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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楠冥元帅正是家师兄,还请霍兄弟给程某一个面子。”程一航平静的阐述着事实,话语中不见波澜。
“原来如此,但沙场征战,生死有命,程盟主要战则战,不战请回。”霍刚化面色平静,无所谓的说道。
“战。”说话间,程一航拔剑出鞘,与对方的一对南瓜锤交锋起来。
但一两百个回合下来,敌强我强,我强敌强,敌我双方,互不相让,不分胜负。
凌墨寒在阵中看着,程一航的体力一点点的消耗,而对方却是越战越勇,楠冥的将士,不由得为这个义盖云天年轻的武林盟主担忧了起来,如果霍刚化看久战不出胜负,使出岐黄之术,那么,程一航便是必败无疑了。
凌墨寒眼看霍刚化眼神不对,赶紧命令士兵鸣锣,程一航虽不是军中人,但先以身在军中,就得听从命令,无奈之下,抽招换式,准备返回阵中,但霍刚化怎能让他如意!说时迟,那时快,霍刚化一柄一百斤重的南瓜锤,直接脱手飞出,直直的砸向程一航的头颅,程一航想躲,却已是为时已晚,程一航在马上灵巧一趴,险险躲过,谁知第二只南瓜锤,已经呼啸而来,这回可真是无力回天了——
正当程一航绝望的时候,只听耳边“轰隆”一声,身子一玄正坐与马上,程一航却呆住了,不光是程一航,两军将士,无不目瞪口呆——
只见那个一直以政绩,头脑而闻名天下的楠冥墨帝,竟然一拳就把那只有百斤之中的南瓜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凹坑,霍刚化吹神捡起飞落在机密外的南瓜锤,亦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即使是天生神力的他霍刚化,想要把这百斤中的南瓜锤打出一个凹坑来,也得费尽全力,这楠冥皇帝做来,竟然如此轻而易举,难道是巧合???
“一航,辛苦了。”凌墨寒淡淡的对程一航说道,示意让他回阵休息。带着惊愕的目光,程一航愣愣的退回阵中,继续观战,他倒是想知道,这个楠冥贤德英明的年轻皇帝,到底有什么样的武功。看来传闻说楠冥墨帝武功平平,却是虚言。
“想不到墨帝竟有如此武功。”霍刚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这个俊美无铸的年轻帝王,看来他海华丝小瞧了这位了呢。
“知道怕了?还不赶快滚回老窝!”凌墨寒冷哼一声,满是轻蔑,言语淡淡,君威十足。
“我霍刚化从来就不知怕字怎么写,墨帝,接招吧。”言出必行,话音没落,南瓜锤缺一到达近前。
“好,”侧身闪过,凌墨寒长剑出鞘,出乎意料的腾空而起,霍刚化一招落空,看着马背上空空如也,一愣。
“别动。”正在愣神之际,凌墨寒趁其不备,长剑直接架在了霍刚化的脖子上,冷芒利刃,在阳光的折射下,格外晃眼,与四野白雪相称,更为寒冷。而那翩翩绝世的年轻帝王,一身金甲霸气云天,金色龙袍迎风飞舞,阳光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神光,就似高高在上的神邸一般,手持龙渊宝剑,纵横万物苍生,深邃的黑眸,绰绰生辉,俾睨天下。
“看来本座真是小瞧你了。”
“这是你的事情。”凌墨寒冷淡的说着,点上霍刚化的穴道,跨上自己的战马,返回阵营中,把霍刚化热在地上,便有士兵上来把霍刚化给绑了。
“想要你师兄的命,那解药来换,真说话算话,绝不会公报私仇的。”看着起码奔来的拓跋英,凌墨寒朗声说道,下令鸣金收兵。
拓跋英想想自己被关在楠冥军营里的时候,除了几个人士兵用言语说了她几句,没有自由外,自己也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便不再追究,下令收兵,准备舀解药去救大师兄。
……
“呀呀,这不是霍刚化,霍大侠,霍大将军嘛,怎么也被五花大绑起来啦!”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霍刚化,南宫俊疾一边儿津津有味的吃着酒菜,一边冷嘲热讽,竟然还他受了伤,要不是墨寒有命令,他早就给这个狂傲不驯的霍刚化,好好地上一课了,真是不过瘾。
“哼!”高傲的扬起下巴,对南宫俊疾的言语侮辱,视而不见,他要不是被好几道铁链锁着,早就把这个无耻的臭男人,大卸八块了。
“俊疾,你不要太过分了。”锦瑟淡雅的声音传来,南宫俊疾抬头一看,满眼是笑,他老婆知道他饿了,送饭来了,他要气死这个可恶的霍刚化!
