒而死,难道这不是真的?我长着眼睛,你看到了没有,我的眼睛没有瞎,你们主仆竟然敢糊弄我,门都没有。来人,拖出去斩了。两个一起斩,让她们两个黄泉路上好歹有个伴,不至于那么凄凉。”季流年大怒。
未央拉了拉季流年。
“还是先向皇上禀告一声吧,毕竟她也是一个贵人。”
季流年没有听未央的话。
“你们还看着我干什么,把她们两个拖出去斩了,不必通告任何人,皇上要是降罪下来,责任我全都担着。”
侍卫把名贵人与冬儿都拖了下去。
名贵人凄惨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后宫。
“你这个毒妇贱妇,都是你害我的,我不过毒死了你那些阴险的猫,你竟然把我给杀了,我好歹也是一个贵人,怎么连一条狗都不如。快来人呀,皇上救救我……”
冬儿只是一个劲地哭,并不敢辩解。
季流年也懒得说她,反正不用一刻钟?两个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她还犯得着与她们进行口舌之争吗?!
“回皇后娘娘,她们两个已经被处决了。”
“那就好,把她们俩的尸体扔到郊外去喂狗,明天在这里张贴一个布告,就说名贵人以下犯上,诅咒太子吗,现在已经被处决,任何人不得散布谣言,有疑问的来云深宫问我。否则一旦捉住口舌是非者,下场与名贵人一样。”
侍卫点头离去。
未央的后背流了冷汗,她从来没有看见季流年如此干净利落杀了两个人。季流年的狠毒让她觉得陌生,但是她在心底并不反对季流年这样做。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成遵得不治之症
就在季流年像一个母鸡一样细心保护着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成遵却生病了,这是季流年没有想到的事。
“怎么一下子就病了?”季流年摸了摸成遵的头,发着烧,又摸了摸成遵的手脚,手脚冰凉。两个眼球充满了血丝,嘴唇发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流年问太医。
“回皇后娘娘,微臣也不知道,早几天皇上说不舒服,我就给他开了一些药,没想到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养你们做什么,竟然什么病也诊治不出来?”季流年破口大骂。
“微臣有罪。”几个太医都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全部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皇后娘娘一个不如意,就把他们全部拖出去斩了。近来对季流年杀害妃子的传言非常多,人人看见季流年都怕。
“好啦,你们都下去,把其他几个太医给我请过来。”季流年当然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最多就是打骂几句。
太医出去了,又2一批太医进来。这一次,倒是有两个太医看出了问题的根源。
“皇上胃里面长东西了,恐怕只有华佗在世才能救得了了。”
季流年知道太医所说的东西,就是瘤子。她一下子傻眼了。
“你们有没有办法,你们好歹也是太医呀。”季流年往成遵脸上望去,成遵一脸的漠然,好像不再关心自己的身体。
“回娘娘,要想救命没有办法,只能延缓生命而已。”说完,几个太医都流下了热泪。
季流年让他们退下。她紧紧握住了成遵的手。
“都是我这双手杀人太多了,没有积下福分来,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报应在你的身上?你们都出来吧,您们都长长眼睛,不是他做的,是我做的,是我杀害你们的,你们要是来报仇,就找我好了。”季流年扑在成遵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别哭,事情已经这样了,哭也没有办法,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成遵看见季流年哭,心中有许多不舍。这个女人是如此坚强,从来没有看见她哭,现在为了自己,她哭得这样伤心。
成敏成茜听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让你额娘与父皇两个人说说话吧。”未央抹泪。
成敏与成茜不听,跑了进去,看见季流年哭成了泪人儿,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了。
“额娘,父皇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生病了?”茜茜公主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季流年把茜茜公主抱在怀里。
“乖孩子,不要哭,父皇没事,父皇只是生病了。是人就会生病,你放心,额娘一定会让父皇好起来的。”季流年替她擦去眼泪,自己的眼泪却不断地流了出来。
成敏虽然没有哭,但是非常难过。成遵拉住了他的手。
“孩子,以后你多听额娘的话,父皇也许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们都不要哭,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
“父皇,额娘刚刚说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你不要灰心。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额娘办不到的难事。”成敏看着成遵,他发现成遵一下子老了起来。在他的印象里,成遵是那么高大帅气,充满智慧,但是又不呆板,是一个严格的好父皇,可是现在这个父皇却生病了。
“无论我的病好不好,你都要记住我的话,一定要听额娘的话。等你真正长大了,你才能自己自作主张,知道了吗?”说完成遵咳嗽了起来。
成敏点头。
季流年见成遵因为这两个孩子的到来情绪更加不稳定,于是让成茜与成遵说了一会话就让他们离开。
“你们两个记住了,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要来这里请一次安。”
“额娘,父皇的病真的能够好起来吗?”成茜一脸的愁容。
“真的能够好起来,额娘与父皇都会更加努力的。有你们两个在,父皇不会舍得扔下我们不管的,你们说对不对?”
成敏成茜点头微笑,季流年从来没有骗过他们,所以他们深信季流年这一次也不会欺骗他们,父皇的病一定能够好起来的。
送走了成茜成敏,季流年长长叹了一口气。未央了解季流年的心情。
“要是那个白发老者还在就好了,小姐,你打算怎么样做?”未央看见季流年眼睛红通通,自己心里也非常难过。
“趁着皇上还有一段时间可以熬,我出去找药吧。”
十皇子大步走了过来,背后跟着未白。
“大哥怎样了?”十皇子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的,他跑了进去。
“小姐,你放心,十皇子说他有办法。”未白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办法?”季流年惊奇地问,未央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未白。
“他说这种病在那边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开膛破肚把东西掏出了就行。”
“说得那么容易,你以为人是布娃娃吗?东西还没有掏出来,血倒是流尽了。”未央嘲讽地说。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人家自有人家的办法,你还是等他出来再问吧。”
十皇子走了出去。
“你那个办法真的行得通吗?”季流年迫不及待地问。
“可以,但是我不懂,我要请人过来,看来,我要外出一趟了。”十皇子拍了拍季流年的肩膀,继续说,“无论能不能成功,都要试一试。只要这边能够熬得住,我把人请过来,就一定能够顺利把瘤子取出来。”
季流年点头。
“天竺那边山高路远,路途艰辛,来回都得一年,这个恐怕不大切合实际。”未央忧心忡忡地说。
“未央说得不错,所以这边一定要熬住,我马不停蹄,尽量把时间缩短。我一定要救大哥,我一定要去做,否则我这辈子都会留下遗憾。大哥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
季流年答应了十皇子的要求,第二天他就出发了,后面跟了十个侍卫,驮着粮食。
“未白,你真舍得,他这一去,也许在那边又蹉跎了。”未央摸了摸未白的手。
“现在你还有心情说笑,他断断不是那样的人,你就放心吧,他比高晓峰还要靠谱。”
“高晓峰什么地方不靠谱?你倒是说说。”
未央于是与未白争论了起来。季流年听了都忍不住发笑,她知道未央是想让她放松心情,她的一颗心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