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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子遥却是那不识像的,手上拿着两枚红结,想着自家院子也该添置点喜庆这才买了这红结,结果刚付好钱,就碰到了这个冤家,林子遥站在他前面,左右一看,这才发现大家都站一旁,只有林子遥站在大街中央。
“红结?”凌宸天抢过他的手上的红结,眯起眼问道,“要送给哪家姑娘?”
林子遥抬手想取回,但是凌宸天却将手抬起,身高的差距让林子遥无法勾到,最后只能收手,想起那天这个疯子的举动,顿时有些恼火,瞪他一眼后,就侧身想从他身边走过。
“你不想当众出丑吧。”哪知凌宸天拉住他的手,小声问道,眼里满是笑意。
“疯子。”林子遥想要挣脱,却根本就无用,甚至很轻松地被对方拉着往客栈里头走去,凌宸天一进去,小二就迎了上来。
“楼上还有位子吧。”
“有、有。”小二眉开眼笑地带着他们上去,对于林子遥被这人捉着,像是丝毫都没注意到一样,林子遥被对方拖到三楼靠着江边的一处桌子边坐下。
“来点好酒好菜就可可以了。”凌宸天的两个手下已经将三楼的人全部赶了下去,然后把在楼梯处,又扔给小二一块金元,乐得小二对于客人被赶走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你真是个疯子。”林子遥皱着眉,握住他的手,想要掰开,但是凌宸天却俯身笑道:“你说来说去只会疯子这个词,没有别的么?”
“你!厚颜无耻!”
“还好、好还。”凌宸天倒是还谦虚地承认了,气得林子遥不得不瞪着他,也不知为何,林子遥似乎只要碰到这人,就总是容易动怒,明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就是在给对方逗乐,却还是忍不住要气恼。
“前段时间你都一直在躲我,为何?”凌宸天问道,“而且司城烈出征当日文武百官送人,也没见到你。”
“这与你无关。”林子遥揉着自己的手腕,发现手腕上一圈红痕,更加不快了。
“的确不关我事。”凌宸天坐到他对面耸肩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在打听梵国使臣觐见的事情做什么?”
果然被这人知道了,林子遥心中冷哼,想起之前这人还救了自己,现在想想,那根本就是场梦吧。
凌宸天倒了杯酒,一口喝下,看向江面问道:“是不甘于现状了吧,还是说,司城烈对你做了什么,以至于你突然要这样?”
林子遥猛然起身:“我的事情,麻烦您这个凌国二皇子少管,我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今日上街是我出门没看黄历,算我倒霉好了,但是我的事情,请你以后不要再过问,也不用再打探了,我不是司城烈他们那的人!”
“这个你不要了?”举起自己的左手,而手上挂着的正是刚才他抢来的红结。
“送你了!”林子遥下楼,也没人拦他。
凌宸天收手,看着江面,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凌厉的眼神却显示着他的怒意,那个司城烈……
28、把握好机会 。。。
“梵国使臣要来?”刚过年,还没开春,白刑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梵国一直都是海上的一处大岛国,在这烽火战乱的年代里,唯一一处净土,因为是中立的国家,而且是佛教起源地,一直都享有礼仪之邦的美誉,这个国家很少会到处走动,突然说是要来崬国,着实让白刑摸不着头脑。
“嗯,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容王落下一棋子,喝两口茶,等着白刑的下一步。
“那还真是不容易猜,”白刑也落下一子,抬头问道,“我记得林子遥似乎会梵文吧,朝中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会梵文的人。”
“嗯。”容王眼前浮现出那种满脸泪痕的脸,捏着黑子的手顿了顿,“到时候再说吧。”
白刑走后,容王起身,这盘棋是他险胜,白刑的棋艺一般,从来都是他完败白刑,但是这次却不知道为何,总是心神不宁,就连白刑下到最后都蹙眉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司城容起身,身后的小厮立马上前收拾残棋,将黑白棋子一一分开放入木盒中。
见司城容的脚步往外,机灵的小厮躬身问道:“要小的备马么?”
司城容看了他一眼,小厮立马低下头,司城容走了出去,马很快就备好了,只有黑玄跟在后面,天还依旧很冷,骑在马上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脸颊被凌冽的冷风刮得近乎麻木。
直到前面的主子停下,黑玄这才勒了马缰,抬头,却是农本小院的字样,这里是林子遥的住所。
“王爷?”黑玄下马,见他站在门口,有些疑惑。
司城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么冷的天还要骑着马出来,而且还不知不觉跑到这个地方来,离上次在马车上的那次,已经快一个月了,到现在都还能清晰地记住,唇上的触感。
当时是因为自己无法克制的冲动,才会说出那种让林子遥难堪的话,因为自己在意,竟然该死的非常在意林子遥身上的痕迹!
自己很清楚,在自己弟弟府里等他的那一晚,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坐在那里一整个晚,再清楚不过了,他想狠狠揍司城烈!
