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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伤害到唐逸,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他说,成亲前,谁也不许见。我说你疯了吧,我已经成亲了。他显然受到了惊吓,迅速挽起我的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曾经被点上朱砂的位置,脸越来越黑。
他怒不可亦地抓着我的手腕说:“为什么你没有等我,为什么?”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似乎顺间惹怒了我,我说:“是你先放弃的我。”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就像正夫忽然抓到了妻子爬墙而不知悔悟。不管怎么说,惹怒了他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平静了一下心,故做轻松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探讨谁是谁非没有一点意义。还是像原来说的那样,咱们好聚好散。”
史垣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他就那么看着我,似乎能看到我的灵魂。我继续温和开解:“你如今当上了太子,以后还会当皇上。将来后宫佳丽三千,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为我这样的女人费神。”
他说:“星星永远守在梦的边缘,我是你的星星,你是我的梦。”
难得他还记得恋爱时,我们的承诺。我笑着说,那时候我们就不应该这么信誓旦旦,你看,我们确实都在边缘发展,谁也没进入谁的心。
“你说谎。”史垣青筋怒爆。他瞬间扑过来,将我欺倒在床上,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双手,唇便压了上来。那不是亲吻,是惩罚,蛮横的辗转,掠夺式的侵略·····
这将我带回了那段不好的回忆,似乎所有东西又回到了原点。我也不挣扎,我知道挣扎从来没有用,只会催起他的兽性。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落到了缠在一起的双唇,有点咸咸的。他忽然停了下来,慢慢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满是心伤。
我说:“史垣,你还是只会用强啊。以前你用强,逼走了我。现在你用强,是打算逼死我吗?”
史垣冷眼看着我,似乎在强制压抑着什么,片刻后,他便笑着起身:“我不逼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然后狠摔门而去。
那笑让我浑身一阵恶寒,他要使什么阴谋诡计,除了威胁,他还会做出什么。我忽然很担心唐逸的安全,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看到他一眼。
☆、第六十四章 都是因为爱
我让慕容白带我去见唐逸。慕容白告诉我这个节股眼上还是暂缓为怡,激怒了史垣对谁都没好处。他还向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唐逸有性命之危。他说只要是我爱的人,他就不会去伤害。他还告诉我陆家被安排在别苑名着是请来参加喜宴,实则也是用来要挟我的。劝我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我这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什么也做不了。史垣又来过几次,但都是不欢而散,慢慢来的次数就少了。喜儿和锦儿被安排照顾我,让我多少觉得温暖点。她俩劝我随了史垣吧,我不做反应。我若真随了他,那我成啥了,唐逸成啥了。新欢与旧爱从来就难两全。
我问喜儿,宰相垮台了,宰相女儿许婷儿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或许只是对李伯的死求个结果。喜儿说,许婷儿的孩子被史垣强行打掉了,受了刺激,已经彻底疯掉了,现在被关在西厢。
我没想到史垣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死手,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狠的人,为什么和我记忆中的那个背道而驰呢。我让喜儿带我去西厢看看许婷儿,她的悲惨让我的恨变得微不足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西厢的院门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抱着个绣花枕头瞬间躲到了角落里。枕头被女子抱得死紧,里面的填充物都被挤到了两边。她边躲边喊:“别伤害我的儿子,别伤害我的儿子。”
待走近,我才从她脏兮兮的脸上寻到许停儿昔日的影子。这简直成冷宫了。我说:“别怕,我不伤害你。我就是来看看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她放下戒备,摇了摇头,笑兮兮地对我说:“你去对垣大哥说,让他来看看我们的儿子吧。”
是多爱,才会疯了还不忘他的名字。我忽然觉得心有些酸。喜儿拉着我的手说:“走吧,小姐,咱别在这呆时间长了,主子该过问了。”
我点了点头,刚转身。许婷儿忽然扔下枕头一把掐着我的脖子说:“是你这个贱人,抢走了垣大哥。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抢走了垣大哥。你还我垣大哥,你还我垣大哥。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拼命地掰她的手指。没想到,这么瘦的人力气如此大。喜儿也过来掰她的手指,掰两下也没掰开,便急中生智咬她的手臂,直到咬出血来,她才肯松开手,也不顾血流出来,又抱起枕头,躲起来喊疼。
我一得救便拼命的咳嗽。喜儿脸都吓白了,也顾不上擦嘴角上的血,急急拍向我的后背。我咳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娘唉,同情心果然不能随便施舍,我这存心是没事找罪受。
我和喜儿走出西厢,路过花赏园的时候,一穿粉色百褶凤裙的婀娜少女迎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个伺候的丫环。喜儿在我身边说这是征远大将军的女儿李善玉,偶尔会来府里坐客。
我冲她点了下头,算是见过了。刚要避而过去,她突然拦住我的去路,“你就是那个叫欣儿的姑娘吧,殿下时常跟我提起你。”语调中微有些酸意。让人觉得她真正想说的是,殿下不止有你一个,他会经常到我这来,所以我才会如此知道你。
我有些自嘲地笑笑,是啊,去了许婷儿,来个李善玉,有一才会有二,这并不稀奇才对。但这场合,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输了气势。我说:“我去看过前丞相的女儿,她已经疯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她幻想一个不该幻想的人。同是他身边的女人,你又怎么晓得自己不是那个不该幻想的人呢?”
