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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王爷?”
“你吃你的,我吃过了。”
你这样看着我,我也吃不下啊,林子遥几乎想要翻白眼,他真是不懂这些人一个个人到底是要怎么样。
“怎么那么晚回来?”
“碰到白刑了。”说起来,白刑跟眼前的人,这两个人不是总是在一块的么,为何还要分开找他?
“白刑?”司城容听到白刑,眉头紧蹙,“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支支吾吾的,真不懂在搞什么鬼。”林子遥没说自己还碰到了凌宸天。
听到他这么说,司城容心下了然了,不过照着白刑那般别扭的性子,估计也是说不出口的,不足为据,而自己的那个弟弟,现在边关,之前又对林子遥做了那种事情……
“还恨我阿烈么?”
夹着菜的林子遥手上一顿,没说话,半会儿才回道:“说不上恨,只是我不喜欢那样子。”那种以喜欢为理由而强迫人,这种事情,估计也没有人会喜欢的吧。
唯一觉得失落的,只是自己一心以为是朋友的人……
见到林子遥黯淡下来的眼神,司城容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抚摸上那双眼睛,林子遥先是怔住,然后一惊,侧过头,避开对方的手。
司城容的手僵住,然后收回,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
“不送。”林子遥立马回道。
司城容脸色不是很好地看着他,然后离开,而目睹一切的花莲就站在不远处,咬着下唇。
37、逼近、再现、认了
林子遥看着湖边依旧在玩投壶的学子;摇了摇头,魏祁然虽然是个表内不一的人;但是在与文韬武略方面;却的确是在崬国内首屈一指;不然容王登基后,也不会任命魏祁然为左丞相,让他掌管朝中大权,这样一个将来也会在历史上抹不去的人物;竟然会有这么一个贪玩不务正业的弟弟。
“林先生不来玩一局么?”大概是看到了林子遥一个人走过,魏颖喊道,所有人都朝他这里看过来;林子遥回头;看了这几个人一眼;不是说不务正业不好怎么样,只是这些人在崬国城都内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书院中上课,却还浪费这么好的条件。
“不了,我还有点事,你们玩吧。”林子遥笑笑,跟这帮子玩,肯定会再找自己茬,自己何必蹚浑水呢。
这些人听到林子遥不玩,也无所谓,唯独魏颖皱起眉,显然是有些不悦,不过他转过身,还是跟那些人嬉皮笑脸,仿佛刚才的林子遥的拒绝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说是有事,其实倒也没什么事情,但是当林子遥看着桌子上的那些用了不知道是什么红色的涂料,在他桌子上的纸上写上了恐吓的话语,甚至还放上了死老鼠,林子遥清楚地知道,这已经超出了玩笑了范围了。
想起先前的事情,林子遥有些不安,到底似乎谁非要自己死?
字有些扭曲,林子遥看着那个很大的死字,不禁打了个寒颤。
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非要弄得这样?
就在林子遥私下收拾好这一切的时候,外面闪过一个人影,林子遥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等他听到外面的钟声后,拿着书出去,可是正当他要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开不了,林子遥试着用力往里拉,却听见了外面铁的碰撞声,被锁住了?
“外面有没有人!”林子遥喊了声,见没人,立马走向窗口,但是就连窗口都打不开,林子遥拍了两下,却发现完全没有效果,看了眼刚才处理的东西,只好找到一旁的凳子,用凳子用力地砸向砸窗,却发现这里的窗口都是从外被封死的。
原来早就封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林子遥放下凳子,心下有些不确定,这人是单纯的恶作剧,亦或是想……
拍着门喊了会儿,却发现根本就没人,林子遥心想,也许似乎单纯的恶作剧,若是花莲他们见他没回来,必定会来找他的,而且晚上也会人过来巡查的,到时候再求救吧。
林子遥叹了口气,自己还真是很容易招人厌恶啊。
天色越来越暗,林子遥起身,心中有些不安,又拍了拍门,却依旧没有人来。
看了眼不大的屋子,林子遥只能坐回椅子上,也只能让花莲他们找过来了。
再醒来,是林子遥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抬头的瞬间,却发现前面全是火,林子遥惊得猛然坐起,书架上的书依旧全部燃烧起来,林子遥看向火势的源头,竟然是几支箭插在上头,火势已经越来越大。
林子遥捂着口鼻,看着四周,却发现完全没有躲避的地方,只能往墙角躲过去,以免桌子等被燃烧到的话,会殃及自己,林子遥大声喊着有没有人,却依旧没人过来,显然是有人有心为之,怎么会让人到他这里。
既然没人救自己,那自己只能自救!
林子遥抬着手,走到火势不算大的地方,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本书,然后点了火,立马走向门口,让门上糊纸燃烧起来,哪怕只有一点的把握,自己也要尝试!
但是火蔓延得太快了,书架也倒了下来,不大的屋子内,顿时充满了火焰,林子遥不得不被逼退回角落,刚想往前走,却被烟呛得猛烈地剧咳,头也渐渐昏沉起来,林子遥甩甩头,心里想着自己不能这么倒下,不然……
“公子!公子!”
是花莲的声音,林子遥想要抬起头,却发现身体越来越重,花莲的声音也越来越轻,林子遥靠在墙上,喘着气。
“林子遥!”
门被踹开,凌宸天焦急地四处寻找,终于发现林子遥坐在角落里,立马踢开地上掉下来的梁木,冲了过去,将他抱起:“喂,林子遥!”
