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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封冷眼一瞧,薛公公伸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恭敬的说道:“奴才这就去传旨!”说完这话,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门外的小太监瞧着他脸上的愁色,小声的问道:“公公,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
薛公公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道:“可不是,看样子,咱得往暮染殿走一遭!”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心里暗暗猜测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凝芷宫的那位,如今还被软禁着,皇上怎么就有这个心思?搞不好,这往后啊,两位主子会闹得更僵,到时候,只怕想扭转都扭转不回来了。
“走吧!”薛公公声音微沉,清了清嗓子。
暮染殿中,萧凤鸾送走了传旨的公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入宫以来,这是头一回接到侍寝的旨意,她突然间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主子,皇上一会儿就过来了,奴婢服侍主子沐浴更衣。”身旁的宫女翡翠满含笑意的说道。这日子,终于是熬到头了。在这宫里头,没有皇上的宠爱,任凭你是什么位份,就连那些个奴才都敢给你脸色瞧,只有真正的得了宠爱,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萧凤鸾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掠出一抹笑意:“本宫就说,她萧清瑜生来就是本宫的克星,你瞧,这克星一倒,皇上便想起本宫来了。”
“都是主子有福气,以主子的美貌,被皇上宠爱是迟早的事情。”翡翠俯□来,有些得意的说道。
萧凤鸾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自进宫以来,一直都是萧清瑜压在她的头上,如今,她倒要叫她看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萧凤鸾理了理衣袖,快步走到门口跪□来,柔声说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映入眼帘,萧凤鸾只听到一声清冷的嗓音:“平身吧!”
萧凤鸾微微敛眉,道了一声谢,这才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人,心里突然间生出一种紧张,除了入宫的那一天,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站在他的身边。
尉迟封的身子从她身前越过,径直落座。萧凤鸾赶紧朝身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从她手中接过一杯茶盏恭敬的放在桌上。
“这是臣妾宫里的浮香茶,
皇上尝尝可好?”萧凤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柔声说道。
“哦?朕倒没有听过此茶!”尉迟封挑了挑眉,拿起桌上的茶盏揭开茶盖,顷刻间,一股浓郁的茶香四散开来。
萧凤鸾上前几步,轻声说道:“原本就是臣妾平日里闲来无事调配的,不知皇上觉得可好?”
尉迟封拿起茶盏来轻轻的抿了一口,却是似笑非笑的问道:“闲来无事?可是在怨朕疏忽了你?”
萧凤鸾身子一僵,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略带忐忑的说道:“臣妾不敢,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又哪里能个个顾及过来。臣妾只盼着皇上有一日能想起臣妾,便心满意足了。”
尉迟封的视线在她身上看了半晌,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你倒是懂事的很!”
他的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赞她懂事,可是想起了那个不懂事的人?皇上的这番话,不知有没有其他的心思。
没待她开口,座上的人又略带冷意的说道:“怎么不说话?”
萧凤鸾心头一震,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多谢皇上谬赞,臣妾万万不敢当!”
尉迟封闻言怔了一下,眯起眼睛,听不出喜怒的笑道:“不敢当?那你以为谁能担得起,你那个妹妹吗?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开虐了,虐谁呀?
☆、
暮染殿内;待尉迟封的銮驾走远,候在殿中的宫女翡翠才怯生生的站起身来,瞧着萧凤鸾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地上凉,奴婢扶您起来吧。”
萧凤鸾定定的看着远处良久;猛地站起身来,铁青着脸将桌上的膳食一股脑的挥了下去。
“主子!”翡翠大失惊色的上前一步;忐忑的看着面前的萧凤鸾一眼,小心翼翼的劝道:“主子不要动怒;若是让皇上知道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凤鸾硬生生的打断了:“皇上?皇上哪有心思管本宫的事情!”她的嘴角轻扬,露出一种讽刺的笑意。
翡翠自然也知道自家主子心里不舒坦;昨晚上,皇上虽然翻了主子的牌子,却也只是看了几个时辰的折子,到半夜才就寝,并没有与主子同房。
“主子。。。。。。”翡翠有些忧心的唤了一声:“昨夜。。。。。。皇上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皇上话中的意思,听着是赞主子懂事,可她瞧着皇上看主子的目光里竟透着那么一股子冷意。
萧凤鸾目光如刺,直直的看了过来,愤愤的说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本宫倒是小瞧了那个贱人,被禁足了还能让皇上念念不忘。”
翡翠微微垂眸,俯□来轻声劝道:“主子不要动怒,许是主子想差了,否则皇上为何不下旨撤了凝芷宫殿外的羽林军?”
萧凤鸾听到“羽林军”三个字,面色愈发的沉了下来:“本宫先前也以为皇上是饶不了她的,可这会儿本宫倒是看不清了。”羽林军明着是软禁,但到底谁能猜得出皇上真正的意思呢?说不定,是保护也未可知。这样想着,她心中却是愈发的确定了。
对上翡翠疑惑的目光,萧凤鸾眼中掠过一抹嫉妒,紧接着说道:“嫔妃无旨而擅用避孕的药物,若换了旁人,只怕早没命了。可这会儿,你瞧瞧,凝芷宫的那位,除了禁足,皇上可还有什么别的动作?”
翡翠摇了摇头,脸上有些许的异色,若真是如此,那这贤妃迟早是要放出来的,真到那个时候,还有她们暮染殿的活路吗?