☆、你娘亲去睡觉吧
颜伊痕轻柔的给躺在榻上,双眸紧闭的任清翔擦拭着俊美柔和的脸庞,痴痴的看着,一眼万年,好像等了很久,一年,二年,十年,一辈子一样,面容平静,却没了平日里阳光般的微笑。
“伊痕——”空灵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宛若空谷幽兰,几分柔和,几分疼惜。
“是翎翎啊,快坐。”看来人是自己最好的姐妹,颜伊痕也只是招呼让南宫冰翎坐下休息,准备起身招呼,却一个趔斜,差点儿摔倒。
“痕痕,你可别把自己累坏了啊,走,我陪你去休息一会儿。”看着几天几夜没合眼的颜伊痕,南宫冰翎握住颜伊痕纤细的玉手,好心劝道。
“嘶,我不去。”被碰到伤口,疼得交出声来,但颜伊痕还是坚持不走。
“痕痕,清翔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该多心疼啊,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清翔和音儿想想啊,还有京城里那两个小家伙,他们可都很需要你的,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啊。”南宫冰翎苦口婆心的劝道,而颜伊痕依然是衣服患得患失的样子,不为所动。
“娘亲,你听话啊,你好好睡一觉,音儿在这里守着爹地呢,爹地一醒来,音儿会第一时间去通知你的,娘亲,你不能这个样子了,音儿心疼,爹地不理音儿,娘亲也不要音儿了吗?”弱弱软软的声音,说道到了颜伊痕的心坎里去了,看着女儿精致粉嫩的小脸上,两行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也不止不住,楚楚可怜。
“傻丫头,娘亲怎么会不理你呢。”宠溺的戳了戳小女儿的额头,两行清泪终于抑制不住,无声落下。
“娘亲可不能不要音儿哦。”
“嗯。”此时的颜伊痕倒是如同一个听话的一孩子一样,乖乖的点点头。
“你娘亲去睡觉吧。”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小妙音非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下逐客令。
“遵命。”道一声是,颜伊痕便被南宫冰翎拉到隔壁的书房里来了。
“唤书,快把上药舀来。”一进门,南宫冰翎便开始招呼起来。
“把衣服脱了。”南宫冰翎沉着一张俏脸,看着颜伊痕,冷冷下着命令。
“不要啊!你想非礼我不成!”颜伊痕立刻双手抱胸,一脸的警觉。
“废话少说,救你那身子,老娘都看了千八百遍了,还差一次两次吗!快给老娘脱了!”南宫冰翎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恶狠狠的说道。
看自己的好姐妹摇动真格的了,颜伊痕的神色的暗了暗,还是解开衣扣,一层层的解开,到了中衣那层,便已见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了,往下脱衣服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别动,我帮你。”看着颜伊痕费力的样子,南宫冰翎强忍着心里的痛惜与愤怒,一手舀着湿毛巾,一手舀着剪刀,吸了口气,道:“痕痕,你趴着,疼了就说出来啊。”
颜伊痕点了点头,乖乖的趴在榻上。
南宫冰翎心一横,便舀着湿毛巾把凝固的血迹晕开,用剪刀一点点的剪下,然后亲自在每一道鞭痕上,上了伤药,一系列工作完了,一个时辰也过去了,在一看颜伊痕,早已趴在那里,沉沉的睡着了。轻轻的给沉睡好朋友披上衣服,要唤书和弄画帮忙把颜伊痕的身子翻过来,盖好被子。南宫冰翎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侍棋在床边守着,交代几句,南宫冰翎这才功成身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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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你的右手怎么了?”南宫冰翎瞧着凌墨寒写字的左手,一阵不解。
听到南宫冰翎的问话,在一旁磨墨的小祥子想要说什么,但在看到自家主子危险的眼神之后,识趣的闭上了嘴巴,继续研磨。
“寒,你说话啊!”一看这情形,南宫冰翎早知有问题,却不点破,等着让凌墨寒自己招来。
“活动一下筋骨而已。”凌墨寒说得漫不经心,继续看着桌上的奏折,心里开始发虚。
“少夫人,该喝药了。”追云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先放这吧,追云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了。”南宫冰翎淡淡的说着,但看着追云依旧站在那里,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道:“追云还有什么事情吗?”