她看着我,笑得温和。她说:“难道你是那个该幻想的人?”
我笑笑,“我是那个不再幻想的人。”便向来时方向走去。如此情敌面前,她还能笑得温和,李善玉真不是一般的角色。
晚上,几日不见的史垣来了。他问我怎么想着去见许婷儿了。我说我主要是想看看你对旧恋会做到哪一步。他忽然搂着我,语带轻松地说:“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我答应过你,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的。你看我都做到了,你就原谅我吧。”
我不敢置信:“原来你一直留着她,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个。你怎么这么残忍,那是你的骨血啊。”
“欣儿,连你也不理解我吗?”史垣似乎很难过,语调中还带着颤音。
我不想再与他争辩,我不认为自己能辩过他。于是,我说:“算了,你让我看看唐逸吧?”
他说:“你同意嫁给我,我就让你们见一面。”
我说:“我若不嫁给你,你是想关他一辈子吗?”
他脸色很不好看,他说:“你尽可以试试。欣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保证不了我不会对他做点啥。”
我说:“卑鄙。”
史垣“哼”,一声走出我的房间,我们又一次不欢而散。
又过了两日,锦儿说菊园的花开得可旺了,非要拉我去看看。我一点赏花的心都没有,但拗不过她,还是去了。刚走到菊园就听到有个丫环说:“你们听说了吗,殿下前些日子抓回来的那个犯人身上都长蛆了,老恶心了。送饭的人都不愿意给他送饭吃。”另一个丫环马上接口说:“咦,大清早的说这么恶心的事,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让你弄没了。”
然后她们又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进去了。我只是反复想着前些日子抓回来的,不就是唐逸吗。我耳边忽然回荡起两日前他离去时说的话,他说:“你尽可以试试。欣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保证不了我不会对他做点啥。”
做点啥,他到底对他做啥了。身上都长蛆了,身上都长蛆了。我反复默念着,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锦儿慌忙扶起我的身子,问我怎么了。我像反过神来一样,我不能再等了,我不能再等了。我从锦儿口里得知史垣的位置,便向他狂奔而去。
史垣得知我来了,便谴退了众人。我气急地捶着他说:“你到底对唐逸做什么了,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史垣只是轻挑了下眉毛,他抓下我挥向他的手。“这么说,你是同意嫁给我了。”
我哭着跪下说:“求你让我见见他吧,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史垣见我的反应显然怒了,他吩咐家丁将我拖出去。我知道错过了今天,唐逸少不了又要受皮肉之苦。就在拖到门口的时候,我一把推开家丁跑到史垣身边抱着他的脚说:“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唐逸,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好,等我秉明父皇母后赐婚成亲后,我自会放过他。”史垣语态平和地说。
还要赐婚还要成亲,我等得了,唐逸能等了吗。我说:“不用那么麻烦,拜下天地就算成亲了,我想简单点。”
史垣忽然有些生气,摇着我说:“欣儿,我想给你名分,我想让你做太子妃,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说:“不用名分。你不用那么在意我,我就想快点成亲。”
“你就想让我尽快放了唐逸吧,他到底对你下了什么蛊?”他脸色铁青,让人甚得慌。
我低头不语,我确实是那么想的。他忽然恨恨地说:“行,三日后,我们成亲。”
我见他妥协,有些心喜,我说:“让我看他一眼。”
他冷声说:“不行。”
我有些急了,“我要先看一眼他,只为确定他还活着,这也不行吗?”
他还是说:“不行。”
我忽然蔫了下去,双眼无神。过了片刻他又说:“我陪你去。”
进入牢房,一股阴潮之气扑鼻而来。每走过一间,我都要看看是不是唐逸,走的步伐都有些踉跄。史垣扶住我说马上就到了。然后我看到躺在草席上晕睡的唐逸,衣服裤子上都是鞭子的痕迹,血迹染红了草席上的草。
我顺着牢门滑了下去,用手捂着嘴,不能发出声音,眼泪止不住地流。史垣说:“放心吧,慕容白都给他做过处理了,死不了。”
我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又说:“既然看过了,就走吧。千万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
我还能做什么,我顺从地跟着他走出了牢房。
三天后成婚,太子府忽然热闹起来。喜儿和锦儿告诉我因为仓促来不及仔细布置,主要是收拾收拾新房和招待一些客人。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要唐逸少受些罪,早些被放出去就行。
第一天的时候裁制新衣,我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第二天的时候,李善玉来了,她说恭喜我这不再幻想的人如愿以偿了。我只是笑,并未做答。
她用眼角扫了扫我身边的喜儿笑着说:“你这