“主子可有什么主意?”翡翠不由得皱了皱眉,俯□来轻轻地问道。
萧凤鸾沉思片刻,眼中掠过一抹狠戾,朱唇轻启,徐徐说道:“既然她挡了本宫的道,就别怪本宫不留情了!”
一个上不得台面
的庶女,竟然生生的压在了她的头上。如果这次不趁此时机除了她,往后让她翻过身来,自己就更没有机会了。
“本宫听你说过御膳房的小路子是你的同乡?”萧凤鸾压低声音,眼中掠过一抹算计。
“主子!”翡翠面色一紧,身子不由得一颤,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发现,那是要灭九族的。
“怎么,害怕了?”萧凤鸾眼睛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冷冷的说道。
“奴。。。。。。奴婢。。。。。。”翡翠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带着几分忐忑低下头去。
萧凤鸾“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
翡翠身子一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主子饶命!奴婢一定尽心为主子办事!”她知道,此刻她要是有一丝的迟疑,怕是今日就不能活着走出去了。
身为主子,想要一个奴婢的性命,实在有太多的手段了。更何况,跟在萧凤鸾身边这么长时间,她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多么心狠的人。有些时候,为达目的连自己都能算计的进去,更不用说是她们这些身份卑贱的奴婢了。
萧凤鸾紧紧地盯了地上的人半晌,这才亲手将翡翠扶起身来,柔声说道:“你对本宫的忠心本宫心里清楚,你放心,事成之后,本宫必然不会亏待你。”
翡翠慢慢地抬起头来,声音里带了几分紧张,忐忑的问道:“不知主子有什么吩咐?”
萧凤鸾的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纸包,轻轻地放到翡翠的手里,低声吩咐:“把这东西,下到贤妃的饭菜中。”
翡翠双手一抖,满是惊骇的看着面前的主子:“主子是要。。。。。。”
听出翡翠话中的意思,萧凤鸾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本宫可没有那么笨,让一个人死,最好的办法不是立马除去她,而是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死去。这东西无色无味,只要沾上那么一点点,就能让贤妃从此缠绵病榻。到那个时候,你说皇上还会在乎一个久病缠身毫无美貌可言的女人吗?”
对于男人来说,一个女人重要的不是才情,甚至不是身份,而是美貌。虽然肤浅,却也真实,因为只有拥有震慑人心的美貌,才能吸引他去探索她的内在。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
更何况,后宫三千佳丽,皇上又如何会不喜新厌旧,依旧独宠一人?当日的德妃他能舍弃,
如今这位,只要使些手段,一样能让皇上厌恶了她。“摧心散”的效果,她最是清楚了,这事儿怨不得她心狠,要怪就怪她这位妹妹不该占了皇上的心。
既然入了后宫,她便清楚皇上不会是她一个人的夫君,她嫁的人,是天子,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所以,她从来都不奢望他会独宠她一人。
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一点点都得不到,哪怕仅仅是敷衍,他都如此吝啬。这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盼到皇上来,他却没有碰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便是最大的屈辱。她好不甘心,论美貌,论才情,论身份,她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贱人?
闻得萧凤鸾的话,翡翠心中一紧,飞快的将东西藏到自己的袖中,却听面前的人沉沉的说道:“记住,不要让任何人怀疑到你身上,否则,本宫也护不了你。”
翡翠缓缓的点了点头,低声回道:“主子放心,奴婢定会小心!”
萧凤鸾微微颔首,朝面前的人摆了摆手:“好了,出去办事吧!”
“是,奴婢告退!”翡翠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行了个礼,这才恭敬的退出殿外。
才刚走出殿门,迎面就碰上了宫女敏儿,敏儿是萧凤鸾的陪嫁丫头,自认为比旁人尊贵些,平日里老是端着个大丫头的架子。尤其,看着如今主子愈发的信任自己,就更加容不得她了。不知道,这女人,明里暗里给她使过多少绊子。
“敏儿姐姐!”翡翠上前一步,柔声叫道,她虽然不喜这人,面上的功夫却是要做的。她到底是主子带进来的人,如今主子疏远了她,保不齐哪一日便想起来也未可知。现在小心一些,往后才能不至于被她践踏。
“这声姐姐我可担当不起!”面前的人微微冷笑,带着几分嫉妒说道。
翡翠心下一紧,不知道今日又是哪里得罪了她。往日只要她先服个软,事情也便过去了。可这会儿,怎么变得如此不饶人。
没等她多想,就听敏儿挑眉笑道:“不知妹妹得了什么好差事,让主子关起门来只对你一个人说?”
她的话让翡翠蓦地一惊,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虽然很快便掩了下去,可还是被敏儿瞧在了眼里。这个翡翠,人小心不小,没几日的功夫便让主子独独的信赖她一人,如今瞧着,她倒是个多余的人了。只不过,她也清楚,这丫头平日里是个面不露色的人,心思藏得很深,若是没有什么
大事儿,又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敏儿心下了然,眼睛在她的脸上打量了许久,这才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好了,我先进去服侍主子了,你有什么事情便先去吧。”
她的话音一落,翡翠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福了福身子,这才朝门口走去。殊不知,背后早有人偷偷地惦记上了。
说起这跟人的功夫,敏儿自认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