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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守候的婢女走了出来:“是,主子。”
“我要回去!”林子遥抽了几下,但是抽不回自己的脚,只好瞪向对方,但是凌宸天却觉得很是有趣,竟然低头吻了下不及自己手掌大的白嫩脚掌,满意地看着林子遥错愕的张着嘴一副惊奇的模样。
林子遥拒绝着下水,但是凌宸天却一把将他扯下,在林子遥刚冒出头,还未挣扎的时候,就顺手地将他身上的衣衫脱尽,露着的象牙白的肌肤挂着水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地妖异,凌宸天是正常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这番景象。
对方炙热的眼神让林子遥很是后怕,跟司城烈一样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活吞了自己的眼神,林子遥晃了晃头,往后退。
但是凌宸天却抓过他,将他头上的方巾扯下,一头黑瀑般的瞬间流淌在水中散了开了,凌宸天眯起眼,看着他,黄色的烛光下,能清楚地看到他双眼里的渴望。
感觉到身下被贴紧的地方,发烫的硬物顶着自己,林子遥顿时慌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求饶?这个男人会绕过自己?
就当凌宸天要吻下的时候,林子遥的左眼滑下泪水,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软弱,也恨这个男人,明明说要自己好好保护好自己,却又落得这样的下场。
“为什么哭?”凌宸天的食指划掉他脸颊上的泪水,问道。
“……”
林子遥紧闭着双眼,不说话,凌宸天舔舐掉他脸颊边的泪,问道:“为什么哭?”
见他还是不说话,凌宸天轻叹了口气,突然起身,出了浴池,婢女正要上前,他却挥退了对方:“你们都下去,把衣服拿过来。”
“是,王爷。”婢女头也不敢抬,立马将后面捧着的衣物放到一旁的屏风上,然后都退了出去,凌宸天这才自己动手穿上衣服,回头看向依旧在浴池中低着头的人,于是走过去,伸出手道:“不会对你做什么,上来吧。”
林子遥抬头,眼里满是不信任。
而凌宸天却拉住他的手,将他拉了上来,考虑到林子遥脚步方便,在林子遥跪着上来的时候,将他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去过干巾,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林子遥面色通红,却不敢反抗,只能顺着对方,就算布巾探到下身,他也只能闭上眼。
被拉起,套上外衫,林子遥很是别扭,感觉自己就像是布偶娃娃一样,头发太长,就算布巾差了许久也没有能干,凌宸天拉着到到房里将他带到火盆边烤火,然后一个人坐在一旁的书桌上,翻着书。
回头看了眼沉默了的男人,林子遥心中疑惑的同时,心里说不上的怪异感觉让他有些不安,这个男人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了,时而油嘴滑舌,时而稳重内敛,说出来的话,不知道哪句是该信的,唯一能确认的是,这个男人虽然老找自己难堪,却从未对自己怎样过。
这个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大概是注意到林子遥的视线了,凌宸天抬头,见林子遥一身白衣坐在火盆边,火光照在他脸色,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有些看不清林子遥的表情,却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清澈的眼中带着的好奇、防备、疑惑,凌宸天扯动了嘴角,低下头继续翻看着卷书。
林子遥原本要提出回去的事情,毕竟自己不见了的话,花莲他们一定会担心的,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提出这个要求,这个男人必定更不会放自己走。
“我已经派人通知你院里的人了。”
闻言,林子遥一愣,没想到对方已经将事情办妥,有些讶异对方的行动,这算是体贴么?林子遥刚想到一个词,就立马否定了,这个男人只会戏弄自己,说的话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还是别多想得比较好。
“你会梵文是吧。”凌宸天说道。
林子遥抬头,点点头:“尚可。”
“过来。”
坐在椅子上的林子遥不动,看着对方,眼神似乎在说:“做什么?”那副警惕的模样就像是只松鼠一样,但凌宸天没什么耐性,勾勾手指道:“过来。”
考虑了下利弊,林子遥还是起身,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凌宸天见他这样,也不恼,将一本书给他:“这本书给我译出来。”
林子遥低头一看,是本梵文的书籍,翻开一看,竟然是打水战的兵法,心下疑惑这人怎么会有这种书,毕竟这种书就算是他看着的藏书阁也不见得有。
只不过梵国是岛国,四面环海,当年也是纷乱的祸源,这个岛国资源丰富,又传有取之不尽的金矿,所以被不少打过盯上,直到后来这座岛国答应,不将这些金矿随便提供给各国后,才算是平息了战火,因此这个平和的国家对于水战也是有不少心得的。
林子遥彻夜帮凌宸天译着这本书,半途中就算是困得直点头,但是瞥到对方依旧坐在旁边写着什么,林子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帮忙写下去,只是越往下写,林子遥却越发现不对劲,最后甚至停手了。
“怎么,发现了?”
林子遥看向对方,问道:“你不止是要兵法……”
凌宸天笑了起来,掐住他的下巴说道:“你可是当初说我可是未来凌国的帝王,我怎么可以让你失望么,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果然,这个男人就像历史上一样,野心勃勃,不止是一直对着凌国虎视眈眈,甚至还一直望着海上的梵国。
“知道我为什么要看中这岛国么。”
林子遥看着自己翻译的那一张张纸,回道:“金矿。”
“这紧紧只是一部分,”凌宸天说道,“梵国地处海上,又善战水战,易守难攻,但岛上的金矿不止是我的目标,钱固然重要,但是上哪还弄不到钱。”
“铁矿。”林子遥抓紧手上的狼毫,果然如此,这本书上有提及到铁矿的事情,自己也发现了,只是记忆中,这位暴君在自己还活着的那几年,似乎并未对这座岛国发起过攻击。
“知道是谁提醒我这一点的么?”