是小陆开的门,看到容王站在门口,长大了嘴,半会儿这才侧身让开道:“我家公子在……”
司城容走进去,正巧看见在练习弓箭的林子遥,高高扎起的马尾,一身暗红色的衣服,坚定的侧脸,无一跟自己以往认识的林子遥有天大的差别。
“公子,公子。”小陆喊了两声,但是林子遥太过入神,没有听到,小陆记得都冒汗,但是司城容却抬手阻止他,就站在原地等着。
林子遥觉得手有些酸,停下后甩甩胳膊,揉捏了几下,刚又要抽出箭,却瞥到旁边似乎有人,回头一看,竟然是司城容,小陆在一般苦着张脸,黑玄站在大门口处一动不动。
林子遥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皱着眉:“见过容王。”
“不必多礼了。”司城容见他额头满是大汗,便说道,“先去换身衣服吧,免得……”
大概是注意到林子遥怪异的视线,司城容轻咳了声,不再多说,随着林子遥进屋,花莲出去买菜了,小伍也跟了去,院里只有他跟小陆两人,林子遥这会儿又要去换衣,小陆竟也顾不上给容王倒杯茶。
于是被冷落的容王只能站在大厅里,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宅院,却是第一次进这大厅,不大的厅内,摆着一张四方的桌子,显然是吃饭用的,门口摆着一张摇椅,屋内连个装饰物都没有,显得过于朴素,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意外地让他觉得心平气和。
林子遥换好衣衫,推门而出,有些不明白那日说他“脏”的容王为何跑来他这里,看神情,也不像是来找茬的。
“不请我喝茶?”
林子遥一出来就看到依旧站着的人,看了眼小陆,小陆立马回避,林子遥这才说道:“粗茶,恐怕入不了您容王的口。”
“林子遥,你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话么?”
“抱歉,容王您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林子遥坐到一边摇椅上,瞥了眼司城容问道,“请容王再说一次?”
那种带着讽刺的话语让司城容蓦然心疼,不是这样的,林子遥对着自己的时候,就连搭几句话,都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生怕会惹火了他一样,然而眼前这个径自坐到椅子上,拐弯抹角地说话的,真的还是那个林子遥么?
变了,是自己让他变成这样的么?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容王爷。”林子遥说道,望向门外已经凋零完了的银杏树,“经历那么多,总是要吸取点教训的。”
“林子遥……”
“不知容王来我这寒舍有何事,若是没有,恕林子遥这么个地方放不下您这座大佛,我们这连招待您的茶水都没有。”林子遥的意思很明显,甚至有些带着嘲讽的意味,他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要在这人面前竖起一道墙,好好保护自己而已。
一味地退让,只会让这种人趁机伤害自己。
司城容大概没想到林子遥会这么说,愣了会儿才说道:“梵国使臣要来,朝中也就你会梵文,所以……”
“我本事朝中臣子,这种事情自然会尽心尽力,不用容王亲自过来跟我说。”林子遥逐客的意味很明显,对于这个男人,早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三年的奴役,早就被磨灭的情意,是自己当初还误以为自己还有对这人有些情意。
现在想来就觉得有些可笑,什么情啊,爱啊,就如同大哥所说的,好男儿自在四方,何必为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而费心?现在的自己恐怕连对这人的同情都没有了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司城容说道。
“那容王爷觉得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林子遥回头,直直地望向对方,“像我这么肮脏的人,会污了您的眼的,王爷还是请回吧。”
算是下了逐客令,司城容看着他,顿时有些心慌,不是这样的,也不该这样的,但明明是自己做的一切,为何觉得如此难受,喉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难受。
见对方离开,林子遥叹了口气,司城容根本就是多次一举。
出了门,司城容策马照着原路奔回去,黑玄紧跟其后,对于主子出来时候的脸色有些担忧,其实这段时间,主子一直都有些奇怪,有时候甚至会在发呆,黑玄一开始以为是司城烈出征,后来才发觉似乎跟这林子遥有关。
自己曾经接到过主子的命令,找机会对林子遥下手,黑玄眯起眼,也许自己的确该找机会除掉那个左右他人的林子遥了,或者说,早该除去那人了!
司城容一回到府里,就命人打捞湖底,誓言要将那块掉入湖里的玉找出来,他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但是从林子遥那里出来,却本能地让他想要找寻那块玉。
还有一块在上次就落在自己手里了,另一块,却已经落在这湖里近半年了,管家也记得那块玉,心想这都这么久了,这湖面上又结着冰,要打捞,谈何容易。
早知那样,为何当初要打落那块玉佩呢?
“怎么回事?”魏祁然刚入王府就看到不少人在湖里打捞着什么,以为是容王掉了了什么,于是问了管家。
“王爷掉了一块玉,所以命人捞上来。”
“玉?什么玉,值得王爷大费周章地捞湖,再买一块不就好了。”魏祁然如是说道,然后往里走,见容王站着,有些好奇地问道,“外面的人在捞一块玉,是很重要的么?”
“祁然?”司城容回头,见到魏祁然,不知为何似乎没有了当初见到对方的喜悦感,但是这个自己认定配得上自己的男人还是让司城烈扬起眉,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一块别人送的玉罢了。”
司城容说的是别人,而不是阿烈,在魏祁然心中,容王除了非常在意他那个弟弟外,很少会有在意的人,就算是自己,也是近乎于礼罢了,并没有白刑和司城烈想得那般喜欢。
就因为如此,自己所以不甘心,为何这样的自己,还不能得到这个男人所有的爱!
“你怎么来了?”容王转移话题,魏祁然也不想再多问,容王一向都不喜欢别人多过问他的事情,装作不知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坐坐,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魏祁然说的时候,瞄了眼司城容,但是对方却一直望着外面的湖,魏祁然心下了然,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