“少夫人还是先把药喝了吧,然后追云好给夫人诊脉。”追云如实的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并无大碍。”看着一旁仍旧用左手批阅奏折的某皇帝,南宫冰翎赌气似的说道。
“翎儿,快把药喝了,不要胡闹。”放手中的紫毫御笔,凌墨寒无奈的说道。
“过来。”
“翎儿,怎么了?”凌墨寒走了过来,坐在床边,对于南宫冰翎的小脾气,绝对的纵容。
“你右手到底怎么了?”南宫冰翎直接开门见山,眼眸毫不避违的看向凌墨寒藏在衣袖中的右手。
“你先把药喝了。”凌墨寒也毫不示弱,跟南宫冰翎讲起条件来。
“呕,问这个味儿就恶心,能不能不喝啊。”腰围一接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南宫冰翎蹙起好看的美貌,眼巴巴的看向凌墨寒。就等着皇帝陛下一句圣旨特赦了。
☆、就可以死不认账
“呕,闻这个味儿就恶心,能不能不喝啊。”药味一接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南宫冰翎蹙起好看的眉头,眼巴巴的看向凌墨寒。就等着皇帝陛下一句圣旨特赦了。
“不行,良药苦口,这药对你有好处。”凌墨寒一撇头,不去看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儿,坚决的说道。
“好吧。”寒冷一颗蜜饯,南宫冰翎大义凛然的端起药碗,两口喝下,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药汁吐出来。
“小云云,咱们可以不吃药吗?”南宫冰翎可怜巴巴的拽着追云的袖子,她本来就怕苦的一个人让她一天喝三遍汤药,好好的一个人,都能被这么折腾病了。
“不错,夫人身子本来就弱,近日来活动有频繁,劳累奔波,不喝安胎药,夫人您怎么弄支撑到现在,这要万万不能断。”追云想也没想,直接一口否决了南宫冰翎的想法。
……
“翎儿的身体没有问题吧。”看追云给南宫冰翎把完脉,凌墨寒有点紧张的问道。
“陛下请进一步说话。”
看着走出卧室的二个人,南宫冰翎憋了憋嘴,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躲起来说,怕她听见啊,这是她自己的身子好不好啊。
没一会儿,凌墨寒便回来,手里还多了一根白白嫩嫩的人参,没错,这人参不算太大,长得却很是讨喜。
“吃了。”
“这人参长得好漂亮。”把玩着手里白白嫩嫩的人参,南宫冰翎发出赞叹之声。
“快吃了吧,一会儿追云过来抢走了,我看不管再给你要了。”凌墨寒的语气有些霸道。
“就这么吃?”舀着人参,看着凌墨寒的眼光变得怪异了起来,人参有不是什么大罗卜,是啃着吃的。看来这个白白嫩嫩的人参,还是寒从追云手里抢来的呢。
“那怎么吃?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