林子遥心中一顿,看向凌宸天,对方摸了摸林子遥已经干透了的发丝,举起放到鼻尖下,笑着说道:“那是因为你在写梵文,这才让我想到这么个妙招,钱哪里都能赚到,但是铸兵器的铁,却并不是任何地方都有,我凌国常年打仗,兵器自然比不上新的,而我凌国的铁矿不及你们这里丰富。”
“但是你们目前是没有办法攻过来抢铁矿,所以只能把目标转向了梵国!”林子遥看着这个男人,所正如他所说的,是自己带给他的契机,那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
“别这幅表情,我倒是要好好感谢你。”
林子遥第一次觉得握着笔的手,这么得重,重得甚至感觉抬不起手臂。
发觉他的异样,凌宸天取掉他手上的笔,说道:“晚了,先睡下吧,明日你应该还要进宫值守吧。”
林子遥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凌宸天却说道:“晚了,就算你接下来拒绝译写,或者乱写,都没关系,但是你要好好考虑一下,你的家人,还有你院子里的那几个人,特别是那个叫做花莲的婢女,你似乎挺看重她的。”
“凌宸天!”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林子遥喊道,对方却是挑挑眉,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林子遥咬牙,最后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他的妥协,无疑让凌宸天愉悦。
原本困意横生的林子遥,躺在床榻上却根本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刚才译写的文,凌宸天没有躺下,他翻看着林子遥写的东西,林子遥在烛火中能清晰地看清对方脸上的愉悦,那是志在必得的神情!
突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林子遥再次看着自己的双手,开始不安着,难道历史真的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么?那这个结局会是什么……
梵国使臣的到来,林子遥毫无意外地担任了接待的官员之一,因为要对译他们的话,所以直接住进了接待大使的驿站。
只是林子遥清楚地知道,这些人光着头,一身袈裟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梵国大使,在私底下,这些人甚至不忌讳林子遥的存在,不用梵语交谈,估计是凌宸天已经交代过他们了。
正因为这样,林子遥更加恼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凌宸天那种暴君,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只要自己稍有举动,也许花莲他们就会遇到不测,所以自己只能忍气吞声。
历史眼睁睁地在自己面前改变,自己也束手无策。
上次司城烈被指和亲一事也是。
等等,上次司城烈虽然被阴差阳错地指派和亲,但是最后不是没有成功么?最后还不是在今年出征,除了了这段插曲,根本就没什么变化,司城烈依旧会像历史上一样,大败凌国十万军马,私下征兵,为容王韬光养晦?
历史是不会变的,就算是自己的变数,那又如何,指不定凌宸天要手下梵国之事,估计最后也只会无疾而终吧。
这么想的林子遥心境稍许好了很多,对着这些假的梵国大使也不再板着张脸,既然历史不会改变,自己何须在意,只要努力地靠自己的势力,一点一点积累下来,好好保护好自己和花莲他们就可以了。
只是事情并没有像林子遥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朝堂上,小皇帝竟然像梵国的大使提出留下一位大使入万福寺,而这名假冒的大使竟也答应了,林子遥下了朝堂就往质子府走去,却被自己大哥林峰给拦住。
“子遥,你怎么在朝堂上脸色一直很不好。”
见自己大哥担忧自己,林子遥勉强笑道:“咋驿站住得有些不习惯而已。”
“所以说是大少爷么。”白刑跟在后面嘲讽道,“现在林书侍,哦,不对,应该叫林司务是吧。”
林子遥对于白刑的称呼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跟自己大哥推说了几句,正要走,故意看向白刑,一脸惊讶:“白副将也在这儿啊,子遥刚才没有看到,请赎罪。”
白刑气得额头冒青筋,他何时受过林子遥的气?欲要上前,却被司城容一把拉住,回头一看,之间对方目光炯炯地望着远去的背影,白刑心中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入心头,再看过去,魏祁然黯然失神的模样,最后咬咬牙,甩开司城容大步离开。
“这段时间林子遥神色都有些不对劲。”
林峰大概有些意外容王竟然关心自家么弟,但是碍于身份,他也只是回道:“大概正如子遥说的,住在驿站有些不习惯罢了。”
为林子遥的开脱,白刑显然是不接受,冷哼了声就离开了,司城容收回目光,朝林峰点了下头,便跟了上去,他想看看林子遥不回去,是要去哪里。
只是见林子遥竟然往质子府走,司城容心下一顿,看到他敲门进去,眯起眼,没想到林子遥竟然还真的跟这凌宸天关系匪浅,质子府就连他都很少进去得去,没想到林子遥却连通报都不需要就跨进去了。
想到这,司城容甩手离开,心中却有了计较,这个凌宸天……
31、质问、疑惑、预谋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凌宸天见林子遥站在客厅内;一脸质问的神情,并没有回应;“是小皇帝提出要留下大使的;这个主意可不是能决策的吧。”
“就算不是你决定的;但肯定是你找人挑唆的,你将你的人留在崬国到底有何居心?”林子遥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爱国之心还有的,凌宸天要收下梵国;他可以不说,就算这人能真的攻下梵国,实力大增;会对威胁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