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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狠毒,比起男人来只多不少。纵是他处处护着她;也架不住那些人暗地里一次又一次的暗害。
与其这样,还不如将危险转移到旁人身上;这后宫里,最不缺的便是想要承宠的女人。
尉迟封的眼神一暗,上前一步坐在了萧清瑜的面前;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好了,别生气了!”尉迟封微微一笑,柔声说道。
这样的话,听到萧清瑜的耳中,只觉得讽刺的很。他怎么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与她说笑。是了,她在意的,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身为帝王,想要几个女人还不是看他的兴致?
想到这里,萧清瑜目光一冷,倏地将手抽了回来,冷冷的开口:“臣妾有些累了,皇上请自便吧。”
她现在,只觉得无力,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任何的言语,此时都没有半分的用处。他既然做了决定,她就由着他便是。反正,她也不是非他不可。
听到萧清瑜的话,尉迟封眼中掠过一抹无奈,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却被萧清瑜冷冷的躲了过去。
尉迟封的手滞在半空中,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人,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萧清瑜莞尔一笑,满是讽刺的看了过来,出口问道:“这有区别吗?还是皇上要处置了那个说实话的人?若真那样,皇上不如先杀了臣妾了事。”
尉迟封被她的话一堵,转念一想,嘴角却是弯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调笑问道:“你终于在乎了?”
这个女人一直都将自己的心藏得深深的,这还是第一次,她清晰的表现出对他的在意。无论怎样,终究还是在意了。
旁人拈酸吃醋他只会觉得厌烦,可若换做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却毫不反感,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其实,只要她能够回应他,哪怕是一点儿,那就已经足够了。
看着尉迟封眼中快速闪过的光芒,萧清瑜迅速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在乎?她才不是?就算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玩偶,陡然间被旁人抢去,她也是会生气的。
“皇上说笑了,后宫之中,原本就该雨露均沾才是!皇上宿在凝芷宫这么些日子了,即便皇上不说,臣妾也觉得是时候该挪挪地方了,否则,臣妾于心不安。”萧清瑜抬起眼来,毫不在乎的说
道,语气中甚至还带着几分满是荒谬的轻笑。
话说到此,尉迟封的面上闪过一抹怒色,最后却是耐着性子柔声说道:“不是乏了吗,朕陪你去歇歇?一会儿要是饿了,再吩咐御膳房给你做些吃的。”
萧清瑜抬起眼来,出口的话明显带着几分疏远:“皇上还是到别处去吧,臣妾身子不便,怕是伺候不了皇上。”
萧清瑜的话音刚落,便见面前的人面色一冷,似怒非怒的看了过来:“你非要如此说话不可?”
“臣妾岂敢,不过就是体谅皇上,皇上想要做什么,臣妾岂能拦得住?”萧清瑜似是看不出他眼中的怒意,转眼间又添了一把火:“再说,后宫这么多姐妹,皇上既然迎进宫里了,就不能让人家独守空房不是?深宫寂寞,皇上也该体谅体谅才是!”
这个时候,萧清瑜才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想要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可是,这些话,听在尉迟封的耳中,就不仅仅是刺耳那么简单了。
不过眼下,尉迟封并没有发作,到底念着她怀有身孕,脾气大些也是有的,不管怎样,他顺着她就是。
尉迟封伸手搂在她的肩上,尽量压着心里的火气,轻声解释:“好了,不要气坏了身子,都依着你便是,朕不会碰她的,她永远也只能是个修仪。”
他不知道,这样的承诺怎么就这般自然的从他口中吐了出来。独宠一人已是大忌,若要将三宫六院视为无物,那这朝堂上,更是要闹翻天了。
不过当下,这些话却是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了。也许,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在乎面前的这个女人。
想起这几日那些朝臣递上来的折子,尉迟封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那些奏折,不外乎是劝谏他身为帝王不该独宠贤妃一人。历朝历代,专宠乃是大忌,一旦出现专宠,便会朝堂不稳,动摇国之根基。
其实,他若执意如此,这些话又如何能阻扰的了他?只是当下,他若要专宠她,必定要将权力全部收回自己手中。皇权旁落,才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情。
一个女人,宠着便宠着了,只要他给得起,她便承受的起。但前提是,她永远只是自己的女人,而不牵扯到相府。她若明白,纵然是全天下最不可能的东西,他也给得起。
听到尉迟封的这句话,萧清瑜却也只是淡淡一笑,话中有话的说道:“皇上此言差矣,臣妾如何敢阻扰皇上的决断?这后宫干政的罪名,臣妾可担当不起,还请皇上不要为难臣妾!”
“你觉得为难?”尉迟封冷下眼来,深沉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种危险的信号
从他的眼中流露出来。
萧清瑜正在气头上,哪里晓得畏惧,毫不相让的对上了他满是寒意的目光。
他的手猛地用力,突然间将她拉到了面前,清冷的眼中含着残忍的笑:“是朕错了,朕真不该这样宠着你!”
萧清瑜身子一怔,用极冷的声音回道:“这样的宠,臣妾也不敢承受,说到底不过是皇上手中的一个玩物,这个宠字,未免太重了。”说着就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
“玩物?”尉迟封笑了几声,神色难测的吐出两个字:“好!好!”说着,就朝萧清瑜的身上压了下来,眼中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既然是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自觉!”