感觉到身子腾空,林子遥睁开眼,却看到凌宸天的脸,有些奇怪:“你,咳咳……”
“别说话。”凌宸天拧紧眉头,抱着林子遥冲了出去,花莲哭红了眼上前,见林子遥在凌宸天怀里猛烈地咳嗽,顿时吓得腿也软了下来,差点跪在地上,还是小陆跟小伍两人扶住她才算是站住了。
林子遥咳得眼泪都出来,可见难受得很,见花莲一脸担心的模样,林子遥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是没看到自己的惨状,头发早就散了,发尾都发出一股难闻的焦味,通红着一双眼睛,加上不停地咳嗽,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凌宸天黑着脸,抱着人走出去,然后上了马直奔林子遥的小院,天明跟在后面,时不时看了眼后面的花莲,这对主仆还真是情深,刚才若不是刚才那两个奴仆拦着,估计这丫头就要冲进去了,就凭她那小身板,还想就自己主子。
天明没有轻视花莲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么一个丫头竟然都能为了主子这样,有些不可思议,听说这丫头才跟着林子遥短短一年不到吧,竟然能培养出这么深的感情?
没有再多想,天明转了个弯,去找大夫,若是晚了一步,估计主子可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就刚才自己主子那股劲,哪里只是玩玩而已,天明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今天叹的气比往常要多了很多。
这种结果,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既然是主子的决定,那么自己遵从就是了。
天明转去找大夫的决定是正确的,一向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在屋内大吼着:“大夫呢!”
被天明找来的大夫颤颤巍巍地走进去,见到凌宸天赤红着眼瞪视他那犹如野兽一般的模样立马吓得大夫差点摔了一跤,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大夫抹了下汗,看到床上的人后,立马开始看病。
直到有了结论,大夫这才起身道:“这、这位公子只是吸入太多烟,嗓子有些伤了,过几日就会好,我这就留药方。”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天明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再瞧瞧自己主子,却依旧紧皱着眉宇看着床上的人,小陆立马跟着大夫出去抓药,花莲也去烧水准备给林子遥清理。
“主子。”天明喊了声,凌宸天看着林子遥,突然说道:“这个人变成我的弱点了。”
闻言,天明沉默了会儿,回答道:“只要是主子选择的,就是属下的选择。”
凌宸天坐在床头,摸上那些发焦的发尾,原本一头如黑瀑般的头发却因为这场大火而毁了,凌宸天对他最满意的地方出了那双眼,就是这头发,一想起刚才那把火,心中开始计算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要杀这人了。
竟然总是在他眼皮底下,三番两次地挑衅……
花莲端着脸盆过来,凌宸天结果布巾,慢慢地撩开林子遥脸颊旁边的发丝,开始擦拭,花莲站在一旁欲说不说,天明对她使了个眼色,花莲只好将脸盆放下后,跟着天明出去,出去前又担忧地看了眼林子遥。
“你们主仆情意挺深的。”天明随口说了句。
“公子待我犹如亲妹妹,我也当他是我的哥哥。”花莲只觉得嗓子有些发酸,眼眶也红了起来,天明最怕女子哭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花莲扑了上去,哭得越发凶狠,把刚才的心惊害怕都哭出来。
但是天明却愣住,搂着她不是,不搂她也不是,但是看到这丫头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地,甚是可怜,只好将没有拿剑的手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了,你家公子不是还好好的么?”
“公子、公子的头发……”林子遥的头发是为了他的母亲苏雅而留着的,花莲很清楚,看到那已经烧焦的发尾,若是修剪,恐怕只有到胸口那么长了。
天明有些想笑,他想一个男人哪里会在意那些,也就这丫头想得多。
屋外,天明安抚着花莲,而屋内,凌宸天拿着布巾给林子遥擦拭着,突然抽出腰间的弯刀,看着林子遥紧闭着的双眼,凌宸天叹了口气,拿起对方的发,慢慢地将发尾的焦发一点点割下,手中握着头发,凌宸天俯下身在他唇边浅吻了一下,真是令人不省心的家伙。
只是真的可惜了这一头长发了,凌宸天眯起眼。
书院着火的事情,还是第二天被人知道的,林子遥原来的屋子被烧得都倒塌了,早上过来的学子看到后都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学生见到后,腿都有些软了,转身就跑。
不过没跑几步,就被天明给拦截住,天明将剑指向对方厉声问道:“是你昨夜将林公子锁在屋内的吧。”
那学生跌倒在地上,他不知道林子遥还活着,只是一个劲地喊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魏颖听到林子遥被锁在那里,有些心惊,看向地上的人,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就算平日我们做的那些,也不至于要他死吧。”
那学生瞪着眼:“还不是你这丞相公子命令我的,要我整整他,我就想当这个法子,但是我没有放火,我不过是给他点教训,把他锁在里面了。”
天明看向魏颖,心中冷哼,看样子林子遥以后都不用来这书院了,至于这个主谋,恐怕也不能耐他如何了,不过这地上的人,倒是能让主子泄恨了。
林子遥醒过来的时候,嗓子疼得厉害,刚撑起身子,一双手就托着他起来,然后递过了一杯水,林子遥双手捧住,一口喝下,却觉得还不够,抬头张嘴刚要说,对方却堵了过来,林子遥瞪大了眼,但是喉咙火燎般得难受让他只能渴求般地一口一口咽下度过来的水。
凌宸天放开他,然后用拇指擦拭掉他嘴角的水渍,问道:“还要么?”
林子遥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微微摇头,看着他,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原来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