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从心底涌了上来,看着这样的尉迟封,萧清瑜的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不顾一切的挣扎着。
然而,悬殊的力量让她避无可避,萧清瑜强忍着害怕让自己安静下来,她心里清楚,她怀着身孕,他到底不能把她怎么样。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朕把你当做玩物?说的真是好!”他的话音刚落,萧清瑜便听到一声撕裂的响声,他的手掌探到了她的裙内,从她大腿内侧游移上来。
“你说,朕要是毁了你最在乎的东西,你会如何?”
尉迟封的话一出口,萧清瑜蓦地一怔,面色陡然间变得惨白起来。最在乎的东西,他。。。。。。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萧清瑜推开他的身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一声脆响过后,尉迟封的脸上骤然间出现一个清晰的掌印。
尉迟封的眼中掠过一抹异色,萧清瑜怔怔的瞧了他半晌,便朝门口跑去,才刚迈开步子,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
“你。。。。。。”萧清瑜嘴角哆嗦一下,几乎要哭出声来,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害她的孩子。这样想着,突然间一阵猝不及防的呕吐感从胃里翻涌而上,萧清瑜转过头去,弯着身子干呕了几下。
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身后的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别害怕,朕不过就是吓吓你!你知道,朕拿你最没办法了。”
听到他的话,萧清瑜突然间转过头来,眼中的泪水猛地涌了上来,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想都不想就朝尉迟封肩膀上狠狠地咬下去。
一声闷哼从他口中吐出,过了许久,萧清瑜才慢慢地松开了口,抬眼便对上他满是深意的目光,只听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醋劲这么大,往后可怎么好?”
萧清瑜身子怔了怔,却是极为认真的说道:“若有一日,你有了旁人,放我走可好?”
尉迟封沉默半
晌,最后终于吐出一个字:“好!”
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不会有旁人,只是,这一刻,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吐出了这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觉得两人一整章都在无理取闹,呜呜呜,都不敢回头看了。
☆、
萧清瑜带着琳琅;一路到了凤栖宫,还没走进去,便听到殿内的笑声传了出来。萧清瑜不由得挑了挑眉,不晓得是哪宫的主子能让太后这般开怀?
萧清瑜敛下眉来,压下心中的疑惑,缓步走了进去;柔声拜下:“臣妾给太后请安!”
坐在高座上的太后温柔一笑:“坐吧,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这些虚礼就免了罢。”
萧清瑜道了一声谢,这才坐了下来。
“臣妾给贤妃娘娘请安!”站在太后身旁的女子端着笑意;柔顺的拜了下去。
“妹妹不必多礼!”萧清瑜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这林修仪怎么会在太后宫里?虽说,这几日尉迟封的确是宠爱与她;可也不至于连太后都碰巧喜欢了她。
数月未见,眼前的林修仪,看起来还是那么清秀柔弱,如弱柳扶风一般,可眉宇间,却比那日在御花园初遇时,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
“这孩子性情柔顺,皇上看着好,哀家也瞧着喜欢,往后啊,你也多和这孩子走动走动。”太后没有错过萧清瑜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唇畔轻启,轻笑着说道。
萧清瑜莞尔一笑,将视线从林修仪的身上移开,温柔的回道:“太后都这么说了,臣妾岂有不从的?”
林修仪的眸中露出一种羞涩和不安,站起身来和顺的开口:“承蒙娘娘照拂,臣妾感激不尽。”
“好了,别谢来谢去了,都坐下吧!”太后抿了抿嘴角,和蔼的说道。
两人俱是一笑,对视一眼,这才落座。
萧清瑜没有忽略林修仪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当下只敛下眉来,却听上座的人朝她问道:“昨夜,皇上可是去了你那里?”
乍然提及此事,萧清瑜微微一愣,心里却不明白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昨晚的事,竟传到了太后的宫里?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以尉迟封的性子,必定不会让人透漏出半句去。更何况,当时殿中只有她与他两人。
即便如此,萧清瑜还是有几分心虚,只轻轻的低下头去,回道:“是!”
却不料,她这样的神态,落在太后的眼中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太后微微一笑,看了她一眼:“你这孩子,有什么害羞的,你有了身孕皇上还能陪着你,可见皇上还是看重你!”
太后的话音刚落,就听林修仪轻笑着说道:“皇上可不是看重姐姐?这几日臣妾虽时常陪着皇上,可到底也看得出来,皇上的心是在姐姐身上。”
萧清瑜抬起头来,有些意外的看了过去,却见她莞尔一笑,继续说道:“姐姐可不要着恼,这种福气,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萧清瑜细细的打量她片刻,遂展颜笑道:“妹妹哪里的话,能进宫服侍皇上,哪一个不是有福气的?妹妹这样说,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姐姐可就不知如何辩解了。”
林修仪微微一愣,似乎是有些不安的站起身来:“臣妾失言,还望姐姐不要怪罪!”楚楚动人的神态看在萧清瑜的眼中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欺负了她。
实话说,这样动不动就请罪的女人,她还真应付不来。
见萧清瑜不说话,林修仪只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满是忐忑的低下头去。
萧清瑜心里一叹,这都是什么事儿呢?尉迟封挑什么女人不好,偏偏挑了最难应付的这种。哪句话说重了,泪眼盈盈,任谁都招架不住。
“妹妹快起身,本宫何曾怪罪过你?再这样,本宫可真要恼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